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彭格列探案簿-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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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沢田纲吉发出一个疑惑的单音,叶子有些头疼的捂着自己的脑袋,估计马上就会出现的应该是。
“什么,麻雀,突然之间中二病发作也要找对对象。”彭格列里面的心理学家声音通过电磁波的传递在房间里面流传开来,伴随着六道骸特有的笑声在房间里面盘旋不去。
旁边的叶子抱着胳膊搓了搓身上的鸡皮,好吧,她曾经六道骸这个人的声音完全就拥有称为天籁的魅力,简直就像是能够融化坚冰的春风一缕,也如同能够刺穿磐石的水流一束,如果没有听到的人永远不能知道这到底是有多么的美妙无比,只不过是只言片语就能够让人深陷他所编制的幻境。
但是,用叶子的话来说,如果说是六道骸的脑袋是这个世界上面自此一个的凤梨的话,那么那笑声简直就像是防伪标识,就算不扫描条形码不登陆网站验证,也能在第一时间鉴定真品。
云雀恭弥也懒得理六道骸,只是道,“有线索,爱来不来。”
六道骸说,“那你给送来吧。”
“我走不开。”
简短的说完这么一句话之后,云雀恭弥就掐断了联络,顺手将通讯器扔到一边的床上,叶子将通讯器给收起来,默默地流下两行清泪,这家伙说得好听,其实只不过是想要挑一份最轻松的差事,偷懒都要偷的正大光明。
不过既然是有了线索,就算是六道骸有一千个不情愿也要装成一副心甘情愿的模样跟着沢田纲吉一起往叶子和云雀恭弥的房间那边赶,
所以半分钟之后,叶子眼睁睁的看着房门在进了自己做后的责任之后,含笑而终,默默的倒在了尘土之中,站在后面的六道骸眯着眼睛笑的人畜无害,哎呀哎呀真是抱歉,其实我没有用多大的力道。
叶子一时之间无语凝咽,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悠着点,请将你和正常人类比较之后在做出你的力度评价好么,不然这扇门都死不瞑目。
沢田纲吉看这那扇门当时干笑了两声,和叶子对视了一眼,身为彭格列同时少有的正常人,某两个人苦笑一下,沢田纲吉绕到叶子的旁边,打量了一下。
除了脑袋上面还绑着绷带之外,叶子看上去到时并没有什么异常,沢田纲吉的脸上露出几分笑意,坐到叶子的旁边,“看上去已经没事了,怎么样,还好么?”
叶子摆了摆手,示意了一下自己还不错,对沢田纲吉道,“别突然之间这么温柔,我可是害怕咱们这边的凤梨大王追杀。”挪揄的看了一眼还在和云雀恭弥互瞪的六道骸,沢田纲吉脸上立刻飞红满天,叶子这才正色道,“就算我只不过是鉴定人员,当初上学的时候还是学过点防身术的,虽然运动神经本身太烂导致根本就什么运动都不行,但是身体素质还不错。”
听到这么说,沢田纲吉也就放下心来,不再问这件事情,而是转了个话题,“听说你们有线索,是什么线索?”
叶子从旁边拽出来刚才描出来的那张素描画,对沢田纲吉道,“刚才云雀跟我说,屉川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山姆半步,所以我就想可能是我看错了,便就将那个人的画像画了出来,不过我怎么看这个人就是山姆,所以还是请超直感来判断一下好了。”
沢田纲吉结果那幅画,虽然说笔触看上去有那么几分匆忙,整体构图上面也略显的粗糙,一看就是匆忙之间赶出来的,但是人物的线条却是恰到好处,每一个转折都灵巧精妙,寥寥数笔就够了出来一个清晰的形象。
画面上去的人的确是山姆没错,但是,却又有那么几分不自然。
沢田纲吉眯起眼睛仔细打量一番,突然伸出手来,指向画面人脸眼睛的地方,“我总觉得,这个人的眼睛怪怪的……”
一听到沢田纲吉这么说,六道骸也放弃了和云雀恭弥的对峙,凑了上来,看向了沢田纲吉所指的地方。
身为一个心理学家,六道骸一直都认为,眼睛是人身上最奇特的器官,好吧,如果说是Reborn的话一定会做出反对,甚至会露出来那口漂亮整齐的小白牙开始一个一个的给你述说人体的奥秘,但是对于六道骸说,事情就是这样。
明明所有人的眼睛不过是所谓了玻璃体构成,眼睛的形状大小却也不过是基因决定,但是就算是这样,那样一个描述起来冰冷干枯的器官,却能够展露人内心深处的感情,能够让人在一瞬间之中了解这个人是否心存恶意。
就算是再怎么经受过训练的人,也无法阻止自己眼睛下意识的转动和瞳孔无意义的缩放。
所以当沢田纲吉指出来那双眼睛不对的时候,六道骸也凑过去看着那双眼睛,微微蹙起眉头,伸出手来,无意识的轻蹭一下,漂亮的黑色线条因为他的动作连带出一片银灰色的阴影,连带着连那双眼睛都模糊不清,“你们不觉得,这双眼睛看上去很熟悉么?”
这句话说的众人心中不由自主悸动片刻,沢田纲吉抿了抿嘴唇,无意识地问道,“叶子,那个人的眼睛,是什么颜色。”
叶子闭上眼睛,眉头微蹙,在脑海之中思索片刻,本来就难以组合的五官在这个时候更加的抓不着头绪,过了半天之后,叶子才睁开眼睛,黑色的瞳孔里面露出几分慌乱,但却坚定地回答道,“黄色。”
神曲护体
所谓鬼怪是什么。
沢田纲吉说,其实鬼怪这种东西如果这么想想看的话大概对他来说只能归咎为三个字叫做好可怕,就算是这么多年来成长了成熟了也无法改变最初的印象,圣经里面背叛兄弟的该隐始祖,民间里面点起百灯蜿蜒而行的百鬼,雕刻在雕梁画柱之上面目狰狞的石像,以及身穿红衣面目苍白血液赤艳的女子,每一个都曾经在幼小的泽田纲吉的梦中喧嚣。
那个时候的沢田纲吉刚刚失去了Giotto这个唯一的信仰,任何的东西都特别容易攻克他的心防。
后来,沢田纲吉认识了白兰杰索,白兰杰索这个人能够在第一时间就对他们说着自己不是人类,就连沢田纲吉都觉得这样的话语绝对不是传说中的危言耸听,因为白兰杰索这个人确实完美的不像人类。
他的笑容永远都像是棉花糖一样甜得发腻,却带着花朵的清香,扑面而来。
对于沢田纲吉来说,这样的人,明明无比讨厌,却没有有办法舍弃。
所以也就是因为这样,明明那样憎恶这白兰杰索这样一个人的存在,却没有办法就这样忽略他的存在,老死不相往来。
白兰杰索那个时候跟沢田纲吉说过,他说小纲吉那么讨厌鬼怪,这样可是不行的啊。
然后他说,其实小纲吉所说的一切都不过是人类的猜测,真正的鬼怪永远没有那样叵测,这个世界上真正可怕的只有人心险恶,唯有他们才会有最坏的恶意去推测所谓的鬼怪心灵。
真正能够伤害人类的,只不过是他们自己。
虽然沢田纲吉一直都觉得白兰杰索这个人绝对是完全的不靠谱,就算是说句话也永远参杂着那么一丝的虚假,但是,却带着几丝让人信服的味道。
所以很多年之后,沢田纲吉看到白兰杰索的时候,就算是岁月流逝白驹过隙,沢田纲吉真正的能够对的起那所谓的彭格列十代目的称号的时候,沢田纲吉面对白兰杰索的时候依旧目光冷清的说,白兰杰索,我果然还是讨厌你。
明明并不是人类,却能够明白所谓人类的丑陋一面,真的让沢田纲吉没有办法不去讨厌。
沢田纲吉和六道骸将叶子刚才画的那幅画给带了回去,云雀恭弥这个人平日里面虽然看上去精明,但是实际上对于这样动脑筋战争是不起半点的兴趣,还不如回去和Reborn商量一下这里面的蹊跷。
结果沢田纲吉在距离Reborn房间还有一米的时候就被震慑。
后来他想,说不定是自己的压力太大,而且在这样恐怖的环境里面绝对容易产生幻听。
结果某个人扭头回去一看六道骸,六道骸当时表情也略带僵硬,身体僵直,简直可以直接上去点缀两个尸斑,当时沢田纲吉表情就硬了,直接推开门,就看到蓝波坐在电脑前面手舞足蹈。
沢田纲吉握了握拳头,努力的没让自己暴走,“蓝波,你干什么呢?”
蓝波指了指自己的电脑,看了看上面的屏幕,淡定的说道,“听歌,最炫民族风。”
电脑的音箱刚好放了小j□j,里面豪放无比的女声让沢田纲吉顿时虎躯一震。
六道骸表情惆怅,“我说,你在这里耍什么宝?”
蓝波一脸正经的看着六道骸和沢田纲吉,表情无比严肃,“你们不知道,神曲护体,鬼神不近。”
六道骸冷汗,“你又不是天朝人。”
蓝波听到这话的时候不由得思索片刻,伸出手来摸摸下巴,沉吟片刻说道,“难道说我应该换成忐忑。”
沢田纲吉干笑了两声,决定向躺在那边看书的Reborn求救,“Reborn居然允许你用音箱放这个。”
蓝波一脸自然,“恩,他觉得还不错啊。”
当时沢田纲吉双目圆整,嘴巴大张,做出完全不成人样的呐喊状,一定是他打开的方式不对了!说好的品味呢?!
六道骸沉重的拍了拍沢田纲吉的肩膀,“纲吉,这就是真爱。”
沢田纲吉苦笑道,“我觉得是写作真爱,读作变态,”
六道骸Kufufu的笑了两声,他说,纲吉你自己知道就好了,这样的实话没有事情不要说出来。
Reborn从床上面坐起来,将手里面的书扔到一边去,对于那两个人的吐槽完全视而不见,“你们两个,有什么线索?”
沢田纲吉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干什么的,连忙将自己刚才从叶子那里得到的那幅画递给了Reborn,将刚才他们所说的眼睛的问题和Reborn说了一遍,Reborn看了看那画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唇角却绽开几分笑意,“这样啊,这下倒是有趣得很。”
将手里面的画卷猛地折叠起来,Reborn优雅的一个侧身,两条有力的长腿轻轻一蹬,站了起来,随之而来的压迫之感迎面而来,就算是这样,这个人却依旧面上带着清冷的笑意,没有半点冷漠寒意,他只是说道,“骸,去将他们所有的人都给我叫过来,包括那两个兄弟。”
六道骸微微皱了下眉头,Reborn的口气里面永远带着命令的腔调,就仿佛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足以和他并肩而立的人。
不,应该说是,无论神鬼,都不可以。
就是这样的语气,让六道骸明明从心里面升起一份厌恶,却又不得不为之执行。
六道骸出去之后,沢田纲吉有些不解的看着Reborn,“怎么了,Reborn怎么连那两个兄弟都要叫上?”
那两位兄弟虽然说现在没什么嫌疑,但是毕竟算是外人,彭格列的事情从来都不需要别人的插手。
Reborn轻笑一声,随意的将怀中的手枪掏出来,在空中转了半圈,牢牢地抓在手里面,“干什么,既然是要捉鬼的话,自然是要找那些职业捉鬼人才能专业。”
“而且……”拉长了声音,Reborn淡淡道,“你不是说了,伤害彭格列的人,无论他是什么,都不能让他好过么?”
暧昧浴室
狱寺隼人很烦闷。
这样的心情就如同有糖果在家中柜子顶端的小孩子一般,明明仿佛伸出手就可以触碰得到,但是却永远无法接近。
焦急地想要一走了之,却偏偏如此的不甘心,就算知道似乎没有结果,却也不放弃所谓尝试,执拗的抱着一份诡异的期待心理。
但是,最诡异的却是。
偏生生生不出半点怨恨的心。
狱寺隼人就觉得自己这种心理简直就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
蛋疼!
看了一眼在旁边双目微合,闭目养神,怀中却搂着那寸步不离的武士刀,只要杀气靠近就能一跃而起的山本武,狱寺隼人默默的将刚才浮现出来的两个字拍掉,换成了另外两个字。
卧槽!
两个人虽然从进了彭格列以来,不知道到底是Reborn有意为之,还是别的什么,当然从狱寺隼人的角度上面看来,前者是唯一他能够想到的理由。
首先先不说别的,狱寺隼人和山本武的办公室便就是正对面,天天只要出了门便就可以见到对方那张略显欠扁的笑脸,狱寺隼人当时就觉得抓狂,他一个拆弹人员无论从什么角度上来说都不应该和对面的前锋组打上交道,就好像是Reborn的法医室永远都和他们隔了好几个楼层的距离,只有蓝波的鉴定室才能与之毗邻,就好像十代目才应该和六道骸一个楼层方便各种暧昧难猜。
后来狱寺隼人悲愤无比的去找Reborn辩解的时候,Reborn淡定无比的说,经费有限。
狱寺隼人看着高入云霄硬是空了好几十层出来的彭格列大厦,心里面悲愤的冒出来两个字。
你妹!
之后的日子好像更加的让他想要不计形象仰天长啸,比如说只要是有所行动的话他永远都要凄楚的面对山本武的那张脸,如果说是对方能够流露出来那么一些许的愧疚之情来的话说不定狱寺隼人还能够就装作从此之后没有那么一回事,和山本武当做陌生人一般不再待见。
但是偏偏山本武天生就长了一张笑脸,那嘴角上翘目光炯炯的模样就和当年他们刚认识的时候那个意气风发年少风华的警察一个模样。
从此之后,狱寺隼人就对这只萨摩犬一样天生笑面的家伙冷言冷语无视到底。
其实这事情也不能怪狱寺隼人这人太矫情,要知道狱寺隼人虽然是个下面的,但是人家也是个男人,怎么也不能和个情窦初开言情小说看多了一样的小姑娘一样的揪着人家的衣领眼泪汪汪的大喊为什么当初要抛下我一个人——虽然揪着衣领这一点就已经很颠覆正常的世界观了。
要是普通的人像是山本武那样当年一言不发的就跑了的话,狱寺隼人倒也是没什么,生长在美国那样一个国度,狱寺隼人当然知道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每一种爱情都是生死相许不弃不离,顶多就当做是被狗咬了一口,或者说得好听一点叫做找了个j□j。
但是山本武不同。
狱寺隼人是真真正正的对那么个没心没肺的家伙用了心。
结果现在弄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