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安大略上微笑的恶魔-第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来混更新otz
站在安大略上微笑的恶魔 13
门缝外的女人四处打探了一会,锐利的目光倏地对上他的眸,燕琦珣受不了那凶狠的眼神挪开了视线,那女人并没有多逗留,不久便消失在转角处。
「唉呀,没想到连这里也出现了猘。」男人搔头,一脸苦恼的样子,可他仍把自己压在怀里让燕琦珣十分不爽。
「放开我!」双手得到解开,燕琦珣马上弹开了几步。
「你别紧张,我是你的同伙。」是个很高大的男人,茶色头发绿眼珠,一脸惺忪的表情,他举起双手示意友好。
「你是甚麽人?」
「呃……都说了跟你是同类了。」他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可惜他表示友好的方式并不讨好燕琦珣。
「哼!」
「唉呀,你这里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了吗?」男人突然伸出手袭向他的颈项,将他按在门上,窒息的感觉蔓延到肺腑,燕琦珣任凭怎样挣扎也无法摆脱。
「你看。」颈上的桎梏蓦的滑下到了锁骨,异样的触感差点让他哀呜出来,男人用下巴指著,燕琦珣不疑有他的抬手摸向锁骨间。
那里没了一块肉。
不……
是多了一个孔。
──匙孔?
男人拉开了他的领子,露出了同样的记号。
燕琦珣忽然感到有点头痛,他由衷的希望可以晕死过去。
「没事吧?」男人盯著他拖著摇晃的身体走到墙边坐下,也坐在他身边。
突然死了,又被说了一堆奇怪的话,现在应该得到重生的他又被莫名的生物袭击,身体就似不再是自己的……
燕琦珣抱著膝盖,瞳孔放空,旁边的男人想要安慰他的举起手,眼神里的光却先消沉下去,他亦跟著燕琦珣抱著了膝盖。
「既然你是新来的,那我给你解说吧。」没等燕琦珣吭声,男人擅自的说了下去。
「应该有领路人告诉你已经死了的事实吧……如他所说,这里是极乐之地,波隆.多莱,你的第二次重生。」
燕琦珣自嘲的轻笑,把头扭向一边。
「不过,极乐之地只是对恶魔而言,对我们来说,只不过是个履行约定的地方。」
「甚麽意思?」燕琦珣随意的接了话。
「只有生前与恶魔订下契约,才会在这里出现。」
燕琦珣放松的神经变得绷紧,他弹起身大吼:「开甚麽玩笑,甚麽契约!我才没……」
谁来也好……
谁来救救我。
咦?
视线顷刻发黑,燕琦珣踉跄的撞上身後的墙,有一段记忆从脑海最深处浮起了泡沫,糊弄了他的记忆,一涌而上的晕眩让他掼了一跤。
你是谁?
你来帮我吗?
……可恶!
燕琦珣咬著牙,阴沉的脸色如要将牙根咬断一样。
「这里不是个中转站,相对於地狱,是另一个地狱。」男人看著他的脸若有所思,仍旧继续说著。
「我们是供它们乐趣的东西,没有它们的批准,连真正死去的权利也没有……」
「当然,这只是一部分人的想法。」
男人的眼里闪过一丝诡异,他打开门,指著重重建筑物後一幅横跨视海的巨型墙壁。
墙壁?
这里的环境确是他认识的,但越看却有种不协调的感觉。
「这世界划分了两个区域,我们叫它“墙外”跟“墙内”,只要越过中间的那道墙,就是墙内,那是个为了获得自由而放弃尊严的地方。」
「墙外是放弃自由的人的盘踞点,墙内则是恶魔会伫留的地方,进入墙内的人会不惜一切讨好恶魔,只要能取得与自己订下契约的恶魔的欢心,它手上作为契约关键的钥匙便有能力让我们恢复自由身……」
「也就是以再活一次为条件,换取一个终生的奴隶。」男人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眉宇间的愁绪,他应该已经放弃了自由……吧。
「嘛,说到底天下间哪有这样的事,从来没人能得到新生,被愚弄够了,甚至哪一刻讨厌你,就会被消灭掉,跌入另一个地狱。」
「不好运的话,就是变成刚才的怪物──猘,连身上的匙孔也被消去,在这世界里不断、无尽的徘徊。」
站在安大略上微笑的恶魔 14
燕琦珣抱起手,深思著。
「喂,你叫甚麽名字。」
「啊,我叫福斯,是18世纪的英国人。」
「18世纪……」300年吗……呵呵,自己竟然为了“那个混蛋”,沦落到万劫不复的地步。
「抱歉,你会觉得绝望吧。」福斯歉疚的挠挠一头棕发,那个动作跟他的身材一点也不配。
绝望?他才应该庆幸在这里没有语言障碍。
「我不是这个意思……燕琦珣。」他伸出手,福斯轻笑握过他的手,别在他腰间的一个棕色的东西蛮吸引人的。
「哦,怎麽了吗?」
「没啥,在想你为甚麽要戴这麽亮眼的东西。」福斯的裤头别了一支枪,藏在大衣下的柄露了出来,燕琦珣抽离他的手。
直觉叫他不要相信眼前的人。
福斯似乎对他那个动作没有感觉,他微笑著答道:「它是很显眼没错,不过这是附送的礼物,我想还是拿著比较好。」
「附送?」
「该怎麽说呢,就像入场礼物的感觉,它们会凭轮盘中的颜色给你一样东西,算是幸运抽奖吧,不过我这个好像没甚麽用。」福斯在腰间摸索著把枪枝拿出,银色细长的枪管,棕红色的枪柄。
礼物?
「没子弹的话只能是个废物啦。」福斯把枪柄递上,燕琦珣接过它,他轻笑一声,冷不防把枪口抵在福斯的眉心……
喀!
硬硬空气扣在头上,但不痒不痛。
「……你吓死我了。」福斯抓过下那枪管,他盯著黑黑的枪管犹有馀悸。
「你不是说过没子弹的吗?」燕琦珣丢下了枪,眯起的蓝眼里蕴酿著暗涌。
「而且你连抖一下也没有,真是太厉害了。」
「你在开玩笑吧,是我反应太迟钝了……」福斯捂著咚咚跳的心脏,他抬头便看到燕琦珣不悦的眼神。
「我知道你会疑惑,但我没必要骗你啊,我们都是一样不是吗?」他苦恼的皱眉却并没有生气,在他的认知里,对一个态度恶劣的陌生人友善,要不是有企图就是心理变态。
燕琦珣本来跟他在这里分了,福斯却跟了上来。
「肚子饿吗?」
「在这里也需要进食吗?」
「不是,只是有些人会透过吃东西来自我安慰,而且对新人来说不吃会比较勉强。」
「嗯。」确实,他开始有点点饿。
「我真的佩服你啊。」踩在大马路上,福斯冷不防说了句不明所以的话。
「甚麽?」
「我刚来到的时候,连站都站不来,因为那实在太恶心了。」
这个人在说甚麽……
「这个风景我用了一星期才能习惯过来。」
「风景……」
猝然,眼前沉闷的马路跟旁边的葱绿渐渐吞进了黑洞,糊成一团如焦炭的颜色铺天盖地,又浓又强烈的腐烂尸臭钻进了鼻腔。
「咕!」眼睛苦涩的睁不开来,泉涌的泪水滚滚,吸入的臭气就像强酸,肺部有股揪心的痛,燕琦珣噗咚的半蹲跪在地上,从胃里不断搜括出液体。
「嗄呀……」瞳孔发糊无法辨认出面前矗立的究竟是甚麽东西,光看著那些诡谲的形状,翻滚的胃袋更是被榨的一乾二净,支撑著地面的掌心传来了温热的触感,却是黏腻腻的恶心。
「呼呃!」那种气味刺得人呼吸困难,张大嘴巴也只落得更痛苦的命运,摇摇欲坠的膝盖一下发软,他便倒在地上蜷缩挣扎,只记得地上的触感是如何令人烦厌的湿溜。
◎ ◎ ◎
这样的天气好烦,想死otz
预告
离h戏不远矣
站在安大略上微笑的恶魔 15
「咳、唔!」
「恶……」反胃让他弓起身又吐了一地,燕琦珣抬头,他身处在灰色的房间内,门和窗还有地板和天花。
刚才的是甚麽……
全身的筋脉都在叫嚣,他用力的吸气,却无法平伏亢奋。
挂著的眼泪跟鼻水都好像在嘲笑他一样,内脏就像倒转了一遍,四肢软弱无力,泛著疲乏。
「好点了吗?」旁边的福斯扭过湿毛巾递上,燕琦珣抄过他的,狠狠的擦著脸。
「还会觉得恶心吗?」燕琦珣眼里冒出了血丝,颈边还沐浴著冷汗,福斯接过他的毛巾,伸手正要替他擦去,快要碰到渗白的颈项之际,他冷冷的道:
「不要碰我。」
「好好。」
燕琦珣翻身下床,脚跟踩在地上有点不稳,差点要仆倒在地,他恼怒的推开福斯前来搀扶的手,给了他一个白眼。
「你要去哪,一会又昏倒只会麻烦我了。」
「没人叫你捡我回来。」他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离开了那个小房间。
外头天色已昏暗,街道上有了一群群人径自走著,燕琦珣不忌讳的走进人海,各式各样的人种──不同肤色,发色、瞳色都混杂一起,他们的眼里都没有光采,眼珠只是单纯的镶嵌在眼眶而已。
燕琦珣迈著大步,朝著那巨墙走去,零星的人群蜷缩在街角看了看他,又把头垂下,令他有些不悦的离开了大街。
这里似乎是个大型的盘踞地,跟白天那个死城不同,说是有所不同,也只是多了些行尸走肉的躯壳。
他熟练的转过一幢幢大厦,就像潜伏著的本能一样──这里是他认识的地方,却弥漫了陌生的感觉。
就连那个冷冰冰的外墙也没有丝毫改变,纹理有致光洁的大理石地,瑰丽堂皇的渡金把手,他抚上一面玻璃,映照著有点憔悴的自己。
恶心的感觉。
颈项下的黑漆小洞……他竟然在自己熟悉的地方里迷失了,明明看上去甚麽也没有变。
「另一个地狱吗?真是恶趣味……」这算是对他施舍怜悯,还是恶质的惩罚?
「……呵。」他蹲在门前,一想到眼前看著的东西只是雾里看花,浓雾下的东西是些令人作恶的景象……
「唔!」没由来胸口忽地纹痛,紧紧勒住了咽喉喘不过气,他咚一声倒在地上,大张的嘴灌进了空气,一涌而进的空气新鲜的呛鼻,燕琦珣又捂住嘴乾呕。
被堵住的嘴忽感怪异,他摊开自己的手,指间竟布满了恶心的蓝色鳞片,从前臂开始蔓延──那是被猘咬过的地方,明明伤口已经愈合了!为甚麽……
呜!
体内有种骚动,混乱了他的思绪,视界变得一片朦胧,口舌也很枯燥,四肢稍一动弹就会有股酥麻的刺激,由其是胯间有如电击般的绝对不是错觉。
这是怎麽回事……这种熟悉的感觉,他最了解不过。
「哈、嗯……」大腿连要止住发抖也做不到,他想在地上匍匐向前,却会摩擦到自己情欲高涨的分身,那种窘态,他连再往前挪动也不敢想。
太快了!不行……
燕琦珣张大了嘴,唾液顺著嘴角流下,却只会让他感到乾涸,他整个人像虚脱的瘫软在地,眼里的倒影越发模糊……
◎ ◎ ◎
过渡,下节h
天气好热…呼呼
站在安大略上微笑的恶魔 16 H
「嗯!不行……」双手手臂被反绑,整个身体就似湿透的泥土般,汗水紧紧的黏合了小腿与床铺,从床上折起的脊椎被压在墙壁上,每一下都要狠狠的拗过他的身板。
燕琦珣被蒙住双眼,双手反绑,给人从背後侵犯。
他并没有出声,只听到粗喘又厚重的鼻音,他双手捉住了精瘦的腰肢,背後进出的硕大就如此辗过了他的自尊。
最令人羞愧的是,往往在情事中主动的他,竟在情欲下折腰,任人予取予求──毫不保留的、完全沉醉地。
「唔!哈呀、哈啊……」他感到眼泪浸湿了眼角,可嘴里流出的唾液之多,已沾湿了领口,大腿亦浸淫在浓浓汨汨的精液当中,自己的分身已无力的抬不起头,前端的铃口仍冒出了丁点的浊物。
「啊啊啊!」声音已经沙哑掉,身体亦疲惫不堪,体内的燥热依然高涨,支撑的膝盖到达了极限,犹如虫蚁在侵蚀他的骨干,快要丧失了知觉。
「呜、嗯哼……」他不知徘徊在昏倒与惊醒之间多少次,每当他快要陷入昏迷中,在他身上驰骋的人总会温柔的扳回他的腰杆,拭去他额上的汗珠。
「呼哈……呃!」左腿被大大的拉开,深深埋在狭道的分身转了半圈,燕琦珣的右边身子重新瘫在床上,折腾半天的後穴再被狠狠的挺进,没一会又射进了更多的浊流。
「唔!嗯……」脑袋热呼呼的痛,本想昏死过去,随著身後那股空虚感,意识又渐渐变得清晰。
下颌被箝住,灼热的舌舔过他的唇,又掰开了牙关,跑进里面蹂躏更燥热的地方。
一双手环过他的颈项,後脑杓上的手很宽大,他紧紧的吸吮著无力的薄瓣,燕琦珣感到喘不过气,却很舒服。
「嗯嗯!」失去视觉的不安让他变得敏感,男人退出去的欲望竟如爱抚一样,蹭上他那红肿後穴,因紧张而收缩的甬道又带给了不少刺激,如浪涛般涌出了更多液体。
光被碰触已经令他羞愧百般,燕琦珣扭动被绑紧的两只手腕,想要挣开男人的怀抱,过分亲腻的动作他十分抗拒,不过是个趁人之危的混蛋,凭甚麽这样“摸”他。
「放开……」嘶哑的喉咙无法咆哮,他像只无力被钉在砧板上的动物,有限度的蹬蹬腿。
男人依旧沉默,他放开了扣住的下颌,一霎没有动静,燕琦珣惶惑的弓起腰,没一会他的气息又覆上,一手捧著他的分身搓揉。
「啊哈!」燕琦珣惊恐的大叫,「你干甚麽!不要碰!」男人似乎发现了他欲求不满的原点,那通红的器官不知是多少度抬头。
「唔、别碰!拜托……」一直如高烧般在他脑袋、四肢、体内徘徊不去的那股恶念,强迫他不断地无数次的去迎合男人,渴望平息那阵怒火巨浪,把他堵塞的满满的混浊思绪很快将他打败,除了张著腿,快乐的呻吟著之外,连要控制两腿间的本能别再兴奋,抑压将迸射而出的快感也无法办到。
「够了!唔唔啊!」温暖厚实的手包覆著整根欲望,连掌上的茧恰到好处,老练的爱抚让它再次膨胀硬挺,颤抖的前端渗出半透明的液体,再将湿透的分身加添几分淫靡。
「啊……」燕琦珣咬著下唇,男人的温柔令他不知所措,他的抚摸就像擦身而过的暖风,那样轻,却不会讨厌。
「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