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之绊-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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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回话的声音都有气无力的。
不用拿镜子看也知道背后被打的有多惨烈，在没人看到的时候，白城才露出抹苦涩的笑容，眼泪直接滴在枕头里，掩藏泪证。
“Jesuit，瑞西撒对维尔念说，当初他们的遇见是事先安排的……”
“嗯。”柯西淡淡地答着，然后把半瓶药水倒在后背上。
“是真的吗？”
“嗯。”柯西依旧漫不经心。
“回答！”
柯西挑眉，白城他看不见柯西欠揍的模样，“代价。”
“你想要什么随你。”白城学着柯西的语气，语气变得慵懒而自暴自弃。
柯西笑着摇摇头，“瑞西撒这么说得？”
“这也是维尔念跟他合作的主要原因，他要知道真相。”
“呵。”柯西冷笑，“所以说，我们要理解赫斯藤从无良变成腹黑的原因。”
“什么意思？”
“当初那个男宠赫斯藤确实认识，但也仅限于玩玩而已，他们再次遇上也只是偶然，被捉奸在床更是意外，不过，你看着现在的赫斯藤，就多少能想象出当年他是多么淫＋＋乱，那样的他对一个陌生人做出要3p的邀请，很奇怪吗？”
白城摇摇头，却无奈，只得翻白眼，表示认同。
“是吧，赫斯藤运气非常好的碰上了一直想要接触却苦于没有渠道接触的魔君维尔念……所以，我们会开始好奇‘啊，真得这么好运吗？”
“是维尔念？”
“不错，那个时候，维尔念已经开始让我入侵澈空，接近保护艾伦，之后的事情，我多少知道点，他把血族搅和的人仰马翻，同时在澈空提出以艾伦交换雾都，而赫斯藤刺维尔念的那一剑，也代表着魔党在阿鲁贝利希之战的退出。”
“所以，维尔念是因为爱着赫斯藤，所以才让他刺得？”
柯西摇摇头，“我觉得是他太自信，觉得赫斯藤不忍心下手。”似乎想到了什么柯西抿起唇角，笑得诡异，“但他忽略了，爱情往往是谁付出得多，谁会死得越惨烈。”
“……”
柯西笑着把半瓶药水倒在他后背上，瞬间火辣的疼痛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凉的薄荷感觉，他还在为柯西的奢侈浪费，诅咒万恶的资本主义，竟然有钱连这样的秘药都能买到！就听见柯西玩味的语气，他说：“如果我给你安逸的生活，装□你的人，爱你一辈子……”
白城不觉得疼了，但心脏随着他这句话，隐约抽痛起来，这句话，他盼了多杀年，却意外的从另外一个人口中得到。
他起身，抬头看他，柯西抿着微笑，谎言继续：“这样的话，你会不会也爱上我？”
知道柯西对待爱情上不会撒谎，不会欺骗，所以，他才会说“假装”白城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维持冷静，“柯西，你这样说，感觉上就像已经爱上我了。”他低头，无奈地摇摇头。
“你知道我是Jesuit，欺诈者，我不懂爱情……”
覆上柯西的手，白城缓缓用力，他枕着他的肩膀，“——我知道，我知道。”眼泪砸在柯西的肩膀上，他觉得凉，然而心脏却更凉更冰，“还有，谢谢你。”
“白城，不要再去插手他们的事了。”说这句话的时候，白城只觉得那是好友劝他移情别恋，他觉得柯西的颤抖只是因为激动，他觉得柯西语气里的紧张也只是关心过度，他觉得……时间还有很多，至少要了结过去，才能展开新的开始。
“……”
柯西紧紧抱着他，而眼神，却在没有第二个人看到的时候，显现出从未有过的认真与绝对，“呵，参考意见，参考意见……”
下一刻，传来的却是柯西一贯的假笑，“啪！”得一巴掌，拍在白城后背上，让白城条件反射的从床上跳起来。
“你要死啦！”
——直到这里，悲伤不再延续。
“好了好了，快回去睡觉吧。”
白城先是一愣，“你让我回去？”
柯西□：“不想回去？”
白城抬脚，“滚，老子巴不得！”说着，从床上跳下来，朝门口走去。
“白城，如果你想，随时都可以上来！”柯西说这样话的时候，唇角的微笑痞痞的，指了指所在的那张巨大的卧床。
倒是白城连看都没看，掉头就走，由于速度太快只隐约听见柯西的呢喃，模糊而充满往日的期待，他似乎在说：“阻止不了啊阻止不了……”
阻止不了什么呢？白城摇摇头，迅速消失。
所以啊所以，那句半认真半调侃的语言，就这样错过了真实，白城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之中的时候，柯西向后仰到在大床上，“阻止不了啊还是阻止不了~”
——但到底，还是想试一试，试一试呢。
作者有话要说：啊，收藏掉了一个，我为数不多的收藏啊~~~~~~~囧~~~~~
话说官配出来了~~~
艾伦希君（咳咳，虽然写他们在一起的戏份确实不多~），银帝残骸络（这对我不重点写）白城柯西（这对看出来了吧？）维尔念赫斯藤（冤孽的一对啊~）。。。。。没有了吧~~~~
而我们可怜的瑞西撒殿下。。。。。。。。。。。。唉，注定是棒打鸳鸯的存在啊。。。。。
41、进行时 一 。。。
“你们这么闲？”
空荡的房间里，适时出现的少年，一派优雅自信的站在门口，唇角噙着笑意，像是在看一群无理取闹的小孩。
维尔念转身，看向声音的源头，“快滚！”他呵斥道。
赫斯藤看到艾伦的那一刻，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很委屈，就像是见到了唯一了解他的人，而艾伦却皱眉，眼神有些责备，“你对他说了什么？”他越过维尔念，径直走到白城面前。
赫斯藤偏过脸，“事实。”
“事实？”艾伦挑眉，回头看了眼仍处在盛怒中的维尔念，笑容有些邪气，“事实能让他气成这样？”
赫斯藤不说话，维尔念看着艾伦与赫斯藤的互动，心中的怒火更胜，“你要再不滚，就别怪我无情！”
“哦？”艾伦乐了，转身一脸期待的看他，“那你无情一个给我看看啊。”
维尔念有瞬间的僵硬，他不是不敢动艾伦，而是碍于他与赫斯藤之间的某种不确定性，他还怀着某种奢望，觉得只要解释清楚，他还可以和赫斯藤回到过去那般，至少表面上算得上情侣的关系。
“——你！”
而这一刻，艾伦倒是一愣，赫斯藤亦是惊讶的看着维尔念——维尔念的身后！
白城手握着匕首，狠狠地刺入他的后腰，鲜血滴在大理石上，发着清脆的声响，滴……滴……滴……
艾伦也惊呆了，一时也没反应过来该怎么办，赫斯藤颤抖的喃喃着：“……念……念……”只能发出维尔念末尾的读音。
白城也有些惊讶，竟然这么容易就得手？他从柯西房间里，突然就听见一声巨大的爆炸声，紧接着是一股熟悉的压迫感，便猜到赫斯藤有危险，于是，他迅速飞到赫斯藤的房间，赶到的时候，迎面而来的就是维尔念充满杀气的气压。
出手的时候唯一思考的便是：维尔念要是死了就好了……这样充满邪恶的念想。
“——赫斯藤！”维尔念瞪着双眼，语气是咬牙切齿的憎恨，眼神绝望而悲伤，“这就是你的目的？”他转身，握着白城的手腕，将他的手连带着手心里的匕首，缓缓地拔出来……
就在维尔念拔出匕首，要将白城扔出去的时候，赫斯藤突然瞬移来到维尔念面前，他握着他的手腕，眼神恳切得让维尔念觉得自己才是一场笑话。
而这个时候，艾伦的眉毛皱了皱，紧盯着白城面无表情，无比冷静的侧脸，唇角露出抹了然，他想，白城果然是个人才，这招离间之计可谓是恰到好处。
果然……维尔念放开手，转身去掐赫斯藤的脖子，而赫斯藤自然站在原地，任他肆虐，而这个时候，便是英雄救美最佳时机！
“住手！你不配碰我家大人！”你看你看，要不怎么说“恋爱中的人啊都是傻瓜”要是放在平常，这样低级的小计谋赫斯藤怎么看不出来？维尔念怎么能认真？
——可惜啊可惜，现在是维尔念恼羞成怒，赫斯藤也自顾不暇，所以，小人当道啊小人当道……
维尔念的手，硬生生的在白城面前止住，他看着他爱的人，站在另一个人身后，突然就想起不久前，白城与赫斯藤之间的表白，记得赫斯藤当初如何温柔如何与平日的假笑判若两人……
他的手缓缓握紧，像是在下什么艰难的决定，表情就像是在从身体里剥离一块骨头般，痛苦至极，“赫斯藤，你赢了。”
说这话的男人，笑得有些悲伤，有些自嘲，很难想象，一个宛如岩石般坚毅，充满自信的男人，此时笑得那么绝望，语气那么……自暴自弃，“从遇见你之前，我从来没想过我会站在那里，原地不动，让一个人拿剑刺我心脏，而事实上？我竟然像个笨蛋一样，由于一个人，被刺了两次。”
白城喊：“那是你自找的！”
……艾伦低头的动作，掩盖了唇角了然讽刺的微笑。白城看似无害的回答，实际上却侧面回应了维尔念的猜测：不错，刺杀就是赫斯藤指使的！原因？谁让你妨碍到我了？
艾伦讨厌阴谋权术，他总是觉得世界上的一切都是等价交换的。你付出一切，那个你付出的人同样也会付出一切回报你，但作为澈空的第二继承人，小时候多少还是跟银帝一起被灌输了很多权术之道，在澈空那样的大家族成长，阴谋阳谋这样的也只能算得上基础，所以，他纵然不屑，但别人如果妨碍到他，通常也不会有好结果。
所以，白城在他面前耍这些小伎俩，让他很是反感，而且目标又是目前对他有极大帮助的魔党中立氏族的领袖！
艾伦抬头，眼神澄澈而透着一丝犀利，声音不大，但充满禀然正气，让在场的人不得不为其所震：“白城，你先下去！”
白城一愣，他挡在赫斯藤面前，维尔念之前，夹在他们两人中间，此时听到另外一个不相关的人，说让他回去！他还差一点就要成功，此时怎么可以放弃？
“白城！”艾伦又叫了一声，这一声明显带着警告的含义：“下去！”
白城回头看了眼赫斯藤，见他没反应，便垂了垂头，转身离去，白城走得不远，反正艾伦只说让他下去，没说让他离开不是？于是他躲在门外，屋内的一切动静，他依旧听得清楚明白。
艾伦见白城离开，脸色也变得柔和起来，“维尔念你问过他，爱你吗？”
“……”
赫斯藤垂下眼帘。艾伦揉了揉额头，所以说和事老这样的角色，真的不适合他：“快问。”艾伦催促道。
维尔念的唇角动了动，却只发出僵硬的声音，“……你……爱过我吗？”
很多年后，赫斯藤时常拿这句话取笑他，维尔念唇角抽搐的动作已经熟练了很多，但他仍然解释不了，自己当初怎么就那么乖乖听话了呢？索性也不想了，大概……大概某些人身上就是有些魅力，让人想要去相信他，以及他带来的奇迹吧。
赫斯藤的心脏有些疼，他苍白无血色，倾城绝美的面容上，却没有丝毫表情，就连音节也卡在嗓子里，迟迟没有发出一个音。
而这个时候，艾伦的声音适时出现：“维尔念你应该问他，还‘爱着’你吗？而不是‘爱过’吗？爱过，是过去式，就是暗示着你们的爱已经成为过去，为什么你不想一下，或许他还爱着你呢？”
“——真的吗？”
“……”
艾伦走过去，轻轻拍了拍维尔念的肩膀，“魔君大人，你总纠结过去有个什么劲？你爱他，或许他爱你，或许他不爱你，对你爱他，有什么影响吗？”
见维尔念的眉越发皱紧，艾伦继续道：“爱情是你自己的却不是他的，那么，你有什么权利让他必须回应你呢？”
“……”
“你总是纠结过去的对与错，但你们活在现在，将来也会出现在更遥远的未来里，而你却习惯踏着今天的时间看着从前的缩影，反复的纠结过去，赫斯藤让你不要查了，因为他比你更有觉悟，他闭口不谈过去，那是因为他想把自己的未来赔偿给你，为什么你就是不懂？”
赫斯藤低头，泪水砸在地板上，维尔念原地不动，但脑海已经飞速的回想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逼问，耳边回荡着艾伦恳切的责问：“为什么你就不懂？”
艾伦看着两个人，唇角露出抹微笑，“你以为他就好受吗？你反复的逼问，让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面对曾经的罪恶，你以为刺你的剑，只有你一个人疼吗？你以为赫斯藤是因为吓得，所以才全身颤抖吗？你以为他刚才喊着念念的，后面是要说‘你快去死吧？’这样的话？”
“——不是的！”
艾伦笑了，如果有照相机真想把维尔念此时的表情拍下来，一定能买个大价钱，而且绝对可以当免死金牌用！“不是的，还不去解释？”艾伦猛的推了维尔念一把，维尔念没站稳，正好碰到了赫斯藤身上，两个人相拥在一起。
“赫斯藤，我……”
“……”
艾伦皱眉，“赫斯藤，你性格要别扭到什么程度？”语气有些无奈，“当初你破坏我和希君之间的关系，不也是因为我们像你们？这样还不足以证明，你在乎他，爱他？”
随着这句话，维尔念的心脏舒畅了很多，再加上赫斯藤脸颊上的酡红，他心情更是愉悦到了极致，“我说爱你就好，你什么都不用说。”维尔念急着解释，生怕赫斯藤脸皮薄，会反悔。
“你不怀疑了？”可怜赫斯藤怎么可能是那种给点好处就手软的人？
“……”维尔念心虚的退了一步。
赫斯藤挑眉，“我算计你，你也不在乎了？”
艾伦朝维尔念张了张口，努力把自己的意思传达给维尔念，后者灵机一动：“要不是这样，我怎么能遇见你？我谢谢你还来不及。”维尔念一改往日沉稳睿智的做派，表情有些痞味。
赫斯藤皱眉，“怎么以前不见你这么想？”
“这不让艾伦把我给点化了嘛！”维尔念堆着笑容，努力示好。
看着他们玩笑的模样，知道赫斯藤已经不再生气，维尔念也已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