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表白吧,少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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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秋本来想给这个重伤了阿鲁迪巴——他通过小宇宙感知到阿鲁迪巴并没有死亡——的苏兰特点教训，但就在他搓手指想要刷光环的时候，一丝熟悉的小宇宙的味道触动了他的神经。
　　苏兰特的身上残余有一丝傅秋极熟悉的小宇宙，这个小宇宙来自于一个傅秋寻找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的人。
　　加隆。
　　
　　“你是海皇波塞冬的海斗士？”
　　“是的。”
　　“你从海皇的海底神殿来？”
　　苏兰特点头。
　　
　　……加隆跑到波塞冬的海底神殿去做什么？
　　去看看吧，傅秋想。星矢等人的身体已经基本复原，最晚几个小时之后就可以醒来，他很想知道加隆为什么会在波塞冬的海底神殿，当然，他也对神话传说中的神明波塞冬很有兴趣。
　　“我可以和你去海底神殿，但你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虽然不打算打架了，傅秋还是非常愿意给苏兰特找点麻烦。
　　“请讲。”
　　“你是男是女？”
　　“……”
　　傅秋抱着手臂和容貌漂亮的苏兰特互瞪了好一会儿眼睛，苏兰特终于低头：“我是男人。”
　　“哦？”傅秋拖长了语调说：“我不相信，你能证明吗？”
　　“……”
　　
　　“不说话了？心虚了？你其实在说谎吧？连自己的性别都说谎的话，你指望我能相信你说你是波塞冬的海斗士这件事是真的？
　　“所以说，是真的的话就证明给我看啊。
　　“什么方法都可以。
　　“比如说把衣服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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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魔女”苏兰特带着傅秋出现在海皇神殿的广场上时，这位年轻的战士脸色绯红，呼吸急促，金色的甲叶略略有些凌乱。他特意和傅秋保持着至少十米的距离，傅秋嘴角含笑地往苏兰特身边走了一步，这位年轻的战士立刻往旁边避了一步。
　　心理素质还有待增强呢，小毛头！
　　傅秋暗暗得意。
　　
　　但当他抬头望向数步之外的那个金盔金甲的海皇波塞冬时，他突然就得意不起来了。
　　那张脸！
　　傅秋永远忘不掉当年那个胆敢用老套台词把他当妞泡的家伙——
　　“朱利安·梭罗！”
　　
　　与此同时，朱利安·梭罗也愣了一下：“沙织……你是雅典娜？”
　　“你是波塞冬？”
　　
　　哈！不是冤家不聚头！傅秋用力把指节掰出咔吧咔吧的脆响。
　　
　　“除了雅典娜和我外，其他人统统退下。”朱利安转头命令。
　　
　　很好！正合我意！傅秋盯着他那张英俊的脸，琢磨着等会应该先揍哪个部位。
　　就在他打算出手的时候，朱利安给他讲了自己的伟大计划——用洪水毁灭世界的计划。
　　
　　“毁灭世界？”
　　“没错，这个世界业已太过污秽……”
　　傅秋打断他的话：“你打算亲手制造一个末世？”
　　“没错，人类业已都被污染，只有这个办法能令世界恢复清明。”
　　“末世？”傅秋的声音带上了极其复杂的感情。
　　
　　“是的。而且……我之前曾经向你求婚，我的心意现在仍然没有改变。清洗之后的这个大地，我愿意与你一起统治！”
　　“你……”傅秋的声音极其古怪：“你那时候的求婚……是认真的？”
　　朱利安送给他一个十分认真的眼神。
　　
　　傅秋古怪地笑了一下，伸手指着自己说：“我今年十三岁。”
　　朱利安以为对方在和自己做自我介绍，于是也说：“我今年十六岁。”
　　“你想娶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当新娘？朱利安·梭罗，这是恋童。”
　　
　　“……”
　　傅秋很用力地一点头：“这是恋童！”
　　
　　朱利安·梭罗被这句话噎了好久才找到语言：“现在的你已经不仅仅是城户纱织，你拥有更重要的身份——雅典娜！”雅典娜的寿命何止千岁。
　　“所以说，你现在是以波塞冬的身份在对我说话？”
　　“没错。”
　　“是波塞冬的话……”傅秋看着他，诚恳地说：“二大爷，这是乱伦。”
　　“……”
　　
　　其实波塞冬打心眼里就没觉得乱｜伦是什么问题，不过他明确地接收到了傅秋的不满。
　　“……这么说，你是不接受我的好意了？”
　　“抱歉，我对统治世界没有兴趣，对灭世更没兴趣，而且……我会阻止你毁灭世界的行动。”
　　
　　傅秋在末世中长大，在末世中战斗了十七年。
　　第二纪的人们总是在传说着第一纪的黄金时代，憧憬第一纪的美好生活。当他还只是傅秋时，他不过是把第一纪的种种当成个睡前故事听，但当他真的了解了第一纪的生活后……
　　相对于末世的第二纪，第一纪的生活何止是“黄金时代”，简直就有着神明的日子与奴隶日子之间那么大的区别。
　　第一纪中孩子可以健康成长，成人可以老死于床。睡觉时安心沉稳，吃饭时不用每一顿都抱着“这是最后一餐”的觉悟。行走时无需担心会被人从背后捅上一刀；受伤时可以放心求医，不必担心所谓的“医生”会在下一刻勒断你的脖子，用你的尸体果腹。
　　朱利安所列举的那些“人类的污秽品性”在末世中直接就是公认的生存法则。
　　傅秋根本就不认为灭一次世会有任何好处，因为他亲身生活在真正的末世。
　　那是人吃人的世界，人非人的世界。
　　
　　傅秋一字一字地重复：“我会阻止你。”
　　“阻止？你用什么阻止？我已经在全世界降下洪水，掀起海啸，你打算怎么阻止？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愿意牺牲自己生命的话。”
　　“什么意思？”
　　“由你自己代替大地承受连绵的雨水，这样，世界被淹没的时间或许可以稍微延迟。看到这些柱子了吗？它们是支撑海底神殿的支柱，支柱共有七根，各自对应着世界上的七个大洋。这七根柱子倒塌的话，七大洋就会下陷，波塞冬神殿亦会崩溃。”
　　
　　话题怎么突然转到七根柱子上了？傅秋很奇怪：特意把毁灭神殿的方法告诉我……波塞冬害怕我不知道该怎么毁掉它不成？谁会特意把这种关键告诉敌人啊？很难理解好不好？
　　莫非是故意放出来迷惑我的言论？可是看这七根巨柱并不像是临时造出来就为了忽悠我的……或者它们拥有吸收攻击力的性质？越被攻击就越强，敌人的相当于充能？
　　总之波塞冬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它是生命之柱，一旦断掉的话，波塞冬一族大概也会名副其实地灭绝吧。”说着，波塞冬就要推开巨柱底部的大门。
　　“我认为，你很快就不需要担心这个问题了。”傅秋在他身后笑着说。
　　波塞冬从这句话中听出了浓浓的不详，他猛地转身，正好看到紫色短发，英姿飒爽的少女冲他露出灿烂的笑容。
　　
　　“波塞冬，我……”

☆、第一个表白

　　“波塞冬，我……爱你。”
　　
　　傅秋绿色的眼睛整个儿变成血红的同时；波塞冬的表情陡然凝固在脸上；某种超出他想象的强大力量将他的灵魂扯出了朱利安·梭罗的身体；他极力挣扎着；但三分钟之后；终于还是被吞了进去。
　　天赋诅咒“我爱你”本应还附加“无敌衰运”属性；但或许因为波塞冬属于神明；拥有极强的力量；傅秋的天赋诅咒只将他的灵魂剥离出朱利安·梭罗的身体；并没有成功加上“无敌衰运”。
　　灵魂被斥出朱利安·梭罗身体之时；极为强大的力量从波塞冬的灵魂链接到傅秋的灵魂，一种暖洋洋的感觉充溢在傅秋的灵魂之中，他赫然发现自己的灵魂居然被补全了很大一块！
　　杀掉一个神会得到这么大的好处？
　　不……并不是杀掉……
　　傅秋模糊地感知到波塞冬的灵魂没有消失，他属于第一序列的天赋诅咒也只是剥夺了这位远古神明的灵魂大部分原力充实到自己灵魂中，波塞冬的灵魂则因为失去太多的灵魂原力而陷入了沉眠。
　　所以说，神和人还是不一样的吗？
　　而且，这个世界……这个盒子空间……真幻空间，它创造出来的世界似乎……
　　傅秋反复咀嚼着“真幻空间”四个字，若有所悟。
　　
　　有脚步声在空旷的广场中响起，傅秋耳中听到一个充满惊讶的声音：
　　“你怎么做到的？”
　　这个声音略显低沉，磁性好听，傅秋乍一入耳便觉无比熟悉。
　　“喔，好久不见……加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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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转过身抬起头面向自己的傅秋时，加隆的脚步立刻顿了一下。
　　“你是……这个小宇宙！”
　　“你好，第一次见面，我是城户。”
　　“你是……”
　　“雅典娜。”
　　
　　傅秋表白身份的声音甫一入耳，加隆瞬间就露出“世界其实已经毁灭了吧”、“我其实在做梦吧”、“冥王哈迪斯其实已经统治地面了吧”、“这一切绝对是开玩笑的吧”……等等等等参杂着极度惊讶和极度不敢置信的表情。
　　傅秋顿时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喂！你那是什么表情？”
　　“你的声音……”
　　“用小宇宙发出的不是我的本来声音啦，笨蛋！”
　　“你的小宇宙……”
　　“所以说我是雅典娜啊，白痴！”
　　“你是女孩子……”加隆用梦游一样的表情和梦呓一样的声音飘飘悠悠地说：“怪不得你曾经和我啰嗦道‘他们说我可以生孩子了……’原来你真的可以生孩子……”
　　
　　凸（╰_╯）凸
　　“加隆你——想——死——吗？！”
　　
　　加隆迈着仿似漫步云端或者踩在巨大一堆棉花糖上的脚步绕过傅秋，走到倒在地上的朱利安·梭罗的身体旁边，少年紧紧地闭着眼睛，胸口微微起伏。
　　“朱利安·梭罗还活着？”
　　“嗯。”傅秋也检查过少年的身体，确定朱利安只是昏迷，生命并无大碍。他猜测这或许是因为释放天赋诅咒时说出的是波塞冬的名字，所以朱利安·梭罗没有死。
　　“波塞冬？”
　　“他陷入沉眠了。”
　　“……你怎么做到的？”
　　傅秋露出笑容：“你想知道？”
　　“不不不不我只是随口一问，千万不要告诉我！”加隆十分果断地拒绝，这是他在自讨苦吃地听了小宇宙“城户”无数次令人痛不欲生的啰嗦后养成的条件反射。
　　
　　“喂……”傅秋发出无比遗憾的叹息，但实际上他特意用微妙的语调和笑容说出上一个问句，为的就是得到加隆的这个回答，因为他真的没办法给加隆解释自己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雅典娜”不应该有诅咒的力量，他的诅咒来自于他的灵魂，而他的灵魂来自异界这种事情他不想和任何一个人说——天知道在这个真幻空间里对加隆说出自己的秘密会给加隆带来怎样的影响，在第一个世界里傅秋曾经试着对一只午餐用的兔子说出自己的灵魂来自外界和这里其实是一个“盒子空间”，结果兔子干脆利落地两眼一翻死掉了。
　　所以傅秋在武士和天人的世界使用出生命诅咒“众生缄默”之前也只是含糊地对高杉晋助解释说它是自己用生命交换来的一种能力。在变种人的世界里也只说他拥有两种力量，一种是操纵磁场，另一种就是光环，并没有说光环力量其实和磁场力量不是一个性质。
　　
　　“我说……你真的是雅典娜？”
　　“如假包换。”
　　“城户纱织？雅典娜的人间肉身？”
　　“没错，我不是告诉你我叫城户？”
　　加隆再次露出看到世界崩塌的表情。
　　傅秋抽着嘴角说：“你还是我的双子座圣斗士呢，虽然我没期待你跪下来叫我女神什么的，但也请你别露出那种像是刚死了二大爷的表情好吗？”
　　明明我才是刚封印了二大爷的那一个！
　　
　　加隆飘悠悠的视线收了回来：“你知道我是双子座了……当然，听说你回到圣域了。”他的表情终于变得严肃：“你见过……那个人了？”
　　傅秋坏笑着看他：“谁？”
　　加隆沉默了一会儿：“……撒加。”
　　“喔，见到了，长得和你一模一样。”
　　“他……怎么样？”
　　
　　“还好吧，他打算以死谢罪来着，不过被我用‘若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则身后再无可托三尺之孤之臣’的话劝住了。”
　　加隆露出和撒加如出一辙的茫然眼神表示他听不懂这个。
　　“就是说他得继续给我活着当我的教皇。我记得你以前曾经说过等着再见某人一面，应该就是撒加吧？”
　　加隆沉默着，以极细微的幅度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回圣域，反而跑到这里来了？”傅秋打量着加隆身穿的明显和“海魔女”苏兰特同属一个系列的盔甲，问：“你当上海斗士了？”
　　“我是海飞龙，守护七大洋支柱的海斗士之首。”
　　
　　……
　　跳槽的本领好强！
　　
　　傅秋忍不住问：“你怎么做到的？”
　　“我唤醒了波塞冬的灵魂。”
　　“你也打算毁灭世界？看不出来你有这么伟大的野心啊？”
　　“不是，我知道波塞冬会被雅典娜的圣斗士阻止。”
　　“那你干嘛要引起这场明知必输的战斗？”
　　加隆把视线投向某个方向，沉默不语。
　　“不是吧……”
　　加隆继续沉默。
　　“你这是什么别扭个性……这又是什么曲线救国到乱七八糟的计划啊……”傅秋忍不住抚额呻｜吟。
　　
　　“波塞冬的灵魂虽然沉睡，但他的力量还在起作用，地球上仍然在下着暴雨。”加隆突然说。
　　“所以？”
　　“没有了波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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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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