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捕快与大盗贼-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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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鲁畅成功地打破了他从前的偏见,原来,跟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做这样的事,是那样快乐,那样销魂,其中的种种动人心魄之处,实不足为外人道也。。。。。。
至于他们两个同为男子,倒也没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们都没有同女子交欢过,根本没有经验,也就没有比较,而且他们都认同这一点:只有跟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才能做这件事,因为有充沛的爱为前提,所以情欲就变得光明正大起来,交欢得到的不仅是身体的愉悦,更有心灵的完满。
那种完满,就是幸福的感觉。
是的,幸福,陶荫觉得很幸福,幸福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连带眼中所见的天地万物,都无不美好。
他俯下身去再次拥抱亲吻鲁畅,真是喜欢他,爱不够似的,亲亲,摸摸,抱抱,竟没有厌足的时候,鲁畅也回手抱住他亲吻,同样沉醉在这样亲密的接触中,热爱中的人啊,一点点小事都可以细细品味个没完没了,全不知时光之过,日月之更。
〃啊!〃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扰了他们,两人一起转头,见旺来端着水盆,一脚门里一脚门外,进退不得,满脸通红,神情惊吓。
〃放在那儿吧,我自己来。〃陶荫微笑着道,表情没有一点不自然,就像刚才正在读书写字一样正常。旺来惶惶然放下铜盆,对这位公子他是极为敬仰的,他的一举一动都那么优雅,带着他们小地方从来没有见过的翩翩风度,脾气又极好,虽然对待下人,也总是面带微笑,碰到有趣的事情,还会开怀大笑,不仅年纪小小的旺来,连前后左右的邻居们也都非常喜爱陶荫。
可是,刚才,刚才,公子跟那位公子。。。。。。嗯,他们,他们在。。。。。。可他们都是男人啊。。。。。。旺来很惶惑,不过出于对陶荫一贯的尊敬,他并没有产生反感,也许。。。。。。这是人家京城人的行事?
陶荫察言观色,放下了一半心,微笑道:〃这位是我京城来的朋友,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在这里养几天病,不希望别人知道。〃
旺来急忙点头,一幅原来如此的表情,陶荫暗中擦了一把汗,又安抚他几句,遣他出去了。
鲁畅吐了吐舌头,笑道:〃原来阿荫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比我还高超。〃
陶荫后背却凉凉的,刚才也是惊出了冷汗,看来人一涉及情字,都会丧失理智,自己怎么就忘了旺来还没走,一味跟鲁畅亲热,多亏这孩子一直对自己言听计从,想来是不会乱说话的,可是。。。。。。如果被别人发现的话。。。。。。有些事,暗地里做得,人前却是好说不好听的,他有些怔忡,鲁畅不满地拉拉他的手,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陶荫不知不觉就把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其实屋中再没别人,但他自己有了戒备之心,便不想再跟鲁畅过分亲密。
鲁畅立即就察觉出来了,恼道:〃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不理我了?〃
〃没有啊,哪有不理你。〃陶荫冲他微笑,但这笑容里的甜蜜不再那么浓烈,鲁畅很不满意。
〃你是不是怕别人说三道四?〃
陶荫没有否认,跟鲁畅是用不着虚情假意的,他叹了口气道:〃人言可畏,咱们也得小心一点。〃
〃你不喜欢我吗?不喜欢跟我在一起?〃鲁畅表情有些受伤。陶荫忍不住又亲了亲他,安慰道:〃当然不是,我很喜欢,最喜欢你了。〃
〃那就别管别人怎么看,咱们光明磊落的,不要躲躲藏藏!〃鲁畅口气坚定,他是干脆利落、想到就做的人,世俗的牵绊,对他几乎全无阻碍,陶荫羡慕地望着他,被他的豪爽感动,可又觉得自己还达不到他的境界,多年来的习惯,不是那么容易改变啊。
人言可畏,陶荫温柔地抚弄着鲁畅饱满的耳垂,心里却在想着明天怎么赏给旺来些财物,恩威并施,堵住他的嘴。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堵住了他的嘴,并不能保证今后不被其他人知道,那样的话。。。。。。
鲁畅知道他三心二意,很是不满,但没有再说什么,伸手搂住他,陶荫心头涌起柔情,脱衣上床,与他依偎而卧,两个人睡在一起,身体很温暖,心里很幸福。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26进门
好好休息了一夜,鲁畅已完全康复,陶荫建议他立即回家,因为他离家已经两天两夜,〃夫人〃们肯定会着急。
鲁畅颇不情愿,他跟陶荫好不容易两情得谐,虽然病了一场,却因此得到陶荫无微不至的关怀体贴,也算小病是福。再者想到自己那八位夫人,虽然有名无实,毕竟是多年情谊,如何安置她们,也得颇费心思……他已经打定主意跟陶荫互订终身了,当然不会再对她们有超出姐妹的想法
鲁畅走后,陶荫在书房看了会儿书,又写几个字,脑子里里飘飘悠悠的,总也定不下心,做什么都无法集中精力,怔怔发呆时,又想起鲁畅或明亮,或迷离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还有他那闪着青春亮泽的嘴唇,平时说话那么霸道,吻起来却非常柔软。。。。。。心思转来转去,都是鲁畅的身影,直到旺来喊他吃午饭,他才惊觉自己拿着笔发了半天呆,笔尖上掉下的墨玷污了一张上好的白云笺,纸上只写了两个字:鲁畅。
〃我真是疯了。〃陶荫红了脸,喃喃低语,为自己的失态惶惶不安。
次日鲁畅没有来,陶荫为了定下心神,跑去衙门报到,吴大人关切地问他恢复得如何,陶荫含糊其辞,吴大人看他精神健旺,一扫前段时间的颓靡,不禁为他高兴,两人谈了好一阵子的诗词,尽欢而散。
再次日一早,陶荫被拍门声惊醒,急忙着衣开门,迎面一张阳光灿烂的笑脸,看得他心中一热,险些扑上去拥抱,阻止他的不是鲁畅,而是衣襟上轻微的拉扯,他低下头,才看到一个粉红色的小小身影……娜娜!
〃小陶哥哥好。〃娜娜稚嫩的声音让陶荫出了一头微汗,还好没有丧失理智扑上去抱住鲁畅,不然的话,嘿嘿,这脸可丢大了。。。。。。
他红了脸蹲下身跟娜娜问好,又问鲁畅:〃怎么这么早就带她来?〃其实他想问的是〃你怎么能带她来?!〃
鲁畅笑道:〃娜娜想吃芙蓉饼了,我答应了好几回都没给她带回去,今天只好带她自己来吃。〃
陶荫笑道:〃不是什么都要一式八份不偏不倚的么?〃
鲁畅道:〃不要紧,今天是娜娜生日,茵茵她们在家准备宴席,让我先带她过来买芙蓉饼。〃
娜娜仰起头,兴高采烈地道:〃小陶哥哥,我今天九岁了!〃
陶荫忍不住微笑:〃好,娜娜九岁了,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呀?〃
〃嗯……〃娜娜用一根胖乎乎的手指点着自己的腮帮,想了一想,高兴地道:〃我想要小陶哥哥亲亲我!〃
陶荫惊得张大了嘴,鲁畅也吓一跳,忙拉过娜娜道:〃不可以,你是女孩子,小陶哥哥不能随便亲你。〃
娜娜不悦地道:〃那为什么他可以亲你?〃
陶荫面红过耳,鲁畅忙道:〃他哪里有亲我?娜娜可别乱说。〃
娜娜道:〃我才没有乱说,哥哥昨晚你问我过生日最想要什么,我说最想吃芙蓉饼,要一口气吃十个才够。〃她说到〃十〃的时候,拖长了声调,为了加强语气,还伸出两只小胖手,比出十个手指头,陶荫听得忍俊不禁,却听她又道:〃然后我问哥哥过生日的时候最想要什么,你说最最想要小陶哥哥亲你,要亲一百次才够!〃
鲁畅急忙捂住她的嘴,娜娜扭动身体挣扎,被他捂得险些喘不上气,陶荫涨红着脸,一把推开鲁畅,护住娜娜,怒道:〃都是你胡说八道!〃
娜娜喘过一口气,眼泪汪汪地伸手抱住陶荫道:〃小陶哥哥,我只是想让你亲亲我,因为我好想知道,为什么哥哥会那么喜欢你亲他呀?〃
陶荫窘得脸通红,娜娜奇怪地仰头看他,忽然道:〃小陶哥哥你好可爱哟。〃
鲁畅笑得直不起腰,陶荫气得暗中咬牙,脸上却笑眯眯地,抱起娜娜,在她红苹果般的可爱脸蛋上亲了一口,道:〃哥哥不可爱,因为哥哥是大人了,娜娜才可爱,可爱这个词是专门形容小朋友的,以后不要随便用在哥哥身上哦。〃
娜娜点头,又奇怪地问:〃那为什么哥哥老说你可爱呢?〃她一指鲁畅,鲁畅便接收到一个白眼,陶荫咬着牙微笑道:〃那是因为他自己还未成年!〃
清早的芙蓉坊外照例排着一队人,老板娘黄芙蓉忙着接待每一位顾客,来这么早的,基本上都是专门来买芙蓉饼的,不到一柱香的时间,芙蓉饼就只剩十来个了。
娜娜一次次踮起脚尖探头看,着急那饼轮不到自己就要卖完了,果然前面只剩一位客人时,饼只剩了五个,那人道:〃谢谢你老板娘,我都要了。〃
〃哇……〃娜娜的眼泪一下子就喷出来了,鲁畅伸手扳住那人肩膀,微笑道:〃不好意思这位兄台,你可不可以明天再买?〃嘴上客气,手上却不那么客气了,那人痛得眼前一黑,鲁畅的手已经放开,他趔趄了一下正要发作,手心却多了一块沉甸甸的硬物,低头一看,原来是一锭银子,少说也有十两重!他惊得后退一步,忘了刚才想干什么,呆呆发怔。
陶荫没看到鲁畅塞钱,只注意到他欺负人,顿时不满,瞪了鲁畅一眼,忙向那人陪罪,那人含糊了两句,急忙走掉,一枚芙蓉饼才二十文钱,这锭银子,可以买几百个芙蓉饼了,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运气!
陶荫有点奇怪地看那人一溜小跑地消失,队伍后面的人也都散了,再一回头,发现老板娘黄芙蓉正笑眯眯地在哄娜娜,不但把那五枚芙蓉饼都放在她手里,还一遍遍亲她胖乎乎沾了泪珠的小脸,喜欢得不得了。
〃哎,陶小捕快,这是谁家的小姑娘啊,真是可爱。〃黄芙蓉非常喜欢女儿,结果一口气生了五个儿子,偏就生不出一个女儿,见娜娜这样活泼可爱,简直喜欢到了心眼儿里去。
〃黄大嫂,叫我陶捕快就好,不要加那个‘小'字啊。〃陶荫不满,这县城民风淳朴,什么都好,就是人人都管他叫〃陶小捕快〃,让他颇不高兴,纠正了很多次,无奈他们好像都记不住。
〃哎呀,你年轻嘛,加个小字才合适,我儿子都快有你这么大了!〃黄芙蓉性情豪爽,平素对这位陶小捕快多有关照,这时抱着娜娜,又埋怨陶荫:〃有这么可爱的妹妹,也不早点带来给我看,她想吃饼你直接到后堂找我要嘛,真是的,叫小姑娘排队还哭鼻子,多让人心疼!〃刚才她忙得都没功夫抬头看,所以没发现夹在队伍里的娜娜,否则早领到一边疼爱去了。
陶荫尴尬道:〃不是我妹妹呀,是。。。。。。这位鲁公子的妹妹。〃
鲁畅阳光灿烂的一张笑脸,很快就把黄大嫂征服了,两个人跟在抱着娜娜的黄芙蓉身后进入芙蓉坊后院,一起喝茶吃点心,黄大嫂把自己拿手的点心流水价送上来,一样一样,吃得娜娜心花怒放,小嘴巴就像抹了蜜一样,〃黄婶婶、黄婶婶〃地叫着,叫得黄芙蓉眉花眼笑,找个机会把鲁畅拉到一边,悄悄跟他商量,要收娜娜为干女儿。
鲁畅一口答应,他正愁没办法安置这八位夫人哩,这可不就解决了一个?
老板娘得到同意,又跑去跟娜娜商量,娜娜看看眼前满满的香喷喷的点心,再看看哥哥鼓励的眼神,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老板娘眼巴巴地望着她,渴切地道:〃好宝贝,快叫声娘听听?〃娜娜甜甜脆脆地叫:〃娘……〃
〃哎……乖宝贝,好女儿!〃黄芙蓉激动得抱住娜娜直抹眼泪,苍天有眼啊,对着五个臭小子她都已经绝望了,谁料到喜从天降,突然认了一个这么可爱的女儿,呜呜呜,真是太感动了。。。。。。
鲁畅趁她开心,把娜娜托付给她照顾,说自己要出去办事,晚上再来接她,黄芙蓉一口答应,抱着娜娜不撒手,心想你不回来接才好呢!
鲁畅拉着陶荫就走,陶荫忍着,出了黄家的门才甩开他的手,怒道:〃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怎么是坏主意?我帮娜娜找了一个真正疼她的娘呀,以后她再也不用为吃不到芙蓉饼掉眼泪了。〃鲁畅笑得合不拢嘴,真好,八分之一的问题解决了。
〃这样怎么行?〃陶荫担心。鲁畅道:〃怎么不行,娜娜不也是被我爹娘收养的?〃
〃那你爹娘会怎么说?〃
〃不管是谁养她,只要真心对她好,让她过得幸福就行啦。〃鲁畅满不在乎,陶荫却总觉得不可思议,但想想刚才娜娜高兴的模样,似乎并不反对再认一个娘亲,嗯,人家小姑娘自己都不反对,收养她的哥哥也同意,自己还有什么说话的余地?
他不再说话,鲁畅却拉他快走,陶荫怕被别人看到,甩脱他的手,两人一路快步回到陶荫家,才关上门,鲁畅就抱住陶荫压在墙上,用力吻他,一口气吻得他头晕脚软,直到被压在床上才发现自己大意失荆州,失了先机,百般反抗无效,被好好〃疼爱〃了一番,动作激烈,花样繁多,陶荫晕眩着一次次达到高潮,外面艳阳高照,屋里即使关着门窗也是亮堂堂的,他的羞耻心在欲望的煎熬下不断挥发,几乎一点都剩不下,他觉得快乐,第一次在真正清醒的时候感觉到极乐的快感,即使这回还是鲁畅主导,他也没有像上次那样觉得羞辱,是因为心情不一样了吗?因为喜爱他所以容忍他?他没有精力想得更深,因为鲁畅火热的动作使他不由自主地迷醉,只凭本能随着鲁畅的动作起伏,紧紧地拥抱他,两个人几乎融为一体。
等鲁畅终于放开他时,陶荫已经浑身酸软,骂人都没有力气。
鲁畅心满意足地把陶荫抱在怀里,缓缓给他按揉全身,时不时亲亲吻吻,虽然收获几个白眼、几声怒斥,也毫无怨言。嘿嘿,他的小陶,果然是美人,宜喜宜嗔,就算骂人,也骂得人浑身舒爽~
陶荫却浑身不爽,刚才快活是快活了,那种侵入骨髓般的极乐快感让人恨不得当时死掉,再也不愿醒来。。。。。。可是真醒过来的时候,就只剩浑身的酸痛了!
可惜他自幼家教基严,骂人的极致,也不过是〃混蛋!恶贼!强盗!〃要不是被折腾得惨了,他连这几个词儿也骂不出口。
鲁畅对别的称呼不以为然,对强盗这个称谓笑纳之,亲了亲陶荫的耳朵道:〃没错,我本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