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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梨花乱_凤皇劫-第15部分

小说: 梨花乱_凤皇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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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冲不动声色的拿开自己的手,“大单于,慕容冲岂敢如此贪心,想我只是一介武夫,只要能解救我慕容氏被困于长安的数万族人就心满意足了。”慕容冲笑得清浅。
  这里慕容冲和姚苌峥谈着,那边姚苌的一个青年侍卫来到穆峥身后,轻轻的叫了一句“峥哥哥。”
  穆峥一听,再仔细一看这个白肤大眼的男装侍卫不是姚凝是谁?他正要高兴的叫出声,姚凝和他挤挤眼,示意他出去。两个人来到王府的后花园,没等穆峥开口,姚凝一下子抱住了穆峥:“峥哥哥,还好你没事,我听他们说你受了很重的伤,吓死我了。”说着嘤嘤哭起来。
  穆峥在侯府时,除了姚苌待他最好的就是姚凝,他从小把她当妹妹看待。看见她哭,他心疼的用手把泪水擦干:“傻丫头,哭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峥哥哥,跟我走吧,这次我和父王一起来就是接你回去的,我看那个慕容冲对你也没安什么好心,我们回去吧!”听到这里穆峥他心里一震,自古情义难两全,从看见姚苌的第一眼起穆峥就知道他要选择了。他将姚凝拉离自己的怀抱,握着她的双手,真挚干净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姚凝的大眼:“凝儿,对不起,我不能跟你和义父回去。”
  姚凝一听急了“为什么,你在这里有什么好,这又不是你的家,难不会,峥哥哥,你真像别人说的那样喜欢上那个妖孽了?”
  “姚凝,你胡说什么,什么妖孽,你现在是公主,要注意分寸。”穆峥听姚凝这样说慕容冲脸色变得很难看。
  “峥哥哥,他是个男人呀,就算他再好看也只是个男人,你们没有可能的。”姚凝有些激动,她抓着穆峥的双臂。
  “凝儿,你冷静些。我的蛊毒发作了,你知道吗?”
  “蛊毒?你说你的蛊毒?不是萧春水有药吗?他不是可以治好你的吗?”姚凝脸色苍白,泪水又像断了线的珠子,大珠小珠落玉盘。
  “凝儿,没有用的,不用再骗自己了,我也许活不过今年了。”穆峥笑得苦涩。
  “不会的,峥哥哥,会有办法的,父王现在是大单于,他会有办法的。”
  “凝儿,人之生死,已是注定。我知道你和义父对我的好,我穆峥只有来世再报。可我不能走,因为我要兑现和慕容冲之间的一个承诺,义父那里我自会解释,凝儿,他也是个可怜人,以后说话别那么刻薄。”
  “峥哥哥。”姚凝看着穆峥那决绝的表情,知道此时她说什么都没有用,她的眼泪和哀伤根本就动不了这个男人的心。为什么?自己有哪里不好竟然比不上一个男人。姚凝承认慕容冲是一个好看的男人,可再好看有什么用,他不能娶回家开枝散叶。穆峥,姚凝从来没有嫌弃过你是一个将死之人,姚凝只想陪着你,可是这样的机会你都不给我?
  姚凝从小就受尽宠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第一次她想要的人得不到,看着穆峥转身,她的眼泪干了,眼神里流露出阴狠的光芒。
  酒宴过后慕容冲和姚苌在书房里又谈了半个时辰,姚苌没有在避讳,开门见山说要带穆峥走。姚苌的心思慕容冲岂会不知,他知道姚苌肯定知道了自己和穆峥的事,他想要以此要挟自己出兵,慕容冲也知道穆峥此刻一定会很难过,不走背负不孝不义骂名,更心上有愧;走,又愧对自己的真情,最主要的是他舍不得,这次他们的七寸让姚苌这个老狐狸牢牢的捏住了。也罢,就让自己为穆峥做些什么吧,现在的慕容冲已经有强劲的翅膀,他不但能保护自己,一样可以保护自己的爱人。
  是夜,慕容冲回到穆峥房里,果然那个傻子还在呆呆的坐着。半俯下身,慕容冲贴上穆峥的后背,双手环住他的颈子,下巴轻轻摩擦着穆峥的黑发,吐气如兰“在想什么?”
  穆峥抓着慕容冲的手,放在唇上轻吻“凤,我不会离开你的。”穆峥说的坚定。
  虽然心中早就知道答案,但亲耳听穆峥说出来心里还是很受用。夜风微凉,带来丝丝清爽,听着外面的蛙鸣,看窗外一方散碎的星光,慕容冲细碎的轻吻像寻找芳露的蝴蝶,停驻在穆峥的耳后、脖颈、腮畔。
  丝丝热气在穆峥心里蒸腾,他一把抓紧慕容冲:“凤,别闹。”
  身后的人根本拿他的话当耳旁风,不安分的手滑进他的衣襟里,轻捻慢抚,激起一片火花。
  穆峥一把抓住慕容冲的手,声音低沉黯哑:“凤,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在点火。”轻柔的声音带着蛊惑彻底燃起熊熊大火。#已屏蔽# “凤,不要分心,那是姚凝,我的义妹。”
  “穆峥,那她是不是喜欢你?”你字的尾音因为外力的撞击零碎成一片一片。
  穆峥停下身下的动作,将两人分离,细眯着眸子看着慕容冲“凤,要专心,看来我还是不够卖力。”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莫容冲不适,他挺了挺腰,想要更多。“穆峥,你是我的。”慕容冲狠狠的咬穆峥的肩膀,宣告自己的主权。
  “你敢说她不喜欢你?”慕容冲还强撑着挑战穆峥,“凤,我只喜欢你,只爱你一人。”深情的告白后是更猛烈的行动。屋内一室惷光,绯艳旖旎,穆峥一遍一遍把自己的深情有力倾诉给自己的爱人。
  第二天穆峥神清气爽的给姚苌请安,本待和姚苌表明自己的心机,可是姚苌却抢先一步告诉自己不用和他回去,让他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千万别有顾虑,还说自己会继续查访名医,但凡有一丝希望也不会放弃。
  穆峥呆住了,原来自己一直误解义父了,原来义父一直都这么关心自己,以前自己还那样误解义父,真是该死。穆峥消除了心里的所有芥蒂,觉得老天真带自己不薄,陪了义父一上午,义父说军情太紧,要回去,虽然姚凝脸上有很多不舍和难过,但这次就乖乖的跟着走了,穆峥送出去好远。
  真的是穆峥好傻好天真吗?穆峥不是三岁小孩,现以一国之王身份的姚苌亲自来到河东,岂会只是想带回自己那么简单,所有的事穆峥都懂,可是面临将死的他现在却不想懂,他只想任性的以为他爱的人都爱他,这样不可以吗?
  走在回程的路上,马车里姚凝的小脸扭成一团,十个白玉小结也来回扭着。姚苌冷面寒霜:“怎么,有什么舍不得,一个将死之人罢了。”
  “父王,可是……?”“没有什么可是,穆峥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不过这慕容冲倒真的为他不惜血本,你放心,等父王成了这大秦江山的主人,什么样的丈夫随你挑选。
  马车停住,侍卫来报“大单于,韩延将军在前面的小亭等着,请您前去叙话。”
  “嗯,知道了。”姚苌走下马车,脸上扯出一个狰狞的笑意。
  “慕容冲,小凤皇,暂且让你先逍遥几日,你们逃不出孤王的手掌心。本来空无一物的手心骤然握紧,紧的想要把什么捏碎。
  佛说:因爱生忧,因爱生怖,若离于爱,无忧无怖。
  每个人心里都住一个魔。一旦爱不成就恨由心生,如此便入魔,得不到,就毁掉,为何对待爱像所有物一样自私?为何要独占爱、索取爱,而不能成就爱、给予爱?心已入魔,无药可救!



第二十章 为臣虏 意消磨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兵甲。与子偕行!
  军营里漫唱着这首《秦风。无衣》,厉兵秣马,一派战事将近的紧张气氛。
  慕容冲的八千铁骑兵现已扩张到一万,由北冥鲲直接统领。大战小战,皆做先锋,所向披靡者,战无不胜。
  现在只有穆峥一个闲人,他一人溜溜达达,倍感无趣。好几次张望慕容冲,他那里忙的不可开交,就叮嘱翠染熬些清火的绿豆百合粥给送过去,唉!是不是苍冥也要沦落到厨房去切萝卜呀。
  夜里,电闪雷鸣,下了一场大雨,电光火石之间惊醒了穆峥,他刚想起身,那边一只软软凉凉的手握着自己的胳膊,不知什么时候,慕容冲已经睡在他身边。宠溺的摸摸慕容冲的俊脸,轻轻拿开他的手,下床把窗户关好,又打开柜子,取出一床青绫被,盖在慕容冲的身上。
  找被子时发现自己受伤那会儿收起来的玉凤凰,不由的握在手里细细揣摩。玉凤凰精致莹白,入手犹凉未温,像极了它以前的主人,总需要自己的体温来把他捂暖。
  “大半夜的,在那傻站着干什么呢?”床上的人醒了,话语里还有浓浓的睡音儿。
  穆峥尚了床,慕容冲自然的靠向里面,放下青色的纱帐,穆峥给他看手里的玉凤凰。
  “凤,你那次就留下了这个玉凤,人就走了,不知道当时我心里多难受。”穆峥话音儿里还带着委屈。
  “那你还记得我当时和你说什么?”
  “上言加飨食,下言长相忆,还说呢,就这几个字,我看了八百遍,青灯都笑我。”
  “对了,青灯他现在在哪里,怎么不见他在你身边?”慕容冲突然想到了那个孩子。
  “他到是想跟着我,可是你看我一路刀枪箭雨的,多危险,我就把他安排在侯府里了,就做些简单的杂役。现在已经到了渭北了”
  慕容冲只奥了一声,没有言语。
  “凤,是不是我义父让你出兵援助他?”穆峥问。
  “穆峥,别想太多,本来这个仗就是要打的。”
  “我知道他放我放的那么痛快,一定是你答应了什么。”穆峥声音闷闷的。
  手搂过穆峥的腰,和穆峥的手紧紧握在一起,脸贴在他后背上“穆峥,就算不是因为你,这些事都是迟早要做的,早在解华阴之困时,就和姚苌讲好条件的。在这个世道,不管愿意与否,都得相互依靠,虽然有时候只是相互利用。”
  “可是……”穆峥转过身,和慕容冲额头相抵。慕容冲微凉的手捂住穆峥的唇,鼻尖蹭了蹭穆峥的鼻头“穆峥,有时候我真想放下这一切,只和你平平淡淡过完这一生,可是穆峥,那些往事我放不下,我曾经只为仇恨而活,为了这份仇恨我杀了姐姐、哥哥,这条路走到这里,我回不了头了。”
  穆峥把慕容冲紧紧拥在怀里:“凤,你不用说,我明白。如果可以,我希望和你一起完成你的愿望,我想为你冲锋在前,想保护你在左右,我不要你为了我受到任何伤害。”
  雨势见小,听得见外面欢喜的蛙鸣。穆峥绕着慕容冲的黑发,请求他,出兵的话一定要带着他。
  慕容冲笑着说:“穆峥,这次出征我和你都不去,这次我让段随领军。我、你还有北冥要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
  “邺城。”
  “邺城?那不是慕容垂的地盘吗?你要去见慕容垂?你想……?”
  “穆峥,我要找段元妃,让她治好你。”
  “凤,你,这,她,怎么可能。”穆峥乍听,思绪凌乱。
  “穆峥,段元妃的姐姐曾经是巫蛊,我想她肯定有治好你的方法,我们要去试试。”
  “凤,可是那段元妃怎么可能医治我?”
  “你忘了慕容垂是我的叔叔吗?你现在什么都不用想,养好身体,我估计那必不是个简单的过程,睡吧。”
  细小的雨声似一篇动人的乐章,催眠了相拥的人儿。
  越接近邺城,秋天的气氛就越浓,慕容冲的脸色也越来越阴晴不定。
  蔚蓝的天空上白云朵朵,清凉的风夹杂着青草的味道沁人心脾,那些熟悉的往事就像风吹起白云,走了一片,又来了一片,绵绵延延,无尽无歇。
  有多久了没回来过,几乎和这里生活过的年岁一样多。那一天,这个城门前曾绵延着连天的战火,到处都是战死的燕军将士。自己的贴身侍卫铁勒跌跌撞撞逃回中山王府,拿着长剑的手一路滴血。
  白衣不及弱冠的慕容冲正焦躁的来回踱步,铁勒进门跪倒“王爷,王爷,城破了,皇上已经出走,您也快走吧!”
  “铁勒!”慕容冲扶起浑身浴血的铁勒,吩咐人来给他诊治,可是喊了半天都喊不到一个人,白发苍苍的老管家气叠叠的跑过来“王爷,都反了,王府的下人逃的逃,散的散,老奴无用呀。”
  慕容冲脸色惨白,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冰凉凉的眼泪从黑瞳瞳的大眼里流出来。
  铁勒匍匐近前大喊:“王爷快走吧,王爷,再走就来不及了!”
  “我不走。”慕容冲蹭的站起来,一把夺过铁勒手里的长剑,“铁勒,召集王府的侍卫,我们殊死一搏。”
  铁勒看着主人尚还青涩面容里的严肃和决绝,稍一犹豫便领命而去。老管家抱住幼主的腿,哭喊一气:“王爷,你可不能去呀?你要是有个好歹,老奴怎么像先皇交代呀?”
  慕容冲一把甩开管家的老手,蹬蹬噔几步跑去马厩,,跨上自己的追云宝马,王府门口数十名侍卫已整装待发,慕容冲一马当先,杀向城门。
  大势已去,反抗也不过是苟延残喘,鲜卑族的儿郎们本都是善骑射、美仪容,可现在生生断送了祖宗的基业。年少的孩子本不能改变什么,只是想要死的壮烈些。
  一群大秦士兵正围攻一个黑衣少年,别看少年岁数不大,一杆长枪却使的老道,里面一层秦兵倒下了,更多的秦兵潮水般的涌上来,慕容冲眼见,认出那人正是济北王慕容泓“泓哥,慕容冲来也。”
  说着手舞长剑,连伤几名秦兵,替慕容泓解围。这边杀伐激烈,却没有发现远处有一队衣鲜甲亮的骑兵护住一个黑面虬髯之人正在观战。这人正是苻坚,他看着鲜卑人大势已去;他看着疯狂杀伐;他看着乱战堆里一个白衣黑发的小小少年;他看着少年漆黑双瞳里燃起熊熊火焰;他看着少年的雪肤花貌,他忽然就有了一种冲动,他要驾驭他,驯服他,占有他。
  秦王苻坚一声令下要活捉那个白衣少年,更多的秦兵将他围了个水泄不通,更有一名青年将军手提双枪直取慕容冲。
  一个12岁的孩子哪里有那多大的力气,那么好的本领,慕容冲在那个将军手里也只不过走了三招便被人挑下马背,数十杆长枪铁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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