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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一孩即合-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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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派去的人一看,那地方连翻的船都没了,只剩一些东西浮在海上,他们便也没再理会,径自按原计划往交州去了。
  
  一路上,海面平风浪静,船里浓情蜜意。
  
  白庄自从被夏星揭了短后,在洛云面前初始还有几分心虚,过了两天也就坦然了。他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还能有几分心虚已经说明真正陷进去拔不出来了,这一点洛云也清楚得很,就没有再为难他。
  
  自此一役,吴鬓知道了雌果,对着白庄一通怪罪,责怪白庄不拿他当兄弟不说真话。只不过他心里也明白,白庄若是先前说了,他也是不信的。现在知晓了真相,说不妒忌是假的,断袖无所谓,可是断到绝后就很有所谓了。
  
  “为何不纳妾?”洛云奇怪地问。男宠都九个了,也不介意多一个女人了。
  
  没想到吴鬓摇了摇头,叹道:“没法子,对女人硬不起来。”
  
  洛云:“……”
  
  虽然没有外人在,但这种话求您不要随便说好吗!?很尴尬啊!
  
  话说开了,两拨人反倒亲近了许多。有时候把下人都散了,两边人就粘粘糊糊地在爵室看风景。只不过,一边是两人,一边是十人,日子过得堕落得不行。
  
  洛云看见吴鬓抱着男宠一付亲热劲,兴趣来了也学着坐大腿,只可惜他和白庄差不多高,坐倒能坐得下,但一坐上去,他的下巴抵在白庄脑袋上,白庄的眼睛对着他的胸口,不要说喂食了,说个话都跟隔空喊似的,没劲透了。他便要下来,结果白庄给他坐上火了,揽着他的腰不放手,俩人一闹,他就直接给滑到地板上了,引得男宠们一阵哄笑。
  
  白庄刚把洛云拉起来,就听见王二的回话,眉头就皱了起来。洛云见了,挨着他坐下,宽慰道:“别想了,也许他真是落、落水了。”
  
  “不,我总觉得这人不对劲。”白庄咕哝道,“又不会武功,缠着要跟我们走,说什么学武,可是一路上也没见他来请教过。这样的人,你不觉得可疑?我们出海这路线,怎么就那么准被皇子们知道?”
  
  白庄这么一说,连吴鬓也觉得不对劲起来,想了想,道:“这样吧,我叫人把船上搜一搜,如果他藏在这船上肯定能搜出来。如若不在,他不是乘乱走了就是死了,那也别废心了,你们的事别人都比你们知道得清楚,就不用担心他再泄什么密了。”
  
  吴鬓这话说得在理,倒把白庄洛云给说郁闷了,搞了半天,别人比他们还清楚他们,这能叫人开心吗?
  
  话题不知怎的转到雌果上,吴鬓感叹无缘一见,白庄倒想起一件事来,道:“我当初信了是雌果也是有原因的。”
  
  洛云一听,便好奇道:“怎么?”
  
  白庄一边在身上掏一边道:“我和你认识也有四个月吧?”见洛云点点头,他便掏出一个果子来,“你见过四个月还不坏的果子吗?我一直都是贴身带着,若是平常果子,早化得汁都不剩了。”
  
  白庄掌中托着一个黑色果子,指甲盖大小,如墨般的外皮,轻轻一捏还有弹性,有点像动物毛皮,却坚韧无比,轻易捏不坏。而且,正如白庄所说,这果子饱满圆润,一点儿也没有腐坏的迹像。
  
  众人轮番查看,都是啧啧称奇。洛云仔细看了会儿,道:“假的吧?”
  
  白庄凑过来:“不是吧?”
  
  “那为什么没结、结梗的地方?”
  
  经他这么一提醒,众人才发现这果子确实是没有梗疤,是个囫囵圆。
  
  果子给吴鬓看时,他拿在手里捏来捏去,脸色变幻。白庄看了,心领神会地道:“吴老哥拿去,小心查明再吃。”
  
  吴鬓也不推辞,点点头收了下来,众人笑谈间,下人来禀报,船上搜过了,没有张林的影子。这下白庄更加肯定这张林有问题了,想到以前俩人还傻乎乎地以为做事周密,被人缀了这么大个尾巴在身边还不自知,顿时有些气闷。
  
  其实,白庄觉得自己幼稚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张林是从他与洛云初遇时就跟上的,那一夜俩人都毫无记忆,现在想来,简直是巧合得可疑透了。这一巧,便巧得他开始患得患失,憋在心底越憋越不快活,最后终于忍不住了,问洛云道:“你觉不觉得我们遇得太巧了?”
  
  洛云一怔,随即反应了过来,道:“那又怎样?”
  
  白庄凝视着洛云半晌,最终无奈地苦笑道:“以前想的好,你若是害我,我就把你废了武功捆了手脚带回家去。如今,我做不到了,哪怕真是你设计的我也舍不得,下不去手。洛云,我现在才明白,其实你骨子里比我还不怕,认准了就不回头,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那种。那天的情况,如果你我的立场对调,我肯定会要你解释,你要解释不清,我可能当场就走了。”
  
  白庄难得如此坦率地说自己的“坏心思”,洛云静静听着,等白庄不说了,他盯着白庄的眼睛,突然道:“你放心。”
  
  “嗯?”
  
  “我不怕了。”洛云轻轻握住白庄手,“什么也不怕。”
  
  白庄慢慢咧开一个笑容,一把抱过洛云,叹道:“以前真没这么爱过。”
  
  “爱过啥样的?”
  
  “下得去手的那样。”
  
  “哦?以前爱过谁?”
  
  “……你饿不?”
  
  “白庄,老实交待!”
  
  “吴老哥喊饭了,走吧。”
  
  “白庄!”
  
  俩人闹着去了爵室,却不见吴鬓身影,正疑惑间,吴鬓一脸严肃地来了,开口道:“果子不见了!”




    雄果

  吴鬓从白庄那儿得了果子后就落了心病;果子来历不明,但也知道不是凡品。吃吧;怕吃出毛病来;不吃吧;又像是锦衣夜行,怎么都不舒服。他一直把果子带在身上;时不时拿出来看看,似乎这样就能看出个什么来。
  
  结果,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一觉睡过来;果子没了!
  
  此时已经是天光大亮,白庄昨夜晚饭给的吴鬓果子;今日便没了。他自觉脸上无光,把所有人骂了一通后;命令全舰搜查后,然后就坐在那儿,一肚子的火。一想到也许有可能生个儿子什么的,他就觉得后悔得不行,深恨没有干脆地给谁吃了也好。
  
  白庄一行听完前因后果,面面相觑了会儿,白庄开口问道:“昨夜是谁?”
  
  吴鬓垂头丧气地道:“老四,就是一直跟着你们的那个。”
  
  白庄打量了下:“人呢?”
  
  “不见了。”吴鬓恼虽恼,但还没糊涂,“他从小就跟着我,来历清白,不可能是他,估计是被偷儿绑了。”
  
  “也许……”
  
  洛云的猜测还没说出口,就有一堆下人涌了进来,抬着一人,正是男宠小四。小四双眼紧闭,脸色青白,显然是昏迷着,吴鬓上去连拍几掌,接着一巴掌扇在他脑袋上,他呻吟一声,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道:“老爷?”
  
  吴鬓先是张嘴骂了一通方言,才道:“你把昨晚的事讲一遍!”
  
  小四一脸迷茫地回忆了半晌,才慢慢地道:“昨晚老爷您叫我侍寝,我就先去抹了个身,然后进房等您,等着等着睡着了。然后……然后就在这儿了。”
  
  吴鬓真是气急了,骂了一连串脏话后怒气冲冲地道:“若知道是谁搞的鬼,老子非得操死那崽子不可!”
  
  洛云想了片刻,道:“也许是张林。”见吴鬓以诡异眼神望过来,他忙道,“你尽管……不用介意。”
  
  有时候,洛云觉得自己被师父教得太严厉了,混了这么多年,到底也没能如白庄一样光天化日下什么都讲得出口。能把堂堂富家子教得像混混一样,也就武眷门那老爷子能不以为意。
  
  几人这么干坐着也不是办法,白庄遣了元梅、王二一起帮忙,他自己则带着洛云一起在船上找起来。大海上就是这点好,想跑也没处跑,一天不靠岸一天就跑不掉。
  
  俩人从甲板绕进船舱,渐渐离了人群,船舱里光线越发昏暗,走廊狭窄,杂物甚多,俩人走走停停,不一会儿就走进条死路。洛云才一转身,就被白庄从后面抱住,温热的鼻息喷在耳垂处,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若论想不想,洛云自然也是想的,都是年纪轻轻的男儿,哪有不想春宵的道理。只是前天才大战一场,白庄身上的伤还未好透,船上又尽出事,他便没什么心情。
  
  此时,感觉白庄的手已经伸进衣襟里去了,他没好气地道:“伤还没好!”
  
  “我不在乎。”白庄一口咬住洛云耳垂,边舔边咬,像是含着什么美味般,“海上没有好吃的,太无聊了。”
  
  “你除了吃、吃还会什么?”
  
  “会操。”
  
  “……不该问你的。”
  
  白庄的手已经往裤子里伸去,洛云无奈之下只得握住,另只手向身后伸去,往白庄裤里摸,道:“我给你用手。”
  
  “手不够劲。”
  
  洛云顺口道:“那用嘴?”
  
  白庄一怔,停了下,问:“你愿意?”
  
  洛云也是随口说说,此刻突然被这么一问,心底立刻有些后悔起来,若是颠鵉倒凤也就罢了,可是用嘴为白庄疏解还是有种屈辱的感觉。
  
  这些,白庄哪里会不明白,了然地笑了笑,凑到他耳边道:“我以后用嘴给你弄吧。”
  
  洛云极其无耻地来了精神,问:“现下不行?”
  
  “这地乱,坐都不行。”
  
  这么一说,洛云立马又不甘心了:“又不是没试过。”
  
  白庄在洛云胸口两粒捏了一把,道:“跟谁试?”
  
  洛云哼了一声,毫不在意地道:“青楼女子。”
  
  白庄这才放下心来,调笑道:“那怎么能和我比,我保证让你舒服得哭不出来。”
  
  洛云大窘:“你好意思比、比这个!?”
  
  “好意思。”
  
  “元梅说、说得没错,你就、就是学坏了……啊!”
  
  俩人一边说一边腻在一块儿,互相上下其手,摸来摸去,没摸多久便摸出火来,勾着脖子张开嘴啃到一处。白庄把洛云压在船壁上,两手紧紧把他箍在怀里,伸着舌头在他嘴里游荡,舔过贝齿转到唇上吮吸撕扯,一付要把他吃下去的架势。
  
  洛云初始还能扛着,越扛越是受不了,白庄的手在他大腿上揉捏张弛,再加上唇间掠夺压迫,他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往下流去,脑中一片空白,只想着春宵淫物,不可自拔。
  
  “咳!”
  
  冷不防,一声清嗓子在不远处响起,白庄迅速拔出佩剑往出声处砸去,只听得剑钉入木头的声音,却没有痛呼声。洛云吓了一跳,失去白庄扶持的他双腿一软,直往地上坐去。
  
  白庄赶紧拎住气喘吁吁的洛云,把他拉回怀里,颇为自得地调笑道:“这就不行了?以后得多练,练得多了才会好。”
  
  “哦?”平息了一下紊乱的呼吸,洛云似漫不经心地道,“你练得不少?”
  
  “……”
  
  白庄发现最近自己讲话时经常会自掘坟墓,便非常淡定地转向出声处,喝道:“出来!”
  
  一个人影从杂物堆间站起来,双手高举以示并无敌意。等他走了几处,到光亮地,俩人才发现此人正是失踪多时的张林。
  
  “你是不是要告、告诉我们什么内、内幕?”洛云冷笑,“所有认识我、我的人都知、知道得比我多。”
  
  张林微微一笑,那张本就年轻的脸上显露出几分调皮:“师父本来为你了好,什么也不想告诉你,希望你当个普通人,却没想到最后会是这么个局面。”
  
  洛云一眯眼:“师父?”
  
  “乌蚕老人都不记得了?”
  
  张林笑得轻飘飘的,于洛云来说不吝于晴天霹雳,一怔之后厉声道:“师父没死?”
  
  “你亲眼见师父死的?”
  
  “你有信物?”
  
  张林摸出一块果子状的玉,洛云一眼便认出这是当年师父的随葬品。
  
  “也许你只、只是盗墓贼。”洛云怔了许久,虽然知道不可轻信却还是忍不住追问道,“师父真没死?他在哪?”
  
  “你信不信随便,反正你以前的事也没几件是真的。师父不想来见你,也不想我告诉你,他俩玩得快活,倒叫我跟着你打生打死的,太不公平了!”张林的语气宛如一个孩童,满是委屈与不满,“所以我偏要告诉你,我也不想再跟着你了,我要走了!”
  
  “你就这么突然想走了?”白庄拉了把激动的洛云,问道。
  
  “是因为偷了这个。”张林笑眯眯地掏出一个东西,俩人定晴一看,正是那颗假雌果,“没想到这海上无路可走,偷了反而麻烦了。”
  
  “到底是怎么回、回事?”洛云想跨上去揪住张林,却被白庄硬生生拦下,“你给我说、说清楚!”
  
  “你难道不先问我是谁吗?”张林一脸不高兴的神色,“你还问昊珞是谁呢,都不问我。”
  
  “……”
  
  不等洛云说完,张林又笑起来:“好吧,告诉你,我是你的师弟。”
  
  船舱里沉默了片刻,洛云道:“完了?”
  
  张林点点头:“完了。”
  
  “我管你是谁!”洛云咆哮一下,又赶紧压低声音,“你给我从、从头说!”
  
  张林原本指望一番好言好语,被这么一吼,顿时没好气地道:“你当的什么师兄……”眼见着洛云又一瞪眼,他瑟缩了下,才不甘不愿地开口,“好了好了,告诉你,我跟着你是因为你有了嘛,师父叫我来保护你。昊珞知道我在你身边,但他不知道我易容成哪个,也不会打听,这是为了保密。本来我应该到孩子生下来再走的,但是这果子不能落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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