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主悍夫-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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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斯言的话向来剪短,一句话了事儿:“吕越,我给你发了个邮件,你自己看看。”
吕越忙里抽空的用手机打开了邮件,是一段视频,他下载了下来,是一对老夫妻,被捆在床上,冲着视频哭着。
他拧拧眉,又给虞斯言去了个电话。
“这是什么玩意儿?”
虞斯言估计是有些困了,打了个哈欠说:“这是那女人在河南的爹妈,我让那边儿的人去了一趟,你拿着这些玩意儿吓吓那女人吧。”
“你没把人怎么样吧!”
“人都已经放了,就是给你录这玩意儿而已,行了,我要睡觉了,你没要紧事儿就别打电话来了啊。”
吕越听着电话挂断的声音,加快了车速。
……
时间又过了一个小时,萧伟等得有些困了,于是搭了条毛毯,抱着抱枕,趴在桌上浅眠了起来,刚眯了一会儿,手下凑到他耳边说:“老板,辉煌那边儿已经开始找那几个二把手了。”
萧伟撬开一丝眼皮,沉声道:“拦住,一定不能让他们干扰吕越。”
“是。”
……
吕越一开车到南坪,找到了辉煌那些人吐出的出租屋,他偷偷的撬开们,钻进了屋里,很快,他就从衣柜中找到了辉煌用来练习那女人的手机。
翻看了一下,手机里的信息已经删除了,可这对他而言,并不是什么问题。
吕越将手机连上电脑,很快就将消失的数据恢复了出来,他把这些数据拷贝到自己的手机里,然后揣着作案手机从出租屋里溜了出来。
就在吕越小心翼翼下楼的时候,背后悄无声息的钻出了三道人影儿。
三人刚举起棍子要砸在吕越头上,就被另外的几个人从后面一把捂住嘴,拖走了。
短短几秒间,一切都发生地如虚影晃而已。
吕越借着月光,只瞧见脚尖儿的前方有一片黑影闪了一下,可一回头,什么都没有。
他定了定心神,已经没时间再磨蹭了,都12点过了,他得立马回公安局去!
……
只盖了条毯子,睡着还是有些冷,萧伟打了个喷嚏,吸了吸鼻子,再蹭了蹭抱枕,有些不满意的撇了撇嘴。
操,这段时间习惯吕越身上那股子柠檬味儿了,闻不见居然有点睡不着。
正当他在心里抱怨着吕越的体香的时候,手下再一次凑了过来,“老板。吕先生马上就到了,还有,咱们的人刚才监控到辉煌的老总打了个电话给金科房集团董事长。”
萧伟睡意全无,自言自语的念叨了一句:“金科?”
金科和翔飞没法儿比,但和翔飞名下的协信可是正面敌对。
萧家和项家联盟多年,金科的那老东西是见项翔最近不在,想从他这儿下手了么?!
萧伟冷哼一声,道:“打个电话去替天行,就说我要找项翔。”
“是。”
项翔和虞斯言压根儿就没睡,虞斯言得了个台球桌子,兴奋得不信个,拽着项翔玩儿了好几个小时了。
电话声音突然响起,震得虞斯言一杆子捅歪了,“我操,还让不让人愉快的玩耍了!”
项翔宠溺的揉了揉虞斯言的脸,走进办公室里接起电话,“替天行讨债。”
“项翔,你不在协信坐镇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金科的那老东西都起心要对付咱俩了。”
项翔瞥了一眼虞斯言,说:“是他?”
萧伟笑得挺欢,“他还是背后的大人物呢。”
项翔眯了眯眼,他倒是不担心金科能搞出什么事儿,相比之下,他更在意他脱岗的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
“我知道了。”
“嗯,我估计他现在正在想办法,把这次搞砸的事儿挖个坑埋了。”
“没关系,他挖他的,咱们挖咱们的。”
吕越确实是到了,可只是匆忙的透过门缝儿和萧伟对视了一眼就别过头,和大队长仔细的谈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吕越大步走进了关押女人的审讯室里,他直接关掉了墙角的摄像机,在女人近乎的叫声中走到了审讯桌前。
“是你?!”
女人瞪大了眼珠子。
吕越勾唇一笑,上挑的眼梢透出一股子狠劲儿来,“好久不见啊,大…妈!”
女人不敢呛声,有些害怕的看着吕越,说:“你想干什么,你没权利审问我,你这是违法的。”
吕越大声的笑着说:“我还当你不知道什么事违法的呢,敢情儿您门儿清着呢,正好,我是律师,那咱们就来探讨探讨吧。”
“你出去!”女人惊吓地吼道。
吕越狞笑,“你敢讹上萧伟,就该知道,我现在能近来意味着什么。”
女人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情绪说:“不管你怎么说,他就是强迫了我,还让我在会所卖淫,这就是事实。”
“咱俩见过,到底怎么回事儿,大家心里都清楚。说真的,我挺佩服你的,一个女人家,居然被逼供了一天都没松口,而且连测谎仪都通过了,还真是女强人呢。”
女人梗着脖子说:“我说的都是事实,有什么好松口的。”
吕越定定的瞧着女人,好一会儿都没再开口,知道把女人都盯得心律不齐了,突然阴冷地开口:“我家老大说过,不准对女人动手……”
刚说完,他一巴掌扇在女人脸上,响亮的声音在审讯室里绕了好几圈都没散去。
他璨璨的怪笑,轻声道:“可是,他没说不准对贱人动手!”
170:关键时刻掉链子
“打人了!快来人啊!”女人立马叫嚷了起来。
吕越也不拦着,就坐在女人面前等女人自个儿叫没趣儿了再出声。
叫嚷了好一会儿,女人瞧见没用,又站了起来,冲到门前,一个劲儿的拉扯门锁,可是门已经从外面锁上了,根本打不开。
吕越看着惊慌失措的女人,皱了皱眉,“就这点胆子,你还敢讹上萧伟?”
女人一步踏错就已经没了退路,现在虽然知道走错了路,可她已经回不了头了,只能一错到底,希望能拼出一条血路。
“我没有,你别被萧伟骗了!”
吕越攥紧了拳头,“你再说这话信不信我还扇你几巴掌!”
女人闭上了嘴,似乎被逼到了死胡同,要破壶沉舟的气势都出来了,她突然镇定了许多,狠厉的看着吕越,不再开口说话。
吕越见女人终于安静了,这才说:“我明确的告诉你,萧伟还没动手收拾你,你现在要面对的,还只是一个我,你觉得,既然我能进这房间,那萧伟能不能让你在这房里受点苦头呢?”
女人的呼吸声急促了些,重新坐回椅子上,定定的和吕越直视着。
吕越不得不说,这女人被选中来陷害萧伟,也是有些道理的,对自己挺狠。
“我不知道你是因为被胁迫还是被买通,但是我知道,让你这么干的人,远远及不上萧伟的能力,不然也不会用这种下作的手段,现在警方已经持有你和辉煌那边儿的通话记录和短信记录了,你还想死撑么?”
女人脸色刷白,震惊的看着吕越,像是想从吕越的脸色中看出些什么。
吕越面无表情的继续说:“你觉得现在事情搞砸了,那些人是让你当替死鬼背黑锅呢,还是正努力的想营救你啊?”
女人垂下了头,惊魂不定的盯着自己的膝盖。
“你有没有想清楚, 惹怒了萧伟才会让你死得更惨,难不成你是看萧伟成天笑嘻嘻的,没个正经,就觉得好拿捏么?”
女人浑身都抖了起来。
吕越掏出手机,把视频放了出来,在女人惊恐万分的泪水滴答中,冷言道:“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让萧伟留你一命。”
“你们把我爸妈怎么了!”女人发了狂,一把扯住吕越的衣领,过长的指甲将吕越的脸划破了些,溢出几滴血珠子。
“你放心,只要你老实说,谁都不会有事儿。”
女人整个人都像是卡机了一样,一动一顿的松开了收,最后跌坐回椅子上,捂着脸哭了起来。
吕越静静的看着女人,“你最好快点,现在都12点过了,萧伟还另外个房间等着呢,他要是耐心磨光了,我也帮不了你。”
女人抬起脸,满脸的泪水,她冷笑一声,“你拿什么保证,我又凭什么相信你!”
萧伟眼射厉光,一字一顿地说:“傻逼,他是我男人!”
女人大声嗤笑了起来,“你懵谁呢,你忘了咱们怎么认识的了?”
吕越也不反驳,站起了身,“既然你不信,那我也懒得费口舌了,还是让萧伟来处理你吧。”
“别!你等等。”女人起身一把拽住吕越的手腕儿,长指甲在吕越手背上顿时又哗啦了几个红印。
吕越甩开女人的手,皱着眉,不耐烦地说:“我也困了,没时间陪你玩儿,一句话,爽快点儿,我也好招呼手下的弟兄们开始办事儿。”
女人还没忘记自己的爹妈也被牵累了进来,她用力的甩着头,“别,别,我信你,你别伤害我爸妈。”
吕越提醒道:“我提醒你,你如果是被买通的就老实说,若连招供还敢有半个字儿的假,那我还真保不了你了。”
女人咬着下唇,谨慎的点了点头。
吕越打了个电话,外头等着的民警将房门打了开,他胎教就走了出去,朝大队长招招手,说:“进去吧,她准备招了。”
大队长派了俩民警进了审讯室里,然后随吕越一起阔步走近萧伟呆着的房间里。
“走了,回家睡觉了。”吕越一开门就说。
萧伟眼波威震,上挑的唇角透出抹赞赏,“帮我洗清罪名了?”
吕越走到萧伟面前,看着这没事儿人一样的懒散货,有些气闷地说:“你不嘚瑟能死啊,赶紧的,我都快累死了。”
走进了,萧伟这才看见吕越脸上的小血道子,顿时拧起了眉心,“我可提醒你,你最好别把自个儿整破相了,你要是这张脸更丑点,我绝对不要你。”
吕越已经没力气和萧伟呛声了,他把萧伟拽了起来,“是是是,我记住了,一定时刻注意着。”
萧伟见吕越疲惫得有些浮肿的眼泡,也不再耽误,他朝副手扬了扬下巴,“你把后续的事儿了结一下。”
副手苦命的颔首,心里挂满了面条泪,老板,我也困啊!
从公安局出来,萧伟抱着眼皮都快睁不开的吕越钻进车里,盯着吕越那天生的翘唇,他玩弄似的伸出指头拨弄了几下。
吕越又饿又困,精神集中了一天,现在已放松,整个人都跟卸了气一样,软成一滩。
萧伟冲前面的司机说了个地址,吕越听见,努力的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儿,说”“去我那儿?”
“恩,去试试你那张水床。”
吕越一下就来了劲儿,眼珠子瞪得浑圆,忽闪忽闪的。
萧伟似笑非笑的勾着唇,狠狠的覆上了吕越,逗弄的啃噬了起来。
吕越勾着萧伟的脖子,翻身岔开腿坐到了萧伟腿上,把火热的唇齿当成了一天的食粮,疯狂吞食着。
车子开到了小花环洋房的楼底,萧伟抱着衣衫凌乱的吕越下了车,一路相缠的回了吕越的家。
一进家门,萧伟迫不及待的撕扯开吕越的束缚,锋利的尖牙咬上吕越小巧的喉结,逼得吕越发出难耐的呜咽。
零碎的衣裤撒了一路,一直蔓延到天蓝色的水床边儿。
水床微微荡漾,吕越在床头安的紫色夜灯绽放出阵阵魅惑之光。
萧伟撑起身,俯瞰着蓝色水体上躺着的吕越,紫色的柔光洒满了紧致的肌肉,在吕越轻微的颤动中和情动的忸怩下,呈现出妖冶的颜色,如幻境的黑暗精灵,邪恶又惑人,勾得人头晕目眩又心魂震慑。
明明是男人的身体,明明没有女人的柔软,却有种刚柔并济的美,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靠近后又忍不住想残忍的摧毁……
萧伟抬起吕越的腿,握着纤细的脚脖子,一口咬在小腿肚子上。
他一眨不眨的凝视着吕越因疼痛而扭曲的脸,娇嗔的叫声让他心里一荡。
吕越扭动了几下,软蠕蠕的叫了一声:“老公……”
萧伟喉头一滚,声音沙哑的问道:“宝贝儿,有润滑的么?”
吕越耳根子有些发烫地小声说:“衣柜第二层抽屉里。”
萧伟大步跨下床,赤身走到衣柜前,蹲下身,心急火燎的翻找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角落里的KY。
结果回到床上一看,就这么短短半分钟不到,吕越居然呼哧呼哧的睡着了!
他不可置信的唤了几声,“吕越?小越越?老妖怪?!我操!”
他一把将KY狠狠地砸到地毯上,埋头看着自个儿昂首挺胸的大家伙,恨不得把吕越就这么撕巴捅烂了!”
萧伟气得手直抖,他叱咤沙场这么多年来,这还是第一个在他状态顶呱呱的情况下睡着的人!
他匀了好一会儿的气,然后翻身下了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打算离开。
正扣着衣服的扣子,床上的吕越哼唧了一声,睡得不太安稳的翻了个身,纤细的手臂在在空荡荡的床上摸索着什么。
萧伟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静静的瞅着吕越。
吕越摸了一会儿没摸到,又翻了个身,在另一边又摸了起来。
萧伟站了一会儿,又脱掉衣服,重新躺回了床上。
吕越摸到他的身体,一下就缠了上来,吧唧了几下嘴,睡安生了。
萧伟叹了口气,抱紧了吕越,拉过被子,将两人裹了起来。
171此去经年
第二天大清早,吕越醒过来没十秒就瘪着嘴哭了起来,异常的悲凄,有股子悔不当初的味道,还有种追悔莫及的痛楚。
萧伟莫名其妙的瞅着面前捶床痛哭的人,“做噩梦了?怎么一睡醒就嚎啊。”
吕越翻身抱住萧伟的脖子,拼命的摇着头哭号道:“不要啊,我好不容易等来的一夜啊,居然被我睡过去了,啊!陛下啊,求一丈蕾丝白纱,上好的鹤顶红伺候!容嬷嬷啊,求万针穿心!穿越娘娘啊,求您让我穿回昨儿晚上吧,我卖个肾报答您!”
萧伟听到最后终于听懂吕越这叽里呱啦一通叫唤是个什么意思了,他眯了眯眼,蔫儿坏地说:“没用的,我告诉你,经昨儿一段,我对你真是提不起兴趣了,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想办法吧,不然咱俩以后就哲学式恋爱好了,不过我估计我撑不了多久。”
吕越恨恨地咬住薄被,满脸的痛苦,过硬的牙口没一会儿就把被子嚼出几个大窟窿眼儿来。
“呜呜……雅蠛蝶……”
萧伟满意的看着吕越站在痛苦的悬崖边儿嚎叫,心情别提多舒畅了。
吕越嚎了一会儿,停了下来,开始小声的抽泣。
萧伟单手撑着脑袋,打趣儿道:“怎么不接着嚎了?”
吕越像是看破红尘的老尼姑一样,深沉淡然地说:“没事儿,万箭穿心,习惯就好。”
萧伟乐得笑瘫在床上,笑了一会儿,他问道:“请问吕先生,对昨夜的所作所为有什么感想?”
萧伟的态度很明确,说得好,既往不咎,说的不好,哼哼……
吕越抬起低垂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