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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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什麽玩笑,我……我们都是男的啊!”彭涛被陶东篱的话吓了一大跳,把陶东篱放在床上以後“嗖”的蹿了出去,站在床的五步以外看著陶东篱。
陶东篱闻言大怒,从来只有别人想上他。哪里有他送上门还有人不要的。
“:你不上?好!”陶东篱冷笑一声,憋著一口气从床上摇摇晃晃的下床来。
步履艰难的走到门口,陶东篱好不容易攒起来的一点力气也快用完了,却依旧坚定的,用身体狠狠的撞门。
“:开门!”陶东篱咬著牙,吃力的向门外叫道。
“:啊喂,你干嘛啊!”看到陶东篱摇摇欲坠还在逞强的样子,彭涛心里震惊之余,莫名的有些心疼。那纸一样单薄的人,哪里受得起这样折腾。
於是彭涛几步上前,一把拉住了在撞门的陶东篱
“:你都这样了,撞不开的啦。”
陶东篱甩开彭涛的手,扶著门板冷道
“:那你来撞。既然你硬不起来,去找个干净的男人来。这件事过後,我们就扯平了。”
“:你说谁硬不起来?”突然被甩开,彭涛也怒了。没有男人受得了这方面被质疑,彭涛也一样。怒火中烧的捉住陶东篱的手腕
“:你就……你就这麽缺男人麽?”彭涛心里除了生气,还有点莫名情绪一闪而过。握著陶东篱的手紧了些。
“:既然你行。”陶东篱抬起头,眼睛里蓄满被欲望逼出的泪水,眼角眉梢满是诱惑的神情。
“:满足我。”陶东篱华丽的嗓音,低低的,蛊惑一般在彭涛耳边响起。拨断彭涛脑海里最後一根弦。
下一刻,陶东篱只觉得天旋地转。彭涛横抱起他,大步走向床。纵使彭涛也已经性起,却依旧把他小心的放在床上。
紧接著,彭涛笨拙的学著方才陶东篱亲他的样子吻上了陶东篱。
陶东篱张开嘴,柔软的舌滑进彭涛的嘴里挑逗著。彭涛似乎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後抱著陶东篱的力道似乎又大了一些,有样学样,急切的追逐著陶东篱的舌头。
陶东篱被吻得浑身热的发烫,下腹一阵阵发紧。最重要的是,藏在臀瓣里的某处已经开始瘙痒起来,他渴望快感,被占有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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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紧急搬文
☆、6
陶东篱被吻得浑身热的发烫,下腹一阵阵发紧。最重要的是,藏在臀瓣里的某处已经开始瘙痒起来,他渴望快感,被占有的快感。
彭涛长这麽大第一次那麽兴奋。他没有过女人,也从来没想过第一次会是和一个男人。尽管明明知道身子的人有著和自己一样的男性特征,他却还是忍不住想要狠狠拥抱他的冲动。
两人衣裳尽褪,陶东篱修长的腿搭上彭涛健壮的腰肢,随著彭涛炙热的吻一路向下,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低沈华丽的男性声线,却让彭涛热血沸腾。
彭涛抬起陶东篱的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低头像野兽一般巡视著陶东篱的身体。
“:要做就快点做。”陶东篱被彭涛盯著有些不自在,扭动著身体勾引著彭涛的胯下之物。
“:不行,我还没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彭涛赤红的眼底一片隐忍,忍耐的喘息却不动作。
“:罗嗦什麽啊。”万壑春的药效已经差不多完全发挥出来,陶东篱体内一阵空虚,直希望有巨大来填满那条寂寞的甬道,情不自禁的,伸手想要抚摸彭涛胯下骇人的巨大。
“:不行,要说。”彭涛握住陶东篱不安分的手,虽然忍得很辛苦,却依旧坚定的说。期间还坏心的挺了艇自己的阳具,微微摩擦了一下陶东篱的,引得全身异常敏感的陶东篱失声尖叫。
“:我说,我说。是……陶驹”陶东篱被欲望弄的有些失神鬼使神差的吐出这个名字。
事实上,陶东篱并非他的真名,陶驹才是他的本名。
“:陶驹,陶驹。我叫彭涛”彭涛低喘一声,咧开嘴满意的笑了。“:阿驹,那你告诉我我该怎麽做。”
陶东篱涨红了脸,在床上他从来只需要享受就可以,什麽时候要自己演示给别人怎麽上自己。陶东篱想著,气愤的蹬了一下彭涛的肩膀。下一刻却突然尖叫了一声:
原来是彭涛无师自通,手摸索著来到双丘之间的小穴按了按。陶东篱像个受惊的兔子,身子猛的弹起来。
彭涛看到陶东篱的反应,知道大约是这里。吞了吞口水,试著刺了一根手指进去。
“:啊!”陶东篱很久没有欢爱过了,底下的甬道干涩异常。彭涛这麽突兀的进来让他感觉十分疼痛。
“:蠢货,蛮牛。痛死我了。”陶东篱倒抽一口气,怒骂道。
彭涛把人弄痛了,心里愧疚又心疼。连忙把手指抽出来,抚上陶东篱的欲望,上下套弄著。
长年练武的手带著厚厚的茧,划过陶东篱的脆弱的男根。让陶东篱又痛又爽,加上药物的作用。陶东篱很快就泄了第一次。
将泄在手上的精水抹在菊穴上,彭涛第二次进去明显顺利多了,而且陶东篱的脸色也没有那麽难看了。
於是彭涛放心的继续的扩张。凭著平时和弟兄讨论床第之事的回忆,彭涛由一根手指增加到三根。
“:够了。”陶东篱面色潮红,被扩张後的小穴离了手指不安分的甕张著。
得到命令,彭涛扶著性器,抵住那个地方,猛的刺了进去。
“:嗯啊……”两个人齐齐发出一声呻吟。从来没有过的顶级体验让彭涛差点为之疯狂。柔软的媚肉裹著自己的坚挺。在看到陶东篱的脸色缓和过来後终於忍不住抱紧那人削瘦的肩膀。一下一下的抽插起来。
“:嗯,啊……你给我慢点……啊。”陶东篱葱白的手指紧紧的揪住传单,表情又像痛苦又像愉悦。半眯的眸子眸光潋豔如暮春荡漾的泉水。
彭涛忍不住低头去亲那人的眼,陶东篱却突然像受到了什麽刺激一般恶狠狠的推开了彭涛
“:做就做,不许亲。”
彭涛气结,堵著一口气下身的动作又大了些。陶东篱被插的软成了一滩春水,勾的彭涛更加的冲动。
“:阿驹,媳妇……”彭涛在陶东篱的双腿间激动的摆动著精壮的腰身,粗黑的男根在雪白的臀丘中来回进出著,色彩的反差是这一幕更加鲜明,淫糜。
陶东篱所有恶毒,反驳的话通通被剧烈的抽插撞碎在喉间化成美妙的呻吟。只是在彭涛某次深深撞入他体内缓下来的时候,咬著牙骂道“:谁是你媳妇,爷是……啊,男的……嗯……。”
直到陶东篱在被做晕过去之後,彭涛才最後一次深深的射进了陶东篱的体内。
一夜放纵让两人精疲力尽,彭涛却心满意足怀抱著陶东篱
怀里的人一身的吻痕和精液,因为剧烈过度的欢爱而苍白著的脸。让彭涛的心柔软的疼了起来。
以後这就是他的媳妇了呀,虽然是个男的。
回想起刚才每一次极乐的高潮,彭涛老脸一红,喜滋滋的摸了摸怀里的宝贝,开始考虑婚礼摆几桌酒合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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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继续挪文
☆、7
窗外,两只麻雀叽叽喳喳的在树上跳来跳去,时不时低头蹭蹭被树叶上滑落的露水打湿的羽毛。
如果他们有思想的话,或许他们会想,已经是天光大亮,为何院子里那扇门扉依旧紧闭。
陶东篱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被一个人熊抱在怀里,对方粗黑的眉毛下是惬意闭著的双眼。
陶东篱回忆起昨夜的混乱。只轻轻一挣就变了脸色。或许他身上的药力已经消失了,但是腰部的酸痛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忽略掉的。
更重要的是!自己屁股里的那根是怎麽回事!
陶东篱低头看看自己吻痕交错的身体,乳头被人咬的红肿不堪。不由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把身边的人千刀万剐再剁成肉泥扔到源江里头喂鱼,然後等鱼养肥了再捞上来煮汤喝,把剩下的骨头给猫吃……
可是尽管思想上已经将彭涛杀了千百遍,但是无可否认陶东篱现在实在没有踹彭涛下床的力气。於是陶东篱动用了目前全身最利索的器官:嘴巴。狠狠地,狠狠在彭涛脸上咬了一口。
彭涛“哇”的一声被惊醒,他人在床沿,动作又过大,一下子滚了下床。
想象成真的陶东篱看著跌在地上有些茫然的彭涛,顿时解气不少。
可这气头就在陶东篱慢慢坐起来的过程中又不可抑制的蹿上来了:
几乎合不拢的小穴里,乳白色的液体缓缓的留下来,沿著体内甬道下滑的感觉让陶东篱颤栗。
最後,当那些液体终於滴落出来时,陶东篱冷冷的看著红衣上鲜明刺眼的白色液滴,再抬头看彭涛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这是你的东西?”
“:额……”彭涛目光落在那红白交错的大腿间,怎麽也移不开眼睛。半晌感受到来自上方冰冷的视线後才勉强移开眼睛,点了点头承认了他子孙的身份。
“:很好。”陶东篱深吸一口气,像在忍耐些什麽似的,长长的睫毛抖动著,半晌睁开眼怒吼道
“:还愣著干什麽!还不给我打水来!谁给你的狗胆留在里面过夜的,没操过男人还没操过女人麽!”
彭涛默默低头“:没有。”
陶东篱一愣,一个枕头飞过去,怒道“:滚!”
就在这时候,院子里老远传来一阵喧哗声,有人鬼哭狼嚎的往这边来。
今天早上狗蛋一早睡醒,就看见哑巴坐在门口的台阶上若有所思。
哑巴见狗蛋醒了,犹豫了一下,郑重其事的拍了拍狗蛋的肩膀比划道
:二当家,你觉得让房里那个男人做我们的压寨夫人真的合适麽?
狗蛋一愣,顿如五雷轰顶。
“:老大啊!”狗蛋哆哆嗦嗦的打开了锁,猛的踹开了门。跟在後面的一大群人叠罗汉似的推挤著涌进门倒在地上,却顾不得起来,脑袋齐刷刷的扭到右边。
只见他们老大目瞪口呆的坐在看著他们,床上坐著的人十分漂亮,但却脸色发黑,目露杀气,更重要的是敞开的衣领下是一片平坦的胸啊!别说傲人的双峰,连个小土丘都没有啊!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啊!
“:老……老大你……没事吧。”被压在最底下的憋红了脸,勉强提了一口气结结巴巴的问道。
“:我操啊!”彭涛反应过来了,猛的跳起来扑到床上扯过被子将脸色不善的陶东篱裹了个严严实实。回过头怒吼道“:都给我先滚出去!”
一群人被老大少见的怒气吓了一大跳,急急忙忙爬起来成群结队的滚出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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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
☆、8
一群人被老大少见的怒气吓了一大跳,急急忙忙爬起来成群结队的滚出了外面。
彭涛确认人全部走光了以後才松了一口气。然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战战兢兢的转过头来,对上陶东篱冰冷的桃花眼。
“:媳妇……”彭涛下意识脱口而出,下一刻陶东篱出手如电,狠狠的揪住彭涛松松垮垮的衣领
“:再乱说话,毒哑你。”两个人离得那麽近,彭涛都可以数的到陶东篱长长的眼睫毛了。细长的眼眯著,目不转瞬的盯著自己。看那两片薄薄的红唇开合,彭涛的脑子轰的一声失去了思考能力,就在陶东篱再次开口的时候,凑上去含住了陶东篱的下唇。
陶东篱被他吓了一大跳,意识到彭涛在干什麽时抬手就要把人抽飞。无奈却被彭涛及时发现,握住了手腕顺势压倒在床上狠狠的啃了一顿。
“:阿驹~以後跟著我吧~”彭涛满意的把头埋在陶东篱的胸口蹭蹭,表情靥足的像一条大狗。
“:你给我起来先。”陶东篱又惊又怒,见彭涛不满意自己叫他滚又要亲上来,不得不缓和了一下口气道“:你先起来打水吧,我要洗澡。”
彭涛这才想起来打水这事,刷的坐起来,一溜烟小跑著出去。还没有出门口又刹住了脚步,犹犹豫豫的扒著门口回过头
“:你不会跑吧~”
“:我现在这副鬼样怎麽见人,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回答他的是陶东篱的白眼。
彭涛嘿嘿一笑放心的跨出了门。却被院子里黑压压的一大片人吓了一大跳。
一院子都是人,却没有人发出半点声音,众人炯炯的目光落在他们大当家彭涛身上?
“:哇,你……你们干嘛啊。”彭涛吓得後退一步。
众人的目光一瞬间无声的转向房门口,面带渴望。
“:不行不行。”彭涛搔搔脑袋,小声道“:你们夫人现在不方便见人。”顿了一下,彭涛用更小声的声音补充道
“:他脾气不大好。”
众人顿时了然,目露同情的点点头,这时候一个声音从房间里面传出
“:姓彭的你还不给我滚去打水。”
冰冷冷的声音有如寒风过境,众人无声的打了个寒战一下子撤离的干干净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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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真的不要我帮忙麽?”彭涛在门外试探的敲了敲门。
“:你闭嘴。”陶东篱扶著腰,一步一步的移向房间里冒著热气的木桶。
伸手试了一下水温,刚刚好。陶东篱艰难的跨进浴桶,让热水浸泡自己酸痛的身体。
纤细的手指探入後穴,将里面残留的精液引导出来。
陶东篱在嫋嫋的水汽中,开始分析现在的情况:
眼下他遭人暗算,内力不知道什麽原因没有恢复。说不定有人已经放了风出去,如果他现在回去,说不定其他仇家闻风而来又惹出一大堆不必要的麻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