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爱情-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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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主人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喜欢上我的吗?”楚莫塘有些害羞地在付建燃的腿上蹭了蹭脸,仔细追问。
“对啊,不过那时你师哥就像一条狗,寸步不离地看护着你,害得我没办法对你出手,只能找其他一些长的和你相似的孩子过过瘾。后来你师哥接到那个缉毒的任务,我就把警方策划的抓捕时间抓捕地点都透漏给毒贩。这样说起来,你师哥的死却是我的有意为之。这样,莫塘恨我吗?”
付建燃停止抚弄的动作,盯着楚莫塘的眼睛严肃的问。
“我不恨主人,我知道主人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楚莫塘摇着头,略长的发尾扫打着付建燃腿部敏感的肌肉。
一股欲*火瞬时涌向付建燃的下腹。
“那你的双瞳为什么会没?付建燃突然想起楚莫塘即使没了他师哥安黙的保护,自己还是没能立即得到他的原因。”
“我把他送人了。”楚莫塘说到这里眼神闪烁,躲避着付建燃。
忙于压抑自己欲*望的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于是,一个翻身,一夜的激*情在这间内再次绽放。
仿佛爱情 正文 第三十章 轰然落幕
章节字数:2964 更新时间:10…08…27 16:10
“主人,你能不能带我出去?”
付建燃看着报纸听到身后为他捶背的人这样请求。
“原因呢?”放下报纸,付建燃拉过楚莫塘让他坐在自己身边。
“我想喝咖啡。”楚莫塘低着头小心地解释,话末还用眼睛偷偷瞄了瞄付建燃的脸色。
“好,你去换衣服。”付建燃爱极了楚莫塘那副委屈的神色,欣然同意他提出的意见。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楚莫塘紧跟在付建燃的身后,这样本来还有一些担忧的付建燃放松了些警惕。
坐在安静的咖啡店,楚莫塘点杯卡布奇诺,付建燃则要了杯柳橙汁。
“莫塘今天的表现很乖,回去主人奖励你好不好?”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咖啡桌,付建燃特别心情舒畅。
楚莫塘不可置否地点点头,喝下各自的饮品后二人离开那家咖啡店。
第二天,付建燃被一杯冰水浇醒。
“怎么,够不够清醒,不够我这里还有。”
楚莫塘穿着紧身牛仔裤和白色衬衫外加一件米白色的毛质马甲,坐在床头柜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脸诧异的付建燃。
“你……你怎么……”难以置信,自己的催眠术竟然在这个人身上没有起到一点作用。
“啊,忘了告诉你,我在这八年的时间里把心理学研究的很透彻,当然催眠术也就更不在不在话下。”
楚莫塘得意洋洋地摆弄着手中的玻璃杯,心不在焉地看了看卧室里的挂钟。
在这个角度付建燃能看到清晨的阳光打到这个精神奕奕的人身上,他甚至连楚莫塘脸上手上融融的汗毛都看的一清二楚。
就是这个人,每次觉得已经得到,可每次都是一场空欢喜。付建燃试图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甚至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别白费力了,我从楼上拿了一管镇定剂都打进你静脉里。这算不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了,再过十分钟冯队就回来接你进监狱,你还有没有什么临终遗言?”楚莫塘拿着玻璃杯把他当成麦克风,靠近付建燃唇边。
“不可能,你们根本就没有我的罪证。”付建燃不信楚莫塘的话,极力反驳着。
“你害死我师哥的那段话我录下来传给了冯队,这个证据够不够?不够的话……再加上你楼上虐待那些孩子的照片呢?”楚莫塘已经没有耐心再向这个魔鬼说什么,摔下杯子准备转身离开。
“是咖啡店吗?”付建燃想起昨天刚带这个人出去喝过一次咖啡,今天他就向自己摊牌,那么证据一是在昨天被偷传出去的。
“那服务生是个警察。”关门声伴着最后一句解释,楚莫塘就这样消失在付建燃的视线里。
付建燃躺在那里听着警笛声,悄悄地回忆起第一次见到这个人的情景。
看来有些人,有些东西注定不是自己的,真的强求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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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南锡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的内容是两个月前楚莫塘来送镇魂石。
还是那个晴朗的天气,清晨南锡听见有人在按门铃便前去开门。
门外的楚莫塘交给他那块石头。不知道为什么,南锡竟然觉得这块石头很熟悉,甚至还能叫出那就是镇魂石。可这时的楚莫塘还没有向他介绍这块石头。
““这个是镇魂石,今晚再见到林峰就给他带到手上,这样即使白天他也不会再消失。”接过镇魂石,南锡看着一直低头的人。
“答应我两件事。第一,不要让林峰私自摘下这块石头,一定要随身带着它。第二,一小时后谶会过来,你帮我照顾它一段时间。”
南锡的动作没有变,点头应允。
“你能抱我一下吗?”而楚莫塘还是向他提出了这个要求。
“这个好像是第三件事吧?”南锡听见自己又这样回答,可摸摸自己的唇,他发现那声音并不是自己发出的!
然后,他看到一直着低头的楚莫塘缓缓地抬起了头。
天哪,那是怎样的一张脸!楚莫塘原来那张俊美的脸不见了,脸上的皮肤正一块一块地掉落,露出腐烂的肌肉还有白森森的颧骨,而他的眼睛也不知被什么工具剜了下去,只剩下两个黑洞洞的窟窿,还在不断向外冒着血。
南锡吓得马上就要伸手关门,却发现自己手上的那块镇魂石竟然变成一颗红彤彤的眼珠,粘在掌心摇摇晃晃地盯着自己看。南锡急忙抖手甩掉那颗骇人的眼珠。
“我只是来向你道别的,我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我们以后可能不会再见面了。”南锡透过铁门的镂空处看到楚莫塘终于转身离去,在他走过的道路上都留下从他身上不断剥落的皮肤。
南锡惊醒,发现自己满身冷汗。转过头看看身边熟睡的林峰,南锡下床走到浴室冲着凉水澡。
这个梦究竟代表什么?是楚莫塘的恶作剧还是他真的遭遇了什么不测。想到这种可能,南锡更加忐忑不安,不明所以的担心袭上他的心头。
擦干自己身上的水滴,南锡放轻脚步来到林峰身边。摘下那颗镇魂石,南锡将它拿到卧室外打开灯仔细研究起来。
石头还是橙黄色的,并没有什么改变。南锡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紧石头抬起手臂,透过清冷的灯光再向石头看去。
那哪里还是什么镇魂石,那根本就是梦境中的那颗红彤彤的眼珠。南锡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紧紧闭上眼睛再睁开,向拇指和食指间看去。
是石头,橙色的,在灯光下还反射着淡淡的光泽。
“你在干什么,这么晚不睡觉?”
突如其来的说话声吓得南锡立刻背过手转身向声源看去。
林峰穿着那件长袖和长裤,静静地站在灯光下。
“你的石头掉了,我刚刚找到,来把他带上。”南锡来到林峰右侧,牵起他的右手为他带上镇魂石。
回到卧室躺倒床上二人久不能寐。
南锡脑海中总是充斥着梦中楚莫塘的样子,还有他那句告别的话。
林峰看着带在手腕处的镇魂石,回想着自己睡前还在轻柔抚摸它。难道这块石头会长脚吗?
大西北的景色很赞,但你要是在一条曲曲折折坑坑洼洼的山路间迂回七八个小时,你也会像南锡一样直想骂妈。
“还有多久才到?”南锡再次不难烦的问着司机旁的副驾驶。
“南哥,您再坚持十分钟,真的就十分钟了。”副驾驶一脸尖嘴猴腮的模样看了就叫人想踹他两脚。
忍住这种冲动,南锡压下自己的怒火,闭上双目决定眼不见为净。
十分钟之后,劳斯莱斯停在小村唯一的一所学校前。
下车舒展舒展筋骨,南锡跟着尖嘴猴腮的人走进校内。
一阵歌声把远道而来人的听觉夺去。
那是一首很清澈的歌,就像从山涧里奔流而下的小溪。南锡觉得自己某时某地可能曾听过这首歌。
唱一首属于我们的歌
让我们的伤都慢慢的愈合
明天我又会是全新的
等有一天我们都老了
不会遗憾就ok了
伤心的都忘记了
只记得这首笑忘歌
我和你都约好了
要在唱这首笑忘歌
这一生只要平凡快乐
谁说这样不伟大呢
孩童特有的稚嫩的声音让这支歌更加打动人的身心。而在孩子中间坐着的唯一一位成年人正微笑着看向这边,好像已经预料到自己会到来那般。
仿佛爱情 正文 第三十一章 轰然落幕
章节字数:2765 更新时间:10…08…27 16:21
坐在返程的车上,南锡看着身旁不断打瞌睡随车摇摆的人。
他把头发又剪短了。可能由于吃的不太好,人也比原来说瘦了许多。
宠溺的笑浮现在南锡的脸上,扳过那人的头让他倚在自己的肩膀。一阵香气钻入南锡鼻翼间。
勾了勾楚莫塘的鼻子,南锡忍不住自语道“两个月不见,你倒是学会臭美了。”
又回到这里,楚莫塘看着南锡忙上忙下为自己安排着住处。
“林峰呢?”在南锡偌大的别墅里楚莫塘并没有看到应该出来迎接的人。
“这就是我这次找你的原因。林峰移情别恋,爱上我的一个兄弟,从我这里搬走了。”
南锡说这些话时楚莫塘并没有从他眼中看到他应有的悲伤,这让楚莫塘很不解。
“那我也没有办法,你知道感情这东西,它不归我管。”楚莫塘丢下手里的提包,舒舒服服地坐在咖色真皮沙发上。
“我知道,我只是想请你陪我散散心,这样不过分吧?”南锡嬉笑着讨好般从厨房拿来两罐啤酒,将其中一罐递给楚莫塘。
接过酒,楚莫塘并没有打开,反而又将它放回厨房。
“我上楼去洗个澡,你先忙你的。”
知道楚莫塘并没有拒绝自己的请求,南锡高兴的一口气将一罐啤酒都灌下。
来到浴室,楚莫塘转身锁好门。脱下身上的衣服站在浴头下不断冲洗。
解开右臂上的绷带,楚莫塘用左手食指和中指去戳了戳已经腐烂的那圈咬痕。
手指已经能触摸到右臂的骨骼,而自己却连一点疼痛感都没有。已经不是人类了,这点就是最好的证明。
抽出沾满污黑血迹的手指,仰着头,将水调至最冷,让水击打在脸上。还是,没有任何感觉。
南锡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失恋的人,他拉着楚莫塘走遍了这个省市周边所有的名胜古迹。
“这个地方最有名的就是算命的先生,这里的人从来不求神,也不建庙宇。我知道你算的也很厉害,可我想让他们给咱们各算一卦,怎么样?”转过身推着在身后拖拖拉拉的楚莫塘,南锡多少显得有些亢奋。
“南锡,你今年多大了?”楚莫塘多少被这个人弄得有些烦躁,却也舍不得说太狠的话。
“已经过完年,那我虚岁就三十三了。三十三,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哎。”南锡当然知道楚莫塘的意思,故意卖傻。
楚莫塘被南锡推到一个摊位前,坐了下来,南锡也坐到他的身边。
“两位都想算什么?”占卜的先生是个盲人,竟能认出面前坐下的是两位。
“我算姻缘。”南锡拿起一卦签从中随意抽出一支。
“我算人生。”楚莫塘从另一个竹管中也抽出一直长签,递给算命的人。
接过两只签,算命先生摸索着签上的纹理点点头又摇摇头。
“算姻缘的先生,你的签上写的是:此情可待成追忆。算人生的那位先生你的签话语比较多,你听好了:钢极必折,慧极必伤,强极必辱,深情不寿。”
觉得两人的签怎么听都不吉利,再看看楚莫塘悲怆的脸色,南锡匆忙丢下钱拉着楚莫塘离开。
“算人生的那位先生,尘归尘,土归土,你还是好自为之吧。”算命先生说出的这句话让南锡更加抑郁,本想出来散心,谁知弄了一身晦气。
“喂,我发现你最近好像很喜欢吃西餐。”南锡看着坐在餐桌旁和五分熟牛肉拼的正欢的人问。
“还好吧。”楚莫塘听南锡这样说,舔了舔粘在唇上的血和酱汁,抬起头回答。
咧着嘴看着楚莫塘有些狼狈的吃相,南锡拿起餐巾伸出胳膊为楚莫塘擦去嘴角沾着的酱汁和血的混合物。
南锡看着楚莫塘放下手中的刀叉,低着头不知在想着什么。
“你怎么不吃了?”南锡看着半天没有再动刀叉的人问。
“我吃饱了,你先吃,我出去等你。”楚莫塘推掉身前的餐盘,起身走出酒店。
看着楚莫塘只动了几口的晚餐,南锡眯起了眼睛。
当晚楚莫塘躺在床上按着腹部辗转反侧,最终他终于起床来到南锡的卧室。
摸着黑,伸手推开门,楚莫塘看到南锡正躺在大床上睡的正香。抑制不住自己的脚步,楚莫塘挣扎着来到南锡床前俯下身。
伸出右手试图抓住南锡的胳膊,却被后又伸出的左手阻止了。咽了咽口水,楚莫塘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控制不了自己。
用尽最后一点理智,楚莫塘转身跑出南锡的卧室,来到洗漱间。打开灯看着洗漱台上方的镜子映出自己丑陋的样子。
脸上的最后一块完整的皮肤也从血肉模糊的眼角处脱落下来,鼻子也只剩两个空空的洞,眼睛里没有眼眸的眼珠正要从眼眶中掉落,整张脸已经面目全非。
伸出手将掉下的皮肤贴回原处,将眼珠取下来又重新安正,楚莫塘发现自己的手臂这时也开始沿着伤口向上腐烂。
“你不睡觉在做什么?”刚从黑暗的房间来到光明的洗漱室,南锡很不适应的眨了眨眼睛。
“没什么,就是胃有些不舒服。”楚莫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