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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行戈-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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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漩涡激流般的迅猛力道中,颜鸾浑身都开始剧烈扭动了,挣扎着想要推开迟衡,迟衡扣住他的大|腿|根,用尽全身力气一个猛吸。

    颜鸾骂了一声,腹部一挺。

    一股腥浓的液体径直喷入迟衡口中,滚烫热烈,满口都是。迟衡没有犹豫,将白液吐在手中,顺着濡|湿的圆囊向下飞快摸过去,抹在了那个入口,甚至调皮地用将手指戳进去一点点,那个地方柔软且禁锢着。

    而颜鸾,情|欲过后一片空白。

    喘着粗气,双眼迷离,蜜色的肌肤泛着细汗的光泽,失神地望着夕阳望着秋容如画。

    迟衡抱住了他的腰,一个用力一转,颜鸾顺势覆在了地上,还没有反应过来。迟衡就已将他的腿分开,腿|间的入口一览无遗。

    迟衡早都克制不住了,比每天清晨迅猛一百倍的膨胀和难受,让他自己的欲望几乎胀到爆炸。他握住了狰狞的不像话的欲|望,抵在了柔软入口。

    颜鸾一个激灵,急忙道:“别动。”

    可惜他才身寸过,浑身酸|软无力,腰上更没劲,被压制得动弹不得。

    迟衡往前狠狠一顶。

    两声痛呼。

    颜鸾脸色都白了,骂道:“混|蛋,停下,出来,快!”

    迟衡也痛到脸色发白,他想不到里面如此的紧。明明只有顶端挤进了,就被卡得死死的,还有那么长一截怎么办?而且蓦然的禁锢,让迟衡自己狰狞的紫红□望也痛得不行。但他不想停下,宁愿痛死在这里,也不想停下来。

    手就着白液在入口摸了两下,又将往里面狠狠地撞了进去——痛!痛不欲生!迟衡大颗大颗的汗掉落了,想不到还是卡住了!

    颜鸾急了,腿用劲一蹬,腰一扭。

    迟衡本就只进去了一点儿,这一个蛮劲,粗大的欲|望直接滑了出来。眼看着颜鸾要翻身,迟衡也急躁了,径直将颜鸾的腿用力往两边掰开,膝盖压住,不管痛得要死要活,竟然又蛮横地顶了上去。

    可怜颜鸾浑身绷紧,那里又从没被滋润过。

    一时鲜血直流。

    颜鸾气得脸都青了,左手抓|住草皮,右手肘子向后狠狠一撞,端端地撞在迟衡的腰上,迟衡的前端都已痛不欲生了,再加上腰部这一击,顿时被打得重重一歪,欲|望又被迫出来了。

    迟衡脑子一片空白,扑过去把颜鸾死死压住,几乎带着哭腔急切地说:“朗将,就一次,一次,一次就好……”

    什么都想不到,只会喃喃这一句。

    颜鸾听了,手紧握成拳,攥得指节发白发颤,浑身肌肉都绷紧了。

    见他没有骂人,迟衡再度出手,猛的掰开了颜鸾的腿,握住欲|望急匆匆地顶了进去。这次因为黏|液和鲜血,入口竟然变得滑腻了,进去很顺利,像漩涡一样紧紧|咬住了迟衡的前端。

    迟衡悲喜交加。

    悲的是颜鸾一言不发,喜的是颜鸾一言不发也许就是默许。

    这一次虽然还是痛,但进去三分之一时欲|望就被紧紧包裹又痛楚又酥|爽。迟衡他放缓了速度,低头,吻了一下颜鸾紧张的蝴蝶骨。

    而后,深吸一口气,重重地顶了进去!

    没根而入!

    一声闷|哼,颜鸾咬住地上破碎的红衣。迟衡抓|住他的肩膀,费劲地抽|出一些,又顶|进去,再抽|出,再顶|进,如此缓缓动了数十下之后,里面终于变得柔软和滑腻了。

    迟衡才开始幅度变大,圆囊撞在颜鸾的大|腿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一开始缓慢,但很快变得强硬而急促。

    因为颜鸾的身体是如此的美妙,□去的感觉是如此的销|魂,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开始像开疆拓土一样入骨的痛,后来是窒息的禁锢,现在是销|魂蚀骨的舒服。

    而且,颜鸾虽然浑身绷紧,那入口那里却因为迟衡的抽|插而收缩。

    每缩一次,都有一股灭顶的快|感由□瞬间冲到头顶。这种身与心的巨大愉悦,让迟衡开始忘乎所以的冲刺。

    最开始他是看着颜鸾的背部的,到最后,他已经看不清、听不见了,只是满目的红色——也许是红衣也许是红蓼。欲|望趋势,他也只知道用力的撞用力的顶,用力到挥汗如雨,越用力越舒服,越用力越畅快淋漓。所以,他就这样没有任何章法地恣|意开拓、恣|意驰骋、放纵着积蓄已久的饥渴。

    在一波一波灭顶的快乐中,欲|望之流喷射而出。

    一|泻|千|里般畅快,迟衡意犹未尽地又穿刺了好几下,才无力地趴在颜鸾的背上,大口大口喘气。

    秋风拂面,寒气袭袭。

    静听着不远处的河水声潺|潺,满目的红色才渐渐聚焦了,神思渐渐聚拢,暮色,不知何时已经笼罩下来。

    迟衡忽然一惊,连忙起身将颜鸾扶起。

    颜鸾的嘴唇都咬破了,脸上的汗水混着泥土,看上去极为狼狈,但眸子却愤怒地看着迟衡,却又被狠狠克制下来一样,只是别开脸,一句话也没说。

    迟衡顿时手足无措,想起刚才朗将的那里血流如注,而自己却根本想不到要停下来。

    “朗将,我太不知轻重了,你觉得疼吗?”

    “滚!”

    迟衡将颜鸾抱住,惊慌失措:“朗将,我喜欢你,什么军衔都可以不要,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只要在你身边,你别生气。我给你抹药……我回营地给你抹药……你说句话啊。”

    声音悲怆,听上去竟然像他才是凄惨的那一个。

    颜鸾咬牙切齿:“滚去找件衣服!”

    颜鸾的衣服被撕得碎了,连搏斗之中,迟衡的衣裳也破得没法看了。迟衡连忙起身,不敢看颜鸾:“朗将,我这就去,你别动,我马上就来。”

    说罢,仓促起身,就跑出去。

    他一急,跑出一里地才想起为什么不骑马。赶紧跑回去把马呼过来后。径直奔到一户人家,叩开了大门,编了个被强盗抢了行李的理由。他浑身脏兮兮的,又那么急切,最主要是浑身衣裳褴褛,胸口还有伤痕,尤其是背部,简直是血肉模糊,令人见之可恐,绝对是只有遭盗才有的凄惨啊。

    户主见他可怜,就递出了两件极旧极旧的长裳。

    迟衡一看,都是打补丁的。

    遂又厚着脸皮,好说歹说要了件虽旧但没破的,这才又鞭着马急匆匆地赶回红蓼河边。

 137一三六

    【第一百三十六章】

    迟衡索性猛吮一口后;调皮的用牙齿碰了碰玉|茎表皮下的嫩|肉;朗将先是一爽一酥后是一疼;冰火两重天;伸手抓|住了迟衡的短发。迟衡趁机顺着圆囊,将膏药摸在穴|口,飞快浅|出|浅|入;穴|口柔软,出出入入中很快发出轻微的渍渍水声。

    这关节反而不急了,迟衡笃定颜鸾是不会喊救命的。

    未得到答复;门外的纪策停了一下;问:“迟小子走了吗?”

    颜鸾咬紧牙关:“……走;了。”

    迟衡很是得意;口里微微退出,舌头绕着顶端一舔,表皮往下一撸,从未如此暴露过的细肉,异常敏感。颜鸾一颤,迟衡立刻含|着顶端灵巧而用力的一吸。

    颜鸾轻微地啊了一声,再度咬住了被子。

    四下静寂。

    迟衡趁机将更多膏药抹进去,食指甚至往里面探了一探,大胆地按|揉着柔软的内|壁,拇指着在穴|口边缘按着圈圈,果然听得被子里一声猛哼。

    门外的纪策终于开口:“走了就好,颜鸾,醒酒药我放在门口了。”

    颜鸾咬着牙,克制着又疼又爽的诡异感,应了一声。

    而后,纪策稳健的脚步远去。

    纪策一走,迟衡更加肆无忌惮,口和手越加勤快灵巧,玉|茎顶端的黏液被刺激得咕咕冒不停。应着迟衡急切的吮吸,颜鸾被汹涌而来的快感打得头晕目眩,喘息的声音也越来越重,最后情不自禁夹紧了双腿,黏液喷涌而出。

    刹那,万籁俱寂。

    狂风暴雨之后,是风平浪静。

    迟衡抚摩着颜鸾湿漉漉的鬓发和腮骨,眷恋地说:“朗将,今天让我睡在这里,好不好?”

    没有回应。

    颜鸾侧躺着,好像已睡着了。迟衡为他拉好被子,欢喜地倚在同一个枕头上,揽着颜鸾的腰,自作主张地同床共枕了。虽然全身的血液都已沸腾着叫嚣着要释放,他怎么舍得再伤颜鸾。

    努力想刀谱,努力想垒州。

    等浑身绷紧的肌肉都松懈下来,酒劲也缓缓蔓延开来,迟衡终于闭上眼,梦中一片绮丽,他追之不舍。

    次日迷迷糊糊醒来,睁眼是床幔,枕边空空如也。

    迟衡跳了起来。

    朗将上哪里去了!迟衡匆忙穿起衣服往外走去,也不管蓬头垢面,急急跑出门,清晨还早,却并不见红衣,迟衡急切地找了一圈,发现理事厢房里只有纪策在,脱口问出:“纪副使,朗将呢?”

    有人回头,却是另两个年轻将领。

    他们好奇地看着迟衡。

    纪策揉了揉太阳穴,苦笑:“朗将一早将四位新将军招去商议大事了,这会儿大概在元州城南哪个偏僻的郊野。”颜鸾不喜正儿八经在案子前谈事,或许因为远眺江山更有征战南北的豪迈。

    迟衡失望地唔了一声。

    “还有,迟衡,将军府重地,你能不能把衣冠齐整了再进?”

    迟衡低头一看窘了,原来自己的衣裳还是敞开的,配上自己大梦初醒的样子,是够呛。龇了龇牙,难为情地揉了揉短发,一溜烟跑了。

    回去,果然岑破荆也没在。

    迟衡忽然觉得寂寞,前些时候忙得脚不沾地,但自从被鞭了三十鞭子,就跟架空了一样什么事都没他的份了。

    迟衡坐在大院里,听着外面的叫卖声,酸枣糕、糖葫芦、油盐酱醋……他一拍石凳,豁然起身,跑去马厩牵出了雪青马,拍了拍马屁股,叹道:“你也寂寞了吧。”

    雪青马悠悠地扫了扫长尾。

    迟衡骑上马,一路向南,初冬万物萧条,落叶无数。

    他知道颜鸾的喜好,元州城南十里外,一处高地之上有一座亭台,名望元阁,颜鸾以前常与将领在这里说一些密事。远望,青山还余有秋末的清丽,路边,丹枫叶落,恰似红衣。路遇闲人,均指着高地上说,是有六七个将领上去了。

    迟衡说不尽的欣喜。

    他想,至少颜鸾不是无动于衷的,即使自己耍了手段,还把他伤了,他也就是骂一骂,并没有真正下令把自己怎么样。

    环山而上。

    山路崎岖但不费劲,淌过一条溪水转过几道弯。亭台峥嵘,勾檐画角,红蓝相间。

    亭台下,五个人,五匹马。

    都一起看着他。

    除了荆棘满布还有一条长满水草的沟堑横亘中间。岑破荆挥手,大声喊:“迟衡,太慢了,山腰时就见你在那里磨蹭,现在才到。赶紧的,朗将说你来了正好,把你的事也都一说。”

    迟衡大喜,一夹马肚。

    雪青马一跃而起。

    驰骋到亭前,迟衡飞身下马,在颜鸾跟前半跪:“朗将,末将来迟。”说完一笑,容光焕扬、短发随风而起。

    颜鸾微笑。

    而后将目光移向远方,农田人家一览无遗,元州城亦尽收眼底。

    迟衡欢喜起身,径直跑到颜鸾旁边,顺势将颜鸾身边的岑破荆挤开了。岑破荆挑着眉瞪他,迟衡全然无知,岑破荆无语,默默地远离他几分。

    谁知,颜鸾却不说话了。

    迟衡遂眉飞色舞凑近岑破荆,低声问:“你们在说什么?是不是说完了?朗将说了有我的事吗??”

    岑破荆白了他一眼:“当然说了。再说没你事,你怎么知道要来?”

    纯属误打误撞。

    一定是朗将刚才看到了自己,怕尴尬,随意编了一个理由,正好。迟衡遂厚着脸皮移向颜鸾,问:“朗将,有何吩咐?”一双眸子灼灼发亮,逼得颜鸾不得不看他。

    果然,颜鸾脸皮一抽。

    半晌道:“皇帝有令,不得攻西南。所以,我们必须拿下北边诸城,曙州,还有安州,你想去哪一个?”安州,与矽州泞州相邻,三州呈三角。

    迟衡愣住了。

    经上次一事,都知道迟衡对进攻之地“挑三拣四”。岑破荆闻言憋住笑,池亦悔是咧嘴笑出声,另外两个将军均是二十五六岁,一个名范弘,一个名卢立岩也都忍俊不禁。

    这是要逼自己表态吗?

    迟衡苦着脸,万般不情愿地嘟囔:“朗将让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心中叫苦不迭,假如朗将现在就把他派去曙州或安州,一旦应承下来,指不定明天就得启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颜鸾嘴角若有若无地翘了。

    才把商量的事宜一说。

    原来当下,元奚的局势已经不同以往,甚是严峻。郑奕的势力向西扩,已经威胁到安州了。假如太师郑奕的军队破了安州,那么矽州泞州都危险了。

    这是颜鸾不愿看到的。

    因为一旦郑奕的势力与颜王军相接,郑奕势必借机要收编颜王军的势力,届时,颜鸾再想抗旨就是一场血战。既不能攻西南,又不能向北,那么,必须得保证别的州郡不被郑奕吞噬。

    所以,卢立岩要做的,竟是暗地里支持安州。

    范弘要做的,是暗地支撑泞州以东的曙州和玢州。二州的势力均归封振苍。封振苍的曾曾祖夫,是赫赫有名的开国功臣,当年封地是玢州一个小小县城。到了封振苍手里,短短三五年的时间,异军突起,将曙州玢州收归囊中,目前在和郑奕争夺曙州以北的泗阳州。封振苍曾觊觎泞州已久,但他没争过颜鸾,泞州最终归了颜王军。所以,两者本是劲敌关系。

    迟衡沉默。

    颜王军明明蓄势待发,偏偏不能动,以至于窘迫到要暗自支撑自己的对手,以维持大局上的平衡。天底下最无奈的莫过于此吧?

    颜鸾目视前方,扬鞭道:“池亦悔,你务必将元州失去的二县争回,并且,竭尽所能,挑衅西南王,他若动了,颜王军就有可乘之机了。岑破荆,你负责元州数县的兵力积蓄,如今的窘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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