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侦探物语-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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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太郎暗骂自己不该耽于逸乐,其实他不是没想过要付房租饭钱,可是父亲快将退休,妹妹才刚升读高中,他一直希望可以每个月给母亲一点家用,那怕只是一点点也好,如果付钱给上杉,那就不可能有余钱了。
「算了,反正那大色狼老欺负我,这就当作代价吧!」
孝太郎忽忽吃过面条,然后独自回去上杉家。
上杉是读卖新闻的突发新闻记者,但除了这个外,他还是编采部的特约记者,专门采访独家新闻,当中多涉及政治或者黑帮活动,有时甚至要私下进行调查,故有一定的危险性。
「正因为要出生入死,所以才想找你做搭档,你当过警察,非一般记者可比。」上杉讨好地说。
由于上杉悉心指导,而且同居以来两人一直相安无事,即使上杉有时会对他疯言疯语,但却再无其它越轨行为,孝太郎的戒备因而放松不少,并开始相信那次真的只是意外。
孝太郎对工作很投入,加上上杉甚有「江湖地位」,人家一听他是上杉的搭档,以前又当过警察,无不肃然起敬,孝太郎早就飘飘然,他开始觉得当记者也没甚么不好,总比天天被人讥笑为「菜鸟」强吧。
「太郎,自从黑川案后,社会对卖淫问题相当关注,我打算做一个专题报导,你面口比较生,我想你以零号的身份潜入集团,替我搜集消息。」上杉十分正经地说:「这件事有危险性,要是给揭发了,小则被人海扁一顿,大则会一命呜乎,你考虑一下吧,如果害怕我也不会勉强你,我会另外找人帮忙。」
「我不怕,有甚么好怕。」孝太郎拍胸口说。
「喂,我不是开玩笑的,我要你混入卖淫组织,搞不好会出人命的啊!」
「我知道了,我可是警员出身,这种事我比其它人胜任。」
经过个多月的自我膨胀后,孝太郎觉得自己与众不同,无所不能。而且上杉一直用心教他,他也希望有所回报,最重要的是他才加入报社不久,极需要干点成绩,建立地位。他暗自立誓,绝不会重蹈在西署时候的覆辙,他绝对要出人头地。
上杉再三要他想清楚,但孝太郎心意已决,上杉便带他去见主任江口。孝太郎情绪高涨,表示会尽最大的努力,完成任务。高层对他的积极态度十分赞赏,孝太郎当然又飘飘然了。
之后,上杉便对孝太郎说:「你由今晚起接受特训。」
「特训?」
「对,你要加入卖淫组织,连一点那方面知识都没有,不穿帮才怪!你在学堂受训时没提过这些吗?」
「当然有,那我们由今晚起接受特训吧,我会努力的!」
就这样,孝太郎负起卧底的任务,并开始接受上杉的特训。孝太郎很紧张,他根本不知要怎么做,要不要背切口、记暗号呢,自己记心性这么差,会不会做不来呢?
怀着忐忑的心情,终于捱到晚上,两人采访了一宗车祸后才回到家中,上杉临出报社时还吃了点东西,孝太郎却自午餐以来一直没有东西到肚,只是他心情紧张,才不觉得饿。
上杉笑着地将孝太郎带到沙发,然后将酒吧内的酒统统搬到小几上:「好了,我们争取时间,首先教你有关酒的知识。」
「酒吗?」
「嗯,那种地方除了零号就是酒了!要在那儿混不单要懂得喝酒,还要懂得分辨酒的种类。」
零号这个词,孝太郎是第二次听到了,那是像特务零零七之类的编号吗?他想问清楚,但因为不想显得无知,于是硬生生把想说的话吞回肚子。
「喏,一般色情场所最常喝的酒有威士忌,威士忌的产地很多,德国甚至美国都有出产,但以苏格兰的最好。」
上杉熟练地由柜中取出一支外国酒,并在杯中倒出半公分的酒来。
「你喝一点试试味道。」
孝太郎服从地拿起酒杯,由于杯中的酒极少,孝太郎半口已喝掉。比起甚么龙舌兰酒,威士忌酒香醇顺喉多了。
「怎样?」
「没甚么大不了!」孝太郎神气地说,大有今非昔比的意味。
「好!」
上杉眼中现出赞赏之色,孝太郎更得意了。
「除了威士忌外,豪客会喝白兰地酒,那是法国佳酿,价钱昂贵。」
上杉说毕又拿了一支酒,并在杯中倒了半公分酒来,孝太郎不侍上杉示意,已自拿起来喝。
果然是佳酿,孝太郎觉得白兰地比威士忌更醇更顺喉,其实他对酒无甚认识,但也装模作样地叫道:「好酒!」
「太郎,这是白兰地中的极品,叫做干邑,你喝点试试。」
「太郎,这是俄罗斯的伏特加…」
「这是西班牙白酒…」
「这是日本清酒…」
「这是意大利葡萄酒…」
「这是中国的茅台…」
上杉一轮急攻,孝太郎一杯接一杯,所喝的酒越来越杂,份量也增加了,但孝太郎根本没留意。到得后来,孝太郎已有醉意,眼神朦朦胧胧,身子也有点不稳。
「好热…好热啊!」孝太郎伸手扯了扯衣领。
上杉乘机扶着孝太郎,小声对他说:「热就脱吧,我们一起脱,脱完再喝。」
上杉示范似地开始脱衣,胀红了脸的孝太郎也跟着脱衣,接着上杉连裤子也脱下。
「哈哈哈…你脱裤子…」孝太郎指着上杉儍笑。
「对,我站得起来,所以能脱裤子。」
「我…我也行…我也站得起来…」
孝太郎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开始脱裤子,几经挣扎,终于把牛仔裤脱掉。
如果孝太郎还清醒的话,大概早已被上杉充满欲火的眼神吓坏,但此刻的孝太郎已有七八分醉,情绪高涨得不得了,连最基本的戒心也没有了,否则也不会在一个曾侵犯他的人前胡乱脱裤。
上杉搂着只穿内裤的孝太郎,让他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孝太郎笑嬉嬉任他摆布,完全没有反抗。上杉比孝太郎高,坐在上杉大腿上的孝太郎刚好和他平视着。
上杉倒了一大杯白兰地,然后对孝太郎说:「我们玩游戏,我用嘴把酒含着,你来喝,要是你喝到我嘴中的酒,就算你赢!赢了可以得到奖品!」
「嘻嘻…」
上杉把一小口酒含在嘴中,孝太郎将自己的嘴凑向上杉的,上杉张开嘴,孝太郎顺利入侵口腔,拼命吸啜,上杉喉头发出舒服的叫声,过了好一阵,孝太郎终于喝了上杉口中的酒。
「我赢了…唔…赢了…」
「好,奖品是这个!」
上杉低头,一口含住孝太郎的乳头。上次性交时上杉已发现孝太郎的身体异常敏感,只要稍加挑逗,即使酒醉未醒还是啊啊唔唔地乱叫。
上杉和他同居了四个月,也忍足了四个月,他早就想再次大快朵颐,但孝太郎也是男人,反抗起来也不是容易制服的,而且也不能好好享受,故上杉才安排了这次特训。
他知道孝太郎酒量不俗,要用啤酒灌醉他并不容易,这才心生一计,故意让他喝外国酒,而且是十几种酒混着喝,这样做极容易喝醉,但因上杉把份量减少,孝太郎并未起疑。
上杉用手紧箍着孝太郎的腰,不断舐他的凸点,还用牙齿轻轻咬啮,孝太郎不断摆动腰肢,唔唔啊啊地叫着。
「开始硬了耶!」
孝太郎内裤的前端已湿,上杉立即把他内裤蜕下,露出已变硬且开始渗出蜜液的分身。
「来,太郎…」上杉把酒灌进失神的孝太郎嘴中:「今次换我来喝酒,我喝不到便输。」
上杉猴急地亲吻孝太郎,舌头所到之处,孝太郎全身震颤,他的手不断爱抚,在孝太郎最敏感的地方燃点欲火,醉后的孝太郎一心享受上杉的亲吻和爱抚,嘴中的酒不觉被他吞掉。
孝太郎被弄得全身无力,整个人趴在上杉身上,上杉用甜腻的声音在孝太郎的耳边轻喃:「嗯,太郎啊,我输了,你要我怎么疼你,你说啊,我甚么都听你的!你想我含住你的甚么地方,嗯?说啊…」
上杉伸手轻抚孝太郎的分身,把他的蜜液轻涂在上面,不断描那轮廓。孝太郎早已欲火焚身,听了上杉的暗示,只能口齿不清地叫:「含我…含住我…」
「哪里啊?」
「我的…我的…啊…小弟弟…」孝太郎不断喘气:「别摸,用…用嘴…」
其实不用孝太郎吩咐,上杉也绝不会放过他,他故意刁难,停止抚摸,猛吊他的胃口。
「啊…不要停,求求你,快点…用嘴…快…」孝太郎急得哭了出来,还拼命在上杉大腿上挨挨擦擦。
上杉笑了笑,他将孝太郎放在沙发上,然后低头,把他的全部含在嘴中,稍加挑逗,孝太郎势待发的分身便立即爆发。
「太郎,来,到你了,你先闭上眼睛,对,嘴张开…好…」
上杉不断诱劝,还沉醉在高潮中的孝太郎乖乖听话,突然,某样温热的东西进入口中,孝太郎张眼一看,发现那是上杉的分身。
上杉抓住他的头发,不断前后摆动,分身在口腔内不断分泌出爱液,随着节奏加快,上杉的呼吸越加急促,发出陶醉的叫声,最后在孝太郎口中一泄如注。
上杉立即拿起旁边那一大杯白兰地,并扶住被呛得咳了起来的孝太郎:「不要紧,喝吧,过一会便会没事。」
白兰地的酒味把精液的腥味盖过,孝太郎才觉得好点,但他却没有发现自己已喝下了一大杯酒。
「好了,太郎,我们热身完毕,再来就是特训的第二部分。我会好好爱你,让你欲仙欲死,永远不能离开我!」
孝太郎刚才已醉得七七八八,一杯烈酒到肚,现在的他只懂对着上杉儍笑。
那晚上杉把孝太郎带回房中,酒醉后的他根本不知道甚么是廉耻,只管追求快感,各种不堪入目的动作姿式,上杉也一一和他做了,最后两人筋疲力竭,相拥而睡。
「唔…头…好痛…」
孝太郎呻吟,不单头,连全身上下都好痛,特别是下肢,又麻又痛,感觉怪怪的,连半点力都使不出来。
孝太郎睁眼一看,咦,这儿不是自己的房间。孝太郎摇了摇头,发现自己全身赤裸,且被一只手搂住。
背后有人!有人搂着他睡!
孝太郎至今总算完全清醒,他想转身,却发现下体有点奇怪。
「别动,昨晚玩过了头,上得兴起,射了N次后不知不觉睡了,都还没出来。」
轰!那是上杉的声音!
孝太郎心中一震:「拔…拔出来!混帐!」
上杉施施然把分身抽离,孝太郎感到后庭一阵凉!但他的心却已结冰!
「你…你昨晚…对我做了甚么?」孝太郎又伤心又愤怒。
「你应该说我们做了甚么吧!」上杉笑嘻嘻地说。
「你这卑鄙小人,你偷袭我!」
「你搞错了,我们是成年人,大家是自愿的,甚么偷袭不偷袭!」
「我自愿?我怎可能自愿?」
「我为你进行特训,你自愿进行,怎甚现在又这样?」
「特训要上床的吗?」孝太郎生气得声音发颤:「你当我是白痴!」
「当然要!」
「你胡说!」
「你要混入卖淫集团啊!」
「那又怎样?」
在孝太郎心中,混入集团就是扮作小流氓,加入犯罪组织,像电视剧的警员般,将那些坏人绳之于法。
「啧,那个高桥是男娼,专门接侍男人,他是零号!」
「零号是…」
「你不知吗?」上杉假装惊讶:「那是『受君』的意思!」
「受君?」
「啧,就是女人啦!」
孝太郎瞪大了眼。
「你答应以零号的身份混入卖淫集团,要是连男人也没碰过,那太扯了吧?」
「你…你…」
孝太郎根本没想过会这样,他不是要扮作小流氓,而是要扮男妓,而且是专侍候男人的男妓?
42
「你昨晚的表现非常棒,一定…」
「住口!」孝太郎狂叫:「是你强暴我,你乘我喝醉侵犯我!」
「喂,我要说多少次你才懂,是你主动向我要的!」
「我不会!」
「你会!」
「我不会!」
「你会!」
「我不会!」
两人像小孩子斗嘴,最后上杉才平静地说:「我早知你又会撒赖的了,我给你看证据!」
上杉跳下大床,然后跑到侧边的墙,孝太郎这才发现那个架子上放了一个小型摄录机。
上杉笑吟吟地将带子取出:「怎样?我特地将昨晚的情形录下,你要不要看?」
孝太郎一呆,他没想过上杉竟会这样变态,他本想说要,但却突然犹疑起来。
他拼命回忆,只记得那时很舒服,自己还多次到达高潮,但究竟有没有自动献身,他就是记不起来,他只是直觉觉得自己不会而已。
最后,要强的孝太郎仍倔强地说要!他不信自己竟会甘心和男人上床,就算他已喝醉,但也绝对不会自愿被人操!
可是,孝太郎的自信一下子被击溃。上杉把带子放进房内的录像机,电视机中清楚映出孝太郎和上杉交媾的情景。
孝太郎不断娇吟、不断扭腰,主动迎合上杉,嘴中还断断续续地大叫甚么「给我」、「我要」、「再深一点」之类的话。上杉还在旁解说,眼看自己做出各种无耻的姿势,还用口为上杉服务,孝太郎真的想挖个洞钻进去。
看着看着,昨晚的记忆一点一滴地浮现,上杉好象真的没有逼他。
「我没骗你吧,我不但没强迫你,你还非常享受哩。你身体韧性很好,虽然离上次已有四个月,但却没受甚么伤,只撑破了点,流了少许血…」
一直默不作声的孝太郎突然发狂似地,用力推开上杉,上杉出其不意被推落床,后脑着地,登时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