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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一孩即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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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可能是行房引起的,白庄很清楚自己长的又不是狼牙棒,捅不死人。
  
  此时,那花苞开始向深红色变化,并且隐隐有融化的趋势,洛云在秘处被探入手指时只有微弱的哼哼了一声,再接下来却是气息全无,浑身颤抖,短短时间内竟是一付半死不活的样子。
  
  白庄那冰块脸此时也阴晴不定,显然心中正在为某件事天人交战着。
  
  扳过洛云闭着眼睛、紧皱眉头的脸看了又看,再仔细观察了下自己昨夜留下的“战痕”,发觉遍布全身,证明了这人应该身体也能够吸引他后,白庄深呼吸一声,似是下定了决心,一只手抚上那花苞图案,默然运功。
  
  不一会儿,洛云的颤抖就止住,呼吸也绵长了起来。白庄点了他的睡穴,把过脉,确认无碍后才长吁口气。给洛云盖上被子,把床收拾好,他就光着身子坐在桌边,开始激烈考虑怎样以最简单的方法向小二表述自己的要求。
  
  幸好,这家客栈的小二十分机灵,白庄只比划了一个写字的姿势,小二就置办了文房四宝,并且在看了凌乱的房间后非常有眼色的送了衣物、被褥、饭菜、澡桶与热水来,真是令他太满意了。
  
  抱着昏迷不醒的洛云一起洗了个囫囵澡,吃过饭,把洛云扔回床上,白庄这才悠闲地坐到桌边,挣扎了一下是自己写还是找人代写,最后还是决定自个儿来——找人写还要叫人和说话,干脆自己一并来了。
  
  信上只有一行字:雌果洛云吃已有。
  
  对于白庄来说,写信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事了,至于那些虚礼客套,是完全不能指望的。收信人能不能看懂这个问题,他是完全有信心并且不关心的。
  
  把信塞进信封,白庄听到床上人呼吸一变,却动也不动,不禁暗中好笑:打算再偷袭一次?
  
  以刚才那一鞭之力,白庄承认洛云与他的武功应该在仲伯之间,只不过,此时他占了人和,对方连一击之力也不可能有。
  
  “吃苦的是你。”
  
  能醒过来,洛云已是非常惊讶了,感受了一□体里的状况,似乎又恢复如初了,他更加惊讶。听见这话,他斜了眼睛看过去,道:“给个交代。”
  
  虽然非常不喜欢讲话,白庄却知道此时省不了,搬个板凳坐到床边,一边打量洛云醒后苍白的脸色一边道出了原因:“断袖无法生子,寻了雌果生子,你服,你怀。”
  
  饶是面瘫了数年的功力,此时洛云也是眼角直抽,咬牙切齿。
  
  谁信你啊!?
  
  如此在心中大吼数声后他才冷静下来,道:“为何是我?”
  
  他其实明白的,白庄没有说谎,因为根本没必要撒这种谎,况且,他身体里的状况也确实奇怪。此时,还是先搞清楚来龙去脉为好。
  
  白庄挑高了眉毛:“昨晚事?”
  
  洛云带着八百万的恨意极速回想,最后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记得了。”随即以期待的神色望向白庄。
  
  “一样。”
  
  洛云翻了个白眼,沉了半天气,问:“我身体怎样?”
  
  “不错,我喜欢。”碰上自己喜欢的事,白庄难得多说了几个重复的意思。
  
  洛云白眼翻得快死过去了,平心静气半天后又道:“提不起真气。”
  
  “男人孕子,有违天理。”
  
  虽然很想咆哮,但是长期养成的习惯还是令洛云冰冷冷地说:“具体。”
  
  “孕期真气全失。”白庄思考了下,“夫须以真气护孕。”
  
  洛云这下是真的一口气背过去了,忙得白庄又是输气又是按摩,半天后他才幽幽转醒,带着一脸死人表情说:“你害人。”
  
  “本来我吃的。”
  
  “……”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要把所有知道和这件事沾边的人全灭口!
  
  “落胎!”
  
  洛云这话说得大声极了,白庄也极平静地看了他一眼,道:“不行。”两人对视片刻,他又补充,“孕期你赢不了我。”
  
  虽然知道肯定如此,但洛云还是觉得不甘心极了。
  
  什么男人生子或者赢不了白庄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疼啊!刚才那会儿就疼得他昏过去两次——虽然后面有次是气的——但他为什么就得受这种苦?他是练武之人,但不代表不怕疼,他恰恰很怕疼,就是因为怕疼才努力练功,因为师父说练成高手以后才会不疼!
  
  我招你惹你了?那些评书段子真不是我编的啊!
  
  洛云看着白庄,愤怒委屈两种情绪在他脸上交相辉映,白庄也看懂了,道:“你生完,我放你走。”
  
  想了想,洛云厚颜无耻地问:“报酬?”
  
  “不说你结巴。”
  
  “……”
  
  怎么看怎么不划算啊!
  
  洛云挣扎了许久,最后确认,除了这条路之外他只剩下自尽了……更划不来!
  
  罢了,九个月后我们再分胜负!
  
  “大夫。”他仍旧有些不甘心,也许一切只是个误会呢?
  
  “我学了。”白庄又把了把脉,确认自己没错后道,“我要生自要学。”
  
  “我不信你。”
  
  白庄慢慢抬起眼皮的动作确实有着不同寻常的压迫感,洛云承认,可是他面无表情时也是威仪十足的。
  
  俩人大眼瞪小眼一会儿,白庄还是走出房,一打开门,刚才那机灵的小二就凑了上来,他指指床上的洛云,小二真是生了一付好脑子:“要请大夫吗?”
  
  白庄非常高兴地点了点头,破例露出一点笑容,小二一付惊魂未定的表情逃走了。
  
  不一会儿大夫来了,洛云放下一边纱帐,蒙着大半脸,披散了长发,露出一只手腕。大夫十分配合地告罪了两句,在白庄的死人脸注视下战战兢兢地搭上那怎么看怎么粗大得过份的手腕。
  
  “恭喜公子,尊夫人有喜啦!”




    吃不了“兜”着走

  大夫满头冷汗的走了后,洛云气得发狂,道:“昨晚才行房,今、今日便查、查得出?”
  
  相比之下,白庄倒是绝对心情不错。
  
  他本来就没有什么心上人,洛云武功不错、长相不错、身体也不错,脾气也与他挺相合的,而且那个把柄看起来也挺有用的,作为替他生孩子的人真是太合适了。
  
  心情一好,说就多了,终于成句了:“你又不是女人。”
  
  洛云不死心地喊:“再请大夫!”
  
  一连七个大夫,已经把这小城中的大夫请了个遍。在连听了七次“恭喜公子”或者“恭喜少侠”后,洛云提出要去大城镇。
  
  “名医。”
  
  “名医一样。”
  
  洛云烦燥啊,郁闷啊,气苦啊,怎么顺都顺不了气啊!
  
  虽然他为人阴险、爱好虚名、贪图财富……但是好歹他没有做出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啊,平时也经常救个弱女子、锄个恶徒什么的,至于落得如此个下场吗?
  
  他很想哭,不过二十有五的大老爷们光着身子躺床上为自己怀孕哭,这种事光想想他就一阵恶寒。
  
  “饿。”
  
  “起来。”
  
  “解穴。”
  
  “忘了。”
  
  俩人像是对暗号般说完后,白庄解了洛云的穴,虽然立刻想了一百种不动用真气杀掉眼前人的方法,他还是谨慎地问了句:“落胎会如何?”
  
  “死。”
  
  洛云又问:“生时可危险?”
  
  白庄瞄了他一眼:“没有我,你生不了。”
  
  洛云疑心大起:“为何?”
  
  “夫者须以真气护你心脉,撑过剖腹方能生子。”
  
  呆了半晌,洛云问:“你有什么想、想不开的要用、用这种法子、子自尽?”
  
  白庄这下确实是笑了,不是浅浅的笑,而是如同怒放牡丹般,艳丽得几乎令人无法目视。
  
  洛云顿时怀疑白庄是因为这笑容幼时被登子徒强了所以才变成冰块并且断袖了的。
  
  他火热的视线刚一看过去,白庄就说了:“我幼时很好。”
  
  “……”
  
  “不止你问过。”
  
  “为何不说话?”
  
  “懒。”
  
  “……”
  
  洛云觉得自己在做梦,昨天这时候他还想着开春了是不是去苏杭玩一趟,今天这时候他却和白庄同坐一桌,脑中想的却是怎样能够令肚子破了又不疼。
  
  “麻药?”
  
  “无用。”
  
  “点穴?”
  
  “无。”
  
  “打晕我?”
  
  “无。”
  
  塞一口馒头到嘴里,洛云脑袋想得要爆炸了却不得其法,不禁有些恼怒地道:“你怎知的?”
  
  白庄慢悠悠地喝下第三碗粥:“我见人生过。”
  
  洛云脸色发白:“怎样?”
  
  “血流成河。”
  
  洛云发觉白庄虽然说话少,但总是能够令他小心肝一跳一跳的。似乎是看出他的情况不太好,白庄捉住他的手,语气里难得带上了一丝情绪:“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废话,我死了你孩子也活不了!
  
  洛云把手中的馒头直接照着那张美人脸扔了过去:“我不想疼!”
  
  “无法。”白庄迅速收回了手,握住馒头吃起来。
  
  洛云这一下扔不自觉地带上内力,顿时一股针刺般的寒流从腹中传至全身,令他抖如筛糠。再看白庄,仍旧不紧不慢地吃着馒头,似乎一无所觉。
  
  故意的!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等馒头消灭光了,白庄还慢条斯理地舔了舔手指,虽然画面撩人,但洛云半点欣赏的心情也没有,咬着牙关求饶:“疼!”
  
  “不可妄动真气。”白庄这才转过眼来,悠悠地道,“我不喜说话。”
  
  言下之意不要让你说第二遍是吗?
  
  我记下了!我记下了!你等着!
  
  在内心哀嚎一百遍的洛云很快屈服于疼痛之下,忙不迭的点头。只见放在桌上那只手勾了勾手指,白庄居然连手臂都懒得伸过去,就这么手背靠桌手心向上看着他。
  
  洛云在座位上蜷成虾子,深呼吸好几回,才颤抖着把手一点一点艰难地挪到白庄手中。两手交握,一股温暖纯正的真气顺着经脉传了过来,那冰寒的“针”一遇到这真气便如狂风入笼,乖乖回至腹下,不一会儿,他便满身冷汗地趴在桌上,一根手指也不想动了。
  
  “你的内功和你的剑不、不是一路的。”过了许久,闭着眼睛几乎睡过去的洛云喃喃地道。
  
  “你不使剑。”白庄抄着他的腋下把他抱到床上,“回床睡。”
  
  洛云这会儿根本没力气了,任由白庄把他折腾进被窝,不一会儿便睡得不省人事。
  
  再醒来时,眼前是摇晃的马车顶,身子上下是厚厚的裘垫与被褥。洛云试着动了动身体,除开一些腰酸腿痛和真气外,其他倒还好。
  
  “饿?”
  
  白庄的脸钻进视野,仍旧那般面无表情与美好。
  
  洛云点了点头,爬起来坐到马车里的小桌前,抄起碗筷就往嘴里送食。等吃了几口,胃中再不冒酸水后,他才问:“去哪?”
  
  白庄靠在窗口闭着眼睛答:“余杭。”
  
  洛云眼睛一亮:“神医吕仙?”
  
  “顺便。”
  
  既然对方已经这样答了,洛云便满意地没有再多问。他们之间若论起交情完全没有,哪怕现下一个怀着另一个极为重视的孩子。真计较起来,俩人之间现下的关系确实挺诡异的,幸运或者不幸的是,俩人都不是那种喜欢磨磨唧唧的人,最重要的事谈好即可,其他的,就随便了。
  
  这样的心态造成了俩人一路上意外的和谐,谁也没有提出什么“一决胜负”之类的傻话。洛云没有试图刺杀白庄,白庄也没有把洛云当成男宠或者情人,依旧该如何就如何,半点轻薄举止都没有。
  
  白庄的照顾,洛云照单全收,洛云要出来透透气,白庄也不阻拦。
  
  目前来说,双方对这局面都挺满意的。
  
  不过,唇齿还有打架的时候呢,俩个“陌生人”怎么可能没有分歧。
  
  他们的第一个分歧来自于一个意外的人。
  
  洛云到第三天才发现赶车的不是车夫,而是原先住宿客栈的小二。
  
  他对着小二方向扬了扬下巴,奇怪地问白庄:“他?”
  
  白庄一边剥了片桔子递给他一边道:“机灵。”
  
  “买的?”
  
  “自愿。”
  
  洛云吃着桔子眨着眼睛:“为何?”
  
  “收徒。”
  
  洛云惊得桔子汁顺着嘴角淌了下来:“你?”
  
  白庄在细心地撕掉桔子上的白筋,头也不抬地点了点头。
  
  洛云又看了看那小二,确认至少已经超过十五了,又道:“年龄太大。”
  
  “学别的。”
  
  “比如?”
  
  “剥桔子。”
  
  “……”
  
  洛云脸色有点黑:“你根本没打算教、教他吧?”
  
  白庄抬起眼来,笑了笑,掏了块手帕捧着桔子一起递给洛云:“不悦?”
  
  这短短几日相处,他已经基本摸清了洛云的行为模式,拼着结巴也要讲出话来,通常这人就是不快活了。
  
  洛云恨恨地咬着桔子,一只手指着白庄小巧挺翘的鼻尖:“大门派!”
  
  口气中的酸味也不知是出自桔子还是内心,满含控诉。
  
  白庄拨开那根手指:“换作你,跟我还是做小二?”
  
  洛云不吱声了。
  
  就算跟着白庄做杂役,也绝对比在那个小镇上客栈里做小二来得有前途。白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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