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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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实。”说著把小女孩扭著的身子掰回原位,让她正对著男人,而小家夥死活不肯,还生气地用没长全的乳牙去咬皇帝,明儿也同仇敌忾,从离阮汗青最远的床尾爬过来帮姐姐助威,见状魏帝哭笑不得,只好对他们讲:”傻孩子,这是你们的亲爹,快叫爹爹。”
两个孩子一头雾水,明明是欺负小孩子的坏人,怎麽突然之间变成自己的爹爹了?况且他们已经有一个爹爹了,这变化也太大太离谱了点。两屁孩儿坚决不同意,不满地瞪著这个吃里爬外的狗皇帝,而魏帝是下了决心要让他们接受彼此,否则他和阮汗青之间的关系就不会有实质性的转变,於是当起了这个不太好当的中间人:“明儿,快叫爹爹。”这两个孩子中他和明儿的感情最好,微服私访的时候,在民间遇到好吃的好玩的都不忘带给他,所以说明儿最听他话了。
(宫廷调教生子)85
魏帝见他把嘴巴闭得紧紧的,似乎不打算开口便悄悄塞了颗糖给他,凭父子的关系加上贿赂保证万无一失,小婴儿终於动摇了,但还是仍不住转头看向他姐姐,他姐姐呢也不瞧他,只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看上去就像摇著玩,让那个严厉的老爹抓不到把柄,没有充分的理由自然打不到她的屁屁了。
“嗯?!”皇帝心如明镜,知道女儿鬼机灵,在给弟弟打暗语,於是故意发出一声‘嗯’,提醒儿子到底该听谁的,那颗糖还在你手心呢!气人的是小家夥毫不客气把糖吃了,居然跟著蓝蓝摇起头来,动作颇为夸张,似笑非笑的,仿佛在对他说:老爹,不行啊,这是原则问题,至於糖,哈哈,老子就笑纳了~
当然这是皇帝老爹的自行想象,虽然两屁孩玩弄了他,但他一点也不生气,表面上的顺从并不代表骨子里的软弱,太子这麽小就有自己的主见挺不容易,女儿也这麽聪明,让他这个皇帝讨不到半分便宜,看来他和阮汗青的结合是对的。
突然想到什麽,他觉得这事不必急於一时,孩子这麽小哪里会懂得这麽复杂的道理,於是转头对女儿说:“你知道爹爹为什麽给你取名叫阮初蓝麽?”初蓝有纯净之意,然而女儿不过一两岁,怪她心思复杂还不至於,何况对方也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所以说这话他其实是说给男人听的,让女儿跟著他姓阮,也算是给了他一个交代。果然阮汗青听了神色微微一动,不知道是脸皮抽搐还是别的意思,总之有了点表情。
魏帝赶忙趁热打铁:“那就不叫爹爹,叫干爹。干爹很会打架,爹爹也曾被他打得四脚朝天。明儿,以後让干爹教你。”
“我呢?”连爹爹都惨遭凌虐,干爹肯定很厉害啦,蓝儿仰起小脸,用手指著自己,“我也要学!”
魏帝不禁失笑:“女儿家学什麽打架!”学打架就是学武功,让她学了武功,还不变成个闯祸精?
“不嘛,爹爹,我要学嘛~”蓝蓝抱著他的肩膀撒娇,好一阵软磨硬泡,结果皇帝还是没答应,後来实在顶不住她的胡搅蛮缠,才不得已松了口:“爹爹说了不算数,要干爹答应了才行。”他很狡猾地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了阮汗青。
阮汗青正想著心事,哪知小家夥突然就扑了过来,先前还怕他怕得要死,一副我讨厌你的样子,如今为了学打架也就不计前嫌了,一头撞进他怀里做出乞怜状:“干爹,教我。不准教弟弟。”强迫他教她也就算了,居然还不准人家学,真是够霸道的。阮汗青下意识对强权非常反感,女儿的性子又与他父皇最像,再加上自己不习惯被小孩子当作撒娇的对象,身上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她又那麽小,谁都不能说她不可爱,言行举止稚气得让人心头温软,也就不好把她推开,何况以前这个小家夥还差点死在自己手中,不如答应她就当作补偿好了,但一想到这无疑是自找麻烦就忍住了。
蓝蓝见对方像石头一样任凭自己怎麽哀求都不动於衷,便把头转向皇帝。皇帝装作没看到,要他帮腔还不如不帮的好,男人绝对不会听他的,他有这个信心。哈,真丢脸。当然他主要的心思是想让阮汗青尝尝带孩子的感觉。
只是他利用女儿行一己之私很快就遭到了报应,蓝蓝见学打架无望便安静下来了,就像个小大人一样,魏帝觉得很奇怪,这也太反常了点,果然,没一会那家夥的裤子就湿了,而明儿与他姐姐相当有默契,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也一声不吭地跟著尿了……
两个大人的脸几乎是同时黑了下来,特别是被尿在身上的阮汗青……
“哼!”男人起身将蓝蓝推开,到里间换了一身干净衣物,不理这干人是什麽脸色,便大步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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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调教生子)86
尽管换了一套衣服,但那股尿味仍是挥之不去,阮汗青感到厌恶,但是除了厌恶之外还有另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不由得再次审视自己,前後经历了两次分娩,皆是九死一生,他根本无法欺骗自己,蓝蓝和明儿始终是他的亲生女儿和儿子。
想著眼前便出现了两张稚气的面孔,一双眼睛带著总让大人莫可奈何的狡黠,一双眼睛老实巴交但事实上并没那麽单纯。生在皇家的孩子总会提前学会很多东西。这种感觉类似心疼更类似窒息。他并没有母爱可以给他们,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他绝非自以为是,曾经他并不在乎这副身体的秘密,直到後来他偿到了这秘密所带来的世上最可怕的报应……
回过神来发现迷路了,也不著急,散步似的乱转一气,那人最近总是拿孩子说事,一再强调血缘关系,他都快烦死了,而且老是占用他独处的时间,正暗恨,不远处传来一阵动听的琴声,丝丝缕缕,犹如天籁,他不由寻著琴声而去,心想这麽偏僻的地方怎会有人,还是琴技如此高超的高人?
他曾经住的地方已经够偏僻了,可这里不知还要偏僻多少倍,难道……他抬头看了看天色,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就走出这麽远?
这个地方一点也不美,连一棵长青的树也没,四处皆是杂草,房子也旧得看不出颜色,就只有一汪面上飘著残败荷叶的湖水还勉强泛著光。
湖边甚至没有一座亭子,只有几块岩石,而那人就坐在岩石上,一身白衣飘飘。
阮汗青没有直接过去,他只是站得远远的,虽然看不清那人的样子,但是凭那分气度可以断定对方绝非常人。他管得住自己的脚正因为这间陋屋的主子跟魏靖恒有某种相似,他对这种相似非常敏感。
琴声倒是很好,听上去极其世外,人在世上,要经历太多的不愉快,即便能获得心灵的平静,也只能是暂时的。心魔总在。活到现在,他已经疲倦,不愿再与人深交,就这样相对自由地活著,尽量不受别人的影响就很好了。不管是友谊还是情爱,皆是敬而远之,每件事物都有著双面,在不知道另一面是什麽时,最好不要轻试。
一曲终,他转身要走,不料一把声音响起:“是在下弹得不好吗?”
两人隔著一汪湖,那人分明身怀武功,声音从湖那边远远地传来,但并不浑厚,到耳边时变得异常单薄。
“不。”偷听别人弹琴也就罢了,再这麽不声不响地离开的确太无礼了,从咄咄逼人的语气来看这人怕是十分清高,虽是萍水相逢,伤了人家的自尊心也不大好,何况他琴技不错,选择离开不过是因为这琴声勾起了自己的惆怅,还是申明一下比较妥当:“并不是兄台弹得不好,而是这首曲子过於寂寞,在下不忍再听下去了。”
那人似是笑了:“你知道我在这里住了多久?”
阮汗青答:“不知。”
“你过来说话,好麽?”尽管对方并不以‘阁下’或者‘兄台’称呼他,但仍是礼貌对话。
宫中并没什麽新鲜事物,在眼前来来往往的皆是各式各样的卑躬屈膝,没有一个人值得结交,真性情的人少之又少,阮汗青早就厌倦了。最後他上了战场,将人生中的绝望和痛苦通过杀戮发泄了出去,只有通过不断发泄他才能维持正常的自我,才能掩盖那无人能懂的灰色寂寞。
和阮汗青不同,对面的人说了几句,功力就青黄不接了,过了一阵才调侃道:“我又不会吃了你,我倒是欢迎你赶快来吃了我。”
那人调子中的挫败和孤独之意让他心中一动,朋友易结,知音难求,不如就当一回知音,也算报答对方给他这个陌生人弹奏一曲的恩德。
出来个配角是有原因的,青青最後是要造反的~~~~~~~~所以嘛~~~~~~现在要把条件准备好~~~果然後妈还是最爱小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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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人见他施展轻功跃了过来终於露出了一丝微笑:“年纪轻轻便有这等功力,前途无量。”
阮汗青抱拳:“过奖。”
这时,他才把男人彻底看清楚,刚才他只能看见对方脸部轮廓,近看才发现这人长得十分英俊,只是身体偏瘦,脸色也不大好的样子。而看他的修养和气度明明是武功上乘之人或者掌权之人才有的,却不料他的丹田如此空虚,连隔湖喊话也喊不到几句。
男人任他把住自己的脉,一脸悠闲地:“今天天气不错,我运气更不错。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有好多年都没人来了……”说著便转头望著他,似笑非笑地:“怎麽?”
阮汗青的表情极为认真,就像在处理一件大事:“你是不是中了一种毒?”
白衣人暗想:果然不负我望,他到底是看出来了。这个年轻人不简单。他脸色不变:“你说笑了,这里除了我半个人影都没有,谁给我下毒?”
阮汗青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不再追问下去,而是把目光转向了那把琴。
白衣人轻轻一笑,表示心领神会,便微微调整坐姿,奏了一曲。
一曲完毕,阮汗青仍沈浸在适才波涛汹涌的音律里。
白衣人若有似无地抚摸著指下的琴弦,缓缓地打破这有些沈重的宁静:“你留在我这吃个晚饭。”毋庸置疑并显得冷漠的语气却十分暖心,只见他起身,开始摆弄简陋的厨具。
他的瘦削和高大非常之不搭配,连苍白也显得有些蛮横。似乎有股怨气深埋在体内。阮汗青想过去帮他,但对方没一会就将晚饭端了上来,锅里全是野菜,怪说不得他那麽瘦,光吃这些怎麽行。
这时只听‘扑通’一声,朝湖里望去,只见一圈圈水纹。阮汗青不禁道:“这湖里有鱼?”
白衣人明白他话中之意,便说:“这几条鱼一直陪伴著我,我怎可能将它们弄成美味佳肴吃了?”见阮汗青微微脸红,知道他是因为变相提出这个庸俗的问题而不好意思,不由露出了笑容:“你等等。”
阮汗青不知他要做什麽,见他赤著脚踏进湖中,才恍然大悟,原来对方不愿让他颜面受损,便下湖捉鱼给他烹饪,阮汗青心中感动,这几条鱼是他的命根子,我怎配他忍痛割爱?於是连忙招呼他上来,说自己最讨厌吃鱼。
刚才还想一走了之,如今却是流连忘返,两人相遇,不说相见恨晚,至少也有一见如故之感。吃晚饭,那人即兴发挥,又弹了几段,阮汗青听得津津有味,但天色已暗,他必须离开。被魏靖恒关在这个地方,不是意图造反的亲王就是忤逆过他的重臣,如果被他找到逗留在此的自己,那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更会连累白衣人。
他想知道他的身份,却不好直接询问,心想来日方长,对方想告诉自己自然会告诉自己,不料临行时,那人却主动泄了秘:“你是魏靖恒身边的人,是不是?”
阮汗青心中一惊,他没想到对方这也能看出来,只得实话实说:“是。”
那人不语,片刻才说:“这儿是皇宫最为偏僻的一偶,你自己回不去,会迷路的。”意思是我送你一程。
虽然他们才接触不久,但很多话都不用挑明,彼此心领神会。想到这,阮汗青感到一丝丝的振奋。
走了一截,那人停了下来:“我就送你到这里。”说完也不走,站在原地。阮汗青再次抱拳:“後会有期。”不料那人突然问了一句:“你相信太子已死?”
感到心脏狠跳了几下,阮汗青来不及细想,本能地含糊其辞:“也许。”
这个男人极会察言观色,阮汗青不禁有些失望,他还以为自己找到了知己。
现在不比原来,他早告别了天真。男人对他的了解不能用缘分来解释,而是有企图的。
特别是最後那句尖锐的问话:你相信太子已死?让他更加怀疑这个人的身份。
被关在此处与世隔绝,还中了那样的毒,说他不是重要人物谁会相信?
言谈举止中,对方无不透露出要自己相助之意。如果他的身份真是……一个计划不由在他脑海中形成。
只是现在还不到时机。
这个星期可能会做到日更~~~~~~~周一到周五~~~~~~欢迎乃们像疯狗一样砸票~~~~~~~呃~~~~有没被这比喻爽到?
(宫廷调教生子)88
回去後傍晚已过,魏靖恒也没问他去了哪里,只叫人端来可口的饭菜,然後站在旁边看下人捣鼓。
阮汗青并不饿,但不吃恐怕会引起男人的怀疑,便只好往桌边坐下,吃饭期间两人都不吭声,还是魏帝主动拿来两只杯子和一坛好酒,加入到这场盛宴之中。
吃完饭,阮汗青照例在院里练武,皇帝则在树下一边喝茶一边津津有味地看著,男人也不避讳他,一招一式都展现得清清楚楚,搞得他倒有些不好意思欣赏得过於仔细了。但是透过眼角,那人一会飞旋、一会跃起,长矛在飞舞的发丝中灵活地穿梭,月光洒下,照得那修长的身影、优美的姿势说不出的出尘和洒脱。不知不觉,茶溢出了杯沿,在手心沸腾的温度下不知所踪……
没过几天,阮汗青就被封为镇军大将军。从一个小小先锋升为将军恐怕跨度太大,而阮汗青能力出众,因此破格提拔,大臣并无太大的异议,毕竟要有地位必须有所作为,也就是具备让大家承认的实力。
拿到兵符後,男人就很少回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