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我知道你的秘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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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清水使他意识清晰了一点,他抬头看镜子,咒骂道:“张合你大爷,这哪是喝酒啊,简直喝命呢,操。”
彭彦在镜子里看到一头金毛,猛然回头,呵呵了。
他倚着洗手池,心想尼玛冤家路窄,什么缘分啊,一天碰见三回了,操,越堵心什么越来什么。
“嗨。”
彭彦翻了个白眼,抹一把脸上的水,不搭理金毛,直接向门口走。
金毛一步上前,搭住彭彦的肩膀,“交个朋友?”
这回彭彦没多做废话,利落甩开金毛的胳膊,转身就是一拳,正中对方的胸膛。
金毛一声闷哼,显然未意识到对方会这么粗鲁,这反而激起他的征服欲,他摸摸自己的胸肌,觉得不痛不痒,说了一句英文后,伸出舌头舔了自己嘴巴一圈。
彭彦被恶心怀了,上去就跟人过招了。
即使彭彦不喝醉也不是金毛的对手,所以三两下就被他制服了。
金毛反剪彭彦的双手,将人按到池子上,嘴里说着下流的话,变硬的下ti顶着他的屁股。
“我cao你大爷,你他妈动我一下试试!”彭彦红了双眼,奈何使不上力气,他的脸贴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双腿乱蹬,却一下都没蹬到对方的身体。
金毛粗鲁地扒下彭彦的裤子,在他的屁股上扇了两掌,没有一丝怜香惜玉,彭彦象牙色的臀部立马红起来。
“我cao你妈!”彭彦竭尽全力挣脱金毛的桎梏,嘴上变着花大声咒骂,可是金毛却无动于衷,就跟听不懂话似的。
彭彦大喊安镇远,这是他第二次这么害怕,要是自己被强jian了,他想安镇远一定会疯了,他自己也一定会杀了这个人。
金毛红了眼皮儿,揉捏着彭彦,“宝贝,你屁股真美。”
这时,金毛从口袋里面拿出一个小瓶,凑到彭彦鼻子前,“来吧,宝贝,合法药。”
彭彦以为金毛是要灌自己,没想到这瓶东西是用闻的,不一会儿,他就浑身酸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心脏跟着了火似的,总之就是抓心挠肺。
“你,你妈了隔壁,你竟然,给,给老子,用,”彭彦全身血液流动急速加快,太阳穴突突地跳,说出的话语破碎不堪。
金毛拉开自己的拉锁,露出狰狞,在自己手上吐了一口口水,刚要抹上去的时候——
“砰——”
金毛眼前一片片猩红,他松手,转身看到一张杀气腾腾的脸。
☆、第27章 操开瓢便宜他了
安镇远的双眼根本就没有离开过彭彦,只是稍微一个晃神,青年就不见了,他赶紧问司宇人去哪儿了。
当看见眼前的这一幕,安镇远那种心情简直根本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他不顾墙上的霓虹灯管是不是通着电,直接薅下来照着金毛的后脑勺就是一击。
松脱束缚的彭彦,强支起自己燥热难当的躯体,提好裤子,抬腿就是一个回旋踢,本来就失去方向感的金毛应声而倒,重重砸到后面的卫生间隔断上,他的身体顺着门板出溜到地上。
彭彦不解气,愤怒地走上前去,又是一记重拳,他大口大口呼吸着,根本没有办法再飚脏话,只有拳头雨点般似的招呼上去,揍得金毛毫无招架之力,两眼冒金星。
金毛糊了一脸血,看上去非常吓人,这时候,有人过来小解,进门看到此情景均是一愣,然后鬼哭狼嚎地跑出去,“杀人啦,杀人啦……”
彭彦打红了双眼,跟一头脱缰的猛虎一样,完全失去了理智,安镇远清醒过来,连忙上前拉住彭彦,“快走!”
彭彦不解恨似的,又踹了金毛一脚,“cao你大爷的,敢动老子……”
如果两个男人在卫生间赤shen,rou搏,现场直播,在这么yin乱的地方,人们根本不会管,甚至会吹吹口哨助助兴,但是见了血就不一样了。
更何况对方还是外国人,如果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将百口莫辩,安镇远当机立断,于是拉着彭彦风也似的逃离现场。
刚跑出大门,后面的保安就撵上来了。
安镇远的体力从小就被他的教练父亲带出来了,彭彦也不是省油的灯,但是此刻他被下了药,整个人浑浑噩噩,燥re难耐,体内的情于跟猫爪子挠似的,跑了没多久,浑身大汗淋漓,跟水捞出来似的。
安镇远似乎也发现彭彦有些不对劲,但是没有往下yao那方面想,以为他受了惊吓,刚才又拼命揍人,所以现在有些体力不支。
安镇远往人多的地方跑,眼观四路,找了个犄角旮旯的地方钻了进去。
安镇远将彭彦压到墙上,集中精力听着四周的动静。
彭彦浑身有些酸软,整个人像棉花一样,找不到支撑点,他看着安镇远的侧脸,一种原始的遇望在体内横冲直撞。
就像美丽的蝴蝶即将破茧而出。
过了好长时间,追赶的声音慢慢远去。
黑暗中的某处,蛐蛐一声一声地叫着。
不远处的海水潮涨潮落。
安镇远的气息恢复正常,他松开彭彦深深呼一口气,这时发现了彭彦的古怪,抬手触摸青年的脸颊,“怎么了?”
彭彦咬着牙,打开安镇远的手,“别碰我。”
安镇远一怔,随之那种强制压制下去愤怒就像火山要爆发似的,即将一发不可收拾。
“你迁怒于我?”安镇远抓起彭彦的一只手腕扣到墙上,声音沙哑,带着危险的语气,“今晚到底是谁不对?是你!是你非要来着个鬼地方的。”
彭彦已经没有力气大喊大闹,他现在受不了安镇远的任何碰触,“放开。”
安镇远一动不动,手上的力道加大,“不放!”
“我说放开,”彭彦推开安镇远,因为重心不稳,踉跄了几步,站定后指着他,“你不是喝挺嗨么,去啊,接着去啊。”
“彭彦,你不要本末倒置,我为啥去喝!!”
彭彦冷笑,心里跟明镜似的,“为了气死人不偿命呗。”
“那你气了么?在乎了么?你……”安镇远看着彭彦弯着腰抓着自己的胸口,才发现青年非常不对劲,顿了一声,后面的话顺着话头接着说了出来,但是声调明显下降了,“你,喜欢我么?”
“你是傻逼么?”彭彦猛然抬头,有些好笑地问了这么一句,“不喜欢你,会任你牵我手么,我他妈早就揍你了,不喜欢你会主动吻你么,我就那么饥渴,慌不择食么?不喜欢你,我他妈会看你跟别人玩耍心里难受的要死么?嗯?”
安镇远睁着双眼,眨都不眨一下,呆呆地看着青年绯红的面颊,觉得那是世界上最好看的颜色。
“这,是你的表白么?”
“……不是!”彭彦扭过头,看着角落里散乱的啤酒罐横七竖八,“谁跟你表白啊,你不仅傻,眼神也不怎么好,玻璃心……”
彭彦:“!!!”
彭彦还没有数落完,就被安镇远掰过脸颊,捏着他的下巴重重的吻上去。
这个吻,倾注了20年的思念。
彭彦体内的火苗被这个吻点燃了,他疯狂的回吻,像安镇远吻他那样,横扫对方的贝齿,撕磨他的嘴唇。
“嗯……”彭彦松开对方的嘴巴,扬起脖子,舒舒服服呼出一声美妙的音符。
“这么快就应了?”安镇远感受到青年下面的小山包,隔着衣服捏了捏,头埋在彭彦的颈窝,贪婪地享受着青年身上的气息,舌头感受着青年身上的温度。
“早就应了,”彭彦意乱情mi,气息越来越cu,他将手像蛇一样钻到对方的棉布衣料里,“鸡毛掸子不知道给我闻得什么,可能是纯yao。”
安镇远倏地离开青年地身体,骤然失去温度,彭彦不满地哼哼了一句。
“操,开瓢便宜他了!!”
“!!!”这是彭彦第一次听见安镇远飚脏话,没想到竟然是为自己,他心里被填的满满,他一把拽住对方的领子,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自己身下。
俩人直视着对方,都看到彼此眼中浓浓的情yu,即使不多话,也知道对方想要什么。
“镇远,我想。”
“去酒店。”安镇远双手搭在青年的腰上,嘴上这么说,却没有走的意思,但是他想到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不想弄伤他,于是他解释道:“这里不行,没东西。”
彭彦忍受不了,急不可耐胡乱解着安镇远的腰带,“你真啰嗦!!”
安镇远看着碰彦这么热情,觉得他可能是被纯yao迷乱了意志,他眯了眯眼睛,有些不确定的问,“彭彦,你想好,你是不是真的想?还是因为药?”你别第二天又不认账!!
“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当别人是脑残?”彭彦笑了两声,然后利落地脱掉自己的T恤,随手潇洒地扔到地上,握着对方的双手搭到自己裤子的边缘,“快,帮我脱了。”
彭彦见对方的眼睛黯了黯,某种情绪隐忍不发,于是他凑过去,迷离的双眼看着安镇远清澈见底的双眸。
他的目光一点一点移到他红润的薄唇上,他用手指摸了摸。
他的嘴唇轻轻地贴着安镇远的嘴唇,伸出舌头tian了一下,呵气如兰,灼re的气息喷到对方的嘴巴上。
“gan我!”
☆、第28章 傻白甜
彭彦感觉浑身跟狼碾狼似的,腰好像成了两截,后面像涂了一圈辣椒面,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特别想睁眼,但是眼皮儿跟灌了铅一样,死活睁不开。
他微微蜷蜷身子,尾椎骨的痛楚让他立马醒盹了,他豁然张大双眼,映入眼前的是一截男性结实的小臂,他不由得往后挪挪身子,这时才发现还有另一条胳膊搂着自己的腰。
彭彦转动眼珠想了想目前的情况,他慢慢扭头看身后的人。
安镇远在青年回头时,他亦猛然张开双眼,笑得暧昧,“早啊”
彭彦眨眨眼,愣住了,他看到地上的用过的小雨衣和凌乱的衣服,突然菊花又一阵神经性疼痛。
他转过头,默默盖好被子,一点一点往里面缩。
安镇运不由得一阵好笑,他恶作剧般地掀开彭彦的被子,翻身压到青年的身上,强制掰开他遮羞的胳膊,笑吟吟地说:“怎么了,你昨晚可不是这样的。”
彭彦脖子都红了,忍着不适推搡着安镇运,咬着牙,一声不吭。
安镇运像哄小孩儿那样哄着彭彦,但是看到青年如此害羞的模样,又想逗逗他。
他吻彭彦的脸颊,有些无奈地说:“彭彦,你不会又忘记了吧,或者说你打算揣着明白装糊涂?”
彭彦但默不语,撇一眼地上小雨衣,默念着数量。
靠。
安镇远见彭彦不说话,用下ti蹭蹭彭彦的大腿,“是谁说镇远,我想,是谁说镇远,gan我?”
彭彦捂住安镇运的嘴,“闭嘴吧你。”
安镇运顺势握住彭彦的手,眼中的柔情跟不要钱似的,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彭彦,轻轻地亲了又亲。
彭彦有些害臊,他虽然喝得有点儿多,但是昨晚的激qing让他历历在目。尤其是自己那些露骨的话,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勾引。
彭彦抽回手,枕着胳膊,侧着身子躺着,“嘶”的一声,就不敢动弹了。
“怎么了,腰疼?”安镇运的手轻轻搭在彭彦的腰上,轻柔地给青年做着按摩,来缓解他的不适。
“有点儿。”彭彦更想说,老子屁股更疼好吗?但是碍于颜面只好硬着头皮没有说出来。
“趴好,”安镇远拍拍彭彦的胳膊,笑着说,“我给你揉揉。”
彭彦一动不动,有些怀疑地看着安镇远,眼神分明写着:老弟你懵傻子呢吧,丫俩人都光zhe呢,不怕自己擦枪走火啊?你当我傻啊?
安镇远仿佛会读心术似的,即刻明白了彭彦的意思,他下床穿上nei裤,又给青年搭上被子到腰处,“这样放心了么?”
彭彦呵呵两声,撇撇嘴,斜一眼给他按摩的人,语气有些酸不拉唧地说:“老弟,你挺体贴啊,还会推拿啊,原来都帮谁这么干过啊?”
“嗯,俩人吧,我爸爸和我父亲,我帮他们按摩过,”安镇远想了想,手指敲着下巴说到,见彭彦“去”了一声,又单腿跪到床边,捏着彭彦的下巴吻了一下他的嘴唇,“但是干人,只有你一个。”
彭彦挑挑眉毛,深深的觉得自己好像被某人练枪练,习他打开安镇远的手,“滚吧你,你太坏了,以前都是装的吧,你丫就是一闷骚。”
说罢,彭彦掀开被子,大大方方跳下床,因为后面确实疼痛,他重心不稳,差点儿又摔回床上,安镇远伸手扶他,被青年赏一记飞刀眼。为了保持男人的风度,他咬着牙,提着气走到浴室,“砰”一下子关上门。
安镇远看着彭彦的背影自我反思了良久。
当他看到青年大腿根儿上干涸的污浊和青青紫紫的瘢痕时,心里特别心疼和懊恼,觉得自己昨晚做的真的太过了。
可是,那样的情况下,任谁都会把持不住的。
彭彦在浴室中发现自己怎么看怎么像一匹脱毛的斑马。
擦,都说女孩的第一次都是很珍贵的,特么的,他的第一次绝对终身难忘啊。
洗了个澡,彭彦浑身酸痛得到缓解,他围着毛巾站在镜子前面刮着胡子,仔细回忆这些天和安镇远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一开始针锋相对的两个人,因缘际会相识相知,慢慢发现对方的优点,虽然拒绝过他,但是那二十年的线却一直没有剪断,现在更是将对方种到了自己的心里。
彭彦也想过那是不是感动,但是当安镇远疏远自己,跟自己保持距离的时候,他心里就像青城无边无际的夜空,浑身空落落的。
所以,彭彦觉得自己应该是喜欢他的,他也挺想跟这个人在一起的。
踏实,舒服。
那种被人照顾,被人惦记,被人捧在手里的感觉,很踏实,很舒服。
彭彦洗掉脸上的泡沫和胡渣儿,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开心地笑了。
那笑容很真,发自内心,彭彦这一刻,感觉自己如释负重,感觉自己再也不用孤零零的一个人了,感觉自己未来的路上又多了一个人。
“彭彦,”安镇远敲敲玻璃门,“你还好吧?”
彭彦打开门,皱着眉毛,“怎么了?”
“你进去好长时间,怕你有事儿。”
“能有什么事儿啊,这才几分钟啊,橹管都没这么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