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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男妓韵事之明月当歌+番外 by 楼小苏-第7部分

小说: 男妓韵事之明月当歌+番外 by 楼小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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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岚自小就性子温和,脾气也好,整个人就好像是一潭湖水,总是这样平静而无波澜,鲜少动怒或是害羞。可惜,他竟然碰上了陈三这么一个厚脸皮的人,原本就不常与外人交往,出身尊贵的齐岚更加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说起来,陈三的平日作为也并非他会欣赏的,可偏偏那人总有什么地方抓着齐岚的心,让他既是好奇又是赞许,甚至还有那么几分佩服。

看出了齐岚的那点儿心思,陈三越发觉得这个样子有趣,比起平时的一本正经来可要生动得多。做人就应该如此,勉强压抑着情绪有何意思。

心里愉悦了起来,陈三的目光也慢慢地从齐岚脸上往下移。就好像是回味着昨夜的欢好,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光是这样的眼神就能把齐岚生吞入肚。

白皙细腻的皮肤泛着光泽,陈三知道,那里的手感也是极好的,嫩得让人放不开手。还有这人的耳垂和乳头,都是相当敏感的,光是这么啃上一口,就能惹得他身体热烫。明明已经被抱在怀里,他还偏要动动手臂扭扭腰,这样敏感的身体岂不是勾人心魂。还有下身的那玩意儿,尺寸虽然不如自己,但形状和颜色都很好看,毛发稀疏,精细得就好像是件艺术品。

隔着厚厚的棉衣,陈三看到的分明就是昨夜那个赤裸着身体躺在穿上的齐岚,回味着昨夜种种,他竟感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正挠着心头,一阵阵的酥痒热烫。

察觉到自己用眼睛又把齐岚品尝了一遍,陈三不禁笑出了声,齐岚见状,顿时明白了他的心思。心里又羞又恼,却又不好点破。

“你出去吧。”

齐岚放下了碗,故作镇定地说道。

陈三也是见好就收的人,既然眼睛尝过了味道,其他的地方就等将来再说。

“王爷,那小人就先出去了。”

说完,陈三也不多留,拿起了碗就离开了书房。稍一走远,他憋不住大笑了起来,刚才是怕惹了那个薄脸皮的家伙,现在总算好笑个够。齐岚此人不仅在情事上和自己极为契合,就连反应也让他欢喜。他暗自打定主意,一定要逮个机会再尝一次昨夜的滋味。

陈三一走,齐岚总算能放松下来,只是手里的书已经看不进了,脑子里面昏沉沉的,总是浮现起原该不记得的情景。是真的想起来了,还是因为陈三的眼神而产生的遐思,齐岚只盼着是前面一个。

不久,总管忽然来了书房,向齐岚禀告说,皇上请他入宫一次。

齐岚一愣,不禁皱起了眉头。皇上请他进宫能有什么事,还是不放心他的伤势,昨夜在宴席上也应该问了。他料到必定是件麻烦事,心里也不由得沉重了起来,再联系起赵燕君的事还没着落,越发觉得烦躁难安。

“王爷,我看您一个人出门不安全,找乘风陪着吧。王爷,王爷……”

齐岚一时恍惚,总管连唤了几遍,他才反应过来。说来也是,就连是在皇家猎场,当着这么多京城官员的面前,对方都敢行刺自己,就凭着这份不怕死的冲动,齐岚就不得不防。

“乘风出门替我办事了。”

齐岚想了想,摇头答说。

总管也是面露愁色,忽然,他又提议道,

“不如,王爷让陈公子陪您吧。那个人虽然看着吊儿郎当的,但是本事很大,武功也是极好的。”

齐岚愣了愣,脸上一红,好在总管没能看出端倪。

涉猎那日要不是陈三,自己恐怕就伤得严重了,齐岚也知道让陈三陪着,总管和自己都能安心。只是想着昨夜的荒唐,他又不想与那人独处。

罢了,自己的身体还没调养了,总不可能真不跟陈三见面吧。更何况,自己何必把那事放在心上,犹犹豫豫得倒显得优柔寡断了。

想到这里,齐岚渐渐豁然,略是叹了口气,在心里嘲笑了自己几句。

“那就这样安排吧,你去把陈三叫过来,然后让人准备马车,我即可就进宫。”

总管领命之后,便出门办事去了。

不一会儿,陈三就到了,看到齐岚温和地笑着和自己说话,他就知道这人已不再介怀。心里笑着那人脸色变得快,但也庆幸他没一直闪躲自己。

齐岚的口吻仍非命令,而是请求相助,一如原先那样。陈三也很爽快,答应了之后就问他何时出门。两个人坐上了马车之后,齐岚忽然想起了什么,提醒说,

“皇兄大约会找我去书房,你就在外面守着,该行的礼数不能忘记。”

他刚说完就看到陈三笑嘻嘻地应声着,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也不知道是否真听进去了。齐岚叹了口气,轻笑道,

“忘了答应过我什么,收起你的这幅模样。”

陈三扬唇一笑,果然不似先前的嬉皮笑脸。他撩着帘子打量外面,嘴角含笑的样子让齐岚感到熟悉。齐岚细细地打量着他的侧脸,暗自和赵燕君比较着,倒真看出轮廓上又七八分的相像。

当时,齐岚并没有多想,只当两人都是俊美的人物,有着一副好相貌。

14

从王府到皇宫,一路安然无事。不出齐岚的预料,总管太监果然是领着他们到了清和殿,他让陈三留守在外面,然后独自进了书房。

清和殿内,齐越正在看奏折,他似乎已等了许久,看到齐岚进来时略微松了一口气。

“皇兄。”

齐岚温和一笑,走到了他的面前。

齐越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笑容,他的表情有些僵硬,几次欲言又止,都没能说出话来。

齐岚见状,当下必知不妙。他脸上虽不动神色,心里已计算出种种可能。

“皇兄今日召唤臣弟进宫,是有什么事?”

齐越仍是没有说话,他眉头紧促,表情有些疲倦。

齐岚微微一笑,语气和缓地说道,

“难不成是出了什么大事?有什么可以用得上臣弟的,皇兄尽管开口就是了。”

齐越不禁叹了口气,声音疲惫地说道,

“不用你做什么,只要看看这个就行了。”

说罢,齐越指着桌子上的一份奏折,旁边还有几本册子。齐岚心里困惑,便赶紧拿起来看。待到他一一看看之后,已是脸色苍白,神色凝重而又焦急,他忙道,

“皇兄,这其中一定有误会,丞相大人几十年来秉公执政,功不可数,一片忠心日月可证,岂会……”

未等齐岚说完,齐越已是沉下了脸色,他道,

“你的意思是说,朕冤枉他了?”

齐岚心头一怔,一时没能接上话。齐越重重地拍了一记桌子,愤怒道,

“赵相勾结敌国,十几年来借着夏国的势力运筹帷幄,在朝中培养自己的心腹,以巩固势力以权谋私。”

见齐岚僵在原地不答话,齐越语调一转,越发气愤道,

“他今日是叛国,明日恐怕就要朕的这个皇位了。”

齐岚脑子里一片空白,实在觉得荒唐之极。他已从原先的紧张急切中平静下来,看着齐越愤怒的样子,心里更觉得可笑。

“先前的那次战役,我朝十万精兵,竟然敌不过夏国的三万轻骑,领军的人是谁?正是丞相大人的好门生。”

齐越越说越激动,人已从桌子后面走出来,齐岚叹了一口气,平静地说道,

“所以,皇兄认为燕君是真的弃城而逃,还是遵从了丞相大人的指示?”

一时语塞,齐越愣在了那里。很开,他立刻反应过来,指着桌上的东西又道,

“不管如何,如今是证据确凿。今日我叫你来是告诉你一声,明日一早,华迟就会领着圣旨去相府拿人。”

齐岚闻言大笑,笑得齐越心中一慌。

“皇兄不怕臣弟通风报信?”

齐越冷着脸,没有答话。

齐岚冷冷一笑,语带嘲讽道,

“从燕君的事情开始,这就是皇兄布下的一个局吧。什么随军监督,根本就是为了今天埋下伏笔。”

说到这里,齐岚神色凝重,一字一句都好像是唇齿里挤出来的。

“皇兄,你好狠啊。”

齐越一怔,下意识地唤了一句“阿岚”,却见齐岚神情苦涩地摇了摇头。

“当年的情谊,皇兄恐怕已经不记得了吧。”

听到这话,齐越忽然激动起来,不顾身份地指着齐岚,神色愤然道,

“我不记得?恐怕是你们不记得了吧。自从当年铲除了二皇子之后,你们哪个与我再想儿时一般亲近。朝廷里连一个能够信任的人都没有,政务之外更是冷冷清清。你们三个倒是感情更深,唯独把我排斥在外。锦离躲我躲得远远的,燕君事事恭维谦逊,看似亲近,实则却已生疏。还有你,阿岚,我们是同胞兄弟,可是,这么多年来可有帮过我?”

齐岚无奈一笑,苦涩道,

“我们帮得还不够多吗,当初为了刺杀二哥……”

“是啊,他是你们的二哥,是我为了坐稳位子逼着你们杀了你们的二哥。”

齐岚知道他是曲解了自己的意思,只是如今也没有力气辩解。齐越是什么样的人,他这个做弟弟的难道不清楚吗?

“锦离留在冀州是因为那里是兰陵王府的封地,燕君事事恭维谦逊是知到君臣有别。”

齐越冷哼一声,不以为然地转过了头。

“皇兄,自古帝王多寂寞,站在这个俯视众生的位子上,哪里是寻常人能够平视的。”

“你们不是寻常人!”

齐越忽然说道。

齐岚淡淡一笑,摇了摇头,他道,

“我们都是寻常人,所以,分量都敌不过皇位。”

说罢,齐岚又看向了那张奏折,落笔正是华迟的名字。

“皇兄,恭喜您得到一个能臣,能够在这么时间内掌握了如此完备的证据,华大人果然不简单。皇兄信任与他,往后在朝中慢慢地也能有一批心腹之人。”

说到这里,齐岚顿了顿,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道,

“丞相大人的这个案子能牵连起多少老臣子,不过,说来也是,空出了位置才能让年轻有为的青年良将站上来。”

齐越心头一震,知道自己的算计全部都齐岚点明。

“总之,这件事我只是知会你一声,如今已是证据确凿,不要妄图有什么手脚。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借着外出寻药的借口,派了乘风到处去找燕君。”

齐岚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他笑着看向齐越,目光里有着太过浓烈的意味,令得齐越根本不想面对。

“难道皇上不想知道燕君的生死?我总以为,当时您没能狠心到底的。”

说罢,不等齐越反应过来,齐岚已拱手行礼。

“臣弟身体微恙,恳求回府歇息。”

齐越知道两人之间已无话可说,便挥挥手让他走了。齐岚刚走到门口,齐越忽然又叫住了他。

“如果真找到他了,就当作我不知道吧。”

齐越的声音疲惫而又无力,凝着浓浓的倦意,就好像是一时老了十岁。

齐岚没有转头,应了一声“恩”,便离开了书房。

离开书房不远,齐岚就看到陈三蹲在地上摆弄几个盆栽。

“这花不错啊。”

感觉到齐岚走到了自己身旁,陈三便说道。

齐岚只是粗略瞟了一眼而已,并不敢细看。

“恩,燕君从老远的地方弄来的,听说是往西域的那块的地方,那时候皇兄喜欢这些东西。”

“是吗,赵大人真是有心了。”

齐岚淡淡一笑,不再多语。陈三看在眼里,多少能猜到刚才在书房里的事情与赵燕君有关,认识齐岚已有近半年,他也知道只有这么几个朋友能让他露初如此悲伤的神情。

回王府的路上,齐岚仍旧没有讲话,他就这样坐在车上,整个人就好像是大病了一场,浑身都没有力道。

陈三看着他如此模样,心里觉得有些闷,少了一个和自己说话的人,实在是无趣至极。

“看样子王爷似乎心情不太好,要不然,咱们回去小喝几杯?”

齐岚一愣,转头看向陈三,只见那人笑嘻嘻地看着自己。脑中顿时忽闪那日情景,不也是从陈三让自己坐下来喝几杯开始。

“酒会误事。”

齐岚眉头微蹙,表情僵硬地说道,怎么看都让人觉得不自然。

陈三见状,更是放肆地大笑了起来。齐岚以为他是想到了那天的事情,心里有些忐忑,耳根微微一红,倒是一时想不到那些烦心事。





15

不出三日,老丞相的事情已经京城皆知了,再联系起当初赵燕君的事情,百姓们评论之余也不免叹息,这一次赵府也算是完了。各种流言蜚语流传在街头巷尾,全部都是直指赵丞相的,齐岚不禁猜测,多半是有人暗中部属,而那个人除了华迟之外还能是谁呢?

正如齐岚所料,老丞相的事情全部交由了华迟负责,就连几位老臣也只能给他打副手而已。齐越对他的信任,如此也可见一斑了。一旦完成使命,于华迟而言显然是一笔功绩,齐越也更有理由升官放权,往后的步步高升已能预料。

比起华迟的得意,齐岚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他与赵相虽无交情,却因为赵燕君而有了联系,毕竟是好友的爷爷,齐岚哪能看开。更何况,赵相乃是一代忠良,只是在位子上坐得久了,又见齐越年轻冲动,平日里多加干涉,始终不肯放出权力。

齐岚心里烦闷,又因齐越的寡情而感到心凉,这样的结果并非没有猜到,只是一直不敢给予肯定。年少时的种种事情仍是历历在目,但没有想到二十多年的感情始终赶不上王权,到底还是让他苦涩痛楚的。

自从那日之后,齐岚几乎没有走出过院子,终日待在书房,手里虽然捧着书,心神却是恍惚。府里的下人们多少猜到其中缘故,更加不敢枉然打扰,生怕是惹得王爷心烦。

惹齐岚心烦是不可怕的,他是决然不会迁怒下人,只会把所有东西都往肚子里咽,反而是府里的下人们见了为他难受。

当然,这些人里并不包括陈三,除了每日两顿药之外,就连三餐也交由他来负责送。齐岚问他怎么不是侍女送进来的,那人便说是侍女让他帮忙。陈三此人向来是能说会道的,随便什么事由他说来就变得特别有趣味,再者,他现在也不像原来那样整日摆出恭维的样子,确实让齐岚看得顺眼不少。

每次送饭送药,陈三也不多待,一边看着齐岚吃饭喝药,一边与他闲聊。渐渐的,齐岚也忘记了那夜的事情,面对陈三时不会感到不自在,倒是慢慢觉得这人着实有趣,只是太过随性,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齐岚不是圣人,尽管他一直喜欢把事情藏在心里,总有搁不住的时候。身边没了昔日好友,胸中的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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