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之心作者:伏羲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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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一众闪闪放光的眼睛,祁融忍无可忍,一手揽过祁路的腰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他带进自己怀里,大声宣布道:“肖想祁小将军者斩!有异议的找我单挑,随时奉陪!”
雁国人暗暗握拳,原旭容和一众凌国将士惊得下巴齐齐掉在地上。
当日就有不少勇士来找祁融,祁融便停下手上工作把他们揍飞了再继续。这么着直到晚上就寝时,从大帐里飞出去的人不下二十个。
祁融憋了一肚子气回到自己军帐,祁路正侧身睡得香。看了一整天五大三粗的脸,再看看眼下这张,简直美得人神共愤。但一念及白日里那些不依不挠的挑衅,以及那双摸上祁路屁|股的手,再想想自己收拾了一天残局,还得憋着隐而不发,只能看不能吃,他内心咆哮:凭什么啊!
他决定不管不顾了。他把自己的军旅床搬过来跟祁路的拼在一起组成张大的,然后轻轻摇醒祁路对他说:“亲爱的,我们行房吧。”
也就祁路这种人会在清醒之后一本正经地回答他:“虽说雁国军规不允许,但我不反对。”他稍微思考一下,继续道,“我也想做了,两次比较合适。”
祁融顿时觉得明天被一箭穿心也无所谓。
他扑到祁路身上,七手八脚褪下他的亵裤后才发现,自己根本没带任何用于润滑的物品出来。
他懊恼加踟蹰了。
祁路见他没动静,也发现问题所在,便推他道:“没关系,刚开始慢些就行。”
祁融皱皱眉,人神交战片刻,还是屈服在欲望之下。他拥着祁路发挥许久未派上用场的手技,先帮他高|潮了一次,粘着满手的精|液充当润滑物耐心开拓后|穴。
待两人终于紧密相接的时候,祁融满足地叹了口气,豁然开朗的感觉直奔心头。对啊,这才是他的理想,不必藏着掖着,让所有人知道他们彼此相爱。即使明日生死难料,他们也能一齐面对,无畏,无悔。
祁路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主动抬高臀部凑近他,吻上他的眉眼,这对他来说是最好的安慰。
军帐薄薄的门帘关不住满室旖旎,他们也不管邻帐听不听得到动静,只顾随心所欲放纵欲望自由驰骋。这里天高皇帝远,再说他们是要去把皇帝揪下来的,还有什么能阻止他们呢?
祁融忽然冒出一丝“其实当皇帝就不会顾忌那么多也蛮好”的想法,不过这个提议太过背离他的一贯作风,于是一闪而过便不见了。
他们贪了两次欢,在夜幕深沉之时相拥而眠。祁融做梦的时候也在笑。
作者有话要说:草草写完河口口蟹
我已精尽人亡,害得宝贝儿们也跟着禁欲,难得来一次还这么朦胧,亲娘对不起你们嘤嘤嘤嘤~~~
☆、第31章 宫廷剧变
没几日军队收编完毕,一伙人浩浩荡荡向皇都进发,一路边走边打。龚梧派来的明击暗袭队伍不计其数,龚柯的军队因战役不断减损,但一路上前来投诚的将士络绎不绝,待行到皇都城外时,竟已壮大到近十万兵马。
凌国三人感慨万千,看来这龚柯在雁国颇得民心,连补给都有大小官员一路照应,他什么都不必担心,只需安心夺位就行。
雁国皇主异位看来指日可待了。
这时忽然传来凌国密报,诸侯国辉国造反,由于事出突然,凌皇没有防备,辉国又在东面,离庆安只有两城之遥,情况十分危急。紧接着祁融他们收到原旭晨的传书,信中说他已领兵出征,辉国兵力不强,他可以解决,让他们打各自的仗不必挂念;但他提到近日多次撞见刺客暗探皇宫,怕有人对皇室不利,因此希望祁路回来照应他。
祁融很是不愿意。祁路近二十年来从未离开他身边超过十二个时辰,这些天两人又刚刚公开恋情,好似脱去束缚般舒爽惬意,恨不得时时刻刻厮混在一起。可现在一封信来当头棒打鸯鸯,战事无常,这一去不知多久才能见面,长夜漫漫无人抱,他还怎么睡得着,睡不着还怎么打仗!
祁融在心底骂遍原旭晨祖宗十八代,害得原旭容打了半天喷嚏。但骂归骂,他从小听惯了原旭晨的话,深知这时传祁路回去总有他的道理。尽管心头憋痛得像被千军万马踏过,嘴上还是让祁路早去早回。
祁路眼巴巴地望着他,望得祁融差点脱口而出“去他娘的原旭晨,咱不去了!”但最后他只是揉揉他脑袋,想了想又捧住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来一记深吻。
祁路拒绝随行士兵,骑上马一个人回了凌国。
辉国叛乱并没有密报里说得那么严重,当祁路赶到凌国时,原旭晨已战胜收兵。祁路恰好在庆安城口遇到他,两人便带着战俘一起回宫。
路上,原旭晨向祁路解释这次叛乱的缘由。辉国是离凌皇城最近的诸侯国,早年忍痛将储君送到凌国当质子,但一直不服管教,暗生叛意。近年来辉王在暗地里培养了另一个储君,待时机成熟,自认为兵强马壮的时候,他毅然叛变,不顾凌国以王子之命相胁,亲自派刺客斩下曾经爱子的头颅,向凌国宣战。
可惜他夜郎自大,不过几日,自己的头颅也被人斩下装在盒子里带给凌皇,精心培养的储君登上王位,做了凌国的傀儡。
原旭晨不无感触道:“辉王若再沉个两年气,好好征兵蓄势,凌皇室说不定真能被他袭个岌岌可危。”
见祁路不回话,他便问:“你觉得呢?”
祁路摇头:“我不懂这些,你不必问我的意见。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原旭晨“噗嗤”一声笑出来:“也好。”
两人不紧不慢回到皇宫。刚进宫门不久,就见一近侍太监颠着小跑迎上来,冲到他们跟前时已上气不接下气,还憋着喉咙压低声音说:“二皇子您可回来了!有人在大皇子府上发现他勾结雁国现任皇帝的私信,皇后娘娘一着急,旧病复发,现已性命垂危,皇上又气又急。现在宫里头乱得不行,三皇子已经过去了,您也去劝劝皇上吧。”
祁路和原旭晨皆是一惊,原旭晨忙问:“大皇子身在雁国,怎么会在府里发现与龚梧私信?”
“现在的信当然不会到凌国,那些都是一年前的。您也知道最近宫里颇不安分,皇室卫队追刺客追到大皇子府外,眼见刺客翻墙而入,心中起疑,趁府主不在偷偷进去搜,不想没抓到刺客,反倒发现了比刺客更了不得的东西。”
原旭晨沉默片刻,向太监道了声谢,带祁路直奔内宫。
御书房里一片嘈杂,求情声讨争论声此起彼伏。这里只有皇子和三品以上重臣才准进入,祁路被拦在殿外,没见到皇帝坐在案桌前独自一人沉思不语的模样。但殿门大开,凭他的耳力,里面一切动静都不是秘密。
众人争吵许久不见尾声,皇帝终于忍无可忍,大喝道:“住嘴!”
门外的守卫也打了个哆嗦,殿内顿时响起一片膝盖跪地声,接着鸦雀无声。
过了好久皇帝才开口道:“谁告诉你们大皇子勾结雁国一事?”
沉默片刻,有人战战兢兢道:“是皇室卫队的人……”
“哪一个,报上名字。”
“臣……不知。”
“不认识他会告诉你?欺君者该当何罪?”
“是李副队长!”
凌皇招来近卫道:“查到这个人,斩了。还有其他散播言论的,查到也一并斩了。”
跪在地上的人头垂得更低了,不少人都在发抖。
凌皇淡淡道:“朕已派人传大皇子回来,你们想怎么处置他。”
一位不怕死的言官道:“按当朝例律,勾结外敌者,当惩以车裂之刑。而大皇子贵为皇室血脉,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请皇上杖责之后将其打入冷宫,剥夺其竞争储君的资格。”
凌皇默默听着,半晌回话道:“听起来合情合理。但你们口口声声如何惩罚,怎就如此断定大皇子有罪?”
“皇上!”那位言官声嘶力竭道,“皇上爱子,其心可鉴,人之常情,天地动容。但皇家也必须为国民做出表率,大皇子与逆贼龚梧往来书信证据确凿,若不治罪,如何服众!待所有人效仿大皇子之时,吾国危矣!”
满腔热血完,言官凝神一见凌皇冰冷的眼神盯着自己,忽如当头一盆水浇下来,“扑通”一声继续跪下颤抖。
凌皇缓缓叹出一口气道:“待大皇子回来再说吧,众爱卿近日休提此事,传到皇后那里让她听到的,斩。”
“是……”
凌皇挥散众人,叫守卫带上门,一个人呆在御书房沉默不语。
所谓祸不单行便是,几日后传来急报,大皇子原旭容在回凌路上遭雁国刺客暗袭,被一件刺穿喉咙,当场毙命。这个消息同样没能封住,传到皇后耳中,这位虽说不是大皇子亲生母亲,却从小把他当儿子养大的女人吐出几口血晕了过去,便再也没能醒来。
镇宣殿外停着大皇子的尸首,跪在跟前的太医们连求饶都不敢,凌皇俯视脚下众生,心底却升腾起无可名状的寂寞和凄凉。他这样一动不动地凝视远方的苍天足有半柱香功夫,然后晃了晃,从台阶上摔了下去。
祁路和原旭晨匆匆赶到凌皇的寝宫,平日里这地方是不准外臣逗留的,今天却被围得水泄不通。内间的门被御医关住,大臣们就在外厅聚成一簇簇议论纷纷,脸上无不带着恐慌和悲戚。
国不可一日无君,而凌皇昏了一晚上都没醒来,早朝也废了。虽然御医说凌皇只是悲伤过度,休息一阵就会醒来,但任哪位臣子看见他一脸衰败的神色、一夜之间忽然斑白了大半的头发,都会对他们皇帝的健康状况感到深深不安。
雁公主之死,雁皇子遇袭,辉国背叛,大皇子之死,皇后之死,皇帝昏迷……一时间接连不断发生那么多事,无论朝中还是民间均人心惶惶,甚至逐渐流传起“凌国受天谴,气数将尽”的言论。雪上加霜的是,不少平日里受尽凌国欺压的诸侯国纷纷骚动起来,悄悄派人探入庆安,想法设法救出质子,随时准备联合反叛。
一个屹立数百年雄霸四野的强国,因为它皇帝的倒下,使官员和百姓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甚至有人砸锅卖铁做起了跑路的准备。
原旭晨踏入外厅时,原本嘈杂的议论忽然停了下来,大家纷纷扭头目视这位二皇子。他原本是诸皇子中最不受重视的一个,凌皇给他取了名后就再也没理他,以至于宫里不少下人甚至官员都不知道二皇子的存在,以为他一出生便夭折了。直到某一年凌皇忽然想起他,把他派去驻边,一驻就驻了七年。在大家又快把他忘记的时候,他带着雁公主凯旋归来,凌国诸名将已与他称兄道弟,非他不服。
他一直以来都以温和的微笑示人,对谁都这样。他更像一个儒雅的贵族公子,而不是称霸一方的凌皇之子。但如今臣子们不得不端正视角,拾起他最重要的身份审视他,在凌皇很可能不能撑多久的现在。
大皇子已薨,四皇子五皇子幼年夭折,六皇子还小,剩下的,只有二皇子和三皇子了。
原旭晨见大家都看着他,便温声道:“父皇在休息,诸位大人若无事便回去吧,若父皇被吵醒怕是要恼,我会把大人们的心意传到。”
臣子们听他这么说,也不好反驳,再加上皇帝看来一时半会儿醒不来,便纷纷说通祈福话离开了。
原旭晨领着祁路走进内室,御医见是他来,便起身把座位让他,却被他制止了。
“父皇身体如何?”
“皇上只是悲戚过度……”
原旭晨打断他道:“请大人说实话,这是我父皇。”
御医沉默片刻,道:“皇上的年纪已经大了,经不起剧烈的情绪波动,早年征战攒下的旧伤和病根渐渐显露出来,怕是……不好。”
原旭晨点点头:“如果好好养着,还能撑多久?”
御医算了算:“恐怕不足两年。”
外头忽然有人大喊:“原旭晨,你给我出来!”
是三皇子原旭烈的声音。
原旭晨给御医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带祁路一起出去查看。
见原旭晨走出了寝宫大门,原旭烈突然拔出藏在腿后的短刀,二话不说朝他刺去。一旁守卫见状大惊,想做出反应已经来不及了。眼见尖利的刀锋即将触上眉心,祁路一把拧住原旭烈的手腕,让短刀生生停在眼前一寸之处,一动也不能动。
祁路稍稍使个指劲,短刀立即从手中掉落。守卫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上前准备抓捕三皇子。
原旭晨拦住他们的动作,第一次用冰冷的语气对原旭烈说:“想杀我就堂堂正正来!把你最称手的兵器带上,我们去校场打,不要污了父皇寝宫!”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十万字了,人生的处女次耶!
记录一下成绩:点击325,总书评2 ,精华评0, 收藏数12。
宝贝儿,娘亲不才,没让你身边莺歌燕舞,但娘亲爱你╭(╯3╰)╮
感谢来探望我家大儿子的姑娘们,特别感谢椅子姑娘和regel姑娘╭(╯3╰)╮
关于剧情:
死神来临,诸位小心项上人头。阴谋即将解开,不要告诉我大家根本没发现⊙﹏⊙b
大哥的悼文放到后面写。
☆、第32章 父爱有疆(揭秘之章)
祁路站在城楼看台上,俯首鸟瞰校场上的两兄弟。明明流淌着相似的血,却非得剑拔弩张地对峙,祁路忽然想起上一次他来这里的情景,与龚野的较量竟是如此相似,唯一不同的是,上次自己是战斗的主角,现今却成了围观的人。
不知道祁融站在这里俯瞰他时心里是什么感觉。祁路摸了摸胸口,如果原旭烈要杀原旭晨,自己应该来得及出手制止吧?所以一点也不担心。那祁融呢?
周围熙熙攘攘又挤上来不少官员,祁路侧身让出一点空间,丢掉心中所想。两位皇子的较量是瞒不住众臣的,在皇帝性命垂危的今天,他们不会放过任何一场可能决定未来主子的戏码。
两兄弟可不管来了多少观众,他们隔了十步之遥面对而立,在瑟瑟冷风中岿然不动,眼神锐利地互相打量。
半晌,原旭晨忽然嗤笑一声道:“如果我记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