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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半世等一世错-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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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是不行,叶于水本就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只是我们手上还有一人,难道那位赵公子就没有兴趣吗?”何其对着赵练,一脸邪佞。
  赵练的脸部瞬间抽搐,他怎会不知何其手中的人是谁,只是是否值得一救,他的心中已错失了衡量的标准,何况眼前的那个人是自己亏欠太多的人,他还有资格思考其他事情吗?
  夙看出赵练内心的矛盾,知晓,这份纠结的苦痛,拉过赵练的手,用力捏紧,赵练转头,看着夙的表情,像是安慰,像是鼓舞,抑或是默许,百般情绪,让赵练感到一份难得的平宁。
  “你要什么,直说,我给便是,只要你把人都放了。”赵练喊道,脸上依旧有犹豫,但是那个字依然出口。
  “都,可是我只要一件东西,赵公子觉得我该用谁来换?”何其依旧一副掌控全局的架势。
  赵练再次陷入纠结的境地,即便还有思考的精力,如今也是无所适从,毫不犹豫地选择一人,对他而言都是往自己的心上撒盐,何况,现在的他没有何其口中的东西,谁都解救不了。
  “赵公子,不知道你考虑的如何了?”何其的眼中闪过一丝的快意,恰似多年的仇怨得以释怀一般,“赵公子,我不过是想借鸩剑一用,必定原样归还,难道就那么难以决定吗?”
  “何管家,你容我们商议一下,现在鸩剑确实不在身边,所以请宽限我们几日如何?”秦域知道赵练必定难以抉择,纵然他对赵练和于水之事从来只是听说,不曾亲见。
  “宽限几日也未尝不可,只是总得有个期限吧,不然我将人交予冷霜之时,便是无可挽回了啊,而且只要你赵练一人前来,不然我可不敢保证府中之人是否会将其余人等当做闲人驱逐与杀伤。”何其装作一副慈悲心肠,对秦域与赵练是一脸的和善模样,而心中所思又则能逃脱几人的双眼。
  “放心,明日,我会一人前来,带上你需要的东西。”赵练自然知道这场鸿门宴怕是有去无回的,即便只是为了万分之一的机会也要奋力一搏,即便最后总是难以两全。
  夙和墨棠自然不会甘心,就算是硬来,他们也绝等不得了,但一切冲动又被秦域的理智所阻拦,出乎秦域意料的是一直沉稳的夙会在这一刻面色凝重,双眼满含杀意。
  不算怏怏而回,却也是无功而返,夙自然不甘心,而墨棠更甚,他一心想要救的人,连话都不曾说上一句就迎来分别,他心中不为人知的情绪恣意地蔓延,却不得不克制,那种冲破一切的思绪几欲将他生生吞没。
  赵练在路途之中又何曾平复过起伏的情绪,于他而言,最难的不是救人,而是如何抉择,于水是他愧疚的,也是曾今的挚爱,清风的位置却一直都没来得及思量,便已经离自己而去,背叛是他留给自己最大的伤痕,而看到他受着伤的样子,想象可能受到的残忍对待,便已经无法置之不理。只是月楼一事久久难以散去,一路的柔弱与伪装让他也不敢轻易相信这次的始末是否会是另一场骗局。
  “打算救谁?”秦域一语道破,感受到赵练的为难,却依旧辨明事实真谛也就只有秦域敢为之,连夙都望尘莫及,更何况此事与他又怎会没有关系,一个新认的亲弟弟,总是时时让他想到安的境况,一直的忧思其实不过一日而已,却已经让他难以正常地思量。
  “救谁,你教教我,我也不知道。”赵练无奈,他知道自己是不理智的,面对一个陷阱,他却依旧犹疑,面对欺骗,他却一直说服自己。
  “教,这种事当然是由你自己决定啊!”秦域摇头,他知道两相抉择的痛苦,只是他比较幸运,长久的远离父亲,让他对自己的父亲看到比较清楚,知道自己在亲情与爱/友情面前可以毫不顾忌地以大义为先。
  “你还有脸说,我听说了你和换生,不,是于水的事情,你觉得你欠他的还还的清吗?”墨棠只说了一句,却足以给赵练当头棒喝,这份愧疚自己知道就行,被人道出,甚至是不原谅的语气,便觉得自己前半生不足以为人。
  “我知道怎么做,今夜我会取回鸩剑,明日以剑易人,定将于水救出。”夙自然是知道赵练为难,听着他说着那样的话,他已然猜出他所面对的自我蚕食的内心独白。一把抓过赵练的手:“别说了,我们明天都陪你去,我就不信以我们的武功,连躲掉红府的小喽啰都不行。”
  “对对。”秦域连连帮腔,墨棠也不好再多脸色给赵练,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取剑自然不是难事,只是即将面对的却是那样的局面,赵练依旧不知如何面对清风,那个曾今欺骗过自己的人,却也是自己想要好好对待的人,那么柔弱的人,那样一双澄澈却伤痛眼睛,究竟是他骗了自己,还是自己的眼睛迷惑了自己。至始至终,他似乎已经忘记对于水的爱,更多的只剩愧疚与责任,而清风的那份情感他一直不敢正视,今日却重要面对,他才明白那不是害怕,而是深深的恐惧,至于是因为爱还是其他,也只在最后一刻才幡然醒悟,各中的悔意。
  “你准备好了吗?这次可是一场硬仗。”秦域半开着玩笑,对着赵练嬉笑,言语中却是各种严肃。
  “不管好没好,都要面对的不是吗?”赵练用了一夜奔波,也用了一夜思索,有些事实已经了然,至于不明白的也不好强求,顺其自然,便是他如今最好的心态,只要不想便不会恐惧,只要今日过去一切就会如常。
  “放心,会过去的。”夙忧则忧矣,但他深谙各种道理,倒不如一心坦然,虽然换做是他也不知该如何抉择。
  “你们都别跟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不想一事无成还被江湖中人耻笑为懦弱之徒。”可即便如此,那些担忧他的和心牵清风的人怎会就此放手,只是不约而同地沉默,先由他一人先行。
  “何总管,虽然我已经没有价值,但是看在我也为红府做过那么点事的份上,算我求你,给我个痛快点的了解。”清风的嘴角已经红肿,身上没有一寸地方安然如初,原本的伤痕也经受着又一轮的摧残,嫣红的凄美,当谓我见犹怜,只是现在这样的美却是血的代价,更无人欣赏。
  “你这是求我吗?我也不曾再对你用刑,何苦一心求死。”何其居高凝视着这条低至谷底的贱命,从心而生的鄙夷与嘲讽让清风瑟瑟,“哦~我懂了,还在想着你的情人呢,看在这几年你也为红府赚了不少钱,我就当送你一个礼,若是他选择将你换走,那我一定给你们自由如何?”
  何其深思,他自认不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只是身在其位有时有太多身不由己,身负的血海深仇更让他蒙蔽了自己的初心,只是看着这个可怜之人,他忽然尚觉自己对赵练的所求有些许人性之处,至少给了这个可怜的孩子一个机会,也当给他自己一个被救赎的机会,心反而更加安定。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该结了呢??????

  ☆、确是两难

  不需要,他才不用这样的机会,不是害怕赵练弃他不顾,不是害怕看到赵练的真心不是对他自己,而是害怕又有人因为于水而选择弃他而去,更何况,他并不想让赵练为难,纵然自己可能连丁点儿的作用都不会有。
  “不用了,这个机会就留给别人吧,若是何总管实在不想让我死,那我也没有办法,只是你总有疏漏之时,那时希望何总管替我收尸。”清风知道自己还有仇恨未了,只是现在的自己只想安静地一个人,无论黄泉抑或人世,只要一个人,这世界也就他一人。
  “这么刚烈,怕是赵练这会儿已经到了,你想他为你收尸,就好好想象怎么死得好看点也不辜负了这一副好皮囊。”何其倒是客气的提醒,清风怎会不知话外之音,看来于水还是比自己幸运,至少他还有人眷顾,自己付出的却只有一个怀疑的眼神。
  何其正是接到了下人的通报方才离开了看押清风的房间,他的脸上说不出的无奈与兴奋,仇恨与良心并兼的人都是痛苦的,所以他总能够用残暴掩埋自己,面对站在自己面前的赵练,他开口便是:“赵公子,今日你是打算为谁收尸呢?”
  这一话自是惊了赵练,只是形色上依旧不好更改,阴沉着脸色回应道:“东西带来了,你先把人带出来,我要看看是否安然无恙。”
  何其大笑出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而笑,却那样的情不自禁。
  “快把人带出来,不然我就是毁了他也不会交予你。”赵练的话自己都说的没有底气,传说中的鸩剑可是削铁如泥,即便带了时间的锈迹,依然坚不可摧。
  “我不懂赵公子所要何人?”何其直戳要点,赵练仍旧犹豫了,即便路上已然做出抉择,子啊关键时刻却依旧彷徨无助。
  “既然赵公子不好决定,我就吧人都带出来给你瞧瞧。”何其此话一出,赵练甚为诧异,更显得有些局促不安。而何其不过是想看着赵练痛苦而已,也想给清风一个机会而已,或是断了念想安然长眠,或是情有皈依,只是最后赵练的性命他已经握于手中,结局都不会太美。
  先出来的是于水,淡然的眼神,恍若是隐士的贤者,只是眼中透露出淡淡地情绪,一如曾今的于水一样,无言中希望赵练快些离去。
  再见清风被二人抬着出来,随意地扔在地上,虚弱到呼吸都有些困难的他,不敢看任何人,这么狼狈的他比月楼更甚,他怎有脸面对,只是再微弱尘埃,在赵练眼中那样的血与白都刺痛了他,心中荡漾的不忍与悲悯侵蚀着本就动摇的心。
  “怎样,赵公子,你要谁活,就一句话而已,何苦在此僵持不下呢。”说的这般轻巧,于水听闻这样的言论,恍然顿悟,暗暗闭上双眼,他怎会没有察觉出赵练见到清风那是的眼神,分明藏着无言的爱意与疼惜,而自己开始有些恨,为何这次受到的却是礼遇,若是伤痕在自己身上,是否赵练也会为自己而心疼。
  “我。”赵练仍旧不好开口,更何况而今是对着两人说这般话语。
  “若是你不决定,我也不强逼,反正清风犯了府规,自是要处置的,只是看在他这么多年卖命的份上,给了他一个机会而已,既然赵公子为难,我也就直接将于水公子还与你如何?”赵练死被何其的一番话提醒了也是,清风本就是红府中人,那一切不过是一场戏,何处来何处去而已,与自己何干。
  赵练默认了,只是当何其命人将清风带下的时候,赵练忽然恐惧起来,一个虽说不算相识太久的人即将从自己的生命中离开,却间接地因他而死,赵练犹豫了,挡住了下人的进一步动作。
  “何管家,我想要救于水,可是,我和清风之间尚有恩怨,不知可否将他的命交给我,我来帮你处理此事如何?”
  何其甚是讶异,赵练这葫芦中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他想一探究竟,对府上的戒备自是相当自信,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赵练带着鸩剑,慢慢走向清风,而地上那人一直不曾有过任何反应,至少不曾动过,至于面部是何表情,就在赵练将其抬起时,那张泪痕肆虐的脸,暴露无遗,哀怨的眼神中尽是满满的自责与恨意,他是看着赵练的双眸的,却无法聚焦自己的视线,只有模糊不清的影像,他想竭力控制,至少在死前,就算是放下所有的自尊,也要好好看清这个自己无悔付出、爱上的人。
  赵练看着,竟然麻木了,一点不觉得可怜,反而笑出声来:“都要死了,演戏还有用吗?”
  清风摇头,不是知道没用,而是想要否认,至始至终他都没有演戏,除了隐瞒的过往,他的一切都是真心。
  “可笑,只是可笑。”赵练重复着这样的话,是笑自己还是笑清风,又有谁知,只是于水看着心中却是涟漪四起。
  何其看到的却是清风的悲哀,半点不由人,清风的身世他怎会不晓,这样的光景,他也只能独自摇头,毕竟,清风自己不愿透露的事,他作为外人也难以插手,也许他的死能够换来平静。
  “我不恨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放心,你来结束我的生命,我会很高兴的。”清风的话颇富深意,其间对于水的一瞥,也许各种含义只有何其能懂,而赵练与于水皆将其误读。
  “是吗?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再上当了,有些事一次就够了。”对啊,有些事一次就够了,对清风而言,一生又一次真爱就可以将生命交付,反正,除了爱,他的世界已经一无所有。
  鸩剑缓慢出窍,赵练终究是舍不得才会要求自己动手以求多一点时间看看清风,只是当真下手又怎会舍得。
  鸩剑横在他与清风之间,时间静止,所有人都屏息看着这一幕,倒是清风有些急,他的泪一直没有停顿,总是间歇地流出,似乎已经不知如何控制,使劲擦着,反而愈演愈烈,眼珠疼痛难忍,泪更是放肆。
  怔怔地盯着赵练,赵练亦是这世间只剩他们二人一般,安静地看着,仿佛只要看着,人就不会走,只是手中的剑又该如何自处。
  清风终是等不及了,他缓缓起身,向赵练提出最后一个要求:“就当我,当我演戏,可以让我抱一下吗?我不会弄脏你的,看,血都干了。”说着将残破的衣袖拎起一摆。
  赵练愣了,只是傻傻看着本就只有两步之遥的清风离自己越来越近,只是他不曾拥抱自己,而是趁着赵练晃神之际将鸩剑的剑锋深深埋入他的胸口,汨汨鲜血涌出,清风却笑着说:“对不起,血还是溅你身上了。”人原本是倒向赵练怀中的,只是就连死,他都不愿赵练有一丝对自己的厌恶,而是向后吃力地倒下,重重摔在地上,嘴角的笑依旧,眼角的泪依然。
  “不—”赵练仰天长啸,撕心裂肺的怒吼,是至今最大的怒意,是对眼前那个即将离去的人。
  跪下,将地上的人揽入怀中,将凌乱的发丝都抹至脸后,对着这个即将失去的存在,赵练失声痛苦,“你怎么敢就这样离开,我不允许,我说过,你的命是我的,我不允许。”
  “对不起,快放开我,脏。”清风模糊的话语被赵练的双耳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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