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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梨花乱_凤皇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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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慕容冲什么时候关心起下人的名字来了,穆峥这样想着,心头却异样的温暖,以前的慕容冲总是冰*冰冷冷的,现在越来越有“人味”了。
  夕阳西斜,晚霞满天。
  慕容冲站在这片红红的霞光里,乌发膏肤,眉山翠浅,秋波如剪,雪袖柳腰,恍若谪仙。
  穆峥怔怔的望着,直到不太热烈的光芒刺痛了眼。
  慕容冲走到床前,微凉的手摸过穆峥的额头,然后看看后面的伤口,一边问着:“头还痛不痛?”
  穆峥握住慕容冲的指尖,轻轻的放在唇上一吻“你还痛不痛?有没有上药?”
  慕容冲的脸一下子红了,一句“还好”几乎低不可闻。
  穆峥看着慕容冲低垂的眉眼,脸飞的红霞,心中一荡,用力一拽慕容冲跌在他怀里,湿热的唇擦过慕容冲的脸颊,停在还有微肿的唇上。
  慕容冲怕伤着穆峥,想挣开又不敢,只得半推半就由着他,渐渐融化在穆峥的一片火热里。
  那厢忙里偷闲,穆峥问:“是不是院里的荷莲开了,我闻着香味了。”
  “嗯,啊,是,石榴还没有全败,朱槿花也开了,嗯,穆峥……(此处省略很多字)
  初夏时节,有情人情意正浓,正应了那阙:
  林间摘遍双双叶,寄与相思。朱槿开时,尚有山榴一两枝。
  荷花欲绽金莲子,半落红衣。晚雨微微,待得空梁宿燕归。
  这几日,北冥鲲对穆峥千看万看就是看不上眼。
  不就是受了个伤吗?至于吗?整天哼哼唧唧的,像个娘们似的一天到晚腻着慕容冲,一会儿要吃这个,一会儿要做那个,一不如他的意就大声喊痛比如现在:
  穆峥:“凤,我想吃鱼。”
  慕容冲:“好,我马上让人去做。”
  穆峥:我想吃你做的。”
  慕容冲:“好。”
  话音刚落,堂堂的中山王慕容冲上的战场入得厨房,为穆峥洗手做鱼汤。
  虽然北冥鲲给清了场,但下人们对于那个清冷阴郁的王爷下厨一事都甚是好奇,如不是摄于北冥鲲半面狼脸的威吓,恐怕会成为整个河东城茶余饭后的话题。
  刚吃上鱼,那个穆峥又不消停。
  穆峥:凤,我想喝酒。
  慕容冲:好,不,伤者不能喝酒。
  穆峥:我想喝“玉梨醉魂。”
  慕容冲:不行,不准喝。”
  穆峥:“我的背好痛,我的头好痛,我的心肝脾胃肾都痛。
  北冥鲲在旁冷冷的看着,好个穆峥,有本事你学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
  明明就是假的,可慕容冲紧张的不得了,也许就是怕穆峥太出丑,慕容冲屏退了所有人,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半晌后慕容冲从房里出来,面无表情,但北冥鲲总觉得哪里别扭,是………………慕容冲脸红了。
  晚上,慕容冲在灯下批阅公文。
  翠染过来请慕容冲:“王爷,将军他说伤口痛,痛的都睡不着。”
  慕容冲无奈的苦笑,收拾手上的公文,叫翠染捧着,到穆峥房里。
  穆峥正翘着二郎腿在吃蜜饯,听到脚步声嗖的躺在被子了,哪有半分伤痛的影子。
  慕容冲进屋,示意翠染把东西放下,退下,就来到穆峥床前。
  慕容冲:“穆峥,哪里痛了?”
  穆峥:“凤,我浑身都痛,没有你我睡不着。”
  慕容冲握着穆峥的手,清亮的凤目里闪过一丝狭促。
  浅色的薄唇含住穆峥的指尖,轻轻吮*吸。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手传到了心脏,穆峥本来只想骗个吻,没有想到会如此……色*情
  放开穆峥的手指,再俯身到穆峥的唇上,粉色的舌尖轻轻舔吸,然后起身。
  慕容冲:“穆峥,是甜的。”说着有意无意瞥床上蜜饯的碎屑。
  穆峥:“那个,我。”看着自己的伎俩被看穿,穆峥老脸羞红,抱住慕容冲就是一个深吻,直到两个人喘不过气。
  穆峥:“陪我睡。”
  慕容冲看看那沾着食物碎屑的床,皱皱眉头,又看床上那个一副可怜巴巴的乞怜状,就差有个尾巴就可以摇了。
  慕容冲:“好吧,不过明天让翠染给换床单。”
  穆峥:“恩恩。”
  慕容冲:“安分点,你是不是不想自己快点好。”
  穆峥:“人家很安分……。”
  烛影摇红,情人呢喃到天明。
  北冥鲲发现了一件事,穆峥竟然在偷、着、喝、酒。
  穆峥你死定了。
  朱槿花旁,石榴树下,穆峥席地而坐,没有了这几日的娇做张狂,反而显得忧郁落拓。
  看见了北冥鲲,懒懒的笑了下算是招呼。
  本来北冥鲲想走,看他这样就站定:“穆峥,你不能喝酒。”
  穆峥没有答话,过了一会儿说:“北冥,替我保护慕容冲。”语气里更多的认真和恳求。
  越发的疯了,北冥鲲心想,“我的主子我自会保护,不用你操心。”
  说着甩头就走,没有看到穆峥那个凄凉的笑。
  慕容冲正和高盖等人在议事厅里议事,等了好一会儿,众人才退下,北冥鲲垂首进门。
  慕容冲说北冥你来的正好,和我一起去看看穆峥。
  “王爷,那个,我刚才看见穆峥在偷着喝酒。
  本以为穆峥会生气,没想到慕容冲唯一偏头,“让他去吧。”北冥鲲涨红了脸,他觉得自己像个和大人告状的小孩子“王爷,你不能这样惯着他了。”
  慕容冲仰天苦笑,半晌才说:“多想就这样惯他一辈子!”
  穆峥的笑,北冥鲲,不懂,慕容冲的叹,北冥鲲,也不懂。
  但是穆峥懂慕容冲,慕容冲懂穆峥。
  那夜睡下,两人四肢教缠,心胸胶贴,听到了彼此心里。
  慕容冲:穆峥一生孤苦,没有父母疼爱,从来都没有撒娇顽皮的权利。现在,我给你。你想什么,要什么都可以说出来,我会满足你,我要让你知道这世上有人在乎你。
  穆峥:慕容冲命运多舛,那么骄傲的人却要承受这世上最大的折辱,我要用心好好爱他,帮他去忘了那段阴影,让他快快乐乐的过完下半生。
  原来,爱一个人就是想法让他快乐!



第十八章 倾城祸 起萧墙(一)

  大暑前后,衣衫湿透。缸穿裙儿,铜铁出汗。
  韩延光着膀子冲了一会儿凉,就没有再把衣服穿上,段随看了他好几次,眉角都抽搐了,不过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酒放在井里浸的透心凉,韩延跐溜一口,满足的长叹一声,那厢段随真的忍不住了:“韩将军,你如此,如何立军威?”
  韩延嘻嘻笑着:“将军,心里烦是吧,看我不顺眼是吧,来,我们两个走一遭!”说着韩延就扔了一把短刀给段随然后一跃而出,拿着长剑就摆开了架势。
  段随真不含糊,短刀在手,虎虎生风,招招必杀,惹得那边韩延直喊:“怎么动真格的,不是切磋吗?拿我当挖你祖坟的仇人?”
  “闭嘴,看招。”段随大吓。韩延真是后悔,最后被段随逼得步步后退,裤子也被挑了好几个洞段随才住手。
  段随摔下手里的刀,大步走到后院,长衫一脱,拎起一桶井水就往身上倒,清凉的井水洗去身上的燥热,可心里淤积的烦闷却怎么也洗不去,回房换了衣服,段随又闷闷的喝酒。
  韩延穿着条破裤子走进了,甩着湿淋淋的发,一手捂着屁股喊:“老段,怎么着借我条裤子穿,我这样怎么回府呀?”
  看着韩延狼狈的样子,段随拧在一处的脸终于舒展了,“笑了,我说大爷你终于笑了,求你一笑比褒姒也容易不多少呀!”
  “韩延,闭嘴,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话。”段随虽然不算英俊,但至少器宇轩昂,颇有男子气概。
  “老段,你我兄弟多年,虽然你职位比我高,但我们都是穿一条裤子的兄弟,你心里想什么我能看不出来?”韩延这人说粗不粗,说细也不细,无赖山匪的气息一直不改。
  我想什么?”段随问
  “慕容冲”。
  “韩延你敢胡说?”段随一听这话不由的浓眉倒竖,变了脸色。
  “怎么我没说对吗?想慕容泓今天的局面还不是我等兄弟打下来的,凭什么他慕容冲一来,就他说的算?他找人杀他自己的兄弟,我们可以不管,但他凭什么把咱们踩在脚下,难道就他们姓慕容的才是主子命,我们和该就是奴才命?”
  “韩延你?段随看向左右,随即说“不可胡说。”虽然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松了一口气,韩延只说对了一部分,另一部分连他自己都不敢去承认,如果那人能真的对自己有一点辞色,那么这些所谓权利虚名自己都可以不要,甚至都可以为他交出这条命。可是那个人从来都不看自己一眼,他的眼里只有那个穆峥,想到此,心里那个妒恨的种子得到了浇灌,越长越大,眼看就想穿过皮肉。
  看着段随阴晴不定的脸色,韩延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起了作用。段随的心事韩延岂能不知,但他知道这种事决不能说破,这关系到身为男人的脸面。一旦说破,恐怕连自己段随都要翻脸。
  这么热的天穆峥说人就像在烧开热水的蒸汽里泡着,又热又湿又粘。慕容冲说你心静自然凉,他倒觉得这种天气像碧纱橱里听箫调,热归热,却有曲折低回的美妙。
  如果穆峥也像慕容冲那样清凉无汗,或许才能觉出美妙。
  可是夏天让穆峥更火热,他时时刻刻想和慕容冲靠在一起,汲取他身上的清凉。
  慕容冲真的很想*日子一直这样过下去。曾经是他生存目标的复仇都不那么重要了,他只想和眼前的人好好地过完生命中的每一天。
  是不是自己太贪心!
  有很多路是注定要走下去,根本就回不了头的。
  只能这样拖着,逃避着,享受这偷来的安逸和幸福。
  呆在穆峥身边真好,竟然可以一觉到天亮,没有噩梦。
  和穆峥在一起,不想过去,不想未来,只看到两个人相处的真实的存在。
  偷得这浮生半日,是否会乱了流年?
  是不是所有的幸福是要拿更大的痛苦来换?穆峥这些时日忘了姚苌、忘了使命、忘了自己,满眼满心的就是慕容冲。
  时光一日一日消逝,穆峥心中就像被消噬的满月,空缺越来越大。
  他不怕死,他就怕他死了留慕容冲一人。孤孤单单的他会不会不穿铠甲冲锋在前,打一场一场的仗,直到有一天血染沙场,再也无力爬起。
  就是死,自己也想死在他后面,起码可以让他倒在自己的怀抱里。
  是不是自己太贪心!
  可是爱呀,爱就是希望天长地久、相亲相守,怎么可以我徘徊在奈何桥头、三生石畔而你却在红尘凡世空对离塲、相思泪垂、孤独终老?
  如果可以,穆峥愿拿所有换与他一路相伴。
  姚苌在等,等慕容冲兑现当日的承诺。
  自从他渭北举兵,苻坚就集大部分兵力对付自己 ,其激烈程度甚于慕容家的一干人。大秦虽然因淝水之战元气大伤,国运受损,但有得是精兵良将,勇猛如杨定,老练如窦冲,还有邓羌、邓景、苻登等人。而白雀初建,根基未稳,怎么能承受苻坚的全力一击?
  姚苌恼恨慕容冲,当初不是慕容冲说从河东进军长安,自己怎敢贸然起兵?想自己还把穆峥送与他身边,想起穆峥姚苌有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觉。”姚苌是谁?他是一只老狐狸,穆峥犯病,留在身边亦无大用,他更不想自己的女儿天天和他牵扯,于是他派穆峥到慕容冲身边当成棋子。
  可是现在这颗棋子失控了,从一开始穆峥就脱离了他的控制,而他从派往河东的细作处得知穆峥为了慕容冲舍命。好个慕容冲,真是天生的狐狸精,不知是使出怎么样的狐媚手段迷住了穆峥。
  好个穆峥!想当年把他从乱军中救出,寻访名师受他武艺,本想着能阵前杀敌,没想到他竟然为了一个曾是别人娈宠的男人背叛自己,这口气让自己怎么能忍得下?
  姚苌思虑再三,他决定要亲自去一趟河东,有些事还是自己眼见了才能掌控,而且这一行,他还要叫上一个人,他的女儿…………姚凝。



第十九章 倾城祸 起萧墙(二)

  当慕容冲接到白雀王朝使者求见的消息,他就知道平静的生活要结束了。
  王府大厅接见来使,来人站而不跪,笑望慕容冲。
  “我道是谁?原来是大单于亲自到来,来呀,请上座。”慕容冲看到来的人竟然是姚苌,微微有些惊讶,不过也只是一闪而过。
  本来侍立在慕容冲身后的穆峥早就双膝跪下“穆峥参见大单于。”碍于众人在场,穆峥没有称姚苌义父。
  姚苌微笑的落座,看见穆峥,脸上有丝冷凝,但很快满脸堆笑,双手搀扶“穆峥呀,听说你前些时日收了伤,现在可大好?”
  “谢大单于,现在已无大碍。”穆峥微笑起身,侍立一旁。
  离姚苌不远处的青年侍卫,几次朝穆峥张望,似有好多话要讲,怎奈穆峥神情淡然,场合又不对,慕容冲倒把一切收在眼底。
  姚苌身份特殊,慕容冲没有张扬,晚上的接风宴席也仅仅安排高盖等几个近臣,就连段随、韩延等将军都没有。席间慕容冲和姚苌同坐主席,现在慕容冲已经不带那个凤尾面具了,不是因为天气炎热,以前权势不够,他的容貌太惹眼,总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现在慕容冲是堂堂中山王,手下兵马数十万,凭谁还敢拿他容貌做文章?更何况现在他心上那个隐疾几乎已经痊愈了,他不用再依靠面具给自己勇气了,所以以后的慕容冲可以坦然面对任何人,包括苻坚。
  酒过三巡,气氛已不似先前的紧张。姚苌打量着眼前的慕容冲,二十几岁的中山王依旧是黑衣长袍,长发随意的用根玉簪挽住,白腻细滑的俊脸棱角分明,漆黑的凤目虽然冷清疏离,但姚苌没有忽略他和穆峥眼神交汇时流转的神采。“慕容冲呀慕容冲,现在你虽然没有年少时的天真柔媚,却更添一段风流情态。”
  姚苌心中柔肠触动,想起十多年前那个满眼凄楚的少年,他执起慕容冲的手:“王爷,现下报仇的时机已到,你我共携手,坐拥这大秦江山指日可待!”
  慕容冲不动声色的拿开自己的手,“大单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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