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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叔,再爱我一次-第14部分

小说: 叔,再爱我一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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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四人不知所犯何事,至我面前仍是硬声硬气,很是不服。
  一顿狠打之后,欺小喏□之辱的壮汉首先求饶。
  我看着他一张血涕横流的脸,恨得咬牙切齿:“往死里打!”
  夜风很凉,茶换过二道,那四人已是趴在地上,再无力气喊叫。
  “停。”
  家奴们停手,散开。
  “知道为什么打你们吗?”
  壮汉生怕再打,忙道:“小的不知,请二爷明示。”
  “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不知道?还是做多了,不知道是哪一件?”
  壮汉并另三人纷纷磕头:“小的们不敢啊!”
  “不敢?”使了个眼色给冯四。
  冯四夺过家仆手中的粗棍,上前就是一下,打得壮汉连连缩身告饶。
  我将茶盏放下:“不跟你们说了,我等的人该快来了。你们的罪行,也不大罚,每人留一条舌头便罢了吧。”
  “饶命啊!”四人异口同声。
  “冯四。”
  冯四会意,指使家仆们将四个人压住。
  我转身进屋,不愿再看再听。
  正屋桌上铺着翠绿金钱纹绸布,密密麻麻的金色铜钱,刺得人眼疼。屋外惨叫之声渐渐变小,冯四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二爷,办好了。”
  “你们都下去吧,那四个人就留在外边儿。”
  冯四的声音过了片刻才响起:“是。”
  听着外面的悉碎之声渐无,我才开门出去。寂静的院子里,月光如洗,青石的地板被擦洗得十分干净,早不见一丝血痕。只有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四个人可证明刚才的处罚。
  我坐在桌边,仆人都被遣散了,一个人看着月门,等那个少年自林荫路来。
  惩罚很简单,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不明白小喏的痛,我便让他明白,让他切身处地地明白。这件事情,只得我亲身去做,没有人能代劳,因为做完之后,我与他,必将心生如荆芥蒂、永不能复原。
  可我也终是不忍心,所以,取不了这四人的性命,所以,对织锦,终究不能做得太绝。
  月上中天,正是一切尽收眼底之时,他终于急急赶来。他仍旧穿着宴席上的紫金锦袍,头上的金冠也未褪下:“小叔!”
  他朗声唤道,向我跑来。
  一双黑如点漆的眸子里,仿佛盛了天空上所有的星辰,眼角眉梢上,似乎点染着桃花幽幽的粉春:“好不容易才甩开他们,我来了,你的礼物呢?”
  看得出他很开心,开心地跑过来,开心地被绊了一个踉跄,开心地低头,然后,星辰破碎,粉春凝寒:“这是……”
  黑暗中的四具昏迷人体,他终于看见了。
  我坐在桌上,由始至终不曾动过:“认识他们吗?”
  他摇头。
  “仔细看看看,仔细想想。”
  他又摇头。
  “男子汉大丈夫,做过的事不要不承认。”
  他倔强地摇头,又摇头:“我真的不认识,你相信我。”
  “相信?可怎么办呢,他们全都招了,是你指使他们去欺辱小喏,故意在我面前欺辱他,你认不认?”
  “我、我……”
  “我的好侄子,为了你的权力,真是费的好心血啊。”
  他的神色几经变幻,终于沉了下来:“你叫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说呢?”
  他看着我,忽然转身逃跑。我岂容他逃,将桌上茶盏弹向他膝盖,他闷哼一声,差点摔倒,强忍着疼站稳又跑。
  我已飞身至他身前,每一次笑得那样放肆:“我想让你感受一下,为人强迫的滋味!”
  “你不能这样对我!”他连忙后退,全身绷紧,一副与我交手的样子,“我是少庄主,是你侄子!”
  “就是要教训你,如何做个人!”五指张开向他抓去,他此时武功较弱,根本不是我的对手,狼狈躲避之间,犹嘴硬道:“我爹知道了,会找你算账的!”
  懒得理他。不过看他慌乱,甚觉快意,也就不急着制服,且如猫戏鼠般,逗弄得他精疲力尽了,再抓住。
  他躲得辛苦,却也渐明我的心思,一张脸涨得通红:“你敢这样辱我,将来必定后悔!”
  “你有那个能力再说!”我抽出银鞭向他甩去。
  他一个躲闪不及,只得用手臂去挡。
  啪地一声,袖口裂开,手背留下鲜红鞭痕。
  他痛得闷哼一声,转身就逃。
  鞭子如蛇甩至,成功将其绕紧。他被绑犹自挣扎,看向我的目光又怒又恨:“有本事一刀杀了我!”
  我邪邪一笑,依照那壮汉模样捏住他两颊:“我杀你做甚?让我快活快活吧。”
  他犹如吃了一整颗鸡蛋被哽住一般,呆呆看着我半天没有反应。
  这不对,小喏的表情不是这个样子。
  于是我又学壮汉的样子,重重地打了他一巴掌,看他白净脸上浮起的鲜红指痕,重捏住他的脸,令他看着我:“知道小喏平日被人怎样对待吗?知道你那样的安排令他多受辱吗?今晚,你就自己亲身试试吧!”
  我抱着他进房,一步步走到床前。
  他直到被放到床上后才猛然醒悟过来,鲤鱼打挺地坐起:“放开我!”
  




☆、反侵犯

  我将他按在床上,双手按住他的双手,双腿分开跨过他的身体,头发垂在他颊边。
  “放开我!”
  抽了他的腰带缚住他的双手,手从衣袍滑开处伸了进去。他的脸腾地红了,焦急道:“别这样。”
  我仍旧继续脱他的衣服,外袍很快敞开,深紫近黑的颜色称得他的皮肤更加白皙,比月光妖艳。
  他整个身子扭动着,稚嫩地躲着我的手。
  一切都顺利得不可思议,潜意识中我希望有人或者事来阻止这一切,可惜没有。他的衣服很快被我剥个精光,□的年轻的身体朝我毫无防备地打开,如寂静山崖上的皑皑白雪,自有股不言不语自妩媚的滋味。
  触摸上他的肌肤,滑腻更胜女子,且整具身体微微颤抖,指尖滑过的地方肌肉绷得如满月之弓。
  “你这个样子,可比阑珊楼的小馆不惶多让。”
  他本紧闭的眸子倏地睁开,眼神晦暗莫名,飞快地捕了我一眼重又闭上。
  手指从脖颈滑到胸前,细细研磨起这里的细嫩敏感。他脸上红潮更甚,身体不断绷紧又放松,喘息连连。
  “很舒服?”
  捏着他的突起用力一拉。
  他痛得哼了一声,睁开眼愤怒地看着我,那目光在我脸上逗留片刻却渐渐柔软:“小叔。”
  我心中一乱:“不许叫我!”另一只手迅速褪下他的亵裤,褪到一半时停下:“求我,便饶了你!”
  他却只是看我。
  许久等不到答复,只得硬起头皮褪下,看见那处粉色的柔软已有一些抬头的趋势,不禁大为汗颜:“你……”
  他目光一转,偏过头去。
  我只欲退出,转念却疑他骗我,不得不将戏再演下去,心下一狠就覆住那处。炙热柔软的器官在掌心几乎是顷刻发生变化,伴随着他低低的呻吟。我握着这个发育未完却依旧显得有些巨大的器官心中咆哮:
  我是只猪才选这种报复的方法!
  这样进不能进、退不能退地僵了足足半柱香的时间,他全身出了一层薄汗,浸湿了身下的丝袍。
  他眼沉如水,痴痴看着我:“小叔?”
  我这才溃然而逃,跳下床拿起鞭子便跑,刚跑出门口他已挣开腰带赶上来,一把从后面抱住我。
  脖子后面一热,是他的头凑过来,呼吸喷在上面,然后耳垂被他含住,牙齿轻磨,舌尖绕卷。我惊得一跳三尺,真气向外一震,迫他后退三步。才刚要继续走居然又被他抱住:“别走!”
  我如见夜叉,骇得失魂落魄,真气险些失去控制,将他震得向后摔倒在墙。
  啪地一声,墙上挂的字画掉了下来。
  我忙回头去看。
  他正爬起,□的后背红了一大片,踉踉跄跄仍朝我奔来。
  “别过来!”
  他只略停了一停便飞奔过来,咳了一声,嘴角沁出血丝。
  他竟然毫不抵抗我的真气?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冲上来?
  又被他抱住,这回是面对面,再不敢拿真气去震他,只运气在掌打算推开他后迅速逃走。不知是忙乱还是什么,力道失准,居然没有推开他。
  而且闷哼了一声,眉头一皱,却不放手,反倒一下子亲上我的嘴。
  无数朵蘑菇云在我脑海炸开,呯呯呯不绝于耳,不由重重将他推开,重重扇上一巴掌。空静的院内啪的一声异常响亮而清脆。
  他被打得偏过头去,血从嘴角逸出,流经下巴。他似不敢相信,拿手背在嘴上一抹,直到看见鲜红才脸色一垮,竟是十分绝望的神色,然后看了我一眼:“你……”才刚说一字突然一道血箭自他口中喷出,一下子喷在我的衣服上,有几滴甚至溅在我的脸上。
  他吐完血整个身子向后倒,被我扶住。
  他脸色苍白,挣扎着:“放开我!不是讨厌我吗?让我死了算了。”
  我并指点他几处穴道,讷讷看了他一脸沉痛,半天才道:“今晚是我不对,我只想替小喏出口气,并非想……并非想害你。”
  他听完脸色更加难看:“小喏、小喏,你心心念念就只是这个小喏!”
  我完全不知该说什么了,只抱着他躺到床上。
  他躺在床上却不肯放开我,纠住我的衣领在我脸上狂亲:“你别想他,我比他好,我一定会比他好,你试过就知道了。”
  “胡说什么!”我拉开他的手,直起身体,理了理一团乱的思绪,道,“你不要和他比,你是少爷,他是奴才,没法儿比的。只盼你怜惜他,他过得不容易。”
  “我便容易吗?为什么你看得到他的不容易,却看不到我的?我也是很努力才活到现在,也是靠自己的力量站在这里。为什么你的心里装得下他,却装不下一个我?”
  “织……织锦?”
  “你不要叫我,我说得出来,就不怕。我是喜欢你,比他更喜欢你,为什么你不看看我?就因为他比我可怜吗?那如果我变得跟他一样可怜,或者更可怜,你是不是会喜欢我?”
  我震惊地听着,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说他喜欢我,为什么之前一点感觉不到?
  他拉住我的袖子,重覆道:“你说,是不是我比他可怜,你就心里放得下我了?”
  “不、不,不是这样,你别闹了。”我想拉开他的手,却拉不开,他紧紧地攥着我的衣袖,就像攥着救命的稻草一样,“我……我……”
  他忽然坐起将我猛地一拉,我不慎跌在床上,他立刻以身压下,然后没有迟疑地亲下来,脸上、脖子上,重重的毫无技巧地亲,或者说,是啃。
  而我一时心乱如麻,在他如此狂乱又热烈的亲吻下居然忘记反抗,直到他的手伸进来。没有任何前兆,就那么突兀地伸在两腿之间最敏感的地方。
  他的手有些凉,准确地覆在上面,上下揉搓。动作生嫩而颤抖。他的脸正埋在我的脖颈间,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依他全身的僵硬程度来看,应该是很紧张的。
  实在没料到他会如此直接,到反应出该抗拒时身体已经很自然地起了反应,实在令人羞愧。而他却受到了鼓舞,居然抬起头来笑了一下,舔起我的唇。
  事情朝我没有料到的方向发展,并彻底失去掌控,如果再不离开,我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思及此,已经不再迟疑,也并未管力道如何,推开他就飞身离开。听见身后他重重跌在地上的声音,也不知伤得如何。




☆、凯旋

  
  小喏回来是五天以后的事情,他一人一马,风尘仆仆。
  “罪人小喏,请庄主责罚。”
  众人皆愣,沈年道:“可是任务失败?”
  小喏摇头。
  沈年:“既是成功,何罪之有?”
  他将腋下木箱放于地上。木箱是上好紫檀木做的,挥发浓重香气,样式古朴,没有花纹。他将金属扣扳下,打开——
  咝——
  众人都抽了一口气,这才明白他请罪的原因。
  箱内放着一个人头,或者说,只是半个人头,因为人脸的左半边已经完全烂掉了,似被捅了许多刀,又经火烧过。
  真是惨不忍睹,恶心异常。
  “唔……”当场有人呕吐起来。
  原来那有浓厚香味的箱子是遮盖尸臭的。
  小喏跪得笔直:“秦爷中了御史的暗算,整个身子都没了,我杀了御史之后,好不容易从卫兵手中抢回这颗头,请庄主厚葬秦爷。”
  “这个自然,秦琴为庄子送去性命,庄子自不亏待他。”沈年沉吟片刻,站起身扶小喏起来,“你也为这次任务出了不少力,岂有不奖还罚的道理。来人啊,伺侍小喏公子回房歇息。”
  “万万不敢。完成任务是属下分内之事,未保护好秦爷,却是属下失职。”
  “做任务时哪能顾得了那许多?秦琴无力保护自己是他自己的责任,与你无关。快去休息吧,看你一脸疲惫的样子。”
  小喏这才抱拳退下。
  沈年:“你们有何看法?”
  听风的胖管事道:“秦琴死得突然,属下认为,当先查清死因。”
  沈看不作声。
  我道:“小喏已说,是他一时疏忽死于御史之手。”
  胖管事:“这只是他一面之词!秦琴是这方面的老手,那御史一非武林高手,二非朝堂重臣,且杀他错手不及,要不是有内情,怎可能变成现在这样?”
  我:“老手?我看秦琴自从当上听风的管事后就没怎么亲自执行任务了吧?天知道他的招数还灵不灵。要不是有小喏在场,我看任务都完成不了,咱们落雪山庄的名声都要被他坏了!”
  胖管事脖子一粗:“你……”
  “停!”沈年看向我,“依贤弟看,当如何?”
  “很简单,小喏完成任务且救回秦琴尸身,理当重赏。”
  胖管事上前一步,不忿道:“庄主,此事有蹊跷,恐怕……”
  沈年摆手示停:“就照贤弟的话去做吧。”
  “庄主!”
  “小喏完成任务,兼夺回秦琴头颅,实夺回我山庄颜面,在原佣金基础上再加百分之二十。另外他原是吹雪‘包办’,现在管事死了,筑内恐怕缺人管制,就暂将他恢复原职,且先帮称着其他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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