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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一只吃货的爱情故事-第37部分

小说: 一只吃货的爱情故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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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晓米茫然道:“什么啊?什么祸害人砸场子的?” 
  邵怡气道:“他最近天天来我们健身中心,散打的陪练都让他揍坏俩了!仗着有钱欺负人是怎么着!” 
  年晓米还在疑惑:“没听他说什么健身中心啊……”说着说着脑子里一亮:难道是因为这个才晚回家的么?! 
  邵怡见年晓米一脸呆样,恨铁不成钢:“你怎么回事?你男朋友天天去哪儿你都不知道?” 
  年晓米说他那么大的人了腿长在他身上我怎么知道啊。 
  邵怡气闷道,你就二吧,这将来让人劈腿了都不知道。 
  年晓米郁闷道:“你怎么回事啊,能说点好话不?他不是那样的人……” 
  邵怡摆摆手:“我不管你,总之别让你家那口子出来祸害人了,算我求你了。” 
  年晓米说回去我问问他,紧接着疑惑道:“但是散打教练跟你有啥关系啊,你不是教舞蹈的么?” 
  邵怡声音小下去:“我对象在散打那边。” 
  年晓米惊讶道:“你换男友了?” 
  邵怡气道:“不是!” 
  年晓米茫然:“还是大黄狗么?不是分了么?再说他不是当兵的么?” 
  这下换邵怡郁闷了:“不是……他退役了……唉跟你说话怎么这么费劲……” 
  年晓米脑子里一团又一团的问号和浆糊。 
  最后还是酒保跑过来八卦兮兮地做了解释。 
  情人节那天年晓米走后,邵怡跑到吧里宣布自己是单身,喝了一堆酒,大跳热舞。那个一直和邵怡搞不清楚的男人也跑到吧里喝酒,两个人互相装不认识。节日里吧里的气氛和平时完全不同,没下限程度已经逼近了hot sea那边。那男的身材非常结实,在同志圈里是很容易受欢迎的一夜情类型(虽然邵怡从来不承认),自然被人盯上了,好几个小零过去搭话献殷勤,最后一个小零力克众零,就差等男人一点头,马上就能出去滚床单。 
  邵怡本来在喝酒,回头一见就炸庙了,冲上去把那小零拽开了。那人也不是个省油的,何况都说了是分手了,邵怡这么干实在是没道理,于是当场就吵了起来。 
  两个泼辣的零号战斗力都不是盖的,简直能让一众菜市场泼妇掩面遁走。那小零得理不饶人,邵怡是蛮不讲理外加没理搅三分。语言不能解决问题的后果就是诉诸暴力,两人很快大熊猫一样滚做一团,最后是疑似邵怡男友的男人把邵怡拖走了。 
  然后……然后邵怡就有对象了。 
  酒保绘声绘色地对年晓米再现了当日的完整过程。年晓米笑起来,本想对邵怡说句恭喜,待到看见对方一脸吃人的表情,又生生把那句恭喜咽了回去。 
  正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斜里忽然伸出一只白‘皙修长十指丹蔻的手,把纸袋提走了。 
  长发披肩,眉目如画的美人轻巧地扯下蝴蝶结,拈起一颗草莓咬了一口,脸上浮现出迷人的笑容。 
  年晓米不知所措起来:“那个……不好意思,那是我的……” 
  对方轻笑一下:“拿过来不是大家吃的么,还是说,没有我的份儿?” 
  年晓米呆呆地看着她,忽然失声叫道:“程哥!不对……你你你你怎么……你是程哥么?你是他妹还是他姐?” 
  程晓风眼波荡漾,微微侧头,长发披散下来,正是个风情万种的模样:“你猜。” 
  邵怡没好气地把袋子抢走:“行了别逗他了,你有瘾啊?” 
  程晓风脸上笑容不变:“过节么。” 
  邵怡没再说什么,只是拉着年晓米坐下来。 
  程晓风隐去笑容:“我去看看后厨。”然后婀娜地走开去,开叉到腰的紫色晚礼服里一片光裸白‘皙的后背晃得人直眼花。 
  年晓米还没有从震惊里回过神来,邵怡在旁边轻轻叹了口气:“别理他,他心情不好就爱穿成这样作弄人。” 
  年晓米说干嘛心情不好,今天不是大家都在么,聚会是很开心的事啊。 
  邵怡难得耐心地解释起来:“大家都有男朋友了,只有他还是孤家寡人一个,能开心才怪。” 
  年晓米被一个又一个重磅炸弹轰得体无完肤:“不是……你说啥?明哥也有了?” 
  这回轮到邵怡诧异了:“他没跟你说过么,他有个男友的。” 
  年晓米想了想,明臻是说过的,用那种淡淡的开玩笑的口气。他并没有当真,因为认识这么久,明臻始终是孤身一人。他听爱八卦的酒保提过,明臻在星河有个外号叫冰人,是说他是个感情绝缘体,每次过来基本就是没完没了地发传单发安全套贴宣传海报,被很多人当成神经病。然而这个神经病长得实在是太勾人,于是自然就有不少无聊的有心的都对他跃跃欲试,一晃已经大半年了,无人成功。后来有个在明臻曾经工作的城市也呆过的圈里人透露,他在那个城市的圈子也是一样,三四年都没人成功把他带走过,至于原因,圈中不乏很多龌龊恶毒的猜想。明臻大概都是知道的,但并不表现出什么,一切照旧。 
  年晓米是个很好的听众,可并不是爱打探的人,后来有了沈嘉文,注意力都转移了,也就从没往深里探询过。 
  邵怡说着说着叹了口气:“不过有跟没有也没什么分别,听说一年到头都见不上一回。咱今天能遇见,也是运气。” 
  聊着聊着,人很快就到齐了。 
  年晓米属于在很多人里呆着会说不上话来的那种,所以只是有点无措地呆坐着,倒是明臻那一位很豪爽热情:“你是年晓米吧,我听臻儿提过,谢谢你和你妈一直照顾他,来,我干了,你随意。”说着一口气饮干了杯里的酒,明臻在旁边有点无奈的样子,捕捉到年晓米的眼神,给了他一个歉意的笑容。 
  邵怡的那一位年晓米是见过的,叫张强,似乎也是不善言辞的,只是憨厚地笑了一下:“那就……都在酒里了。” 
  年晓米慌忙把眼前的酒端起来喝了。 
  最后一位陌生的面孔则是一个相貌颇清秀的少年,韩式的短发,白衬衫,蓝领带,年晓米被程晓风刺激得有点大发,脑子里好一阵怀疑:这不会是个女的吧。 
  事实证明他的担心完全不是多余。这位身高一米七七胸前一马平川的清秀少年郑重宣布:本人男,性别女。 
  年晓米拼命忍着不把嘴里的意面喷出去,好悬没噎死。 
  大家把礼物都拿出来,邵怡男友带过来的是影城的半价票,邵怡自己拿的是健身会所的免费体验卡,明臻拿的医用润滑剂,年晓米的是草莓巧克力棒,那个叫月圆的少年则是数枚宝石领带夹。 
  年晓米看着灯下闪闪发光的饰品,有点犹豫。 
  少年看出了他的不安,笑道:“我是设计师,拿这些都是不花钱的,几个小玩意儿,算是借花献佛了。” 
  邵怡看着程晓风:“你的呢?” 
  程晓风看上去是货真价实的美女,声音却是毫不掩饰的男声:“这顿我和陈泽鲲请了。” 
  餐桌上很快泾渭分明起来,明臻的男友和邵怡的男友都是退伍军人,很快推杯换盏称兄道弟,愣是把西餐酒吧喝出了路边大排档的气氛。月圆和程晓风还有明臻聊着圈里的事儿,邵怡则陪着年晓米扫荡餐桌,一面吃一面不忘竖着耳朵听八卦,不至于无聊。 
  说着说着忽然说起小小原始人的那位作者的事。月圆一直洒脱爽朗的口气骤然一变,简直有些咬牙切齿起来:“那个人渣,下回让我遇到,一定揍他个生活不能自理。小安多好的人,我要是喜欢男的,哪能轮得到那个混蛋……” 
  年晓米匆匆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急急追问道:“你认识他?他现在怎么样了?” 
  月圆叹了口气:“南下了,去工作,顺便也治病,医生说像他那种心理疾病换个环境有好处。” 
  年晓米有点难过地低下头:“怎么会这样啊,唉,我很喜欢他的画呢,以前还买过徽章。” 
  邵怡也很不平:“背着人劈腿结婚不算,把说好两人一起买房子的钱买婚房,还骗着人家给他还贷款,这男的实在也太混蛋了,你朋友怎么不去告他?” 
  “你知道恋爱里的人都是傻的,当初说好那房子是两人一起买来以后住的,那人说怕父母怀疑,不敢在房产证上写两个人的名字,他为了表真心,就答应了只写那人渣的名字。首付是两个人三七开,我朋友拿三,那人拿七。但最后还贷大部分都是我朋友自己还的。我们都以为他过得挺好,谁知道最后会是这样。” 
  餐桌上一时沉默下来,好在侍应生很快端了东西过来。 
  “碳烤鳕鱼,红酒焗蜗牛。” 
  众人的注意力又被吸引了,年晓米拿刀划拉来划拉去,不大熟练地分隔盘中的鱼,邵怡看不下去:“直接上手抓得了,多费劲。” 
  于是好好的西餐厅就变成了印度菜馆子,众人弃了餐具,纷纷上手。只有月圆一个人慢条斯理地拿刀叉吃蜗牛,姿势熟练而优雅,引来程晓风的打趣。 
  正吃得高兴,忽然听见餐厅另一头传来哗啦一声巨响和一个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你这个人渣!你怎么不去死!” 
  程晓风站起来看了一眼:“坏了,好像是领带的媳妇儿找过来了。” 
  领带是酒吧的常客,一个已婚男,因为不管什么时候来都是西装革履,领带板板正正的,所以有了这么个外号。 
  圈子里都有小圈子,也讲究物以类聚,领带和邵怡年晓米他们平时不在一处玩儿,对程晓风来说都是一样的客人,倒是明臻和他略微相熟些,但是对彼此印象都不好。 
  程晓风刚要往那边走,月圆忽然拉住他:“等一下,那女的好像不大对劲儿。” 
  酒吧另一侧很快吵闹起来,几个年轻小伙子过去拉架:“姑娘你冷静点,你们有什么事儿出去说吧……” 
  女人的尖叫盖过了酒吧的乐声:“我就要在这儿说!这是个人渣!你们同性恋都是人渣!自己有病还传给别人!你们怎么不去死!……” 
  酒吧里忽然静下来,领带旁边的一个人站起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有艾滋病!” 
  “别听她瞎说!”那个领带男忽然站起来,推搡着女人往外走。女人挣开他,从包里拽出一张纸,嚎啕大哭起来:“你们自己看!” 
  吧里骤然骚动起来,明臻站起来:“我得过去看看。” 
  可是他和程晓风还没走两步,骚动瞬间变成了大片的尖叫。 
  吧里这一侧的人都站起来往那边跑,那边的人却往后跑,年晓米被陈泽鲲从边缘挤到前面,目睹了他这辈子最大的一场噩梦。 
  女人手里拿着刀,跌坐在地上,一旁倒在地上的男人被另一个年轻男孩捣药似地一下下捣着,不停抽搐,暗红的血像茫然的溪水一样在阴影里蔓延开来。 
  陈泽楷和张强从年晓米身后冲出去,把人往外拉,那男孩挥舞着手里的东西,整个人精神已经崩溃了。 
  年晓米这才看清,他手上拿的是一把沾血的餐刀。 
  明臻脸色早就变了:“别碰血!” 
  陈泽楷哗啦一下拽下一条桌布,扑上去抢下了刀子。张强把人拖到一旁摁在地上。 
  明臻冲围观的人吼道:“愣着做什么!快打120啊!”说完转向程晓风:“快!快去拿副手套过来!” 
  身后酒吧里已经乱套了,客人纷纷往外跑,余下没走的都远远站着,程晓风把手套拿过去,转身看到已经吓得不会动弹的年晓米:“你和邵怡先赶紧走吧……”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警笛轰鸣,门口传来一声大吼:“警察!不许动!” 
  程晓风把他俩推给月圆:“你快送他们出去!” 
  月圆趁乱一手拽着一个,贴墙溜进酒吧深处。 
  后厨有个平时堆食材的仓库,月圆管厨师要了钥匙,打开了仓库角落的门:“走吧。出院子往左拐一直走是商业街,你们从那边就能回去了。” 
  年晓米这才稍稍回过神来:“那你怎么办?明哥程哥他们呢?” 
  月圆笑了:“没事,别担心我,我也就跟着去做个笔录啥的。程哥有他的老板罩着,轮不上咱们担心。” 
  年晓米点头,伸手拉邵怡,却被大力甩开:“别碰我!” 
  月光下邵怡面色一片惨白,却没有直视年晓米的眼睛:“我先走了。”说着匆匆跑进夜色里。 
作者有话要说:  

  ☆、11

  年晓米来不及细想,仓库外头传来一阵喧哗,月圆把他推出去,匆匆锁上了门。 
  院子里空无一人,一只野猫不怀好意地嚎叫一声,从他脚边窜过去,年晓米抬头,今晚没有月亮。 
  就着水房的灯光检查自己,他身上干干净净的,和出来时一个样,连个污点都找不到,只有手上还沾着吃鳕鱼时蹭上的油和调料。 
  冻结了的画面铺天盖地地涌进脑海。很多他以为自己没看到的细节一幕幕放大了。 
  比如那个男孩每一下落刀时地上那个男人指尖的抽搐,比如那张飘在地上被血脏污了的报告单,比如那个女人手里的刀,刀刃上分明有血,锋利的刃口在黑暗里泛着一星蓝色的寒光。 
  还有那个男孩被拖走时的眼神。或许那不该称之为眼神,分明只是两个黑漆漆的空洞。那让他想起小时候在母亲办公室看见的人体头骨标本。 
  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 
  那时他吓得当场大哭起来,不论周围的叔叔阿姨如何安抚都不起作用。 
  他抱着肩慢慢往院外走,不知道是夜晚降温还是什么,身上一直在打寒战,似乎连胃都跟着抽痛起来。 
  一大片黑影忽然落在眼前。年晓米神思恍惚,低着头木木地看了一眼,下意识往外绕,却被一片高温灼痛了手腕,烫得他心脏都跟着热起来。 
  “嘉文……” 
  沈嘉文沉着脸,把他拽到路灯底下,上下前后都仔细看了,连个指甲缝也没放过,这才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坏脾气立刻发作起来:“打你手机怎么一直不接!他妈的你想吓死老子啊!” 
  年晓米低着头说不出话来,他刚才一片混乱的脑子现在突然空荡下来,只剩下手腕上那一点热意,温暖了血脉,顺着手臂一路在全身漫开去。 
  沈嘉文安静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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