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第3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阮汗青问:“他们的总坛在哪?”
魏君年答:“望月湖旁。”
接著两人又对计策进行了一番商议,接近傍晚阮汗青才离开。
他并不担心魏靖恒的盘问,这阵他趁著自己的威望达到顶点强行拿下了预谋造反的太尉,最近正忙著肃清曹仁余党,哪有空关心他的去向。他决不会想到自己和前任太子站在了统一战线上。
只是魏君年这个人,并不十分可靠,虽然和他相处很舒服,但他被关在这无人之地竟也能知晓宫中情况,可见城府之深,与虎谋皮,不能不防。
他猜得没错,殊不知他前脚一走,就闪出来一人跪在魏君年身旁。
此人藏在暗处,阮汗青居然未能察觉到,可见功力之高。然而他却对白衣人恭敬非常,太子的驭人之术不能说不高。
“你知道该怎麽对魏靖恒讲吧,想必不用我教。但这个分寸你得把握好。他既然让你跟踪阮汗青,就说明他并不放心阮汗青暗地里的立场,你得利用这个好好做做文章。”
那人道:“主人放心,属下知道该怎麽做。”
“那就好。”魏君年背著手,踱了几步,被阳光照著的眼角近乎血红,他的神情却十分安详,只听他自言自语道:“快了,那一天就要到来了。魏靖恒,当你知道是他出卖了你……你会做何感想?”
魏帝办事果然雷厉风行,不出几日,太尉曹仁便被斩首示众,整个家族也被诛杀殆尽,刑场血流成河、鬼哭狼嚎,就算整日足不出户,仿佛也能看见那可怕场景、听见那惨烈嚎叫。
不仅城里人心惶惶,朝中亦是人人自危。那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大臣,一个个变成霜打的茄子、深闺的姑娘,个个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只有那些不怕死的忠臣该说的还是要说,依然在老虎身上拔毛。
宫里最淡定的人不外乎阮汗青了,他还是那样早睡早起,读兵书、练武、狩猎,为再次出征做好准备。
在事後第五天,魏靖恒神清气爽地出现在他面前:“汗青,朕废了皇後。”
皇後是曹仁的女儿,受父牵连而获罪,废掉理所当然,只是在他面前道来,就变了味。
阮汗青面无表情,这种话他是不可能搭腔的。
“汗青,朕处理完事,好不容易清闲下来,你就不能陪朕说几句?这样吧,朕想出去走走,顺道去丞相府中看看蓝蓝,当然,”他微微一笑:“要带上明儿。”
其实就是缠著他去看孩子,毕竟阮汗青从来没有主动提出过这种要求,至於原因,大家心知肚明,阮汗青自是不愿意,魏帝却前所未有地坚持:“大人小孩都得出去呼吸下新鲜空气,瞧这天气多好,不去踏青太浪费了。”
阮汗青不想听他那些一套一套的大道理,只得跟著他去了,现在是关键时刻,出不得乱子,反正能敷衍就敷衍下。
这天早早起来,带上明儿,魏帝便欢欢喜喜地上路了。到了丞相府邸,张宇已等在门口,见到属於皇家马车,便亲自上前迎接,显然早就接到消息。阮汗青面无表情地下了车,看也没看张宇一眼。
张宇努力掩饰著尴尬,装作很自然地将几人请进了屋,刚到院中,便看见一个手中拽著风车的小女孩撒腿奔了过来,嘴角欢快地叫著爹爹爹爹。
只是小家夥还不到两岁,腿还没长好,出於激动跑得飞快,所以跑起来是左扭右扭,好几次都差点跌倒,魏帝心都揪紧了,直到她跑到面前才眉开眼笑,不料这家夥突然失去方向感,一头撞在了阮汗青身上。
只怪蓝蓝太小,就像一个胖乎乎的皮球撞在男人结实的腿上再咻地弹开了,远处的几个仆人捂著嘴偷偷的笑,小女孩晕乎乎地坐在地上,也没哭,就是坐在地上不起来了。
其实我很喜欢这几章~~~~~~~~~~渣攻和受受之间有那麽点恩爱的感觉了~~~~~啊哈哈哈~~~~
对了深秋要开更了~~~~~~不然要失去版权,谁愿意别人代写~~~~估计这是鲜网想出的手段
(宫廷调教生子)109
蓝蓝虽然跌倒了,但小孩子经常这样,因此气氛还不算糟糕,偏偏阮汗青不识相,摔了就任她摔了,视而不见地目视前方。
皇帝的笑容有些僵,也没说什麽,同张宇过去扶了女儿起来,逗了她一会,便继续说笑,明儿则被放下来,同蓝蓝一块玩耍,阮汗青则一概不参加,很冷淡地不知把注意力转移到哪去了。
到了中午,大家聚在一起用膳,皇帝故意让阮汗青坐在孩子旁边,张宇心领神会,远远在一边不去打扰他们一家人。席间,满是稚气的童声,夹杂著大人的夸奖或者附和,一桌人就阮汗青没开腔,皇帝不禁用手肘碰了碰他,至少要给孩子们打个招呼嘛,瞧瞧这干爹怎麽做的,阮汗青不理,只埋头喝酒,手指在碗筷上漫不经心地敲击。
吃完饭,两个孩子又搅到一块疯玩,皇帝守在旁边,一边看他们抢风车捉蛐蛐,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张宇聊天,同时也没冷落了阮汗青,就算无话可说也要对他笑笑。张宇呢,总是垂著眼皮,似乎避免和那人的目光接触,又像是怀有心事。这些魏帝都看在眼里,虽然这两人的矛盾是因自己而起,但他并不想去化解,就算张宇是他的左膀右臂,对他衷心耿耿,但他自私地想要阮汗青只有他一人。若要前嫌尽释,发生在他和他身上就够了。难道不是?
“哈哈,你尿裤子了,羞羞。”
听见蓝蓝的叫声,大人们回过头来,只见小太子的裤裆湿湿的,张宇二话不说就进了房间拿尿布,“你别管,朕来就是。”等他出来後,魏帝便主动担了换尿布的活,将儿子一把捞过来,拉下他的裤衩,然後用帕子去擦他臭烘烘的屁股。蓝蓝看著看著,也伸出小手来帮忙,弄得大人们忍俊不禁。皇帝只有两只手,胖小子又好动,难免有些手忙脚乱,“帮朕抱著。”他一手拿著尿布,一手将抱著的孩子递给站在身边的阮汗青,没想到转身走了几步,就听见‘咚’的一声,然後是孩子的大哭。
只见明儿坐在地上,手捧著额头哭得鼻子发红,天子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谁让你放手的?!虽然他并没说话,但是他眼里满满是愤怒的质问。
张宇赶快扑到阮汗青脚下将明儿抱起来,魏帝身形未动,仍沈默地与男人对峙著,阮汗青也没离开,两人较劲似的我不让你你不让我,最後不欢而散,连晚饭都没吃就回宫了。
马车上,两人各据一方,皇帝抱著一脸哀怨的儿子望著窗外。
摔了孩子,阮汗青丝毫不觉得愧疚,更没把天子的记恨当回事,似乎被人误会成他是故意的也无所谓。
其间只有马车车轮的吱嘎声,以及黄昏归巢的鸟儿的啼叫声,车不知行了多久,一直把目光落在远方的天子突然用淡淡的口吻道:“那天你去了哪里?见谁去了?”
问者无意,听者有心,阮汗青有些吃惊,难道他知道了?究竟知道了多少?然而他面不改色,同样淡淡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我出门难道要经过你的允许?”
魏帝不再说话,他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变化,至於心底,谁都不知道有多麽复杂。
既然对方没有深追,阮汗青也就跟著息事宁人,只是余悸未消,他是如何看出端倪的?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在自己身边安插了探子,想到这里,厌恶压过了不安。
出征前,魏靖恒没有再来找他。
他也乐得清闲,种种草浇浇花,他对男人老是把孩子当作筹码的想法很是厌倦。
有亲人无法见面,有下代又不能相认,他不知道,这样的生活是不是还要继续下去。
所谓将军之衔,不过自己在世上的一个面具。他的真实身份,早淹没在残忍的现实里。
无聊时,一个人到处走走,但他没有去魏君年那里,虽然他很想去。除去他野心家的本质,他也算是知音。只是和他做知己,不知不觉就付出了代价、出卖了良知,不会有什麽好结局。
(宫廷调教生子)110
人活在世上,总是存有幻想,希望有一个人能够了解自己而不会伤害自己,殊不知这样的人根本不存在,现实中没有十全十美,即便是愿意单方面献出感情的人,也终有一天会以伤害对方来作为崩溃。
前一段时间曹仁被满门抄斩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最近宫中议论的便是新上任的太尉,以及皇帝纳的新宠,皇後被废,说什麽天子枕边都不能没有一个说话的人。
这个消息是小贵子带给阮汗青的,他听後没什麽反应,只穿好盔甲带上蛇矛,仿佛已经在出征的路上,小贵子只得叹气,皇帝的心,只要他愿意,必定是能抓牢的,问题是他根本不稀罕,就连无辜的孩子也不多看一眼。
这次,天子依然御驾亲征。
“朕,怎麽可能放你一人?”
面对这一语双关,阮汗青只能保持沈默。非常时刻,他必须镇定。
这次,他们不再是单纯的共同对敌,显然有一方对另一方的监督之意。
走一步算一步,那人肯定不知,他越是这麽对他,他越是有反叛的动力。
他讨厌他的自以为是。
在远方迎接他们的是越将呼和。
此人擅长计谋。计谋中最擅长佯攻。他常常用这招把敌人耍得团团转,没有顶尖的分析能力,根本无法判断出其主攻力量所在,失败也就在所难免。
魏帝和阮汗青商议之後,决定分开行事,如此以来可相互照应,於必要时刻再会师,这样会多出不少灵活性。要不是战术需要,天子定不愿阮汗青离开自己的视线,无奈战场上讲究大局为重。然而阮汗青却是求之不得,一是不用再对著那张臭脸,二是得以机会做自己的事,三是能够各显神通,何乐而不为?
和魏靖恒分开後,他立刻把军队交给副将左涛让他主持大局,左涛见被如此重用,兴奋难当,连连发誓绝不负其期望。阮汗青只提出了一个要求,要他必须为自己离开保密,对方答应後,便授他不少对付佯攻的战术。
这边安排妥当之後,阮汗青便日夜兼程赶往达州望月湖,望月湖位於魏国边境,湖光山影,风景秀丽,据说,就算是看不见月亮的夜晚也仍有月轮倒映於湖心,这便是‘望月湖’名字的由来,可见湖水之清澈。
至从魔教崛起,建总坛在此以後,望月湖旁难免腥风血雨,失去了曾经的纯净和美丽,从热闹非凡变得荒无人烟。阮汗青到达後便找了个客栈先探听消息,还好那老板是好客之人,自顾自滔滔不绝,让他将魔教摸清了三层有余。附近的村民惊惧魔教淫威,皆搬得远远的,这家是离魔教最近的客栈,可也与其相距十里。事不迟疑,阮汗青没有多做停留,拿到解药他还得尽快赶回去。
只是他没想到此行会这麽不顺利。
他知道,要深入虎穴再全身而退,光是对敌人的这点了解是大大不够的。
因此在混进魔教後他捉住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对他加以逼问,探知到总坛的格局、机关所在,以及霍负浪的房间位置。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晚上的到来,据说霍负浪有个奢好,就是每月十五会在院中举行夜宴,通宵达旦,第二天早晨才回到房间,除非有重要的事,一般不会缺席。他逼问了好几个人,才确定言符其实,因此他必须确定今晚魔教教主是否留在院中,如此才能保证自己有充分的时间盗取解药。
他以为宴席上那些人不过是附庸风雅,然而没料到夜宴竟是这般赤裸裸的情色。载歌载舞以及斟酒夹菜间全是稚嫩的少年少女,他们只著了一层半透明的轻纱,看上去跟没穿无异,趴在树上的阮汗青差点吐了出来,他故意藏得较远不至於被武功高强的教主发现,但也正因为眼力极好,不得不看清这幅龌龊画面。席间全是清一色的男宾,有的太阳穴高鼓,显然不是泛泛之辈,有的衣著甚为光鲜,是父亲在朝中做官的公子哥,他们大声喧哗著纵酒,更有人将看上的美人拽进怀里肆意轻薄玩弄,一时污言秽语、放浪形骸层出不穷。
知道该谁出场了吧?~~~~~~~~~~~~~
(宫廷调教生子)111
好个声色犬马、酒池肉林!他正准备转身离开,忽然一阵异样的喧哗传来。
只见一人被两个壮汉拖了上来,跳舞的献媚的统统知趣地闪开,把舞台留给了今晚的主角。
此人的打扮有些不一样,只见他身穿一件白色的长袍,那白是极其素雅的白,禁欲而矜持,而流泄在身前肩後的发丝乌黑浓密,泛著柔润的光泽,有著一种沁人心脾的纯净之美。
阮汗青觉得这人的背影有些熟悉,只是一时未能想起,这时场面骤然安静下来,一个穿著宽大纯黑长袍的男人在众人敬畏的目光里出现,红发张扬,黑衣内敛,两者搭配,显出一种神秘的尊威。想必他便是魔教教主霍负浪,毕竟这种气场绝不属於普通人。
他大大咧咧上座,在下人给他斟酒的时候冲宾客们招了招手,意思是各位自便。座下的人纷纷抱拳,不一会席间又恢复了热闹的气氛,但他们的注意力更多在那白衣人身上。
霍负浪吊他们胃口似的,迟迟不动摆在面前的‘佳肴’,待某些好色之徒出声讨要,他才漫不经心地,眼角一挑。
那两个壮汉心领神会,合力将白衣人拖到教主跟前,那人蜷成一团,瘦弱的身躯微微颤抖著,仿佛光是粗暴的拖拽就让他痛苦万分,更别说接下来的惩罚了,待壮汉放开他,他便虚弱地扑倒在那人胯间。男人的柔弱和纤细大大激发了众人的虐待欲,招来一片如狼似虎的窥视。
霍负浪冷冷一笑,在众人此起彼伏的怂恿声中解开了裤头,阮汗青不忍再看下去,这个人所受的侮辱跟自己的经历何其相似,身为男人却被当作妓女一般践踏,那种痛苦和屈辱可想而知,足以将人逼疯、甚至杀死!可又怨不得谁,归根到底不过弱肉强食,经过了不少风风雨雨,阮汗青的思想很少带有感情上的惯性。因为他明白同情毫无用处,挺身而出更是找死,势单力薄不可意气用事,何况重任在身,然而撒手不管又违背他做人的原则,就在他天人交战之时,只听‘啪’的一声,十分响亮,白衣人不知做了什麽惹恼了教主被一耳光煽倒在地上,这一耳光就像信号,那些对他垂涎三尺的人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