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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爱欲灵魂-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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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你不要蛊惑我的孩子,有什么话进来说。”“吱呀”一声木门被打开了。
  “娘亲……”宝宝下意识地往蚩尤身后躲了躲。
  “表怕,有俺呢。”
  “都进来。”
  一直无言对坐到油灯都快燃尽,白泽打了个哈且说道:“你要是实在么什么想说的,就休息吧。这里只有两间屋子,我去外厅。”
  “回来。”伸手一抓一带,相同的姿势,相同的语气,诧异之下,两人都见到了无可挽留的过去。
  “真的,很想你了,哪里都想。”色尤就是色尤,说个情话都离不开个色的意味,“原谅俺好不?俺比起其他的渣攻来说真是好太多了啊,乃不能太勉强嘛。”
  “尤,我不太明白自己对你到底是怎样的感情。接近你是为了自己的目的,可是被你温暖的时候说不感动被你欺负的时候说不难过那是假的,可是太多的欺骗我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从前我活在等死的日子里,后来我活在不停跳过欺骗的日子里。很累,是什么感情,我都不想要了,你也不要跟我说对不起。说到底更对不起的那个是我。”白泽低下头,不再逃跑。
  “好,俺不说对不起,俺说,想操你——”这是属于男人的宽容,在那人难过的时候,给他一个痞痞的笑,告诉他除了自己什么都不用在意。
  而埋藏其中的深情,却不是每个人都能懂的。
  “你,又来,对孩子影响不好,啊……你个王八蛋,我爆粗口了!”只是经历了这么多的他,或许不解那份心胸,却也总算知道那份用意,心中有些温暖的感觉。
  “小样儿长本事了想跑,看本座如何收拾你……”
  “你,不准动手动脚!还碰!啊——”
  “好,不动手动脚,俺动嘴也一样让你缴械投降,信不?不信,咱们试试——”
  “啊,我信,我信,啊——你,你欺负人——”
  “求饶,就放过你。”
  “免谈——啊……”
  “让本座看看乃下面这张嘴硬不硬。”
  “啊啊啊啊啊————————”
  第二天早上,宝宝惊讶地发现,娘亲悲苦的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容,整个人都显出生机与活力。而且,娘亲居然没有追究他打架的事情。
  “宝宝,从今天开始呢,他是你爹爹,以后你的功课之类的东西还有打架的问题,就由你爹爹处理了。把昨天跟睚眦打架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一遍。”
  表啊,呀咩爹……

  九黎余孽(改错字)

  福地洞天是他在进入这个秘密所在之后的第一个想法,一花一木都充盈着灵气,路上的小妖也没有任何的攻击性。其和乐融融的模样,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像蛊毒一般召唤着回忆的涌动。
  表面越是完美的存在只怕隐藏着越是深刻的恶毒。
  “您坐,奴婢去叫大王。”漂亮的小花妖扇着翅膀朝里面飞去。
  花木扶苏流水潺潺,倒真是一个修行的好地方……
  “啊——轻一点……”
  这样柔糜的声音突然钻进耳朵里,早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当下脸有点微红——谁这般不顾廉耻,光天化日之下就行苟且。
  想是这样想,脚步却慢慢地朝着声音的来源移动(乃假正经个啥……)。那些什么非礼勿视之类的观念在那个年代还没有形成,他就是好奇听听而已怎么了。
  不知道是哪个年代开始的,JQ就是用来发现的,做那个事情就是为了用来让人撞破的。所以,在他停在了声源处的花丛外,眼睛也就很自然地很不小心地,窥见了里面的无边春色。
  他虽然也被某人弄得很惨,但是,至少没有在这种事情上刻意折磨,而那个浑身鞭痕粉红粘液的小妖被弄得很是凄惨,菊花处已经洞开,有不少花瓣和着淡金色的血液从身体里慢慢流淌出来,粘得大腿内侧到处都是。
  “我们要不要试试再放些什么东西进去?放什么好呢?伤得有点重呢,孤给你抹点蜂蜜上去如何?”冰蓝色的少年笑着舔了舔虎牙。一般来说神兽或者妖兽或者偏某些属性的妖仙幻化成人之后,多少都会留下一点本来的色彩。像白泽全身发白,怎么晒都不见黑,而青龙他们,好歹皮肤是正常的颜色,而这个少年,连皮肤都隐隐地散发着冰蓝色的光。
  “啊——不——”小妖难耐地扭动腰臀,发出惧怕的呜咽声,又不敢动作太大,怕那个声音的主人生气。
  “冒犯了主人你想说不?该怎么罚呢?外面偷看的那位可有意见?”蓝色的眼睛里有着与那人相似的目不余子的骄傲无畏,不过那人是一种坦然,这个少年嘛,看着更多是一种倔强和嘲讽。
  那个小妖听到有人在看,羞涩地抖动着身体想要躲藏,被共工一脚踏在背上动弹不得。
  白泽脸上丝毫不见尴尬(一个两个皮忒厚……)赏玩着嫣红的花朵低声道,“这个毕竟是您的私事——共工陛下。”
  “白泽是吧,早有耳闻,久仰。”
  “不敢当。”
  “白泽上仙可有兴趣一同加入,想来仙山修炼清苦得很,要不要来试试?”
  “你既知我身份,何必说这样的话?”
  “想来是了,尤皇的正妃嘛,在床#事上什么花巧没见识过,还稀罕孤这穷乡僻壤的落后玩意儿。”共工精瘦的腰身上缠着块凶兽皮,一条赤练攀附着他的小臂。他脚下用力一踩,喝道,“贱人,让远来的客人看笑话了。来人,拖下去,50鞭,用上次的那种小鞭子。”
  “主人不要,求求您,不要,小奴会死的……”那小妖哀泣地尖叫着,声音破碎得连那些侍卫都有些不忍。
  突然也不知道是谁放松了钳制,小妖猛地挣脱开来扑到白泽脚下,他本能地觉得这个人可能会救他:“求求您救救我吧……求求您,您是贵客……”
  共工看了看白泽,又看了看自己的小奴,笑道:“你求他——这样,小奴你用你的本事让他开口替你求情,孤就饶你一次。若是他不答应,就翻倍,如何?”
  “是……”那小妖的眼神跟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露出狂热的眼神,不顾疼痛地跪直了身子要去服侍白泽。
  白泽却蹲了下来,像长辈一样抚摸着他脸颊,拭去那些血和泪的痕迹,柔声道:“你乖乖接受惩罚不就好了,当着主子的面做这样的事,我就是救了你一次,你的主人要你死,我还能救你第二次嘛?去吧,就算是双份,也是为了自己的冲动付出的代价。”
  最后一根稻草断了,小妖金色的瞳孔不可置信地骤然睁大,喃喃自语着“不会的……”被侍卫们拖远。
  “本来共工陛下的招待白泽理当接受,只是白泽先夫已逝,行此床#第之事,有愧。”不得已,也只好拿那人的名头来挡一下了,毕竟他肚子里还有个小冤家不是。
  哭泣哀号是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共工似乎是想起来一般,说道:“曾听得尤皇称赞白泽大人眼光毒辣,见面不过三言两语,是人是鬼高下立判,如今看来,确实如此了。”
  只是你的称赞为何伴随着咬牙切齿,看着也太言不由衷了。
  “不过猜测王者的心思,并非智者所为。”冰蓝的眼眸射出凛冽的警告。
  “故作高深刺探谋臣不惜迁怒,更非圣主之举。”白泽回敬了一句,对于这些人的心理他要是还不会拿捏,那就真是二到家了。当然蚩尤那人,纯属异类。
  “白泽,说明你的来意。你几易其主,孤不信任你。”共工放弃了对峙,接过侍女递过来的水抹了把脸,转换了话题。随意捣拾了两下,已经丝毫不见刚刚那个淫#靡萎缩的样子。
  “来意?不是共工陛下派人指引白泽前来的么?白泽送黄帝升天之后,一直被这个——”白泽从怀里拿出一片干枯的枫叶,“这样一片红枫吸引过来。想来若不是有心之人,这上面,怎么会萦绕着微弱的红光。共工陛下有什么事情请明言。当年的事,也说不清对错,如今若是九黎有什么需要,白泽会尽力。不过臣记得,您好像是炎帝部下吧——还是陛下说说您的意思吧。”
  见共工做了个请坐的手势,他微微点头致谢,毫不客气地坐在石凳上。
  “咳——这个,你知道,蚩尤原本也是尤皇部落的,黄帝原本也是,还有许许多多投降认输的人。天下能者得之。孤就不信九黎还能低他们中原一头。不过现在,我们九黎部的信仰已经快要被毁灭了。逼得孤不得不躲到这地底下。怎样这景色,白泽可是有些怀念?”说到这些伤痛处,共工俊逸的脸庞露出些痛色。
  确实怀念,处处都是九黎的气息,竹木的小楼,吊绳桥梁,摇曳的花草。只是,回忆永远都只属于过去。就像枫叶以后只会是枫叶,土壤以后也只会是土壤。
  “共工,太刻意了,儿女情长不是我们这些人玩得来的,就是缅怀又如何。你要做什么直说,不必如此——”可是苗民的蛊毒,又怎么能轻易解开,即使是刻意为之,缅怀,沉迷,这些人类才有的感觉,他很早就逃不开了。“你说吧,到底要做什么?”
  “既然如此。跟孤来吧。”
  蜿蜒过九曲黄河阵,他们来到一座冰雕前,凛冽的气息明示着它来自哪里——北冥。
  “这是……”
  “我们在北冥的兄弟送来的,尸骨俱已损坏,只剩下灵气聚集的晶体,被封在这个冰块里。你可以去试试看是不是他,看孤有没有骗你。”
  “然后呢,你的意思?”在试探真假之前,明晰对方的意图更为重要吧。
  “尤皇的尸首被分开,封印在世界的四个角落。还有一个就是头颅,应该在那片枫林里。本座要将尤皇复活,让他重新带领九黎,走向辉煌。”共工的表情很是神往而迷醉,满是对力量的渴望与疯狂。
  “可是,也许,他——”他不知道这样的念头从何而来,可是他想说的是:也许尤并不想……不想回来……
  只是这个想法一涌上来,他就满心地厌恶自己。
  “你说什么?你犹豫了?为什么?别跟孤说,你其实从始至终都是在骗尤皇看尤皇的笑话把他当个白痴耍,别跟孤说,你这可怜兮兮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别跟孤说,你肚子里的孽胎不是尤皇的,别跟孤说,你到现在还在装死!!!”共工怒道,扯了白泽的衣领骂了起来,脸上闪耀着分明的愤怒和狂热。
  轻轻推开共工的手,“我犹豫,并不是说我就像你说的那样。我……我说这样的话可能很没立场可是,你这样做也并不一定是对的。我坚持的事情,依然坚持,这与我爱谁站在谁那边没有关系。我有想到尤也许不想回来,是因为我觉得,那确实是尤的想法,不然,不然他为什么会丢下……丢下大家……”
  “有脸说,不是被你害的么?现在来装什么清高。然后等九黎的人们要嘛忘记了尤皇的存在,要嘛被洪水淹死你觉得这就是尤皇的愿望了?!”
  “我……”
  “你先想想,还不急。你先在孤这里安顿下来,毕竟你的小仔到底什么时候能生下来谁也说不好。”
  “……好吧,我先住下来……”回头看了一眼安置冰晶的地方,那块寒冰中的晶蓝灵魂,安详而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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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终于,还是走了。”这样低声的呢喃,只要青龙听到了。
  “舍不得?舍不得你还下那么狠的手?他肚子里有毛毛你还打他——”突然觉得自己讲的是句废话,低声补了一句,“走了最好。在这里,只会伤得更重……”
  “在外面就不会伤了,这里还有个碧水台好吧。”玄武有些不满。
  “治得好伤,那痛呢?我帮他收拾过好几次了——算了,早朝要开始了,走吧。”

  生了生了……

  这个九曲黄河阵,里面什么都没有,一片空白。甚至不是按照五行所列,是蒙着眼睛走黄河么?若是找不到生门,只怕是要面对灭顶的寂静直到消亡了。
  说起来,要是娲皇知道他迷失在了这样一个并不算厉害的阵法当中,会不会笑到抽筋……
  上次他仔细留心过走法,但是明明是按照这个方法,却怎么都找不到生门了……
  不一会儿,有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面前。
  寝殿——
  共工透过水镜(山寨货,法力么女娲的牛×,只能看阵法)看着凭借记忆已经快要走出阵法的白泽,若有所思地笑。
  小夭(就是上集出场的小M)静静站在一旁,他的伤还没有好,但是共工从来都不给他休息的时间,也就随便输入点法力给他续命。他咬着牙,共工对水镜的笑容刺伤了他的眼睛。
  “陛下,这样下去他要破阵了,不太好吧。”即使知道共工肯定会对他恶言相向,还是忍不住提醒到。
  “嗯,是不太好,都不付出点代价,就让他随便凭吊,太划不来。”头一次,共工没有凶他,“怎么也得拿点什么来交换。”
  正说着,却见白泽呆立在原地,然后上身弯了下去。共工见状直接飞身穿过水镜。
  九曲阵中——
  这是一场幻觉,目的就是为了逼他后退。他和蚩尤之间的点点滴滴被提炼出来放在眼前,一个又一个的人出场,或者劝说,或者责骂——这是幻觉,他都知道。
  他在会议室里连夜赶制沙盘的时候,那个大个子很体贴地为他掌灯。从他来了之后,每顿饭都会有香甜的粟米,那种事做完了之后,某人的目光总是流连……
  每个好友都跳出来骂他无耻,可是为何当初那么不堪的画面,他却并不觉得如何难以忍受了,那些神情,有时是沉醉而迷离的,那些愤恨的心情,也模糊起来……
  现在重新看一遍当初,才知道,自己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置身事外,在某人粗犷的深情中,原来他早已沦陷。
  快到路的尽头,他看到他们的最后一晚,能做得那么缠绵,也真难为他了。他们刚刚对彼此说了爱语,第二天,便永隔东西……
  女娲的影像说:“回来吧,本宫原谅你……”
  青龙的影像说:“你回来,我会和你在一起。”
  可是总有一种东西,是即使向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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