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当黑子成为神器-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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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哲也，那种仿佛整个人都置身在黑暗中无法得到任何救赎的感觉，我再也不想尝试一遍了。
　　　　你，必须死在我的后头。
　　　　因为，我就是那么的自私。
　　　　“赤司君？”
　　　　“不，我只是在想哲也说的很对，说不定有陨石帮忙呢，”赤司温柔地朝黑子笑了笑，“到时候天下就太平了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黑子仿佛看到了赤司一只眼睛呈现出金色的光芒。
　　　　是因为灯光的关系吗？
　　　　但是，是很美丽的颜色呢。黑子心想。

☆、第36章　三十六等待

“是吗；原来是这样啊。”夜斗这么说着；脸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
　　　　“夜斗你不惊讶吗，我还有机会可以做回人类什么的，我以为你会很惊讶的。”白音，不应该说是黑子，纳闷地说。
　　　　“不不不；从认识你；把你收为神器开始；我就觉得你很特殊，”夜斗一脸“啊啊我早就知道会这样”的理所当然地表情，“你存在感比其他的神器都要低、你总是很自然地忙绿于人类的运动、你身边的人类总是一个又一个的冒出来对你万分亲近……等等啦。”
　　　　“所以其实一点都不难猜的到啦，你的情况。”
　　　　不，怎么会想得到呢。
　　　　我曾经想过，你再特别绝对不可能是黑子哲也：因为，那些人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叫你名字，你一点事都没有，结果，还是因为你太过于特殊了而已。
　　　　我曾经想过，你再特别也是我的神器，你也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我要去别的神明那儿，结果，你却要彻彻底底地离开神器界，重新返回人类的世界。
　　　　“在你真的回去以前，一定要好好和雪音他告别啊，恐怕他的心情会很复杂呢，做梦都想不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但你放心，我一定会安排许许多多的事让他做，他会没有时间伤心的。”
　　　　“夜斗……”
　　　　“当然日和啦小福啦大黑啦甚至是兆麻他们啦你也要说一声哦，别看他们对你态度各异，其实他们都很喜欢你的。”
　　　　“夜斗……”
　　　　“真这么说日和估计心情一定最平静耶，毕竟你以后可以和她在人类的世界做朋友啊，哈哈她想想说不定觉得这样反而更好呢。”
　　　　“夜……”
　　　　“啊，还要给你举办个派对什么的，钱就由我们当中最有钱的兆麻来出，谁让他以前说什么“看到白音就想到从前的自己，白音拜他当老师的话一定会训练他成为另一个辅助型神器中的祝器的”，我一直到现在都觉得火大诶，凭什么我的神器都要由他来训练，我一定要借着这个机会大吃特吃，看我不吃穷他……”
　　　　“夜斗，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黑子抿了下嘴唇，还是打断了夜斗，大声说出这句对不起。
　　　　黑子越听越觉得伤感：夜斗总是在为他着想呢。
　　　　他却还没有等到成为一个合格而成熟的神器，就要离开了。
　　　　“别说这种话啦，”夜斗大力拍拍黑子的肩膀，一脸轻松地说，“有这种机会不去做回人类才是傻瓜啦，放心去吧。”
　　　　“……其实现在还缺一个步骤，还不能立刻做回人类。”黑子挠了挠右脸。
　　　　“什么啊，真是麻烦呢，既然你还是我的神器，那么先这样，今天你先去打扫房间，再帮大黑做个饭什么的，物尽其用嘛。”夜斗一脸奸商嘴脸。
　　　　“好过分，夜斗，你这样我会很困扰的。”黑子左右摇头，“如果夜斗想要为小福小姐家大扫除一下，那夜斗和雪音也要一起做。”
　　　　“切，才不要，我最多就指挥和领导你和雪音，我可是你们的主人啊。”夜斗摊开手，得意洋洋地说。
　　　　“夜斗，”黑子的脸突然被阴影遮住了一半，“我突然想起来了啊，我成为了人类的话，花五元钱就可以请夜斗帮我做一切事情的是吧，让我想想，我应该让夜斗你做什么呢，还要指明是你来做，不能让雪音代劳，让我好好想想……”
　　　　“喂喂白音你不会那么过分吧，”夜斗一脸惊恐地看着黑子，以前单纯善良、认真努力、从不抱怨的呆萌白音去哪里了啊。
　　　　“我是让夜斗你有工作能够做啊，不然夜斗你总是大半时间都是失业状态啊，很可怜的。”黑子无辜地说着打击夜斗的话。
　　　　“才不是呢！我为人类工作是不想人类忘记我，一直为你一个人工作算哪样啊，这样我很亏呢。”夜斗叉着腰，一脸包子脸指责着黑子。
　　　　“一直为我工作我就算忘记了，还能够一直反反复复地想起你，”黑子执着地说，“我不知道我成为人类后能不能还记得做神器时发生的一切，还记不记得你、雪音、日和还有大家，我很想永远记得你们，就算我忘记你们了，也还希望和你们做朋友，这样，可以吗？”
　　　　“笨蛋，”夜斗叹息一声，死命地揉着黑子的头发，“人类和神明做朋友是没有好事发生的啦，日和好歹还是半妖呢，大不了我在你家各处都写上我的手机号码和名字，这样你真的有事就知道打我电话，这种程度的接触没关系的。”
　　　　“请别这样，感觉家里贴满了小广告会变得好可怕，别人说不以为是没有人住的鬼屋呢。”黑子黑线地说。
　　　　“……才不是小广告，是贴心幸福的配送神明服务！”
　　　　夜斗重重叹了口气，“算了，只要你还记得日和，就和她多多联系，这样我们也能够知道你的境况，知道你过的好我们就安心了。”
　　　　我很舍不得你，我很伤心，但我又想真心实意地祝福你：因为我见过太多的神器向往着人类的生活，而只有你像个奇迹一般做到了。
　　　　所以，再舍不得，我还是希望你毫无负担地离开这儿，离开……我们。
　　　　你只要幸福就好。
　　　　“白音……我还是叫你白音吧，习惯了。”
　　　　只有在这个问题上，夜斗一点都不想退让。
　　　　“请继续对我用这个称呼吧，你给予毫无记忆的我这个名字时的感动我至今记得很清楚呢。”黑子勾起了一抹舒缓的微笑，“白音这个名字对现在的我来说有很大的意义，请不要让它消失。”
　　　　只要你愿意回应这个名字，白音这个名字它自然不会消失。
　　　　夜斗仰望着蓝色的天空，忧伤难过却不能表现出来的心情总算是变得好点了。
　　　　“白音，虽然现在问这个问题有些奇怪，但是，我觉得我现在还是得问，”夜斗没有看向黑子，他焦躁地抓了抓头发，有些犹疑不知如何开口，“那个，等你哪天死……额寿终正寝了，你，原因再一次做我的神器吗？”
　　　　……
　　　　三秒后
　　　　黑子站立在夜斗面前，直视着夜斗的脸庞，如同宣誓一般说：
　　　　“我愿意，请务必来接我。”黑子毫不犹疑地说。
　　　　夜斗释然地闭上了眼，嘴角露出了一抹开心的笑容。
　　　　这样就行了，就算这几十年都不见面也没有关系，我们一定还能够再遇的。
　　　　从此以后，除了为自己的愿望而奋斗外，再次见到你也是我努力的动力。
　　　　白音这个名字，永远为你所保留。
　　　　“莱娜，你做的很好。”黑影满意地翻着账本，“在各区域的当铺老板中，你的业绩最好，果然提拔你做当铺的老板是个正确的决定。”
　　　　莱娜恭敬地弯下腰，“主人太夸奖了，莱娜受之有愧，不是主人的栽培，哪里有我莱娜的今天。”
　　　　“对了，”黑影翻到账本的一页，指着上面的一行字问道，“赤司征十郎，这是个拥有许多富有典当价值的人呐，为什么只允许他典当一半？”
　　　　莱娜不慌不忙地回答，“启禀主人，不只是赤司征十郎，他身边些许朋友同样有着价值极高的典当价值，但这些骄傲自负的天才我一直苦于没有恰当的时机让他们成为当铺的客人。”
　　　　“而现在，借着这个契机，我可以让他们一个个产生典当的想法，从而再引诱他们就不会再无从下手，好替主人再完成一笔笔大买卖！”
　　　　黑影满意地点点头，“不错，我就欣赏你这点，不像某些当铺老板还有着丰富的同情心，好人坏人区别的很开，你拥有一颗真正的黑暗的心，只在意如何让利益最大化。”
　　　　“至于那个黑子哲也，”黑影沉吟了一下，见下面听到这个名字的莱娜没有露出任何动容的表情，黑影的声音变得更柔和了些，“只要你不背叛我，全心全意为我办事，我将会给予你比其他老板更多的信任和权利，我非常的看好你，莱娜。”
　　　　“你也该选个助手了，我把这个人选全权交给你来处理，一个优秀的助手能够妥善帮你分担一些不重要的工作，可以让你更加大展拳脚。”
　　　　“谢主人。”莱娜的眼里不加掩饰地露出欣喜的目光。
　　　　不知是因为黑影越发的看重，还是因为能够凭借自己的意志选择助手。
　　　　黑影的身影在八号当铺上空渐渐隐去。
　　　　在黑影离开后一分钟后，莱娜的头仍旧卑微的低着。
　　　　她对自己主人的态度挑不出一丝一毫的毛病。
　　　　并非她特别惧怕或者尊敬黑影，只是她习惯了卑微。
　　　　即便是成为八号当铺的人以前，她作为千金小姐的时候，她也没有丝毫的自尊和骄傲可言。
　　　　这一切，都是拜那个男人所赐。
　　　　那个，带给她深深绝望的男人。

☆、第37章　三十七唯一

当苏墨昏昏沉沉地从梦里醒来时；学校已经在上第二堂课了。
　　　　他随手把闹钟一扔；他很自然地决定今天就不去上学了。
　　　　不说老师根本不会注意到他有没有来；即使是注意到了也没有关系；反正；他在城凜肯定是呆不长了。
　　　　当八号当铺的莱娜说他需要为自己现在所使用的黑子哲也的身体付出代价时，他觉得很好笑：那么多小说里主角说穿就穿；不说个个只比金手指有多大；有谁听说过还要付出代价的？
　　　　凭什么到他这儿就要付代价；这不公平！
　　　　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他试图表现出自己的愤怒；但一接触到莱娜的眼神他又退缩了。
　　　　这个看上去就冷血自私的女人是认真的，如果他不付出什么令这个女人满意的代价，她也许会把自己送回去……
　　　　苏墨不由打了个冷颤。
　　　　他很想问问自己实际上的身体怎么样了，但就是问不出口：怎么想他的身体所处的境地也好不到哪里去。
　　　　所以他恐惧知道；也死都不想回去。
　　　　苏墨咬牙表示愿意做交易。
　　　　莱娜并不意外苏墨的决定，她淡淡地告诉苏墨：黑子哲也一辈子的身体使用权价值不低；首先，他没有什么才能可以交易，那么就只剩下亲情，友情和爱情了。
　　　　“只有这些了吗，”苏墨皱着眉头说，“难道我身上没有其他东西可以典当了吗？”
　　　　“智慧、运气，健康，这些东西你当然也能够典当，”莱娜面无表情地说。
　　　　苏墨不说话了　——谁都知道这些东西虽然典当价值很大，但对一个人的生活来说有多么重要。
　　　　他突然灵机一动，“这具身体的存在感呢，这是很少见的特质吧，这能典当了吗？”
　　　　“很抱歉，这具身体本身就是属于你暂时租赁得来的，而不属于自身的东西是不能典当的。”莱娜继续面无表情地解释。
　　　　“那么，那么，我用亲情……”
　　　　“我想苏墨先生你搞错了，”莱娜打断了苏墨犹犹豫豫地话，“我不是说让你在三者之间选择一个进行典当，而是说你用你的亲情、爱情和友情加起来能换黑子哲也的身体使用权。”
　　　　“什么，这怎么可能！”苏墨差点要跳起来了，“你当我是白痴呢，三样这么宝贵的东西就只能换一具这么平凡的身体，你当我会轻易地上当吗！”
　　　　“苏墨先生，你确实搞错了，确实亲情、友情、爱情的价值都很高，但也是分人的，很明显是因为你亲情和友情的价值水准都不高，所以才需要三者换一具身体的使用权。”
　　　　“也有人单单某样感情就能换，但可惜你无论哪样感情都达不到标准。”莱娜的话语越发越刺激苏墨。
　　　　“那，能不能就换亲情和友情，求求你了，莱娜小姐，”苏墨挣扎良久，只能哀求莱娜。
　　　　莱娜叹了口气，“苏墨先生，请你搞清楚，你的爱情价值比你的亲情和友情加起来都要高，如果没有收走你的爱情，这笔生意根本做不成。”
　　　　“除非……”莱娜沉吟了一下。
　　　　“除非什么？”苏墨眼前一亮。
　　　　“除非你直接用你死后的灵魂来交换，那么就不需要再付出其他的东西了。”莱娜缓缓说出了另一个解决方案。
　　　　苏墨的脸一白。
　　　　要么没有了自己和凉太的爱情，要么死后的灵魂就永远归于八号当铺，要么回到自己的身体里，究竟该如何选择？
　　　　苏墨绝望地想：为什么上天总是对他那么残忍呢，什么不幸的事都会让他碰到，他遭受了那么多的苦难究竟是为了什么。
　　　　如果让他碰到的当铺老板是个好人就好了，他的亲情和友情怎么可能不值钱呢，他可是父母俱在，朋友多多的人呐。
　　　　“让我再考虑考虑，给我点时间。”苏墨只能先这么说，拖延下时间。
　　　　“苏墨先生你愿意考虑多久都没有问题，八号当铺并没有交易时间限制，”莱娜看着苏墨，“只要你赶在赤司先生之前就行了。”
　　　　赤司，赤司征十郎？苏墨的眼皮一跳。
　　　　“什么意思？”苏墨焦急地问。
　　　　“意思是赤司先生也想要这具身体，好让真正的黑子哲也回来。”
　　　　“黑子哲也没死？”苏墨变得更加惊慌失措。
　　　　他下意识地看向了比赛现场。
　　　　“准确地说，他是死了，现在正处在灵魂状态下，却表现地和他平时无存在感一样，没什么区别呢，真不知道这算是好事呢还是坏事。”莱娜发出意味深长的感叹，“但是，想他回来的人可是大有人在，毕竟灵魂状态和有躯体终究是不一样的。”
　　　　莱娜等于间接承认了场上的那个就是真正的黑子哲也。
　　　　如果有真正的黑子哲也在，他又算是什么呢，明明他在穿过来的第一天就认定了没有人能否认掉他这个身份啊。
　　　　这是属于他的，黑子哲也是死了吧，在记忆里他也是死了的，死的人就去他该去的地方啊，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存在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