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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墨尔本,晴惊蛰祁荆-第3部分

小说: 墨尔本,晴惊蛰祁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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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步越来越快,最后变成了奔跑。好像要摆脱什么,以一种歇斯底里的姿态,一昧的向前奔跑。 
  然而前方却只有太阳。 
  永恒的,不变的太阳,微笑的看着我。 
  那种温暖迫得我流下了泪。
  
  笑起来的时候泪水流到了口中,腥咸而且苦涩。然而脚步却停不下来。
  直到一种巨大的力量扯住了我的胳膊,我措不及防的失了重心。 
  迎接我的不是冰冷而光秃秃的地面,是一个人的怀抱。厚实的,冰冷而又温暖。我一下子失了力,却依旧微笑着骂了一句。 
  
  他抱着我的手臂随之紧了紧,肺片被压得有点痛。泪痕在脸上被晒干,只留下了一条蜿蜒的痕迹,风吹来的时候微微发痒。他尖瘦的下巴硌得我锁骨生疼。 
  然而,在他面前我似乎只剩下了一种表情。 
  我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 
  
  下一阵风吹过来的时候,树叶哗啦啦地响。 
  他在我的耳边,用低沉而又缓慢的声调小心翼翼的说着什么。 
  “对不起。” 
  他说。 
  “谢谢。” 
  
  笑容就那么僵在了脸上。 
  眼泪在那一瞬间措不及防的砸落下来,不会干涸。 
  在那个时候我觉得。 
  我是喜欢他的。 
  
  也许。



番外《Apollo》 最新更新:2010…07…09 19:06:33


  ——张起灵—— 
  在我很小的时候,有一个人曾经告诉过我。
  “你的身上流着APOLLO的血。”
  至于究竟是多少,万分之一或者更少,我已经记不得那么准确的数字。只是从那一刻,黑色决绝的背影断然消失在我的面前,宣判了我从此将是一个异类。
  那种情节与你在童话书上读到的千篇一律的故事绝对不是同一种气味。
  不是幸福,微笑。
  而是荒凉。
  绵长莫名而又漫无边际的荒凉。
  尽管那时,我还只是个孩子。
  
  我得到的能力是永生。
  这是我很久以后才知道的事情。
  
  第一次见到吴邪的时候是一个阴霾的天气,我已经漂泊得足够久了。
  他笑着叫出了我的名字。
  就是这么一个简单到可笑的理由,也许是一时冲动,我把他留了下来。
  
  我喜欢他,喜欢那个孩子。
  我知道我不能。
  所以,有很多事情,他不可以知道。
  
  安然曾经笑着打趣我。
  “早点告诉他吧,对彼此都好。他早晚都会知道的。”
  “不过,我忘了你是个笨蛋。”
  她面向着阳光大声的笑着,右手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
  “但是,你不能剥夺他知情的权利。至少,他是你喜欢的孩子。”
  她适时的抑住了我的反驳。
  “如果有一天你想通了,带他来找我。”
  
  我起身离开的时候,她依旧坐在那里。推开门的时候她忽然低下头不动声色的喃喃自语。棕色的长卷发盖住了她的眼睛,神情哀伤的像个被抛弃的孩子。
  门在身后咣当一声,什么都不剩。
  
  事实上,根本没有什么老板娘,或是学生一类的东西。
  那是安然一个人的独角戏。
  在那个下午,小店里的灯光是暗黄色,安静的吓人。他坐在安然对面,听着事情的缘由,然后不由得张大了嘴巴。
  他抬眼看我的时候我微微点了点头。
  在明了他就这么知道了之后,我心中忽然涌动出一种无尽的荒凉与害怕。一如当初茕茕站在小山上的我望着黑色的背影绝尘而去。那种绝望的,无奈的心境。
  我怕他离开。
  
  周围安静的可怕,我低下头,黑色的刘海零碎的贴近着眼睛。我狠狠的咬了咬牙。
  “你走吧。”
  安然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我摆摆手,然后十分苍凉的笑了。
  “我不会勉强。”
  
  被阳光沐浴的时候,我感到了莫大的讽刺。
  我站在夕阳下远远的望着他,被柔软的阳光包围着,明朗而漂亮。他挥手和安然道别的时候,我想下一个也许就是我。
  我忽然有些后悔。
  
  他远远的跑过来,笑着说抱歉。
  我沉重的点了点头,心里荒凉到快要疯掉。
  
  他跟我说出那些话,表情那么假,但是我却不忍心揭穿他。我似乎是在高兴的,高兴他会为我心痛。那些想法庸俗倒让我觉得那不是自己。
  对于他,自己是多么的残忍。但没等我回答,他就拼了命的跑。
  我在震惊中恢复过来之后苦笑了一声。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抓住他的那一瞬间,我反手抱住了他。他想妄图动一动,我却勒得更紧。我绝对,不会让他逃掉。所以,想都不要想。
  他一动不动的时候很乖也很安静,像一个受伤的孩子。于是在下一阵风吹来的时候,我小心翼翼的告诉他。
  “对不起。”
  “谢谢。”
  肩膀被温热的液体浸湿了一片。
  
  我抱着他,像安抚一个孩子一样轻轻拍着他的背。他忽然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着我笑。
  
  “笨蛋。”
  他说。然后伸手胡乱抹了抹脸。
  
  “我们回家吧。”



【朱砂(1)】 最新更新:2010…07…11 19:08:38


  阳光晒到脸上的时候很刺眼,我很不甘心的睁开了眼睛。起来的时候头有点痛。大概是前几天不小心着凉了的关系。果然四月的雨天就穿上单单衣到处乱晃不是一件什么明智的事情。
  我慢悠悠的用手肘支起身子,继而大大的打了一个喷嚏。鼻涕眼泪挂了满脸,门外的楼梯也开始吱呀呀地响。
  “哇,痛。”
  我扶着头轻声哀怨着,方才过大的后坐力使我措手不及地结结实实撞在了樱桃木的床板上。平日里看起来十分漂亮的翻出的雕花,生硬地磕上了我的后脑。
  
  我听到门板被什么人干净利落的推开了。
  那个人推门进来的时候,正撞上我满脸花的斜躺在一堆乱七八糟的被子上。一只手颤巍巍地撑着床,另一只手则狼狈而胡乱的揉着脑后。
  那双非常清冷的黑色眸子看了我一眼。身形略微一顿,便又以同样干净利落的架势迅速的拉上了门。
  我骂了一声,随手扔过去一个抱枕。
  向门内迈出一只脚爪的小白,十分不幸地被我误伤,悻悻地叫着出了门。
  
  事实上,我的生活依旧按部就班。我和他,彼此心知肚明。除了明了哪一层关系之外,没有任何改变。
  或者,有什么。
  但绝对不会是想像的那样。
  我仰面躺下去,又睡得昏昏沉沉。
  
  再醒来的时候,感到什么温热而又略微粗糙的东西在舔我的脸。
  睁开眼睛的时候小白的脸近距离的在眼前放大。旁边的小黑则是一脸怒意地看着我,尽管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白猫水杯在唾手可及的地方。旁边静静地躺着两粒药片,一黄一白。除此之外,没有便条,亦没有只言片语。
  我撑了撑身子,立坐在靠垫上。心里已经十分满足。
  弓起身子非常费力的拾起药片,动作缓慢得好像电影里的慢镜头。整个床体随着我的活动发出细微的轻响,我开始思衬着自己是不是有减肥的必要了。
  
  口中的药片非常的苦,一种细微的颗粒细细碎碎的弥漫了整个口腔。我不由得咋了咋舌头,端起水杯猛灌。
  那个时候我非常怀念幼儿园阿姨发的虽然劣质,但依旧无比甜美的糖果。
  虽然指望那个家伙这么做比白日做梦更加不靠谱。
  我依旧无奈的扁了扁嘴,然后翻身踢掉了被子。
  
  下午的时候,感冒已经好了八九分。
  我扶着楼梯下楼,便目瞪口呆的站在厨房面前。
  没什么比看到那家伙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做饭更令人惊异的了。我伸手拍了拍脑袋,确定眼前并非出现的幻觉。
  他状似非常嫌弃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端给我一碗白粥。
  我冲他翻了个白眼。不满地指了指自己的碗。
  “我是病号。”
  
  他对我的话充耳不闻,继续自顾自地说着。
  “喝完吃药。”
  说着瞥了一眼我无比怨念的脸,略一停顿,又补了一句。
  “我陪你。”
  
  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各端着一碗白粥。
  他默默地喝着,并不说话。我忽然觉得有些尴尬和歉意。
  
  “那个,谢谢。”
  他抬起头毫无感情的看了我一眼,在低下头的一瞬间细微的恩了一声。
  “没事。”
  
  我笑了笑,端起碗默默地喝完了整碗粥。
  一种非常温暖的感觉顺着咽喉一路向下,缓缓的在胃里沉淀,然后向全身漫溯。



【朱砂(2)】 最新更新:2010…07…13 19:08:38


  傍晚的时间总是过得格外的快。
  我窝在阳光晒过的被子里,懒洋洋的翻了个身。枕边的书被压在了手臂之下,发出了咔叽一声轻响。小黑和小白远远地蜷在床角,也略有不满的扭了扭身子。
  如你所见,感冒的好处就是可以一动不动地窝在某个柔软而舒适的地方。一整天。
  我哼了哼,揉揉依旧闷闷的鼻子。
  
  一直安静的手机忽然放出巨大的震动,抖了两下之后,屏幕跳起了安静而悲哀的蓝光。黑色的字体突兀的显示着:
  “您有一条新简讯。”
  是黑眼镜。
  “小邪,周末到咖啡馆来吧。有事情要说哦,安然也在。Cindy会帮你准备你最喜欢的咖啡的。”
  黑眼镜依旧是一副万年不变的漫不经心的语调。但在玩笑般的话语之间,却意外的出现了安然的名字。我正了正身子,微微向上靠了靠。
  手又向下按了按,屏幕滚出了一行小小的黑字。
  “P。S。一定不要告诉你家那小哥哦。”
  我不满的皱了皱眉,一种很讨厌的感觉一点点地爬进了身体中。
  什么事情,牵扯到安然,却又不能对那家伙说。
  一时间我觉得自己似乎卷入了一个很大的疑团之中,与情愿无关。
  想到这里,我有些厌恶的扁了扁嘴。一种凉意慢慢的从脚底涌了上来,我不禁低下身子向被子里缩了缩。
  
  房门外面传来了家里楼板特有的响声。我手忙脚乱的将手机塞进被子,拿起烫金文字封面的书籍装模作样的读起来。
  但是持久没有人进来。
  我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胳膊,望了眼床脚已然空空如也的位置。
  不是说猫什么的走路都是没有声音的么,什么百科书之类的果然不可信。我正悻悻的抱怨着,却忽然听到了异样的响声。
  “咕噜。”
  肚子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回想起我的晚餐,发生这样的事情就完全在情理之中。
  
  我小心翼翼的踮着脚尖踱到厨房,蹑手蹑脚的打开冰箱翻找着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
  忽然周围明亮了起来,我那一瞬间的姿态就像盗窃时被发现了的贼。我挥了挥手,明黄的灯光刺得我睁不开眼睛。
  当我恢复过来,便恶狠狠地盯着正翘着腿坐在餐桌旁的罪魁祸首。
  “我只是出来找点东西吃,有必要么。”
  话是这么说,可是连我自己的语调都莫名的变得越来越心虚。
  
  他看了我一眼,便偏回头去。
  “这样。”
  “那么做饭吧。”
  我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的跳跃幅度之大的思维逻辑。
  果然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或者说,晚餐。
  
  在厨房里忙起来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我还是个病号,根本没有必要答应他啊。
  果然被压迫久了就变成思维定式了么?
  我于是异常无力地把可以称之为夜宵的东西端上桌子。
  他毫不客气的操起筷子,心安理得的吃了起来。
  
  “诶,”
  他抬头看得我发慌。
  “干嘛刚才不吃饱啊。”
  我脱口而出之后才发现自己问出的问题到底有多么白痴。
  
  “说过了。”
  他的声音依旧平淡而无澜。
  “陪你。”
  
  我长长的笑了笑,心里却在一瞬间平和的好像四月时风平浪静的维多利亚湾。
  “是么。”
  我依旧微笑着,把疑问句留下了肯定的语气。
  
  是吧。



【淡彩(1)】 最新更新:2010…07…15 19:08:38


  我曾经喜欢纽约,因为他是个夜猫子。
  每天夜色侵袭的时候,这个城市总会顺利进入腐化状态。没有日出,也没有早晨——那些在浑浑噩噩中或是被习惯,或是被遗忘了的东西。
  但最终的结果仍是戏剧的,我驻扎在了墨尔本。这个与纽约反差极大,甚至说几乎截然不同的城市。这里的夜安宁而祥和,轻缓的走了,带来了新阳的温暖。
  然而这个夜晚,也许我生活在纽约,破天荒地没有与小城一同迎接初阳。于是直到太阳升起来的时候,我才朦朦胧胧的有了个大约的印象。
  “哦,天亮了。”
  但也只是如此而已。
  
  在黑夜彻底褪去了外衣,阳光轻轻地含住我的身体的一瞬间,我却感到了一整夜的疲乏统统回到了我的身上。
  昨夜无人入睡。
  至少我没有。
  我几乎花了整整一夜用于思想斗争,要不要告诉那家伙事情的缘由,如果不告诉又要有什么借口种种。以至于今晨起来的时候额头微微发烫。我把它归咎于思考过度的结果。
  
  清晨,5:05。
  我在杂乱无章最终没有结果的情况下放弃了思考,最终决心听天由命。终于体力不支的倒了下去,开始了我遗忘了一夜的睡眠。
  
  我曾经很高兴有小白这个免费的闹钟,前提是且不说我方才在睡意朦胧之中险些操起枕头袭击它的这个事实。
  看着它无辜的眼睛,我无力的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明明什么后果都没发生,况且受伤的是我好不好,小黑你那个叫做什么恶毒的眼神。好吧好吧,就算你们两个是一对,拜托你也不要这么护着他,会被惯坏的。
  它对着我不屑地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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