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锁(出书版)+番外 by 初沄-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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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他?那还会有谁呢?难道是绿园以前的仇家?
「你连老爷子也算计了?你把他老人家怎么了?」原本他以为水求誉至少会念在老爷子当年的收养之情而放过他,没想
到他还是把人性想得太过美好了。
「没怎么样,我只是把他老人家请去别苑享享清福而已,他也够老了,再有能力也不能一手遮天,早该让位给年轻人了
,等他回来发现变了天也莫可奈何,话说回来,我也姓水呀,照样可以替他开枝散叶,生几个胖娃娃给他抱抱,他这年
纪还能抱到曾孙就该偷笑了,还能强求什么?」
「再问你一个问题,你为什么等到现在才动手?早在我刚进疾风山庄时,你就有太多机会可以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
「啧啧啧,真不晓得该说你天真还是傻呀,当时的我羽翼未丰,有可能会自找死路吗?更何况,近几年来你也把疾风山
庄的生意搞得有声有色的,要不是我不想再等了,说不定再过几年你真的当成了皇帝了,到时候我的收获更大。不过,
这种谋反的事还是我来做比较得心应手吧。」
「你到底想怎么样?」现在上官雨可以确定眼前之人城府有多深了,看来他的反击还没开始,很可能就会注定失败了。
「唷,你不是连死都不怕了吗?怎么还会担心我想怎么样,放心,我暂时不想要你的命,你的命这么值钱,留下来可以
让许多人听命于我,我又怎么舍得杀你呢?再说了,我已经让你压抑太久了,现在也该轮到我来压压你了……」水求誉
看到上官雨愈发青白的脸色满意地笑了。
折辱一个男人的方法太多了,而他,正想选择一个能把人死死压在下面又能够舒服的方法……十年的等待,让他扭曲了
对上官雨的感情。
这个男人他不想杀,却也不想放过,那该如何才能绑在身边呢?
「你是什么意思?」
上官雨皱眉,他不是没听出水求誉话中的意思,只是他想不透的是以前明明只近女色的人居然也会动那样的念头。
「什么意思?女人我看多了,个个都那么柔弱,实在没意思,男人就不同了,把一个跟自己同等能力的敌人压在身下,
你不觉得这感觉比上窑子还要痛快?更何况,我实在很想看看如果老爷子看到你被我压在身下会有什么反应……我想一
定很有趣,你说是吧……」
上官雨铁青着一张脸,说不出一句话。
上官雨不见了!
东方傲找遍了所有地方,就是找不到他的踪影,就连绿园他也去找过了,听下人说他好象出门经商去了。这些话他会相
信才有鬼!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可能隔天就出门经商?但是他怎么问都问不到他的下落,又不知从何找起,现今又逢
多事之秋,急的他头发都快白了。
自从他找回负气出走的叶裘之后,那些跟了他十年的东方家臣全都劝他迎娶叶裘为妻,好为东方家开枝散叶。
面对这样的情况,东方傲感到左右为难,一边是延续香火的使命,一边是他念念不忘的男人,选了谁都注定要负了另一
方,最重要的是,他其实并不想在心中还有其它人时,迎娶任何女人为妻,包括青梅竹马的叶裘。
「少主,请您迎娶叶姑娘为妻,替东方家开枝散叶吧。」跟随了东方傲十年的家仆之一简翼的话言犹在耳,现在他已经
被家臣们困在一户庄稼人家里头,出入都有人看守,就是怕他突然又闹失踪。
这种绑手绑脚的情况虽然可以轻易摆脱,但是身上背负着莫大的家族使命与压力,让东方傲始终都不敢轻举妄动。
他现在只能等,等上官雨自动出现。
就在他一脸凝重的看着远方夕阳西下时,叶裘悄悄来到他的身后……
一颗颗的汗珠顺着姣好的背部曲线,滑落在丝绸床单上。
上官雨全身赤裸卧躺在华丽的大床上——这张原本是属于他的床,这房间原也是他的房间,如今却被人换了摆设换了床
俱,成了折磨他的最佳场所。
上官雨在整个过程中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虽然真的很痛,虽然背上的伤口又裂了,鲜血已止住,但那撕心裂肺的疼痛
是不会停止的。
「疼吗?被人压在身下一逞兽欲的感觉如何啊?大少爷……」水求誉低着头在他耳边吹着气,一双大手在他身上游移不
定,像是在对待自己的情人一般温柔。
只有上官雨才知道方才这人是有多么残忍的对待他。
虽然说男人没有女人的贞操问题,可是关于尊严和身体方面还是会受伤的,他忍着不哭,不代表他忍受得了被这样的对
待。
现在他好后悔,后悔那天晚上没有先把自己给了东方傲,给了傲,至少是自己心甘情愿,就算将来没有任何结局,他相
信两个人都不会后悔。
可是,如今?
上官雨闭上眼,说话语气淡的就像方才被压在身下被逞兽欲的人不是他一样。
「这样你就满足了吗?未免也太小家子气了吧,水公子。」以为这样就能一出多年的怨气,就能把他的尊严往脚底下踩
?也许他是被伤害了没错,但那并不代表他再度站起来的能力也一并被消灭了……
他上官雨是不坚强,可也不软弱。
「小家子气?嘿,被这样玩弄你依然能说出这种话,是我太小看你了呢,还是我方才不够努力啊?对了,经过方才那一
番云雨缠绵,我发现你的滋味不是一般庸脂俗粉可以比得上的,我爱上那种滋味了,你如果答应成为我的人,等我成事
以后,就给你第二的地位如何?」
上官雨睁开眼,看向水求誓的眼神充满了不可思议。
「你是傻了吗?有人会心甘情愿当另一个男人的禁娈吗?你不觉得你的问题实在有点蠢?」
水求誉一听,不怒反笑,「喔,那么那个叫做东方傲的男人呢?他是不是就能让你心甘情愿躺在床上,任他玩弄?」
上官雨瞳孔一缩,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不懂?怎么会不懂呢,你不是已经想起十年前的事了?十年前老爷子让我去找一种可以让人把所有记忆全都忘记的药
,我可是找了好久才找到,没想到居然是用在你身上,从那时起,老爷子交给我们这些义子们的下流任务可多了,包含
了什么灭门啊、什么离间计啊……你数得出来的那些下三滥手段我们都玩到不想再碰了,那些都是为了帮你铺路啊,为
了让你这个武功被废的废人成为将来的武林至尊……甚至,老爷子后来还让你将那些西夷人给偷渡进来,也是为了将来
的大业。」
水求誉说到最后紧紧抓住上官雨的黑发,使劲往后拉扯。
「你知道吗?老爷子眼睛里只看得见你,把我们当畜牲使唤,用完了就丢,我知道将来等到他的计划功成之时,我们这
些义子们全都得死,其它人不信,我可是早就深信他会这么做了呢……」
随后他又状似怜惜地将手中的黑发捧到鼻间嗅着,轻轻吻着。
「他这么珍惜你,如果我毁了你,他一定会很伤心……我也会很伤心,毕竟,你也算是我一手栽培出来的,那么的珍贵
,如果我轻轻一捏,将你给捏死了,那过去十年来我不就是在做傻事?」水求誉嘴里喃喃地说些连上官雨都听不懂的话
,弄得上官雨只想把耳朵封起来。
「我告诉你一件事,就连你那心爱的东方傲,他的家族也是老爷子下令要灭的,老爷子知道那小子对你图谋不轨,怕你
将来让他带坏,先下手为强将东方世家给灭了……没想到那小子命大,居然还活着,他这次回来,是来找你再续前缘的
吧?可惜啊可惜,如果让他看到我们方才恩爱的那一幕,你说他还会不会要你呢?」
上官雨的嘴角微微上扬,如果是说这件事,那么水求誉可真是大错特错,东方傲这个人向来都是视礼法于无物……就算
让他看到了自己被污辱的画面,那小子只怕是会愤怒地杀光所有人,却一点也不会嫌弃他吧。
他们之间虽然分离了十年,对彼此的了解可是一点都没有减少。
东方傲的道德感,是不容许任何人伤害他在意的人,而不是在乎任何人被弄脏。
「如果他能让你猜透,那他还是东方傲吗?」
「哼!」水求誉握指成拳,抓痛了上官雨原就受伤的背部。
「事情是不是我说的这样,等到你回去绿园后,就知道了。」
第十章
再一次踏入绿园的大门,所有的家仆都陷入精神紧绷的状态。
上官雨找来了嫣儿,一问之下,才知道最近绿园的不速之客不少,已经折损了好几名家丁,虽然都没有自绿园盗得些什
么,可是若是长久下去,下次来了个武林高手,拿不到所谓的长生不死药,一气之下就把整个绿园的人都杀了,这种情
况不是不可能发生,一想到这里人人都怕。
有许多家丁和长工害怕自己成为下个牺牲者,全都走掉了,绿园里只剩下一些老弱妇孺。
「少爷,现在该怎么办?」
上官雨闭目沉思,他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势力可言了,失去了疾风山庄的庇护,他就成了普通人,想来他之前让人来保护
绿园的命令,也没人听从吧。
可是,他还有一项人情可用。
「我会让人来保护这里的,你不用担心,这几日我身体不太舒服,你别让人来打扰我。」
上官雨找来了一只信鸽,写了一封信让那只信鸽送走。
「鸽子啊鸽子,绿园能不能平安,就看你能不能把信送到那个人手里了。」
三年前,他曾经意外救了一个夜神庄的杀手,那个杀手倒也有情有义,为了报答他,给了他一只信鸽,扬言说若是他日
后有事,便可以让信鸽把信送到他手上,他必定会尽速赶来。
送走了信鸽,上官雨就让嫣儿出去,留下自己一人独思。
水求誉会让他回到绿园是有目的的,除了相信他再也无能为力外,再来就是以绿园和老爷子的命做为威胁,让他像只折
翼的大鹰一般,再也飞不了。
当然,如果他妄想去找东方傲帮忙的话,不止会连累向绿意死于非命,更会牵连东方傲一干人的性命。
水求誉算不准东方傲的想法,却把他摸了个彻底,知道他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不敢轻举妄动。
现在,他就像只折翼的大鹰一般,被人关在这以血亲围成的华丽牢狱。
傲,我将英雄放回去找你,你可能了解我现在的处境……
上官雨放声苦笑,笑自己的无能。
三天内,绿园来了两号大人物,一个是上官雨请来的杀手——梁傲尘。
另一个是自称能够治好向绿意心疾的大夫——冷玥。
虽然那个大夫看起来实在不像个大夫,但如果上官雨没猜错的话,那个冷玥就是闻名天下的毒医。
绿园里里外外是波涛汹涌,人人自危,上官雨的脸色却是一天比一天好转,他知道,向绿意有救了。虽然他的希望还不
知道在那里,但是至少有一人得救,那就比没有任何人得救的情况好得太多了。
夜晚,上官雨的房间成为所有人的禁地,原因无他。
门被轻声打开,上官雨闭上眼,收拾方才赏月的好心情,准备迎接只有夜晚才会过来的「贵客」。
「你在赏月?这么好兴致啊……」水求誉将身后的门关上,落锁。
上官雨连看都没看他,径自走到床边,开始脱掉身上一层层的衣服,然后躺在床上。
像个死尸般,静止不动。过程也不喊不叫。
这已经是他最后的消极反抗,失去了这道防线,他恐怕连自己能不能橕下去都不知道。水求誉看他这个模样,不悦地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