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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一孩即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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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独剑不也不符合。”王二的声音响起,咣当一声扔下行李又出去了,“名不符实的多了!”
  
  秦湖乘机溜掉,洛云与白庄面面相觑了会儿,同时眨眨眼睛。
  
  王二居然会为秦湖讲话?
  
  洛云道:“有猫腻。”
  
  白庄点头。
  
  洛云咧开嘴:“你查。”
  
  白庄也笑,点头。




    算旧帐

  秦湖与王二还不知道自个儿已经被人惦记着了,他们正忙于整理那庞大的行李。这次出行,白庄几乎是把衣食住行全部带上了,行李多得令人目瞪口呆,偏偏每一样他都还能捡出理由来。
  
  “这是什么?”
  
  “不求人。”
  
  “什么?”
  
  白庄把那细长的,顶端有个像弯曲手掌的东西伸进自己背后,上下挠了挠,令一边的洛云看呆了眼。
  
  “你能不能在我面前保、保持点高手风、风范吗?”
  
  “那你在我面前也保持点啊。”
  
  俩人互相瞄了会儿,不约而同的转过头去,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
  
  这朝夕相对的,时时刻刻都保持风范,那不是累死人了?
  
  “懒吃货”与“伪君子”如此这般想着。
  
  不过,行李带得再多,洛云与白庄都不会拿的,上车时有分堂一堆下人帮着搬,到了金陵,只有王二一个人搬了。对高手来说这点儿东西不在话下,但高手也没有三头六臂不是,不可能同时提上十几个箱子,来来回回跑是免不了了,秦湖被洛云嘲笑外号,便也跑出去帮忙搬行李。
  
  这一出去,就发现有人正鬼鬼祟祟的在他们的行李旁溜达,捡了个死角,突然出手拎起一箱就跑!
  
  秦湖哪能肯,脚下不动,手中鞭子已经如风挥去,眼看着就要缠上小偷脚腕,那小偷却如同背后长了眼睛般,轻轻一跃,却避了过去,一阵风般往隔壁院子跑去。
  
  秦湖一怔,看那身形有点像少年,没想到轻功却如此之好。
  
  他哪里肯罢休,提气轻身疾掠,不消片刻就把与小偷间的距离缩短了许多,鞭梢如有生命般从下由上疾甩过去,不偏不倚点在了小偷胸前。他手下留情,鞭上只有三分力,专打要穴,那小偷唉呀一声,立时如同一根木头般倒在了地上。
  
  “谁人在爷爷的地盘撒野!?”
  
  秦湖刚想上去检视,一声怒吼从不远处响起,他抬头一看,发现自己已经进入了隔壁的院落。此时金陵满是孙家的客人,想来这院落八成也是住了哪位江湖客。
  
  江湖人,一言不合便出手过招实属平常,莫名其妙就大打出手也不奇怪,况且,出门在外,大家都比较忌讳摸门入室,谁知道你是来干嘛的啊?
  
  随着这声怒吼,一个如同铁塔般的汉子跃了出来,一把络腮胡,一双铜铃眼,再加上满身黝黑的肌肤,这人简直是活生生的铁塔范本。
  
  “在下追这个小偷而来,如有冒犯之处还请多多原谅。”
  
  秦湖走的是风流公子路线,不是闹事公子,以前他和洛云一起闯荡江湖时,洛云唱白脸,他□脸,效果显著。后来分开了,他也习惯了这样的派头,凡事先讲个礼,大多数时候还是管用的。
  只不过,这一次铁塔显然不属于这管用的行列里。
  
  “小偷?哪里有小偷?”
  
  此时,那原本躺在地上的小偷突然一翻身坐了起来,确实是个少年模样,麦色肌肤,浓眉大眼,猛一看去,居然与铁塔有几分相似。
  
  秦湖一看之下就知要糟,果然,少年一把抱住铁塔的腿,高声大叫:“爹爹,这人欺负我!”
  
  追小偷追到老偷的巢来了,真个自寻死路啊!
  
  秦湖暗叹一声,又一躬身施礼,朗声道:“不知这位大侠名讳?”
  
  老铁塔还没讲话,少铁塔得意洋洋的开口了:“告诉你,我爹是……”
  
  后面的话秦湖没听到,因为乘着父子俩分神时,他已经一点地面,在父子俩瞠目结舌的表情中使足十二万分的轻功疾退而去,还不走正门,越过高墙,如同一只猴子般灵巧地狂奔而去。
  
  刚越过墙,他便听见院内又多了一个女人声音:“怎的叫人跑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幸好爷溜得快,不然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
  
  暗自咕哝一句,秦湖毫不停留地窜往自个儿的院落,进了里面,一把带上门,靠着门看着出来提行李的王二喘了好几口气。
  
  “于是你就这么逃回来了?”
  
  屋内,四人一起动手整理好的行李,分别坐下找来茶具,在灶上烧水泡了茶,坐定后听秦湖把前因后果都说了,王二第一个表示了鄙视。
  
  秦湖的面皮动都不动:“三对一,我不逃才傻!”
  
  “可以试着打一打嘛。”正当秦湖准备嘲笑王二愣头青时,又听他说,“快输了就抓小的作人质啊!”
  
  秦湖默默地把话咽了回去,有白庄这么特别有欺骗性的主在这儿,还能指望王二是什么正人君子?
  
  说起来,这房间里最诚实的就是他了,白庄从头到脚就没有暴露过自己的本性,洛云的大侠光环之下更是惨不忍睹,王二虽然不太了解,但从提出的建议来看,恐怕也不会是什么好人。
  
  秦湖突然忧郁了,作为一个正派人物,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和这帮伪君子搅和在一起,但要丢下洛云就这么走了,他又有些不忍心——虽然他觉得把洛云丢给白庄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这一路上,白庄的得意与洛云的心不在焉已经给了他足够的提示。
  
  “你认出来没?”洛云皱着眉头在脑中过了一遍认识的人,毫无收获。
  
  秦湖摇了摇头:“没有什么特征,虽然他的外貌挺有特点,但有名的人中没有对得上号的。”
  
  “外貌可以伪装。”王二把手捂上嘴唇,“不如从一家三口入手?或者两个大人带一个小孩,两男一女共行上面看,这样选择范围就大多了。”
  
  “这样又未免太多了。”秦湖讲话习惯看着人,眼一抬,发现王二正不自觉地撕着嘴唇上的死皮,顿时一阵恶心,“你能别撕吗?太糟恶了!”
  
  王二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秦湖在说什么,当下冷哼一声,用力一撕,就见嘴唇上红了一块,一抹血珠就淌了下来。
  
  洛云:“……”
  
  白庄:“……”
  
  秦湖:“……你至于吗?”
  
  王二也是一时失手,正疼着呢,听了这话当下就怒了:“还不是因为你多嘴!”
  
  “我多嘴怎么了?有你这么着的吗?当着客人的面这样做,你父母怎么教的!?”
  
  这话一出,屋里的气氛顿时冷了下来,王二脸色铁青,忽的站起身就走。
  
  秦湖也正后悔,江湖人中多离散,像白庄这种合家团圆、富富贵贵的简直是奇迹,提父母可算是大忌。只是一路上和王二斗嘴惯了,怎么狠怎么来,时间久了便放松了警惕,话也就跑得没边了。
  
  白庄倒是不在意,挥了挥手,道:“无妨。”
  
  秦湖心有愧疚,追了出去,眯起眼睛看着他的背影,洛云的表情活像只狐狸。
  
  白庄一直看着,突然问:“你在想什么?”
  
  “你想什么?”
  
  “你想什么我就在想什么。”
  
  “一样。”
  
  俩人从秦湖消失的方向收回目光,对视一笑。
  
  “王二到底叫、叫什么?”
  
  “等他愿意告诉你时,自己问吧。”白庄道。
  
  洛云也不在意,点了点头,道:“刚才丢的那箱里装、装的是什么?”
  
  白庄回忆了下,道:“衣服。”
  
  “看来对方是冲着、着人来的。”洛云心下了然。
  
  白庄同意的点了点头,突然没了话说。俩人呆在屋里,不似马车上,车辙马嘶的没个宁静。这宅子地处幽境,俩人沉默相对,渐渐的就起了几分暧昧的气氛。
  
  洛云喝茶,喝着喝着就受不了了,抬头转眼,看着盯着自己不放的白庄,道:“看够没?”
  
  “看不够。”
  
  洛云翻白眼:“我不漂亮。”
  
  “情人眼里出西施。”不说还好,一说白庄倒来了兴趣,搬了个板凳凑过去,就这么鼻尖顶着鼻尖的望着,半晌后笑眯眯地道,“越看越好看。”
  
  洛云倒也不脸红,和姑娘们口花花又不是没有过,除了男子怀孕这事外还没有什么能令他羞愧的。
  
  当下也挑起嘴角,道:“真有那么好、好看?”
  
  论实在的,洛云长得不丑,除了平凡一些,人一站出去,倒也有几分侠的味道,一看就觉得是个有前途的青年。但是,比起白庄那种出尘的美丽来,他就显得普通了许多,也就是戏本里跟在大侠身边冲着坏人喊“还不快快束手就擒”的水准。
  
  白庄凑近了几许,额头顶着额头:“嗯。”
  
  洛云眼帘一垂,脖子微微一歪,嘴唇便亲了个结实。辗转吮吸片刻,又伸出舌头去舔了舔,感觉白庄顺从的张开了牙关,那舌头便迫不及待的探了进去,扫过贝齿,再与同类纠缠一番,等着气喘吁吁时才退了出来,一张眼,就看见白庄得意的眼神。
  
  “真不知道谁吃、吃亏一些。”
  
  洛云的叹息令白庄不以为然:“都是男人,哪有什么吃亏的说法。”
  
  洛云斜了白庄一眼:“都是男人,怎的不是,你怀孕?”
  
  “我哪知道。”白庄摇摇脑袋,“我也想知道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呢。”
  
  讲起那天,洛云突然来了好奇心:“你原本准备自己吃、吃雌果的?”
  
  “嗯。”
  
  “给谁生?”




    早起欢愉

  白庄转了转眼珠,道:“我啊。”
  
  洛云一瞪眼:“别耍滑,孩子原本的爹是、是谁?”
  
  白庄还想装无辜,洛云又不是傻子,当下眯起眼睛道:“我迟早会、会知道的,如果你想和我一起有、有迟早的话。”
  
  白庄叹了口气,道:“应墨。”
  
  洛云瞪大了眼睛,盯着白庄半晌,想要从那张脸上看出撒谎的痕迹来,可是最后还是不得不确认这是真话。
  
  洛云道:“他也是断袖?”
  
  “不是。”
  
  “你和他很熟?”
  
  “不认识。”
  
  “那……?”
  
  “下药,上床,闪人。”
  
  洛云无语,这种方法也能想得出来,该说是白庄大胆还是无知。
  
  “逍遥公子”应墨被武林视为百年来难得的天才,“偷天剑法”令他十四岁出道即接连挑战了十几位前辈而不败。当时有不少人认为他“少时了了”,十四岁挑战时毕竟是点到为止,大人们总是存了轻视之心或者谦让之意,作不得准。
  
  结果,仿佛是嘲笑这些流言般,二十四岁的应墨以赢来的承影剑独挑血浴山宫,屠尽作恶多端的血浴山宫中人,虽然剑下未流无辜之血,可是名声上却不如以往,多了个姿意狂妄的名头。
  
  关于他的传闻很简单,人俊、剑利、心狠、笑美。
  
  如今的应墨年仅二十六岁,却已是公认的武林少一辈中的魁首,声势直追老一辈名家。
  
  洛云想像了下白庄和应墨一夜春宵后醒来的情形,打了个冷颤:“你不怕他醒过来一、一剑劈了你?”
  
  白庄的回答:“他打不过我。”
  
  洛云挑高了眉毛:“打过?”
  
  “没有。”白庄老实道,“不过大师兄和他交过手。”
  
  “如何?”
  
  “大师兄败了。”白庄思索了下,“大师兄觉得他打不过我,不过,我也打不过他。”
  
  洛云很想不相信,不过白庄不是个会在这种事上吹牛皮的人,便奇道:“为什么江湖上都、都不知道?”
  
  “一来我们没交过手,二来,我除了出道时挑了些人外也没做什么事了。师父当初想我出道比应墨晚,应多挑点,把应墨比下去。”白庄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般,挑起了嘴角,“不过,后来师父找来的美食我都吃过了,没兴趣比了。”
  
  “……”
  
  洛云觉得败在白庄手下的人冤得赛过六月飞雪。
  
  “异宝会有应墨吗?”
  
  “有。”
  
  “应墨认识你?”
  
  “不,他应该听过我,师父和应墨的长辈似乎有渊源。”
  
  洛云立刻开始想像应墨和白庄遇上的局面,那该是怎样一番华丽的光景?不过转念一想,又为白庄惋惜,这样一个人才,怎么就这么埋没了?虽然冰雪剑的名头确实不小,但比之逍遥公子那就是开一道门和开三道门的差距。
  
  一门迎贵客,三门迎帝王啊!
  
  如若白庄本身没有天赋也就罢了,可是相处得越久,他就越能看出白庄的天姿如何惊人。有时候俩人兴起了小试牛刀,他一天学会的东西,白庄一个时辰就能会,从排兵布阵到剑法招式再到文章赋诗。
  
  若不是白庄懒惰,如今的他该是个如何精彩的人。
  
  可惜啊,可惜……
  
  这样一个完美的人,怎的就落到老婆孩子热炕头上面去了?
  
  洛云想着就陷进去了,回过神来发现白庄正捧着杯子定定地望着他。
  
  “嗯?”
  
  白庄难得有犹豫的时候:“你别吃醋。”
  
  “啊?”
  
  “我只是觉得应墨长得俊,身手好,若是生个孩子将来肯定很灵利。”
  
  洛云知道白庄是什么意思,心里快笑翻了天,面上却是一动不动。若是比装蒜,他和白庄都是祖师爷级的,只不过此刻白庄“心术不正”,便失去了那付火眼晴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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