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和尚-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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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楼奚轻皱了下眉,取出手指,捻住他的下巴,倾身对著那微翘起的唇吻了上去,先是轻轻的允吸著,而後手下略微用力,撬开嘴巴伸出舌尖吸取他口中的蜜液
该死的羽明,还让不让人睡觉的,一皱眉,牙齿一和就咬了下去…
「唔~」贺楼奚即刻缩回舌头,皱著眉头,手指轻轻地碰了下被咬的舌尖,疼死了¨
感觉到嘴里的东西没有了,苏倾舔了舔,只是今天这糖怎麽有点腥味,不管了,侧过身,拉高被子蒙上头继续睡觉,隔著被子传出闷闷的声音「羽明,你要再闹,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蹭蹭蹭,额上青筋爆起,一挥手就将被子掀了开来丢向地上,苏倾缩了缩,依旧没有醒,贺楼奚看著他皱眉再皱眉,然後阴冷一笑,侧睡在他身後,一手支撑著头,一手慢慢探到苏倾的衣内,触过两点时恶意地重重掐了一下,居然还没醒?手愈渐下滑,进入亵裤之中,然後轻握起他的分身,捋动起来~
「啊……」苏倾睁开眼就跳坐了起来,要是这样还不醒那他就是死猪了。
「醒了?」贺楼奚收回手,媚眼如丝地看著他,嘴角挂著让人不寒而栗的笑意。
苏倾怔了一下,转过头,惺忪地看了他一会,才回过神「我怎麽在你这?」
贺楼奚坐直身子,悠悠地问道「羽明是谁?」
「嗯?」刚刚还梦到那小子的呢,怪想他的,小奚怎麽知道的?
「你在睡梦中一直念著这个名字」
「哦~ 他是我死党,也就是最好的朋友」
「最好的?」贺楼奚反复念叨著,看著苏倾的眼神逐渐变冷。
想到刚刚的事,苏倾突然一惊,刚刚小奚居然¨那个¨什麽¨ 那我刚做的梦是?嘴巴里的腥味难道是?不会吧?他摸摸後脑勺,脸微有些红「那个¨刚才¨我是不是¨咬破了你的,你的¨」
贺楼奚心里有点乱,当听到苏倾口中喊出别人名字的时候,他就已经发怒了,明明是自己吻他,而他却以为是别人,贺楼奚明白自己想的是什麽,他喜欢上苏倾了,他只能是他的,而他也只能属於他,眼神由冷转变为深谙,他双手摁住苏倾的肩膀,「最好的吗?」我要让你知道谁才是最好的~
苏倾还没反映过来,就被他堵住了嘴,贺楼奚撬开他的唇,狠狠地深深地吻著他,手插过发按住苏倾的头,让他和自己靠的更近,舌与舌之间的缠绵交绕,让苏倾呼吸变的急促,头脑昏昏然「呜……」老子快要喘不过气了,快放开,他将双手挡在贺楼奚的胸前,使劲地往後推著。贺楼奚皱起眉头,另一只手环上他的腰身,紧紧地圈著他,想要推开他吗?哼!绝不可能,你只能有我。
可怜的苏倾还不知道贺楼奚发了什麽疯,真的是快要昏死了,想到自己被一个男人吻的昏死,也太丢脸吧,既然被人牵制还不如让自己做主导,不管怎麽说自己上辈子可是风流於花丛啊,这点本事要没有,以後还怎麽做男人,打定主意、说做就做,苏倾将挡著他的双手抽出抱住贺楼奚的腰,舌也主动迎上他,甜甜的味道中还夹杂这血腥味,看来刚是真的把他的舌头当糖咬下去了,轻舔著咬破的地方,苏倾格外的小心翼翼~
贺楼奚被他这一举动弄的倒有些不自然了,睁大眼睛愣愣地看著他,任由他轻肆著自己,苏倾也睁开眼睛回视著他,“看什麽看,没见过技术比你好的人啊!”
贺楼奚的嘴唇轻微扬起,眼里抹过一丝媚笑,一个侧身,便将苏倾压倒了身下,手也慢慢向身体一一划过~
「唔唔唔」位置颠倒了,苏倾睁大眼睛看向他。
贺楼奚微眯眼睛,魅豔惑人的凤眼差点没把苏倾的魂勾走,幸好大脑还有一丝清明,抱住他的手紧紧一个使力,一个翻身,将贺楼奚压倒於身下,挑挑眉“怎样?”
跨坐在贺楼奚的身上,然後双手改摁住他的肩胛,苏倾气喘的离开他的唇,牵出一条晶亮的银丝,顺好气,他嘿嘿一笑「是你先调戏我的哦,在下当然要调戏回来啦」摆出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形象,“嘶”地一声,扯开了他的衣服……
「啪¨」
床上的两人齐刷刷侧头¨
只见小宝儿呈双手端碗的姿势站在那里,面部是震惊、不可思议~ 地上则是刚刚“不小心’摔碎的瓷碗。
「我没看见,我绝对没看见」小宝儿摇著头呆呆地说著,震惊绝对震惊,震惊的是殿下居然和小皇子那个什麽了,不可思议也真是不可思议,问题是、不可思议的是小皇子居然将殿下?殿下压在了身下,让小宝儿很是失望!哀怨地叹了口气,他是真想没看见,为什麽自己会看见别人压殿下呢~ 不过好像也不错哦!
两人满脸黑线地看著小宝儿一会悲伤一会开心的模样,“没看见就没看见呗,怎麽还不走?”苏倾心里很是郁闷,到口的肉就让这小子搅乱了。
小宝儿干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盘著腿,拖著腮,复杂地看著两人。
这小子?有没有搞错啊!苏倾现在很想拎起他丢出去,踢上几十脚…
小宝儿眨眨眼,很无辜地说「我什麽都没有看见,你们继续啊」
苏倾起身,跨过贺楼奚跳下床,冲到小宝儿身前,拎起他的衣襟「喂,小子你有没搞错,你现在应该给老子滚出去晒太阳」难道还想亲眼看一场春宫戏,哼!
「我干嘛要去晒太阳?」我才不会让你讨了殿下的便宜,哼哼~ 拍开他的手,小小地瞄了一眼贺楼奚。
贺楼奚靠著床沿,笑眯眯地看著小宝儿「小宝儿啊,你可是打扰了本殿下的好兴致哦~」
小宝儿乖乖地离开椅子,蹲下身将摔碎的瓷碗一片片拾起来,灿烂一笑「殿下,小宝儿听说那位狐胡公主是来和亲的哦,所以我才急著来告诉您啊,还失手将瓷碗摔碎了」
「和亲?」贺楼奚狐疑地看著他
小宝儿直点头「不知道是殿下您还是太子呢?」
「母夜叉是来和亲的?不会吧」苏倾立即跑向贺楼奚坐到他身边「小奚,你可千万别娶她,她比母老虎还母老虎」
走到门口的小宝儿突然一个回头「殿下,皇上还等著您去内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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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和尚 三十五
待两人穿好衣服,吃完早点,贺楼奚便牵著苏倾向内殿走去。
苏倾低著头看著两人牵著的手,心里想来想去,刚刚要不是那小子打断了他们,那麽接下来肯定会发生关系,可是自己向来只喜欢女人,又怎麽会对一个男人感兴趣,或许是他长的太美了吧!误将他当女人了?也不对,小奚美是美可是没一点像女人,那是因为什麽自己才对他产生了异样的情绪呢?苏倾偷偷瞄了一下贺楼奚,以前对著挂皮的脸,自己心里好像也有一丝乱乱的情绪… 算了算了,苏倾摇摇头,其实上次在密室时心里不就早已明白了嘛,老子不就是爱上一个男人了嘛,磨磨唧唧的,太不像自己的作风了「小奚……」
「殿下,陛下和皇後娘娘可一直在等著您呢」林公公一看到贺楼奚就立即迎了上来。
「恩」贺楼奚微点头,拉著苏倾进入殿中。
苏倾回头瞪向笑容满面的林公公,上次没说成,这次又被搅了…
「父皇、母後」看著两人开心异常的面容,贺楼奚心中渐渐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斜眼看向一旁的贺楼lan,想问他到底有什麽事。
贺楼lan心有灵犀地回看他,嘴巴轻轻张开一点,然後无声地叹口气闭上。
贺楼奚皱皱眉~
「奚儿,过来」浮丘倾城柔声喊道。
「是,母後」贺楼奚不太情愿地走向她。
「小皇子也坐下吧」贺楼天霁说道。
「恩,谢皇上」苏倾眼四处瞄瞄,该坐哪里?
「小倾,姐姐在这」
母夜叉怎麽也在?僵硬地侧过头,立马换上笑嘻嘻的表情,提著步子一步步向她走去,两人眼神来回“交战”
“死小子,昨晚去哪了?不知道我会担心的嘛”
“靠,您老要是担心我,老子准不会看见明天的太阳”
「小倾,脸还疼吗?」娄月吟拉过苏倾坐下,手附上他的脸。
妈的,还好意思问「姐姐,您下手狠轻,怎麽会疼呢~」苏倾眨眨眼,乖孩子的模样看著她。
「姐姐又怎麽会真的“捏~”疼你呢」手拿下时,还对著他那小脸爱抚的一抹。
苏倾小声吱了一声,僵著笑脸慢慢转过头。
「奚儿,没想你才回来而今又得远赴狐胡,为娘很是不舍啊」浮丘倾城抱著贺楼奚念叨著。
恩恩?远赴狐胡?贺楼奚很是不解「母後,奚儿为何要去狐胡?」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的奚儿也终究是要婚娶的啊」说著说著浮丘倾城就小声抽咽了起来。
「城儿,奚儿又不是不回来了,莫要伤心了」贺楼天霁安慰道。
什麽?婚娶?谁?莫非小宝儿说的和亲却有其事?贺楼奚安抚著浮丘倾城,半疑问道「母後,这婚娶之事如何说起?」余光还不忘瞥了一眼贺楼lan。
贺楼lan无辜地眨眨眼,这次确实不是我所为,此刻他也正愁著呢~
「这事还是由月吟告诉你吧」贺楼天霁道。
看著贺楼奚,娄月吟起身侧身做揖「奚殿下,这次我代表狐胡国特来向您提亲」
… …
「咳咳咳咳~」苏倾顺著心口,用衣袖抹了抹嘴角,刚喝了一口水,差点没被呛死,提亲?
「提亲?」贺楼奚呆愣地用手指向自己。
娄月吟点点头「正是您奚殿下」
贺楼奚机械地转过头看向他的父皇和母後,眼里满是疑问,不会你们真应许了讲自己的儿子“嫁”出去吧?
贺楼天霁干干地咳了两声。
「父皇、母後这究竟是怎麽回事」贺楼奚有些僵硬地问道。
「依你所听」贺楼!言简意赅道。
「绝…不…可…能」贺楼奚一字一句回道,开什麽玩笑!且不说贵为二殿下的身份,单单一个男人岂可下“嫁”於人。
娄月吟自衣袖拿出一卷羊皮地图,双手端呈「这是迎娶二殿下的聘礼,整个狐胡国」
「咳咳咳~」苏倾拍拍胸口,礼金就是一个国家?也太…
贺楼奚也楞了一下,随即看向一边不动声色的贺楼天霁「父皇,您不会为了一个小国家就卖了自家儿子吧」
贺楼天霁委屈地看向他「奚儿,你这话让为父很是伤心,父皇怎会只为一个国家就嫁了你」
「父皇~」贺楼奚稍稍安心了下
「不过~ 你必须要嫁」
「为什麽?」心又被提了上来。
「因为朕的孙子」
「二殿下,另一个聘礼便是您的儿子」娄月吟悠悠道。
啊?贺楼奚完全怔住了。
哦~ 贺楼lan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好似这个条件非常和他心意
「咳咳咳咳咳~」苏倾使劲的拍著心口,儿子?小奚有儿子了?
娄月吟走向贺楼奚,「二殿下,你可知娄玉焉?她是我国大公主,也是我的皇姐,皇姐当年就已怀上你的孩子,如今他也已五岁了,今日我便奉皇兄之命来迎娶二殿下,礼金便是我整个狐胡国和您的儿子」
儿子?娄玉焉?贺楼奚大脑飞速地旋转著,年少外出时确实是去过狐胡国,好像也有到过狐胡皇室,因为女人太多的缘故,他自己也想不起来了,或许自己一个不小心真的落下了这麽一个儿子,可是也用不著自己嫁过去啊?
「二殿下,您今日好好考虑,明日未时我来接您」娄月吟将羊皮地图呈与贺楼天霁,施以一礼「陛下,皇後娘娘,月吟下退下了」然後拉著一脸茫然的苏倾离开了大殿。
贺楼奚正想去追上苏倾,却被浮丘倾城抱的死死的。
「父皇,母後你们不会真的同意让我嫁出去吧」头痛真是头痛,眼神示意著贺楼lan也帮著说说话,要是我真嫁掉了,这烂摊子可就是你的了!
「父皇,此事可否还有商量」贺楼lan帮腔道。
贺楼天霁的眼神在他们两个身上来回扫了一遍「你们以为朕不知你们心里想的那点事?」他看向贺楼lan「让奚嫁出去岂不正好,一来这皇位你也就能安心的接手了,省的为了这位子整天想著法儿让奚坐上,你说你作为太子接下这皇位本就天经地义,该做的事不做,非要去江湖搞个什麽组织,人生於江湖,成何体统」
贺楼lan别过脸,瞥了眼贺楼奚,皇兄我也无能为力了。
「二来嘛,他们送上一个狐胡国,虽说不是大国,在西域却是实力最强的一个国家,至於他们为了你亲自将国土送上的缘由,不论什麽,朕也没什麽好担心的」毕竟想要与贺楼皇朝相比,狐胡国算不上什麽「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朕终於有个孙子了,哈哈哈,没办法谁让他们的条件是必须嫁出你,才将朕的宝贝孙子送回来呢,奚儿啊,这次为了你父皇,做下牺牲吧」贺楼天霁安慰地拍上他的肩「奚儿放心,对外宣称和亲」
看著贺楼天霁兴奋的表情,贺楼奚简直要抓狂了,绝对要想个办法…
“如此说来,这皇位有人接下了”贺楼lan心里暗暗地想著,笑容逐渐扩散开来……
「皇兄,可否帮个忙」二人出了殿门,贺楼奚叫住贺楼lan。
「奚,不知有何需要皇兄的」
「帮我把毒解了」
贺楼lan稍怔了一下「今夜来我殿中」
贺楼奚瞪了眼他「多谢皇兄」若是让你帮我逃出皇宫,您会有那麽好的心吗?谁不知你心里想的那点事,这皇位怕是打到那个小孩身上了~
「奚,哥哥可不会保证今夜你能出去」他可以放点水,但他们的父皇可不会,那位公主也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