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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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帝似笑非笑:“後悔什麽?”
阮汗青不理,只径直向前走去,魏帝追上他,手臂悄悄环住他的腰身的动作透出浓浓的亲昵:“别小看了这些灯谜,它是一种富有讥谏、规戒、诙谐、笑谑的游戏。”话音刚落,一条舞龙灯的队伍与他们擦身而过,以免男人被撞到,魏帝当机立断,将他拉过来护在怀里。
这几章都比较温馨,皇帝是转性了~~~~~~~但是不管他对青青如何好~~~~~~~~~~肯定是没那麽简单的~~~~~~~毕竟帝王是个复杂的玩意~~~~~~~~..没那麽容易就为爱情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宫廷调教生子)49
不料阮汗青突然爆发,用力推开男人,往前跑去。
一张又一张陌生的面孔,一盏又一盏彩灯络绎不绝地退去,耳边是人声鼎沸,是喧嚣的风声,夜色被冲散,又聚拢,就像盘踞在他心中的那抹阴影,总是挥之不去地驻扎在原地。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像是摆脱了一切纷扰,不再受男人的控制,身怀六甲的躯体是如此轻盈,可以上天,可以入地。
这一刻,他多麽想和家人团聚,他多麽想听到五弟憨厚的笑声,多麽想看到四弟嘴角狡黠的笑意,多麽思念大哥严肃的口气……
不知跑了多久,跑了多远,他停下踉跄的脚步,无望地靠在了路边的树干上。他将头埋在手臂里,无声地呜咽。
久久,他身後站著的那名锦衣男子才叹息著出声:“你到底想去哪里?我带你去就是。”
阮汗青没有回头,而魏帝也跟著他陷入了沈默。
但总不能这样一直沈默下去,天亮之前他们必须回宫,他明白男人的心思,当然,这绝非不懂装懂,阮汗青之所以吸引他,便是因为两人身上有共同之处,虽然他们时常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但是那分共鸣始终在心底不安分地沈睡著。
“这里离归云山并不远,朕也想去看看朕的师弟,”魏靖恒说得坦然,他知道阮汗青绝不会对他提出这种明知道不可能的要求,更不会朝他让步或者向他求助,他这才开门见山地帮他把心中的话说出了口,想结开他千缠百绕的心结。
其实现在说什麽都没有用了,他抓了他来,又不止一次把他弄得半死不活,还让他怀上了自己的骨肉,说是忏悔,那是没有,凡事都得顾全大局,他对男人也并非完全是不得已的利用。他承认自己很自私,很残忍,可是世上的人,又有谁是真正的慈悲为怀?既便如此,在生死关头,也会原形毕露,惨不忍睹。
“时间不多了,你去还是不去?”适才阮汗青挣开他的一瞬间,曾经发生的两人之间那些不愉快的事如走马观花一般游过脑海,就是那麽一丝心疼让他陷入不可思议的反省当中,虽然他及时抽身而出。他是不应该有弱点的,他怎麽会承认自己倾心於一个男人。也许是因为心头莫名的愧疚和自厌,他放弃了恼怒,没有将他截住,放任他跑远,哪怕这样的奔跑极其危险。他知道那人需要发泄,需要逃离自己一段时间,来稍稍平复深受创伤的心灵,然後再以强大的模样来面对自己。
解开披风给他系上,然後搓了搓他的双手,被寒风吹得摇摇欲坠的嗓音里透著关切:“冷麽?”
阮汗青想抽回手,无奈手被对方抓得紧紧的,他微偏过头,似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到底包含了什麽情绪,在阴影下也看不分明,干脆不去猜测,皇帝开口道:“如果身子受不住,要对朕说,”乘马车去根本来不及,只能运用轻功抵达目的地,“朕,不想你和孩子有任何的差池。”
我究竟该拿你怎麽办呢?魏帝感觉自己陷入了一种难言的无措之中。
不一会,天空开始下起了大雪,雪花一片一片,竟也完全覆盖了大地。
下半夜的归云山更是大雪纷飞,冷得出奇。在奔走的途中,他不但要保证速度,还要给男人体内输送内力,尽管他一再加快脚力,到了山脚,天边已有了曙光,声声鸡鸣破空而至,衬得天上的雪越发孤零。
就在这个地方,他们曾经兵戎相见,如今思来,恍若隔世。也许是不愿让男人过多去回想那天的惨状,魏帝将他的头颅按入了怀里。阮汗青显然有些怕冷,再加上不久之後便会见到自己挂念的亲人,在这美好的等待中难得收起了尖锐。
他知道这一趟不会白来,大哥有闻鸡起舞的习惯,也会督促几个弟弟早起,懒惰在阮家是不被允许的。他被皇帝带到茂密的树林中,远远地向走出洞穴的大哥看著,大哥舞得一手好剑,本不该被埋没,要不是考虑到几兄弟的安全,恐怕早就名震江湖,以前总是觉得他尖酸刻薄,又分外迂腐,可现在回想起来,是自己过於成见了,从而误会了大哥的用心良苦。
(宫廷调教生子)50
尽管鸡叫过了,但冬天亮得晚,何况他们隐身於树林中的一根树干之後,服饰恰巧是浅色,也不怕被人发现。这座山被大雪捂了个严严实实,别说人,就连小动物也都老老实实地待在洞里,谁会想到大清早会有人偷窥自己的一举一动?
不过还是小心为上,於是尽量缩小目标,魏帝趁机将他贴住,相互取暖般地,俨然把这树後变作他们的隐秘小窝。阮汗青没注意他的小动作,他的目光正跟著自己的大哥翩翩起舞,仿佛怎麽看也不够似的,有种令人妒忌的专注。
他很放心男人,知道他不会找机会通风报信,这是他带他来之前的约定,两人心照不宣。皇帝在旁陪著,却又不甘寂寞,嗅著男人身上的气味,两人挨得这麽近,只要一低头,鼻子便会撞上那人的後颈。时间从未流淌得如此缓慢,就像被看不见的礁石阻挡了一般。而男人如此乖巧地待在自己的怀中,他不由联想到,那些被主人养熟了的非常听话的波斯猫,习惯於被人抱起来宠爱。那种被需要被信任的感觉会带来一种奇异的温暖。想到这,他不由将阮汗青搂紧了些,下巴枕在他肩上,轻轻地磨蹭著,百无聊赖又乐不可支地,制造著蠢蠢的暧昧。有好久都没要过他了,男人的臀部正好对著自己的要害部位,魏帝难免有些心猿意马,越发觉得欲求不满,更可恶的是,阮汗青居然像一块木头,把他彻底忽略了,把心中所有的感情都倾注给了别人。
要知道,他虽然没有坚守住自己的底线,一味迁就对方甚至甘愿以身犯险,但他从来没有忘记自己真正的目的,要他无条件的付出是不可能的。他并非佛陀在世,不管是恨是怨,是情还是爱,终归是为了自己。他希望阮汗青懂得这一点,可看样子那家夥又懵懂得很,给他提个醒吧,又不知如何开口才恰如其分,正好一抬头就发现阮云飞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个男人,两人卿卿我我地不知在说什麽,阮云飞淡漠的神情跟阮汗青如出一辙,只是没有露骨的唾弃和厌恶,魏靖恒有些愤愤不平,他的这个师弟还真有出息,摆出一副正经脸孔就能做成人家的夫君,一点都不辜负造访自己的桃花运,怪不得谢乱天那个家夥喜欢他喜欢得要命,哼!
话说阮汗青看见沈擎苍出现心里无比高兴,在家中,就数沈大哥和他最贴心,两人无话不说,自己时常佩服他的机智和开明,但大哥不知为什麽,总是看他不顺眼,无视他的满腔爱意,有时自己都看不过去,暗暗为他们著急,正想到这里,雪地上的两个人竟然毫无预兆地抱在了一起,阮汗青的满腹心事一下就僵住了,化作尴尬的泡影,继而发现身後的异动,更是懊恼不已。沈大哥真是,什麽时候不好,偏偏这个时候……
本以为两人纠缠过後便会分开,不料竟越演越烈,沈擎苍热吻著大哥的同时竟然把他压在了岩壁上,开始动手拉他的裤子,阮汗青低下头,不敢再看下去,而魏靖恒倒是细细品味这一出风花雪夜,刚才那个热吻更是让他想入非非、跃跃欲试,他一向不喜欢这个老是惹自己不快的师弟,可如此大胆的他不止向自己上了一课而已,毕竟活了三十二年,他从来没爱过谁,就算碰到对胃的,在感情的投入上也是浅尝辄止,见惯了大风大雨,他已经不相信人与人之间有相濡以沫、白头到来这回事,光是活著就那麽不容易,上天永远不会对你安好心,即便自己喜欢阮汗青,也是图个新鲜,是暂时的,真正与自己投缘、与自己长久的只会是江山和名利。
“你是否希望他们在一起?”现在无疑是试探对方的最佳时机,魏帝掂量著问了一句。
阮汗青却抱以冷笑:“管你什麽事?”
不好意思,由於最近太忙,只写了大半章~~~~~~~~~~~~~~先看著吧~~~~~~~~~~~~
(宫廷调教生子)51
魏帝心中仍存有希望,虽然之前对他不好,但已尽力在补偿,男人见好就收才对,不该如此地不识相。
“你觉得,我们是不是能够像他们那样?”问得有些含蓄,可是他的眼里分明闪烁著势在必得的光芒。
哪知阮汗青干脆不理他了,魏帝深吸一口气,做再接再厉状:“你不觉得朕现在的脾气好多了?”
看男人冷漠的样子,似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的意思,皇帝一下就沈了脸:“那次你明明能够跑得更远,为何偏偏要赶著下山让朕撞见?那是因为你知道,朕能够一手遮天,杀掉那些和你有关联的人简直易如反掌,”他皮笑肉不笑地顺了顺他的发丝,“朕再问你一句,朕不仅要你的人,还要你的心,爱妃给,还是不给?”
皇帝把话挑明,不给他半点逃避的机会,可见是迫切地想得到对方,纵然他的语气带著让人不得不妥协的倨傲,赤裸裸的威胁像白雪那样招摇,阮汗青却不以为然,只是露著让人看不分明的笑。那抹笑像一块冰,亦像一团火,冷热交加,让坚定难逃困惑,让理智难逃崩溃。
魏帝也知道,感情讲究你情我愿,但是他已经惯於强取豪夺,惯於掐灭所有不定因素。看男人那副表情,似乎根本不知自己在说什麽,又或者自己早就被他定为禽兽,他所有类似於七情六欲的表现都是虚伪以及荒谬的,就如鹦鹉学舌。
“回答朕。”魏帝感到一阵莫名的焦躁,他降贵纡尊、好话说尽,男人却把他的告白视作无聊儿戏,於是他耐著性子再一次催逼。贴著他肌肤的嘴唇压抑著凌虐的冲动,矜持地携著温情四处游弋。
阮汗青就像一座雕像般不近人情,只有渐渐浮上嘲讽的脸有那麽点咄咄逼人的生气,只见他一把推开徒自意乱情迷的皇帝,转身就朝山下走去,不料却被对方狠狠扯回来,压回树干,由於用力过猛,大树一阵摇晃,从头顶落下不少零碎的积雪。
两人几乎是同时僵住,一动也不敢动,生怕适才的动静落入了阮云飞和沈擎苍的眼里。过了一会,确定安然无事,虚惊一场,皇帝才低下头,像是低喃著什麽的嘴唇朝他的下巴靠近。
见他放浪的举止,阮汗青心生厌恶,他一次又一次敏捷地转开头,让对方的嘴唇老是落空。
殊不知他的拒绝撩起了皇帝的征服欲,见他左闪右躲对自己避如蛇蝎,便用手固定住他的後脑,嘴唇刚挨著自己想亲的地方就一阵拼命啃咬,要体现出自己的优势,就必须比对手更善战更残酷更灵巧,结果两败俱伤,双方的嘴唇都给咬得鲜血淋漓,没一处完好。
大冷天的,自己陪他出来看灯会,又带他回归云山探亲,对他已经够不错了,居然还跟他唱反调,一点都不去体会他的好。身体蛮横地挤进他腿间,手一挥,男人的衣襟被撕开,宽阔的胸膛以及殷红的乳头露了出来,他气势十足地逼问道:“宁愿当朕的玩物,也不肯让朕待你好一点,是不是?!”
阮汗青狼狈地喘著粗气,将那只抚摸他胸膛的手掌挡开,射向他的眼神是熊熊燃烧著,冲天大火一般的憎恨,魏帝彻底被激怒了,真是狼心狗肺,自己如此顾惜他,到头来却什麽都没得到,还要承受他的蔑视和仇恨,忍无可忍!
嫌他肚子碍事,皇帝将他转了过去,手掌揉弄著他的胸脯,另一只手像一条冰冷的蛇窜入了他的裤里……
阮汗青咬著牙关,绷紧身子抵御著下体的侵袭,他知道对方是故意要他难堪,是在逼他接纳他,可他又怎麽可能对一个仇人动心?他可以爱上一个乞丐,一个妓女,甚至乱伦爱上自己的兄弟,也绝不会爱上他,哪怕他是连神仙都豔羡的九五之尊,哪怕他掌握著自己的生杀大权,哪怕跟著他能享尽一切恩宠乃至荣华富贵……
魏帝有些诧异,在他最敬爱的两个人面前羞辱他,他竟也不松口,哪怕只是假装答应,欺骗自己一下,也好过承受这样惨无人道的煎熬啊。难道是还没逼他到极限吗?皇帝一不做二不休,掰开了他的双腿,将分身对准了那由於紧张和害怕不住蠕动著的花口。
最近感到鸭梨很大~~~~~~~总觉得摆不脱一些让人厌倦的不安的东西~~~~~~~..所以没啥心情写文了~~~~~~~~~5555555~~~~~~~~~~哎~~~~~~~~~~.人生就像一场自摸的春梦啊~~~~~~~~
(宫廷调教生子)52 要生了
阮汗青努力维持镇定,但是他的心跳和呼吸已经紊乱到难以挽回的地步,他将头狠狠抵在树干上,蹭那干瘪瘪冷冰冰的树皮蹭得发疼,他的嘴唇惊惧地哆嗦著,羞耻布满了身体的每个角落,但是他选择了沈默,他以为这样就能固若金汤,就能渡过绝望的沼泽。
粗大的茎头缓慢地挤开了由於怀孕而始终保持湿润的花道,魏帝感到自己被欲火焚得空洞的心房得到了强大的满足,刚插进去一小半,一泼湿液便从花道深处滚滚而出,正要嘲笑他的淫荡,又有大量的热液奔涌出来浸透了内壁,与此同时,男人的身体软了下来,皇帝楞了一秒,扭过他的下巴见他脸色白得可怕,不由胆战心惊地退了出去,慌忙将撕开的衣物合拢,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心乱如麻地向山下狂奔……
自己是不是太性急了点?毕竟阮汗青不是一般的人,自己又伤他那麽深,但他怎麽那麽不开窍,都说了要对他好,他却总是不肯接受两人和平共处的任何一个机会。胡思乱想间,来到了山下的小镇,奔进一家客栈,要了最好的上房,羊水已破,男人看来是等不了了,否则就带他回京城,那里的环境和条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