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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昨日烟花作者:舒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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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醒醒吧。他跑了,就是不想被你找到。他要是一直不用护照和身份证,你上哪里去找他?”
  “现在找不到,我可以找上一辈子。”
  “行,你找吧!”戴希尧摔门气愤地出了办公室。他本来听赵季麟说搬到了苏循家里,以为两个人的关系有了起色,没想到才过了一个月,苏循就跑了,连带着把赵季麟的魂也带走了。这苏循结束了跟经济公司的合约,撇掉了一直跟着他的人,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仔细一揣摩就该知道他这次的出走是早有预谋,在茫茫人海里又哪里可能那么容易被找回来。
  赵季麟其实也明白这道理,只是对他心里总在想只要继续找下去,说不定哪天就能把人找回来了。
 
  这样又过了一个星期,赵季伦打电话到他公司来,要他晚上回大宅,说有关于苏循的事情要跟他说。他说不去,但是,赵季伦说事情很重要,要是不去以后出了事,让他不要后悔。
  赵季麟已经很久没回过大宅,对于赵季伦的威胁他也是半信半疑,不过,事情牵扯到苏循,他又不能不去。
  晚上,赵季麟到了大宅,赵季伦只是先问他,最近在忙什么。
  “你问这些有什么意思。我来是为了苏循,不是来跟你拉家常的。”
  “我也没工夫和你拉家常。”赵季伦打开了房间里的电视,说,“你自己看看!”
  赵季麟先是听到了喘息和惨叫,转过脸看到了电视里的那个人是苏循,他的头脑里一片空白,在那几秒里,他震惊得根本没看清电视机里发生了什么。
  直到赵季伦关上电视,他才惊怔地问:“这是什么?”
  “你看不出来?你觉得他是宝,可在别人眼里他连娼妓都不如。”
  “你对他做了什么?”赵季麟强压下怒火问道,他现在不知道苏循在哪里,如果不幸落到赵季伦手上后,拍下了这段视频,他只能继续和赵季伦斡旋下去。
  “我能对他做什么?小弟,我可没这个嗜好。”
  “他不在你这?这东西你哪来的?”
  “他当然不在我这里,我听说他跑了,你一直没有找到他。”
  “这东西你哪里的?”
  “问我这东西哪来的?问问你自己最近都做了些什么?你当初怎么说服了戴希尧他爸帮你一起对付何元仲啊?有没有想过狗急了还会跳墙!”
 
  赵季伦的话让赵季麟差点连心跳都停止了,他再没心情听赵季伦废话下去,“有什么话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的。”
  赵季伦拿出了那张碟片,扔给了赵季麟,慢悠悠地说:“何元仲给我送来这东西,我本来可以不管的。他给我送来也不过是事前给我打声招呼。我大可以作壁上观,等这段视频传上了网,我也可以当做不知道。”
  赵季麟捏碎了手上的碟,如果这段东西传了出去,苏循的形象就彻底毁了,“他在哪里?”
  “这话你该去问何元仲,说不定现在他就在何元仲的床上。”
  赵季麟站起来就往外走。
  “你给我站住!”
  “你拦不住我的。”赵季麟已经拉开了房间的门。
  “我不拦你,你现在过去也晚了,不如听我把话说完。”赵季伦同情地看着赵季麟,说:“即便是这样,你都不肯放开那个男人?这几年他睡过的男人数都数不过来,你难道每次都要帮他收拾烂摊子?小弟,我不想看到你以后后悔。”
  “大哥,你现在说这些话又有什么意思?五年多前,你对落在赵季阳手上的苏循见死不救,后来又把他送到了别人床上,你没想过我的心情,现在又何必说这些。”
  “为了个男人,你这是要兄弟反目成仇吗?”
  赵季麟冷哼道:“我和赵季阳之间还能谈什么感情。不过,对于大哥,只要大哥不要再对苏循不利,我还是顾念着这些年来的兄弟情分的。”
  “看来这次我说什么都没用了。”
  “也不是,”赵季麟边往外走,边说,“我还是要谢谢大哥叫我过来。”
  看着赵季麟走出房间,赵季伦知道他以后是再也没办法把这个小弟抓在手里了。
  赵季麟离开大宅后,就给何元仲打了电话,何元仲倒是很开门见山地告诉他,苏循不在他那里,要求也很简单,只要赵季麟不再找他麻烦,他也不会让这段视频流出去,但是这段视频无疑是个定时炸弹,他没有办法相信何元仲。
  他找了何元仲很多次,何元仲先是说他没有毁掉苏循的意思,后来被骚扰得烦了,就说这些视频他要留着慢慢欣赏。赵季麟气得想杀人,却又不得不好声好气地和何元仲谈,只要能把这段视频拿回来,任何代价他都愿意付出。
  最后,何元仲终于松口,赵季麟花了大价钱把这段视频的母带和所有的拷贝换了回来。
 
  33

  西北的小山村里来个姓苏的支教老师,因为长了脸大胡子,有些调皮的学生背地里都叫他大胡子老师。
  苏循通过支教公益网站,申请到了来这个小山村的小学做一年老师,为了不被人找到和认出,他蓄起了胡子。
  他们这一行一共有六个人,只有他一个人被分到了这个学校,来之前他从组织方那里了解到一些情况,说这个小学有100多个学生,校长和一位老师要带分属不同年级的5个班。他知道要去的小山村很贫苦,但是真到了地方,他还是被黄土被光秃秃的荒山震惊到了。
  他拖着行李跟着来接他的李老师进了山,李老师一路走一路跟他介绍学校的情况,又跟他说今天开春后没怎么下过雨,虽然村子里通上了自来水,但因为干旱只能定时供应。
  苏循听后,说这些情况他来前都大致了解过,他都可以克服。李老师很高兴地拍着苏循的肩,差点把苏循拍趴到地上。
  李老师笑着问苏循是不是走不动了。
  苏循不好意思地点头,这山路不是沙子就是石头,他别说走了,连爬都快爬不动了。
  李老师让苏循把行李给他后,说:“再加把油,马上就到了。”
  想着就快到了,苏循咬了咬牙,继续跟着李老师往前走,他没想到李老师口中的很快就到,让他们又走了一个多小时。
  
  他们到学校时已经放学,校长正在校门口等他们,这个看上去二十来岁的女孩子说她叫林萍。跟着林萍往里面走,苏循就看到一排平房。这排简陋的平房就是教室,他们住的地方在教室后面,林萍住一间,苏循和李老师合住一间。
  因为正好赶上饭点,林萍说她今天特意多做了饭菜,还在锅里热着,让苏循和他们一起吃饭。走了几个小时的山路,苏循也真是饿了,放下行李就跟林萍李新去吃饭了。
  吃饭时,林萍说第二天要去家访,问苏循要不要跟他们一起去,苏循同意了。饭后,他们回屋,很早就睡下了。
  可没想到第二天起来,苏循又感冒了,林萍看着苏循的样子,就把课表和几本课本交给苏循,说:“你病成这样,还是留在学校吧。有空看看教案,有什么问题等我回来再问我。”
  苏循苦着脸说抱歉,说他没想到一来,还没开始上课,就先病了。
  “山里早晚的温差比较大,你不习惯也是正常的,”李新在一旁,说,“不过,你可得快点好起来,学生们还等着你上课。”
  李新的话虽是这么说,但苏循吃了带来的药后,这感冒还是拖拖拉拉地过了一个多星期也没见好,喷嚏倒还好,只是每天鼻子都是塞住的,说不出地难过,这样站在教室里给学生们上课, 几天下来他的喉咙更加肿痛,到后来甚至连声音都几乎发不太出来了。

  苏循难受到不行,就跟林萍打听镇上有没有医院,他想去看病。
  林萍放下正批改的作业本,说:“镇上没有医院,只有卫生站,不过,你去看病的话,等你看上病,说不定你的病也好了。”
  苏循摸着喉咙还想说什么。
  林萍摆摆手,说:“也不用到镇上去来回折腾,我看你是太累了,这两天的课你先不用上了,先休息两天吧。”
  苏循点了点头,接下来的两天,他就在炕上昏昏沉沉地躺着,连李新来叫他吃饭,他都推说喉咙痛,吃不下饭。
  林萍在另一间屋子里盛好了饭,看到只有李新一个人进来,就问苏循是不是又不起来吃饭。
  “恩,他说喉咙痛,饭吞不下去,”李新一屁 股坐到椅子上,抱怨道,“别管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养了一身毛病,第一天跟我上山,走到一半说爬不动,来了十多天就病了十多天,现在干脆躺着起不来了。真不知道他是来支教的,还是来添麻烦的。”
  “别这么说,是我让他休息两天的,他刚来一时水土不服,也可以理解。”
  “哎,他老是这样生病,我真担心他支撑不到一年。到时要是没有新的老师过来,不是耽误教学吗?”
  “没关系,还有三个月不到就是暑期了,到时候说不定会有新的老师过来。”
  两人吃完饭,林萍不放心苏循,跟着李新去屋里看了看苏循,看到苏循裹着被子缩在被子里病恹恹的,他们进来后也没有醒,她跟李新说:“这样下去不行,不吃不喝的要出事,我去给他煮点粥。”
  “我去吧,你也忙了一天,早点休息,这家伙让我来照顾吧。”
  “也好,锅里有剩下的饭,你把它煮成粥就行。”
  李新说好,花了一个多小时把剩饭煮成了粥,回到屋子里,叫醒了苏循,把粥和勺子递到苏循手里。
  在刚醒的迷糊过后,苏循轻轻地说了声谢谢。
  “不用谢我,是林校长说要给你煮粥,我是看她要操心的事情太多,才没让她帮你煮。”李新躺在抗的另一头,说,“我说,你再这么病下去,还不如快点回去。”
  “对不起。”苏循低着头,斯斯艾艾地道歉。
  “行了,别道歉,你要是不能快点好起来再道歉也没用。”
  苏循捧着碗,低着头内疚到不行。
  “我真看不惯你这摸样,啥事都只知道道歉,要不然就是委委屈屈地不说话,像是谁欺负你了。”
  苏循惯性地又想道歉,对不起三个字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还有你那胡子,我说,你不知道为人师表吗?林校长是不管,但是你也不能老是留着这一大把胡子吧!你想没想过,你这胡子会给学生们留下什么印象?”
  “对……”
  “又来了,别道歉了,过两天病好了就把胡子剃了吧。”
  “恩。”
  
  这个晚上,睡到半夜里,苏循被滴到脸上的水弄醒了,拉开灯,就发现这水是从屋顶上落下来的,外面在下大雨,里面在下小雨。
  “草!又漏雨!”灯亮后,李新也醒了过来。他跳下炕,拿些瓶瓶罐罐放到漏雨的地方接水。
  苏循看着李新走来走去地放罐子,说:“我这里也漏。”
  “哪呢?哪呢?”李新走过来,看了看房顶,放下了一个玻璃瓶。
  苏循噗嗤地笑了一声。
  “笑啥呢?”李新拿着瓶子敲了下苏循的脑袋,说,“快点睡觉,我明天下山去弄点水泥来修房顶。几个月没下雨,我差点忘了这屋子漏雨。”
  李新关了灯,摸索着爬上炕,苏循张开漏雨的地方也躺了下去,只听到李新在另一边翻来覆去的。
  “苏循,我说,你能不能借点钱给我?”
  “恩,你要干嘛?”
  “修房顶啊,你先借我点钱,等我拿了工资还你。”
  “好。”
  听到苏循说好,李新终于不在炕上辗转了。
  第二天,学校没课,李新问苏循要了钱,早早地下山先去帮苏循抓了药,再去买了水泥,找了个泥水匠跟他上山修房顶。回到山里,他跟泥水匠说了说房子漏水的情况,让泥水匠先去修。他到烧饭的屋里找出了砂锅出来,给苏循煎药。
  等煎完药,端给苏循时,李新吃惊得差点把一碗药给泼了。
  “你……你……”李新瞠目结舌地指着苏循的脸。
  “怎么?”苏循淡定地坐起身,说:“我把胡子刮了。认不出来了?”
  李新合上张得老开的嘴,说:“我说,你脸上没疤,长得又帅,蓄啥胡子啊!”
  苏循摸了摸光滑的下颚,瞄着李新手上的碗,说:“这药是给我的?”
  “差点忘了,我去镇上顺便给你抓了药,这药专治喉咙肿痛的,喝上几天保你不痛了。”
  苏循扑哧一笑,接过李新手里的碗,闻到那股中药味就反胃,笑了笑,说:“等下再喝。”
  “趁热喝吧,放凉了更难喝。”
  苏循皱起了眉,屏着呼吸,一口气把药喝了下去。
  这药照着一日三顿,喝了四五天,苏循的喉咙真不痛了。
  
  苏循的感冒终于好了,可没过几天,苏循又不知道吃错了什么,吃过了晚饭就开始上吐下泻的。这把林萍和李新吓了个半死,李新说要带苏循去镇上的卫生站。
  苏循捂着肚子缩在炕上说,他只是吃错了,过一晚就好了。
  李新拍了桌子,说:“你吃啥了?你吃的那些我们也吃了!”
  “李老师,你别激动,”林萍扯住了李新,劝说道,“天色不早了,晚上的山路也不好走,不如明天去?”
  林萍的话算是把李新劝住了,可是,整晚上李新都没睡踏实,半夜里,苏循又爬起来吐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李新背着苏循下山了。苏循被留在卫生站挂盐水,李新又匆匆地赶回山里给学生们上课。
  这样来回折腾了两天,李新都想哭了,他很想对苏循说,大哥,你赶紧回家去吧,别留在这里穷折腾了。但是,看着苏循病愈后仍旧憔悴的脸色,他又有点说不出口,“我说,苏循啊,你跑到我们山里来支教,是想把小命丢在这里吗?”
  正在穿鞋的苏循抬起头,两只乌黑的眼珠定定地望着李新,苦涩地说:“哪里那么容易把性命丢在这里。”
  李新被噎了下后,又笑眯眯地凑到苏循眼前,说:“跟你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啊。”
  “我没当真。”
  “没当真就好。”李新拍着苏循的肩膀说,“以后你就跟着我,我一定让你把身体养壮实。”
  苏循笑笑,没把李新的话当一回事。
  然而,李新却很认真地把苏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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