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娱乐圈]-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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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可见了,极乖顺地蹴溜到座位下头,让左饕大模大样地分腿坐着,自己则蹲跪着口手并用地给他侍弄。
这要是以前,左饕一定美得连自己晚饭打算吃什么都不知道了,必须可可长可可短可可你真好地喋喋不休;这时却只微垂着眼睛看着胯下费力吞吐的人,除了偶尔被牙齿硌到而呼吸突然变粗,一声也不吭。左饕真的有点搞不懂白可了,他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年幼失怙、无依无靠的小倒霉蛋,而是资本雄厚的企业家、名气斐然的影帝了,谁还敢欺负他?谁还敢瞧不起他?他还图自己什么呢?
不过很快左饕就没心思想这些了,白可又软滑又灵活的小舌头伺候得他舒服极了。左饕控制不住地抓紧了白可的头发,按在腿间不让他离开,兀自挺动着深喉起来。
白可被憋得满脸通红、嗓眼刺痛,然后又被人射了满嘴极多极浓郁的液体。他想了想,两人刚刚重归于好,他发誓要再不让左饕失望的,遂咕咚了两声咽了下去。
左饕的眸色愈发深暗,像要吃人似的,一把捞起白可摔在皮座上,麻利地剥了裤子,一手捏揉着他脊背单薄敏感的蝴蝶谷,一手进入两指搅了搅,果然已十分湿滑,再看前面,两颗粉色的蛋蛋涨得溜圆,小白可也饱满充硬起来,直直地贴上小腹,被左饕的手一触,颤了颤竟流出许多水来。
小左饕本来也没软,这会儿更精神起来了。
左饕哼了一声,大力扯过白可的腰扶好,挺身而入,一刻不停地猛力拓伐。白可这阵子都没被碰过,又不曾好好休息,突然之间感觉难以承受,却又咬牙忍着,几分钟后还是酸痛得跪不住了,向前蹭了几下,又被拖回去接着顶弄。
左饕也是多日不得亲近,好不容易开了闸根本停不下来!
触感是这样熟悉,销/魂蚀骨,又紧又热,吸吮挽留,让他纷乱烦躁的头脑暂时停止思考,让他憋的那股子火得以释放,也让他总像是被挖空了一块的心姑且被欲/望填充。
左饕盯着白可汗湿的后脑勺发狠地撞击,一种陌生的情绪涌上心头,又爱又恨,打不得杀不得亲不得疼不得,尼玛这磨人的小妖精儿!
左饕俯下身,照着白可细白的脖子就是一口,身下不住地快速抽/插,每次都连根而入,几乎扯出内里嫣红的嫩肉,上面牙齿叼着不放——哪还有半点人样?
白可:“……”
好不容易左饕又发泄了一次,白可腰酸腿软、浑身汗湿得滑不留手,艰难地翻了个身,刚想趁此良机与左饕促膝长谈,却发现人家只不过在中场休息,很快就重整旗鼓,一左一右把他的膝弯搭在肩上,又扛着他的大腿埋腰卖力耕耘起来,简直是简单粗暴。
白可那儿除了火辣辣都快没感觉了,只好咬牙尽量迎合,头无力地扬着,被撞得一颠一颠、喘息不已,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白可太累了,对自己说,我就休息一小会儿,等下还要和左饕哥哥说说体己话儿。可能是他心里有了底气了,渐渐就迷迷瞪瞪地失去了意识。
后来发生什么白可不甚清楚,好像他被搬下车,又被抱回了家,他想睁开眼睛,眼皮却沉重得像被粘死了一样,挣扎了几秒就又睡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房间里格外黑暗,身体擦过蚕丝床单,清爽不腻。白可向一旁伸手,如愿摸到了那温暖而坚实的躯体,曾经触手可及,这阵子却是日思夜想也难以贴近。太好了,总算回来了!白可轻轻挨在左饕身上,听他的心跳,感受他健康有弹性的皮肤,睁着眼睛等天亮,想跟左饕推心置腹地好好谈谈,可不知怎的,窝在左饕怀里酝酿了几个腹稿,竟又不由自主地睡着了。
白可在梦里跟左饕回到了穷得叮当烂响的少年时代,他哑巴了,左饕睁着亮晶晶的眼睛整日装疯卖傻逗他开心。
那时候他的双手还没长开,没有现在这样修长舒展有男人的关节。他当时没什么力气,刚学会做面食,吭哧吭哧地和面想给左饕包肉包子,揉了1个小时还是没有弄好,不是水多就是水少。
左饕饿着肚子在一边看着,揪了块面团捏了半天,把一个头上长角、背后长尾的怪模怪样的东西递到白可面前,面瘫脸问:“这是什么?”那时他的左饕哥哥脸上还带着稚气。
白可故意想了想,蘸着面粉在案板上写:奥特曼?
左饕脸黑了,“不对。哪里像奥特曼!”那时候正逢过年,左饕天天装奥特曼,殴打超市同事、享受小朋友们的欢呼。
白可遗憾地眨眨眼,思考片刻,写“pug”。
左饕疑惑,“这是什么?”
白可做了个“猪”的口型。
左饕愣了,把面团拿回面前仔细端详,气道:“不是猪。”又指着案板说,“英文的‘猪’不是这样写的,中间字母是‘i’。”
白可坚定地示意说,“猪是u!”
左饕难以置信英文很好的白可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也不去问面团的真实身份了,纠正说:“猪是‘i’!”
“猪是u!”
“是i!”
……
直到最后白可也不知道左饕当时捏的到底是什么,想来无非是猫咪兔子等他认为白可会喜欢的小动物。
白可笑醒了。
再一睁眼已天光大亮。
白可笑眯眯地滚了一圈,没挨着左饕,只感觉床另一侧的位置空荡,没有人的体温,一个激灵蹿了起来,掀被一看,哪里还有左饕的影子。
白可的心猛烈跳了几跳,强自镇定地赤脚下床,推开浴室的门,笑着叫:“左饕哥哥。”
没人。
白可的泪水瞬间充盈眼眶,裹了床单勉强维持着笑容走出卧室,“左饕哥哥?”
还是没人。
白可下楼,幽灵一样满厨房客厅书房洗手间露台地转悠,带着哭腔喊:“左饕哥哥!”
依然没人。
他不死心地转了一圈又一圈,一直叫,始终也没人回应。
他明知不可能,还安慰自己说左饕大概出门给他买早餐去了;缩在沙发上等了一个钟头,果然没有人回来。
终于,白可披着床单蹲在左饕的沙袋下哭起来。
有什么可疑的白色液体在皮肤下面缓缓流出。
“……”,白可:“尼玛!呜呜呜~~~”
白可站在莲蓬头下,泪流满面,脖子上的牙印被水流一冲分外刺痛,肚子里面的东西又多又深,极难清理。
在白可看来,左饕既然跟他做了,就说明愿意重新跟他在一起了,那现在是怎么个情况?所以真实版的渣攻贱受就这样在他没有防备之下上演了咩?
“有种!”白可哭得一抽一抽的,用左饕的刮胡刀在大腿上划了几道口子,出了血心里才好受些。
再说左饕,发泄过后再美美睡了一觉,感觉好舒爽!温香暖玉抱满怀,却是好久没有的事了。
…… 嗯?!左饕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大床上,怀里依偎着睡得小猫似的白可,两人都光溜溜,一时间只觉晴天一道霹雳,正好劈在他头上。左饕以前从来不相信什么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因为他有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他即使再后悔,睡了也是睡了……
左饕面无表情地惊慌失措了,悄无声息地把白可挪到一边,嗖嗖地穿上衣服溜走了,跑得比狗还快。
回到总部,小弟笑嘻嘻地撩闲,“哎呦饕哥,瞧您这满面春风的,昨晚上哪潇洒去了?”
说得左饕心头一跳,踹他,“潇洒你奶奶个熊啊潇洒!我削你你就傻了!”
小弟嘴贱,“既然你已经开始新生活,我可要攻略白少了啊!”
左饕怒不可遏,跟小弟厮打起来。
“一大清早的,闹什么呢?”左大明叼着根雪茄,披着睡袍趿拉着拖鞋,懒洋洋地下楼,一副餍足模样。
左饕在小弟鼻子上点了点,警告道:“你敢骚扰他我真削死你!”转身上楼。
小弟跳着脚骂:“站着茅坑不拉屎!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恶不恶心啊你?”左大明哭笑不得,训斥道:“你俩谁也不行跟他在一起!”
小弟睥睨,“那你就行呗?”
左大明嗤笑,“为个毛孩子争风吃醋!小嫩茬子,你们哪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人间极品!”说完吧唧吧唧嘴,仰头长叹,还把手伸进大裤衩子里面挠了挠。
小弟和站在楼梯拐角的左饕对视了一眼,全都满脸嫌弃。
左饕打开门刚要进房,感觉有人从楼梯间经过。
三楼向来只有左大明自己住,他已经在一楼客厅出现,那么现在下来的人是谁?
左饕好奇扫了一眼,这一眼让他差点把门把手掰下来——只见许清心扶着腰,满脸怒容地往楼下走,凭左饕的视力,他耳后的草莓印子清晰可见。
许清心感受到异样的目光,缓慢扭头,跟左饕对视,那张俊脸先是猛地涨红,又顷刻转绿了。
左饕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回房间,心里骂:老色狼,这下子辈分全乱套了。
许清心在楼下大发雄威扔盘子扔碗地殴□社会老大不提,左饕给白可彻底诠释了一把什么叫做“穿上裤子就不认账”,短信基本不回,接了电话也哼哼哈哈地敷衍,一心扑在事业上!
其实归根结底,左饕是觉得自己失败,活了二十多年竟一事无成,处处被优秀的前男友比下去,如果从前爱他、为他付出是个好理由,如今却再也找不到借口。斗智斗勇都斗不过曾经被自己拢在羽翼下的人儿,这让他的男性自尊心很受挫。
牛导觉得,经过和白可搭戏的10天,左饕好像涅槃了。
刑警失去爱人,像匹孤狼一样舔舐伤口、命都不要了也要复仇的劲儿,让左饕演得入木三分。他黑峻峻的眼睛,空洞又沉痛,让人只看一眼便心口发疼。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后面四苦被左饕占满了,让他如何不痛?
左饕也感觉到,随着小猫的惨死,自己的演艺事业进入了一片新的天地——自己似乎真的理解刑警了。
从前他剧本研读得再透彻、人物情绪揣摩得再到位,也只是“演”,他以为的“入戏”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专注”而已,跟真正地融进戏里、成为戏中人、真切感受所饰演人物最细枝末节的感受有着本质的区别,后者对于一名演员而言可遇而不可求,有如甜蜜的罂粟,让人沉醉,又带着危险的疯狂。
左饕开始承认,自己多次落马影帝是科学而合理的,所谓的评审团也不像圈里流传的那样棒槌、眼里进屎满口喷粪,毕竟他们每天都在看电影、研究电影,对演员表演水平的判断确实是最有发言权的。
一个演员在他人生最巅峰的时候,以最合适的状态、运用最理想的资源,扮演他最适合的角色,何其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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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番外:夫夫相性20问
主持人合:亲爱的读者朋友们,大家好!
主持人A:这里是《有种》两位主角“夫夫相性20问”的直播现场,我们台上所有主持人给全国各族读者、全世界(包括北极)的中华读者
合:鞠躬啦!
主持人B:今天是个团圆的日子,关东塞北川西江南,无论您在何处我们都邀您一起猥琐围观!
主持人C: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上次的第七十三章,无论您或没看我们都邀您一起见证解锁!
主持人D:今天是个迎新的日子,去掉不道德的内容,无论您几零后我们都邀您一起假装正经!
主持人E:今天是个祈福的日子,河蟹横行民不聊生,无论您烦不烦我们都邀您一起忍者神龟!
主持人F:说得好,这里尝不尽的是五花八门的腐味,这里美不够的一脸褶子还卖萌的骚年……
读者:…… 尼玛这货真的被逼疯了,精分出来6个人!!!
主持人:让我们言归正传,欢迎两位大明星!
白可O(n_n)O:大家好!
左饕(= =):美女们好。
主持人( ⊙ o ⊙) :…… 好有心机!一定是觉得自己最近人气下滑了。
1。请问你的名字?
雪幽昙>▽<:左二!!白吉吉!!抽他,欧耶!
左饕、白可:……
主持人:…… 保安呢?让家暴狂什么的冷静一下。
2。年龄是?
白可:我23。
左饕:我25。
主持人:不好意思儿子,打断一下,你不是26吗?
左饕:…… 小品看多了,一不小心就押韵了。
3。性别是?
白可:这个问题好难回答。
左饕:我觉得她可能在找茬。
主持人(囧):……算了。
4。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白可:他8岁、我5岁,在左饕哥哥的训练场。
左饕:其实更早一点,我刚到许家的时候远远见过你一次,你外公抱着你。
白可*^?^*:真的吗?
5。那么对对方的第一印象?
左饕:嗯…… 当时感觉挺奇葩的,以为许老爷子走到哪里都抱着一个大洋娃娃。
白可:( ˉ □ ˉ)
左饕:…… 对不起。
主持人:那白喆先生你呢?
白可:我以为我见到了少年二郎神。
左饕:……
主持人 →_→||| :请问你那时候每天都在读神马?
白可:各种复仇文学。
6。怎么称呼对方?
白可:左饕哥哥。
主持人:艾玛~~~
左饕:你有什么意见?
主持人:…… 没有!那你呢?
左饕:可可。
主持人:艾玛~~~
7。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
白可:这样就挺好。
左饕:…… 老公。
白可(°o°):你认真的?
左饕:…… 不是。
主持人:…… 你咋那么幽默呢。。
8。你们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了?
白可:很相爱,不分你我。
左饕→_→ :那我昨天摸你你为什么不让?
白可:…… 现在是在直播!
≡'。。'≡ (河蟹爬过……)
主持人:喂!你们是不是想害我又被举报?
白可:抱歉,呵呵。
左饕:顺便问一句,你有没有觉得很苦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