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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莫问归路-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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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壮的躯体,在情欲间不经意所呈现的示弱媚态,尚熙的一切在在吸引着他去碰撞、去结合。
  不过此刻在身旁待着的,并非他所欲。
  这是他首次感觉这王位坐得不太舒适,从来的随心所欲,为了完全除去沪亲王这个心头大患而有了局限,他必须笼络眼前这对他百依百顺的男子,利用那份对他景仰的情感来达到这个目的。
  念及此,朔王捂着额角斜眼看去,冯唯青忽在自己身侧落坐,一脸欲言又止。
  换作先前,朔王会故作关慰,可今日他显得烦闷,不是很想继续拘束自己,想将人赶出寝宫的念头正欲发动。
  然而冯唯青没有察觉朔王冷淡,以为朔王醉酒方无表态,於是他又偎近了些,娇声道:「青儿也有东西想要送给朔王当生辰礼物!」
  「哦……」朔王轻描淡写。
  冯唯青绞着手指,似是羞态:「昨日,青儿已命人将沪亲王擒至天牢,现在就等朔王发落。」
  「什麽?!」
  朔王惊问,冯唯青见之开怀笑道:「这是青儿送给朔王的大礼,庆贺朔王生辰快乐!」
  面对眼前笑弯的自鸣得意,朔王不由的喜上眉梢,他朝思暮想等的,岂非正是沪亲王被这人送上门来的一刻麽!
  「好!」朔王舒眉:「你做得很好!你说说,是在何处擒得沪亲王?」
  冯唯青不疑有他:「青儿自幼临摹父亲笔迹,便在几处隐匿的地点安放书信,沪亲王与下属接头时,以为父亲真的逃过牢狱之灾便主动联络,这才落入青儿手中。」
  朔王一听,实在大喜。
  自从他知道沪亲王与冯冀暗中有所联系,他就知道事情的成败关键全在冯唯青一人身上,一开始他以为冯唯青接近他是因为其父冯冀的吩咐,後来才知道冯唯青对他的爱慕早就超过亲情的箝制,只要给他一点甜头吃,冯唯青就会心甘情愿替他办事,甚至自毁伦常。
  冯冀性格谨慎,对外多有保留,唯对其子极尽宠爱,毫无设防。
  在冯唯青举发其父谋逆罪状时,朔王就确信了这一点,并确信自己多年来的判断并没有错。
  虽然当日沪亲王侥幸逃脱,但只要冯唯青与他同一阵线,他不愁沪亲王能逍遥多久。
  现在一切都验证了他所想的!
  朔王大笑三声,看向冯唯青,一手勾起那足以构成诱惑的脸蛋。
  面若春花,皓齿明眸,的确使人有掷果盈车之能,可惜他的心里,却始终是一抹刚健的身影,须眉之间毫无矫饰的呆板忠诚。
  就在朔王打算说出实情,狠狠挫败冯唯青的笑脸,告诉他这些日子以来的疼爱全是作假,尔如今不过是枚弃卒,骤听冯唯青道:「除了沪亲王,青儿还为朔王了却了另一桩心事。」
  本欲脱口而出的恶毒言词,在朔王喉间停下。
  「心事?」
  而後,在红烛摇曳的光影里,朔王看着冯唯青一张一合的唇,说出了他一再防范的麻烦事,还是发生。


☆、(9鲜币)九、昨夜寒蛩不住鸣,惊梦千里已三更(4)

  夜色愈深,已是晓月残星。
  尚熙在离宫後选了个路边安静的小摊继续喝酒,醉了七分,迷蒙间,瞥见有人朝他走来。
  「尚大人,有人差小的传话,说是要与您见面叙旧。」
  来人身穿的侍卫服尚熙看得熟悉,不过是个守城巡逻的兵士,尚熙当下并无怀疑,淡然问:「是谁?」
  「这小的也不清楚,他只让小的向您说是个摇扇子的,说这样您就知道了。」
  「……」
  摇扇子的还能有谁?
  深夜相约,大概又是为了业王挂心的通商大事吧。
  尚熙一时无言,将杯中之物饮尽,沈吟片刻,也不知道是否是在思考,最後方循着兵士所报讯的地点前去。
  远处,灯笼高挂,照亮一扇窄门。
  尚熙走在无人的巷弄里,衬着月色,身影看来带了惆怅,他脑里想的全是朔王的一切,想他高贵的王,现今是否在榻上跟人共眠?
  说也奇怪,先前也知朔王不只专宠於他,却从未如此揪心,其中因由,大抵是与朔王眸中似有似无的深情有关。
  若被朔王软语相慰,纵是语出调戏,床技极无忌惮,一感受到那专横的占有,多少征战沙场的寂寞就此被填补,然而不过数里之遥,一在宫中,一在宫墙之外,许多衷情,便似被这砖墙完全阻截,毫无感受。
  如今再多思念都已枉然,这局面本是自己一手促成,奈何偏是没有办法抑制思绪游走,最後他只能自我安慰,朔王的人,他是碰不着了,那麽想像朔王的脸,想念朔王的好,这样总是可以的吧。
  思此,顿住脚步,拱身往王宫之处深深作揖:「臣……恭贺朔王……生辰快乐……」
  语中朦胧惆怅。
  诸多无法亲自相诉的思念,便就这样交由闪烁的星子去乘载,然後负的重了,化做流星,闪过一瞬光华,盼望朔王能恰巧窥见。
  尚熙随後即抵赴约之处,见屋内灯光还亮,想桐亮必在房内,推开了门,却根本没有谁的踪迹,他在屋内喊了几声,还是没有任何回音,正感到纳闷,脑袋像是酒醉後劲上来越发昏沈。
  看来真是喝多了……
  他这一生从未如此放纵饮过酒,尤其是征战在外,一刻不敢放松,在宫中亦要随时任凭朔王差遣,唯恐饮酒误事,俗语有云:一醉解千愁,如今他脑中昏沈,但朔王的影像却益发清晰,相思忒浓,竟是难以自持!
  一醉解千愁?莫非其中不解情愁吗……
  见桌上备有茶水,尚熙为了醒酒狂灌了半壶,只是冷去的茶水喝了不少还是不见效果,他最後感觉疲惫至极,身上止不住得发烫,於是便顺着一旁的床褥倒下。
  看来仿似熟睡。
  桐亮一进屋来见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尚熙衣衫微敞,大咧咧躺在床上,虽然双眼紧闭,却从喉中不时逸出几声低吟。
  他警觉心高,闻到屋内有股不寻常的异香,眼神在屋中搜寻,看见早就燃尽的香粉尚且冒着白烟,他自主将香坛掩上,上前端看尚熙到底如何。
  方才一出宫,他就接到有人来传说是尚熙相约的讯息,尚熙性格如何,桐亮也算清楚,他本打算要如何用好藉口与尚熙会面,却不料尚熙主动约他,桐亮半信半疑,还是照着来人指示的路走来。
  「尚……」
  桐亮还想称呼尚熙为将军,却想到此刻尚熙已被贬为廷尉,於是改了称呼,拍着尚熙肩膀续道:「尚大人?醒醒啊!」
  约了人,竟然自己却呼呼大睡?
  桐亮想一向拘谨的尚熙是不会这样失态的,转念又想了想这不合时宜的会面,登时觉得此地处处散发着阴谋的味道,他还在思索,便见尚熙闷着声音扯开胸口衣襟,嘴里呢喃着:「热……」
  见状,桐亮有些尴尬,眼前的人喊热,他总不能真拿自己手里的扇子给他扇风吧,於是他随便答着:「我去给你开窗。」
  模糊之中听见有声音回应,尚熙睁开了眼,却是一片朦胧,待眼前有个人影晃过,他伸手去抓,竟真让他抓到一条臂膀。
  「哇!」
  桐亮一声惊呼,手臂被尚熙抓得发疼,忍不住想将尚熙甩开。
  醉酒的人哪里捏得准力道,五指一扣更是用力,直让人无法摆脱,尚熙迷糊间将人拉近,本想看个真切,单纯的心思忽被体内奇异的热火吞噬,有了不寻常的念想。
  桐亮当下就发觉尚熙眼神变了,不知道尚熙是发酒疯来是真疯头了,竟把他压在身下,然後凑近了脸在他颈边磨蹭。
  「啊啊──!」
  一向翩翩优雅的性子亦不免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所惊吓,桐亮哪时这般失态过,起了浑身鸡皮疙瘩!
  就在他打算拚死抵抗,身上的人顿时停止动作,那人在他颈边嗅了嗅,略有所思的压在他的身上看他。
  桐亮不明白这是什麽意思,直觉以为这是个好机会,使劲甩动身体,弓起膝盖,打算将尚熙给一脚踢下床。
  不过与尚熙体型相比,他一介书生怎动得了?
  於是当朔王踹门闯入时,看到的就是尚熙反制着身下的人,而桐亮脸色泛青。


☆、(11鲜币)九、昨夜寒蛩不住鸣,惊梦千里已三更(5) 限

  「你──!」
  朔王这声「你」不知对谁喊的,脸色森冷到堪比高山寒谷,床上的两人被这一吼都顿了动作,便闻桐亮出声呼救。
  桐亮大喊:「冤枉啊!朔王,您快让这匹夫滚开!」
  桐亮早就猜想过朔王与尚熙之间有着不一般的羁绊,所以他才屡屡建议业王若要牵制朔王,还需得从尚熙身上下手,如今看朔王这气炸了锅的反应显然是误会他与尚熙之间有所牵扯,他可不要大业未成就这般不明不白客死异乡!
  朔王怒不可抑,奔上前去就把尚熙狠狠一推,失去重心的尚熙撞到床内墙面摔昏,才让桐亮趁机逃下床来。
  「滚──!」
  朔王仅此一声,已是大发雷霆。
  桐亮早没有多待的意思,扶稳歪斜的衣冠赶紧返回驿馆,连上七八道锁。
  闲杂人等消失,随朔王而来的护宇军便将满室的门窗全部关闭,遵令退到屋外守卫。
  朔王眯着眼,看见尚熙凌乱的衣物感到气结,却让自己的下身有意无意起了反应,他踏上了床,将尚熙牵制在自己的胸膛与墙面之间,近距离看着尚熙失焦的迷茫眼色。
  「那业国来使可真有本事!竟将你迷惑到这种地步?!」
  尚熙双眼泛雾,晃着脑袋显得有些意识不清。
  朔王虽然还在气头上,可一见尚熙诡异的行为还能猜出个八成,这不是酒醉的话,大概就是冯唯青暗中下了什麽怪药才会如此,可就算这样,朔王还是忍不住想苛责这位不擅心计的爱臣。
  他扬起嘴角,捧着尚熙发烫的脸颊威胁道:「看来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是学不乖的了!……」
  边说,已边动手褪去尚熙的衣。
  夹带在朔王身上的香味在动作之间窜入了尚熙鼻腔,尚熙深深闻了一口,熟悉的气味,竟重新挑唆起体内闷烧的欲望,在那人打算将自己剥了个精光的同时,一个翻转,将朔王反压在身下。
  朔王面对此举愣是惊愕,他双手被尚熙死死压在头顶,下半身也被尚熙跨坐着不能动弹,说实在的,他体格本就不比尚熙壮硕,被这麽压着,骨子的确有些疼。
  「难道爱卿想要反攻?」
  朔王冷笑着,丝毫不觉尚熙会得逞,直到尚熙掀开他的衣服下摆然後将他的臀部托高时,朔王才真的从额头冒出几滴冷汗!
  尚熙摸着朔王的两股臀瓣就伸舌去舔,一开始是微微发硬的龙根,然後是两只小袋,当尚熙火热的唇贴近朔王的菊穴舔吻时,朔王居然呻吟了出来。
  没想到竟会如此舒服!
  朔王意犹未尽,享受着穴口被舔吻时所带来的搔痒快感,尤其是尚熙不及吞咽的唾液全抹在他的身下皱褶处时,他意外地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从未被人如此伺候,朔王意犹未尽道:「前面也要……」
  意志逐渐被情欲所控,他摸着自己的分身抽弄了几下,显然这里也需要尚熙的嘴巴好好照顾。
  尚熙微微喘气,停下动作看着朔王自己撸动着下体,这幕竟是完全刺激了他的兽性,他二话不说扬起了朔王的腿,就这便利的位置将自己发硬的阳具冲入朔王身体。
  朔王没料到尚熙会来这手,痛得连连吱声!
  无奈尚熙欲念当头,身体又重重往前顶了顶,当他完全将下身送入朔王体内时,朔王痛到全身都在发颤。
  「别──」似是察觉覆在身体上的肌肤不自主发抖,尚熙沉声安慰:「别怕……」
  朔王在心底苦笑,刚才坚挺的龙根早就疲软。
  想他生来娇贵,除了从前坠落鹿鸣山时受了些伤外,他几乎没痛过,更是快忘了痛是种怎麽样的滋味,现在反而痛得他哭笑不得。
  尚熙轻轻抚摸着朔王如玉的腿,然後倾身,在朔王有些扭捏的脸孔上吻了口,柔声道:「对不起,广瑜……」
  乍听这名,朔王呆愣。
  只听尚熙缓缓续道:「我真的喜欢你啊,广瑜,我想要你,真的……广瑜,原谅我,可我是真心的……」
  毫无章法可言的告白,让朔王心神一凛,霎时间,他看着尚熙既自责又迷茫的神色,体内的痛楚暂时消了一层。
  蓦然笑开。
  他等了很久,就是希望尚熙能够表明自己的心意,虽然这些年他与尚熙之间亲密结合过数百次,却总是等不到尚熙一句在乎与喜欢,他知尚熙若真是不在乎他不喜欢他是不会愿意如此的,但他有时仍会猜测,尚熙如此屈身可能也仅是因为自己身为王的身分。
  此刻,尚熙眼里,朔王的笑容异常美丽,不曾见过的展颜,吸引他低头索吻,直到那唇瓣再也说不出什麽恶毒的话来……
  「广瑜!广瑜……」
  尚熙无意识喊着心中悬念的名,将自己饱含欲念的硬杵捣向身下之人,朔王闷声隐忍,喉中断断续续传出不分痛苦与欢愉的呻吟,让尚熙更加放纵。
  朔王咬着牙,承受尚熙猛烈的撞击,当一下撞得深了,他手指便不经意捏向尚熙肩头,像是要压出个五指痕来,也不知道如此进进出出几个回合,他的身下早就麻痹。
  尚熙阳具之前早已分泌许多黏稠,穿梭穴里,渐渐润滑,朔王身上叫疼,心里叫苦,不曾幻想过被人压在身下的时刻,却又想起从前第一次进入尚熙身体里的快感,两番安慰,渐渐消弭了穴口的疼,情欲的震荡取而代之。
  窜往身体各处的酥麻感掳获了朔王的意志,那是远比抽动下身所带来的快感更加美好,朔王重振的龙根无形中染湿,尤其是在尚熙揽着他的腰摇动时,一触奇异之点,刹时倾泄出来。
  「呼……」朔王喘息着,媚态四溢。
  尚熙两眼死盯着不放,眼底有着难以言喻的执着。
  「……你要什麽呢?」
  忽而,尚熙问了这句,却不待朔王回应,已经继续动作,而且益加快速,朔王知道这是男人即将喷发的预兆,听着那清晰的肉体碰撞声响,意识宛若浮沈在天顶之上,细瘦身体随那频率加剧颤抖,撞的越沈越急,心中竟越是满意。
  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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