东京侦探物语-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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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叶说做便做，他一回别墅便即到房中换上浴衣，然后兴奋地去找哲也：「哥哥，你行了没有？我们去主园浸公用温泉。」　



旅馆除了有私人小型风吕外，亦有公用的大型温泉，让喜欢热闹的旅客使用。　



哲也吓了一跳：「不是浸这儿的温泉吗？」　



「我才不要，人多点会热闹点。」稻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并伸手拉住哲也，艾萨克娇似的声音说：「哥哥快点，你再那么慢我不等你了！」　



「稻叶，等一下，公用温泉人太多，说话也不方便，我们浸阳台那个小型温泉不好吗？」　



「只有我们吗？」稻叶呶了呶嘴：「哥哥有话和我说？」　



「是！」哲也硬着头皮说。　



「那也好，我们两个浸温泉，就只有我们啊！你快换衣服啦！」　



哲也回房，踟踟蹰蹰，搞了半天才换好浴衣出来。稻叶满面笑容，拉着哲也的手走进阳台的浴池。　



「哥哥，你帮我脱！」　



哲也吓得连心也差点跳出来：「稻叶…稻叶又撒娇了。」　



「我就是喜欢撒娇，不成啊？」　



「要是哥哥不肯也没关系，我帮哥哥脱。」　



「不…不用了…」　



稻叶笑嘻嘻地伸手要解哲也的浴衣，哲也左闪右避，两兄弟就像在玩躲躲猫似地，最后稻叶一手扯下哲也的衣带，还格格娇笑起来。　



「稻叶…」　



「你不理我，那我去公用温泉洗，那儿一定好热闹的。」　



稻叶说完便转身想走，哲也急忙拉住他。　



稻叶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回身扑向哲也：「那好，我要哥哥帮我按摩，就像小时候那样。」　



哲也呆住，按…按摩吗？　



稻叶小时候因为哮喘，故体质较弱，落合医生建议哲也用含少量熏衣草的按摩油替他按摩，让他松弛神经，减少发作的机会。　



「哥！」　



「好…」　



哲也动手寛衣，他的脸已红得滴得出血来，稻叶当然看到，直到这时，他才有点相信上杉的话，说不定哥哥真的有一点点喜欢自己。　



稻叶那月白色的胴体便展现哲也眼前，他遗传了母亲的美貌和肤色，那身体就像瓷器般，娇柔嫩白，和小时候几乎完全没变。只是肩头上多了一个伤口，那是被黑川枪伤所致，那伤口虽然愈合得相当好，只剩淡淡的印痕，但哲也仍然看到。　



38　



稻叶一丝不挂地站在面前，哲也感到血液倒流，全部集中到下面去。哲也不断说那是错觉，但那股兴奋莫明的感觉连哲也自己也觉得恐怖。　



稻叶率先去沐浴，哲也只好跟着。　



热水由莲蓬头洒下，在稻叶的肌肤上滑过，然后流到股沟…　



『不行！』哲也心中大叫：『别看下去，别胡思乱想…』　



「哥哥，帮我！」稻叶淋了一下便把身子干，然后把一瓶按摩油递给哲也，自己则躺在红木制的长櫈上，等候哲也侍候。　



哲也像等待行刑的死囚似地，提心吊胆地接过按摩油，然后轻轻涂在稻叶光洁的背部。　



好嫩，自己的手好象要被吸住似的，哲也心跳加速。　



「哥哥…我的大腿有点酸，帮我按摩一下好不好？」　



哲也闻言倒抽了一口凉气，但此时此刻他要怎样说不好呢？哲也乘稻叶不察，用力捏了自己的大腿一下，那下剧痛果然令自己「清醒」不少。　



「再过一点，不是啦…」　



哲也的手只在腿背轻搓，稻叶不满地转过身来，他仰躺着，然后捉住哲也的手，住自己的大腿内侧摸去。　



哲也惊得想把手缩回来，但稻叶硬拉着他，哲也的手甚至无意中碰到稻叶的那根小玉葱。　



「就是这儿了…」　



哲也轻轻揉着，天气虽不热，但他已开始冒汗，可稻叶却不管那么多，只闭上眼睛，一脸舒服地轻喃：「嗯…唔…好舒服，再用力点…」　



用？力？点！　



突然，稻叶发觉哲也缩手，便张开眼看看，发现哲也转过身，并拿起旁边的浴巾摀着脸。　



「哥哥？你没事吧？」　



「唔…没事，我先回房一下下。」　



哲也说完便飞快离开，稻叶立即披上浴衣，追到哲也的房门口：「哥哥…哥哥…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房中传出哲也含糊的叫声：「我没事，你先去淋浴，我等一下便来。」　



「哥哥？」　



「我真的没事，你回去吧！」　



「那你快来。」　



49　



哲也看着毛巾，心中惭愧。明明说好不能打弟弟主意的，岂料不过按摩一下，自己竟然兴奋得流鼻血，实在太没用了。　



今天才是四天三夜温泉之旅的第一天哩，哲也开始担心余下几天要怎么办。　



哲也待血止住后，便返回浴池。　



「哥哥，你没事吧？」稻叶立即迎上去。　



「没事，只是有点头晕，休息一会已没事了。」　



稻叶看哲也好象没甚么精神，感到十分担心：「那我们不要浸浴了，你洗一下我陪你回房休息。」　



哲也如获大赦，快快淋浴，然后回房休息。　



大概是担心自己吧，之后稻叶再没有撒娇，哲也松了一口气。稍事休息，哲也便说没事，并和稻叶去参加附近的庙会。　



箱根市的庙会规模颇大，人头涌涌，热闹非常，稻叶跑到小吃摊买串烧和烤墨鱼吃，又到金鱼档玩捞金鱼，哲也则坐在树下的长椅上，微笑着看他玩去。　



「这位先生，可以和我们拍张照片吗？」一个二十来岁的长发女孩向哲也提出要求，她身后还有几个女生。　



「对啊，你是来玩的游客啊？有朋友一起来吗？要不要一起玩？我们住在附近的八贺，很熟这儿的！」另一个女孩也兴奋地叫道。　



「对不起，我和弟弟一起来，那个…不太方便！」　



哲也也非第一次被讪搭，虽不想理她们，但仍保持绅士风度，好言婉拒。岂料众女听到他竟不是和女友同来，实在喜出望外，最先说话的女孩锲而不舍地说：「没关系，没有甚么不方便！」　



「对，你住在哪儿？水明庄吗？好豪华啊！」短发女生看到哲也身上的浴衣，便即尖叫起来。　



「你弟弟几岁？和你差不多吗？那大家都是年轻人，不是更好吗？」　



「我弟弟年纪还小…」　



「小孩吗？我们最喜欢小孩了！」　



「对不起…我有事失陪了…」　



50　



上杉之最　



最喜欢的人：太郎　



最讨厌的人：不负责任的人　



最喜欢的颜色：黑色　



最讨厌的颜色：黄色　



最喜欢的食物：精美的食物（杉：我不吃粗食！）　



最讨厌的食物：难吃的食物（孝：废话。）　



最喜欢的饮料：太郎的XX（孝举拳便打）　



最讨厌的饮料：绿茶　



最快乐的回忆：和哲也一起作弄教务主任　（孝：不是去泡女人吗？　杉：我现在只泡男人！）　



最恐怖的回忆：在战地采访时看到的尸横遍野　



最伤心的回忆：太郎归天　（孝：我还未死！　杉：不是说你。）　



最难忘的回忆：和太郎嘿咻　（孝：不是说我吧？　杉：抱歉，今次是！）　



最害怕的东西：没有，有还得了？　



最喜欢的地方：太郎的幽…　（未说完已被太郎的右勾拳击中）　



最讨厌的地方：老家　（孝：为甚么？　杉：不告诉你。）　



最期望的事：太郎快点爱上我　（孝：你想得太美了！）　



众女纠缠不清，到哲也发觉时，稻叶已不见踪影了，哲也急忙去找人。他跑到金鱼档，向档主追问：「对不起，刚才那个穿浅蓝色条子浴衣的男孩去哪里去了？」　



「浅蓝色浴衣？是水明庄的浴衣啊？」　



「对！」　



「刚才他和两个男孩住那边走了，大概是朋友吧。」　



哲也闻言大惊，稻叶哪有甚么朋友。他向着公园的方向追去，赫然发现有两个男生正和稻叶在说话。　



哲也快步赶上：「稻叶，怎么了？发生甚么事？」　



「哥哥，他们说带我去买温泉蛋吃。」　



「是吗？不用麻烦，你们把地方告诉我就行了。」　



哲也语气冷淡，眼神并不友善，那可怕的脸色让两人不觉有点退缩：「啊…好…就是神社旁的水车前面。」　



「谢了！」　



哲也说完便拉着稻叶走，稻叶偷看哲也，发现他正一脸不爽，便说：「哥哥，我们去买蛋吃！」　



「稻叶你不应该随便跟人走，要是他们是坏人，你要怎么办？」　



「他们又不像坏人…」　



「坏人有样子看的吗？」　



「哥哥担心我吗？」　



「当然啊！你再不听话，我可要罚你了！」哲也停了下来，蹲下身子跟稻叶说话。　



「对不起，我不敢了。」　



稻叶搂着哲也，把头埋在他的项颈窝中。刚才他发现有人跟哲也搭讪，才会故意跟人走开，想要吓吓他的。侍见哲也立即追来，而且神情紧张，这才释然。　



哲也叹了口气，说：「知道就好，我们去买蛋吃。」　



哲也伸手搂着稻叶的肩头，到神社那边买温泉蛋吃，才刚买到，便听到轰的一声。　



「哇，哥哥你看，放烟花耶！」稻叶兴奋地大叫。　



哲也带着稻叶，在河堤那边找个位子坐好，欣赏美丽的烟花，直到十点才回旅店休息。　



大概玩累了吧，稻叶一回去便睡，哲也这才有机会喘口气。旅行的第一天终于捱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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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哲也打算带稻叶去强罗玩，他到稻叶的房间找他，但他却说胸口觉得不舒服，不想去。　



「你不舒服吗？要不要紧？」哲也紧张地问。　



「嗯…」稻叶摇头，眼眶一红：「我想多躺一会，对不起，我扫了你的兴…」　



「这有甚么要紧。」　



「可是，难得和哥哥旅行…」　



哲也温言安慰：「你多睡一会，说不定就会好了。」　



「嗯…」　



稻叶闭上眼睛，哲也体贴地把窗帘拉上，免得日光刺眼。　



哲也坐在旁边的榻榻米上，心情矛盾，他昨晚才担心这天要怎过，没料到稻叶会身体不适，这下他铁定安全了，但却开心不起来。　



稻叶一直睡，哲也先吃早点，然后边看杂志边陪着他，直至差不多十一点，哲也才因为有人按门铃而离开。　



哲也到前厅开门，发现是昨晚的长发女生，心中微感不悦。　



「找到你了。」　



「你怎找到这儿来的？」　



「我知道你住在明水庄，便来问问，他们便告诉我你住这儿。」　



哲也当然不信，这种高级旅店最重客人私稳，怎会随便让人滋扰客人？抬眼看过去，便见到一个穿着水明庄和服的年轻女侍在树丛后探头探脑。　



「其实是这样的，我和朋友想找你一起去芦之湖玩，不知你…」　



「那女侍是你朋友吗？」　



「…」　



「你这样做会害她丢了工作的！」　



「哲也哥…」　



哲也回头一看，竟是稻叶。那女生看到屋中有人，而且还是个大美人，不禁一呆。　



「抱歉，我没兴趣！你再骚扰我我便找旅馆的人理论！」哲也说完便立即关门。　



「哥哥…那是…」　



「我不认识她，我们只是昨晚的庙会时见过一面。」　



稻叶也认得那女人，心中觉得很不舒服：「是哥哥把我们住的地方告诉她的？」　



「不是啦，她看到我穿的浴衣，知道我住这儿而矣。」　



「是吗？那也是，我们的浴衣那么醒目。」　



「你觉得怎样，好点了没有？」　



「我没事了，只是有点饿！」　



上杉曾教稻叶，千万不要中哲也的计，不要四处去，越多时间留在旅店便越好，必要时可以装病骗他，故稻叶才会突然不适的。　



52　



「你饿吗？你回房中等我，我立即叫人送点汤过来。」哲也一喜，稻叶经常没胃口，难得他说想吃东西，实在是太好了。　



不出十五分钟，侍应已将食物送到。哲也为稻叶点了一客鲈鱼汤。　



「哥，喂我。」　



「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要人喂了？」哲也有点为难情。　



「你不喂我我不吃！」　



「不行，自己吃！」哲也担心稻叶会得寸进尺，故坚守防线。　



「我身体不舒服才要你喂的…」　



稻叶坐了起来，掀着嘴自己喝汤，突然噗的一声，稻叶呛倒，并大咳起来。哲也立即抢过去扶住他。　



「稻…」　



哲也还未开口，稻叶却突然用力拉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唇印上他的嘴上，然后以舌头黏了哲也的嘴一下。　



「？！」　



哲也吓呆了，但稻叶却轻笑起来。　



「稻叶！」哲也有点生气。　



「谁叫你不理人家，要是你肯喂我，我就会好乖好乖地吃，现在好了，你和我一起喝汤了，味道可好？」　



「你…」　



「哥哥怎么盯着人家看？」稻叶带点恶质地轻笑，刚才那女人的出现让他打翻了醋瓶。　



哲也觉得有点狼狈：「稻叶不是小孩子，不可以这么胡闹！」　



「对，我已经不是子孩子了，我快十六岁了，是高中生啦！而且。。。我已经给人吃了…呜…呜…我不是小孩子了…」　



稻叶毫无预警地哭了起来，还提到自己被侵犯的事，以前他总是以委婉的方式表达，甚么被弄脏、被欺负之类，这是他第一次直接说出来，原本有点生气的哲也被吓得火气全消。　



「稻叶别哭，哥哥不是这个意思，是我不对，我陪你吃好不好？」　



「我不喝鱼汤！」　



稻叶一向不吃鱼，只是这阵子他一反常态，甚么也吃，才让哲也忘了这点。　



「那你想喝甚么？」　



「我要洋葱汤！」　



「好，哥哥帮你叫。」　



哲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