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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债主悍夫-第79部分

小说: 债主悍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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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旧的木板床‘吱呀’直响,在强烈的摇晃中有种不可负担的错觉,空气中弥漫着汗水的咸味儿,大浪拍击礁岸的激流还在不停的荡漾。
虞斯言微眯着眼,盯着上方的项翔,快乐的灭顶,让他不再觉得那双赤红的双眼是有多么的骇人,激流还在身体里翻涌,虞斯言突然剥离出一丝意识,静静的想:“他对项翔,到底是超过了喜欢了……”
“如果是爱,那他能如何来爱项翔呢……”
他看着上方明明说着狠话、做着狠事儿却面带疼惜、愁眉深锁的男人,突然勾唇一笑,轻声说道,“项翔,过来。”
项翔看着虞斯言放柔的眼神儿,身形一顿,身体里顿时涌出别于激情的热度,温暖得他心里发涩。
他俯下身,终于和虞斯言紧贴得密不透风。
虞斯言够着脖子吻上项翔的唇,着威胁到,“放开我的手,不然明天揍死你。”
“言言……”
项翔双手固定住虞斯言的头,疯狂的唇齿相交。
虞斯言闭上眼,勾住项翔的脖子,一边儿使劲儿吞咽着,一边儿笑道,“叫老公!”
……
入秋的凉风吹不散这一室的火热,更抹不去两具男性躯体纠缠中心生的温暖。
轻如羽翼的窗帘纱随风翻飞,透出屋内温情相缠的身体,翻出那让人脸红心跳又甜蜜腻人的哼叫。
当那热得快要灼伤人的炽热进虞斯言身体的时候,天色已经泛白,依稀都能听见外头的车辆呼啸而过。
虞斯言在用秒计算的极致快乐中僵硬了一下,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项翔紧紧的环抱住虞斯言,慢慢的享受着这等待了半年多的幸福和满足。
他轻啄着虞斯言汗湿的鬓角,定定的凝视着虞斯言熟睡过去的侧脸。
他未曾焣到,虞斯言如此刚性的人会这么轻易的退步,他做好了各种准备来应对虞斯言的愤怒,可他忘了,虞斯言在他生命中,一直都是例外的,也一直都是他所不能完全掌控的。
虞斯言用自己的尊严保命了他的尊严,这种收入羽下的纵容和庇护,是虞斯言对他的包容和付出。
一个原本剽悍狠厉的纯爷们儿,能忍着疼、流着汗来接纳他,这种胸怀让项翔动容……
抱着虞斯言瞧了好一会儿,项翔慢慢退出虞斯言的身体,将人竖抱起,带进了淋浴室。
虞斯言清清爽爽的睡了一上午,中午精神抖擞的醒来,可却无能为力的爬下床,连上个厕所都要靠项翔扶着。
忙活了大半个月的虞斯言终于躺在床上闲了一下午,悠闲的趴着一边啃西瓜一边抱着儿子们看球赛。
没凶到忙碌的虞斯言,吕越下班的时候好奇的逛进了虞斯言的休息室。
虞斯言瞅着吕越最近那笑得想揍一拳的春光脸,这么久,终于有闲心问了一句,“最近冲喜了?这么红润。”
吕越傻呵呵的长笑一声,余音绕梁数十秒,“你今儿心情不错啊,和项翔合好啦?”
虞斯言别了吕越一眼,“我俩好端端的,有什么好合好的。”
“切,前段时间明明闹得满公司飘黑云的,今儿看来是晴空万里了,那我就大方的赏你一个好消息吧,我和萧伟在一起啦!”
吕越说完,咧着嘴等了好一会儿,结果虞斯言居然连哼一声都没表示。
他笑容一僵,尖声尖气地叫道,“虞斯言,老子跟你说话呢,你神游哪儿云了!”
虞斯言嫌恶的掏了掏震麻的耳朵,说,“听见了,不就是你和萧伟在一起了么。”
吕越瞪着大眼,问道,“你都不为我高兴一下?”
虞斯言白了一眼,啃了一口西瓜,说,“有什么好高兴的,还不是你一头儿贱着。”
吕越眯着眼仔细的瞧了虞斯言一会儿,突然凑到虞斯言面前,惊得虞斯言赶紧往后缩了缩脖子,“你干嘛,凑这么近。”
吕越眯着眼,一副深沉的样子,说,“不对,相当的不对,咱俩现在明明就是在同一水平线了,可为啥我还是觉得你有种在高处蔑视我的感觉?!”
虞斯言瘪瘪嘴,撩起眼皮瞪了吕越一眼,“能说人话不?”
吕越贼兮兮的压低了声音,问道,“你和项翔昨儿干了什么好事儿了?”
虞斯言知道今儿不说,吕越是不会放过他了,他不耐烦的叹了口气,淡淡地说,“睡了。”
吕越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说,“你俩不天天天天睡一块儿么。”
虞斯言抠抠眉毛,一点不带拐弯儿地说,“操了一场,行了吧,赶紧麻溜的滚。”
吕越震惊的瞪了虞斯言好一会儿,突然就蹲了下来,抱着腿,一头的阴暗,神神叨叨的念着,“怎么能这样,怎么可以……”
虞斯言无语的别开脸,实在不想搭理吕越。
吕越蹲了一会儿,忽地猛然站起来,冲到休息室门口,指着虞斯言,厉声喝道,“你等着,我一定超过你!”
虞斯言眼前一晃,吕越就没人影儿了,他听着纷乱的脚步声,冲着空荡荡的门低声骂道,“有病吧!
163、无所谓,怎么可能有所谓呢

要想治疗好虞斯言的恐惧,并非一日之功。
为此,项翔天天夜间都在不懈努力着。
对虞斯言进行精神转移治疗的第五天,虞斯言精神病都快被项翔折腾出来了!
他刚梦见自己进了一小黑屋,然后立马就看见赤条条的项翔朝他扑了过来,登时吓得睁开了眼,可一睁眼,刚还在梦里的项翔就真的朝他扑了过来,“我操,项翔,你他妈是想要了老子的命啊!我他妈现在拉屎都没啥感觉了,你还来!”
项翔义不容辞的挺入虞斯言的身体,狞笑道,“我得把你治好啊,你什么时候晚上睡踏实了,不做梦了,我就什么时候停。”
“嗯……我今儿做梦是被你吓醒的!你给老子滚出去!”
……
不知是不是项翔这一晚治疗得太到位,反正第二天晚上,虞斯言一夜无梦的睡到了大清早。
虞斯言时隔二十来天,终于又开始使用正常的生物钟了,顿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可当他侧当对上项翔那双沉静的黑瞳时,他觉得不应该是劫后余生,应该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言言,你昨儿晚上没做梦。”项翔喟叹了一句。
虞斯言别了项翔一眼,“我怎么听着你这意思有点惋惜和遗憾啊?!”
项翔恬着脸把额头抵在虞斯言的锁骨上,对着虞斯言胸膛上的刀疤喷洒着热气,“怎么可能,我高兴都来不及,而且,你要是再做梦,我都担心你会不会被操成截瘫。”
虞斯言腰部以下几乎都动弹不得了,可手上的劲儿还在呢,他一巴掌扇在项翔长出些青茬的头上,“会说人话么!”
项翔可劲儿用刮人的头顶在虞斯言下巴上刺着,“言言,你又打我,可疼了。”
虞斯言挑了挑眉,哼笑一声,学着项翔的语气,无不嘲讽地说,“你的痛苦都该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项翔喷笑了一声,趴在虞斯言的肩头上大笑起来,笑舒服了,他抬起头,轻啄了一口虞斯言的唇,“坏男人。”
虞斯言摸着项翔刺手的胡桩子,勾着痞笑,轻声说,“你等着吧,我过段时间就能好好疼你了。”
项翔吞云吐雾的瞅着虞斯言,很明显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虞斯言深吸了一口气,咂摸了几下嘴,酝酿了一下,说,“知道我被王万才劫走那天云了哪儿吧。”
“嗯哼。”项翔有点明白虞斯言要说什么了。
“我云做了个心理咨询。”
“我知道。”
虞斯言用拇指揉搓着项翔的嘴角,问,“不好奇?”
项翔偏过头,一口含住虞斯言的大拇指,吮吸着说,“你这不就给我说了么,我干嘛好奇。”
虞斯言对项翔这种吃定他的感觉有些不满,一用力就将大拇指插进了项翔的嘴里,使劲儿搅动了几下粗舌,然后拨了出来,将指头上的水渍擦到项翔的脸上,说,“我有心理障碍,对床事。”
项翔也不在乎虞斯言怎么糟蹋他的脸,邪恶的笑着说道,“我可没看出来你有什么障碍。”
虞斯言轻扇了项翔几下,说,“我是说我操不了你,”顿了一下,他补充道,“暂时。”
项翔也不惊讶,一脸的恍然大悟,点着头说,“哦,你云那儿就是为了让人开导开导你,让你能成功能干掉我。”
虞斯言眯了眯,“怎么,你不愿意?”
项翔睁着眼说瞎话,“没有啊,怎么可能,我无所谓的,你接着说。”
虞斯言满意的摸了摸项翔的脸,继续说,“那边早就已经给我定好了方案了,我这前段时间不是状态不好么,现在既然好了,等过几天我就接着开始治疗,应该一个多月就能克服了。”
项翔笑着对虞斯言说,“挺好的,有心理病在始终是不好,治好了你身心健康有好处,要是你想我陪你一块儿去,我没问题的。”
虞斯言对项翔这么乖生的模样很是喜欢,“那种地儿,你去干什么,我就是提前给你说说,早说晚说不都一样儿么。”
项翔点点头,“还有什么事儿么?没事儿我就起来做早饭了。”
虞斯言想了想,说,“你给我点根儿烟。”
项翔起床点了根儿烟,自己先拔了一口,再给了虞斯言,转身出了房间。
一出门,项翔脸上温和的笑容暖意消失,黑矅石 一般的瞳子闪出锋利的光,他一脸凝重,一边下楼一边掏出了手机。
虞斯言躺床上抽着闲烟儿,探手拿过床头的电话,给吕越打了个电话去,“你上午的时候记得来公司一趟。”
自打吕越发现虞斯言夜夜春宵以后,好几天都没来公司了。
“我不去,你又得给我显摆。”
虞斯言真是跟不上吕越那思想,“谁他妈给你显摆啊,这种事儿有什么好显摆的,一会儿就给我过来,有正事儿。”
说完,虞斯言就挂了电话。
吕越握着手机,不甘心的嘟起嘴。
他扭头端详了会儿躺在他身边儿呼呼大睡的萧伟,眼珠子一转,就钻进了被子里。
薄被跌峦起伏,没一会儿,萧伟震开了眼睛,伸手探进被子里,把胯间的吕越一把薅了起来,怒骂道,“大清早你干什么呢!”
吕越吐掉嘴里的几根儿毛,委屈地说,“老公,奴家想要么。”
萧伟头疼的磨了磨牙,“你没见老子昨晚上两点才睡呀,就不能老实呆会儿。”
“可是这都多久了,你天天这么忙,我都老师(原文)呆了多少天了。”
萧伟疲惫的把吕越丢到一边儿,翻了个身,把脸捂进枕头里,趴着睡,瓮声瓮气地说,“这段时间天天来人检查,每个会所都接到举报,我忙得脚不沾地的,你他妈就不能别烦我,省点心。”
吕越咬咬嘴唇,给萧伟把被子盖好,小声说,“那我给你做早饭去,一会儿还要去趟公司,虞斯言找我来着。”
萧伟没搭吕越的话,自顾自的可劲儿补眠。
吕越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洗漱了一下,穿好衣服,再上厨房做了早饭,然后又绕回卧室里,在萧伟的床头压了张便条,放松脚步,出了门。
他慢条斯理的走出别墅小区,散步似的晃到了公司。
可明明已经耗了这么多时间了,好不容易才挨到公司人最多的时候来,可一上楼,项翔和虞斯言还是在他面前甜蜜蜜的拉仇恨。
他瞅着靠在项翔身上看漫画的虞斯言,冷冰冰地说道,“我人都来了,你倒是说话啊!”
虞斯言把手里的暴走漫画放到一边儿,收了收笑容,挺严肃的说,“我想问问你,能不能有什么方法,让我见到王万才。”
“你要见王万才?”
“嗯,我记得他这种还在审理中的,好像还不能见外客,是吧?”
吕越本想说‘那当然’,可他一眼就瞥见了项翔递过来的眼色。
顿了一下,吕越说,“也不是见不到,你放心,有我吕越在,小事儿一桩。”
虞斯言挺惊异地嘀咕了一声,“是么。”
然后厉声对吕越说,“那你赶紧去办吧,最好就这几天。”
吕越余光瞄了项翔一眼,项翔微微一颔首,他笑着说,“没问题,我马上就去办。”
正事儿说完,吕越一刻都不想多留,麻溜就走人了。
吕越走了没多久,项翔拍了拍靠在他身上的虞斯言,说,“我去给大蘑菇和小蘑菇喂点东西,马上回来。”
项翔找了个借口,下楼进厨房,又一次的掏出了手机。
当天下午,幕初夏的咨询室迎来了贵客。
“您好,您找我有什么事儿吗?”幕初夏看着只有过一面这缘的协信老总助理。
“幕小姐,我是来和你做笔交易。”
“交易?”
“对,虞斯言先生是在你这儿做心理咨询吧,我的要求很简单,希望你不要治好他,并让他恶化到以后都治不好的程度。”
幕初夏脸色刷黑,厉声道,“对不起,恕难从命,这违背我的人格和职业道德……”
言辞未说完,助理慢慢悠悠地打断她,“协信很有诚意,如果幕小姐答应,那有协信在,令兄的刑期一定可以以因为表现良好而减短,说不定16年就可以变成6年,更或许4、5年也说不一定,而且,协信还答应,只要你同意,令兄所欠债务,一笔勾销。”
“……”

164、他是我老公

虞斯言要濒临爆发点了!
天天吃饭,荤菜就是绿草丛中寻找那一抹红,项翔说这是为了他肠胃好,那他忍了。
天天跟个小半身不遂的残疾人士一样被扶着到处走,连蹲坑都被守着,说是担心他摔了,那他也忍了。
天天跟猪一样吃了就躺着,躺到时间就开吃,亲得浑身长毛,项翔说这样才能好得更快,他还是忍了。
可他现在明明都能下术了,还把他摁在床是怎么回事儿?他明明手还没残废,项翔这端着碗用勺子来喂饭是怎么回事儿?!
“项翔,你信不信老子用这勺子把你一对招子给剜了!”
项翔举着勺子,一点没退缩,“言言,快点吃吧,吃宛了赶紧躺下休息。”
虞斯言气得脸膛直颤,他伸手要夺下粥碗,可项翔立马一缩手躲开,“言言,别闹了。”
虞斯言伸出去的手紧握成拳,这他妈是谁在闹了!
“给我,我自己吃。”
项翔一脸严肃地说,“不行。”
“凭什么就不行了,我都已经恢复好了,这大早上的,你让我睡什么啊,你瞅瞅老子这腰,都长浮肉了。”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这只是表象,其实身体还没恢复好。”
虞斯言咬牙切齿地说,“你昨儿也是这台词,能不能换个新鲜的。”
项翔阴着脸不说话,光是把勺子又举到了虞斯言面前。
虞斯言拧拧眉,快速翻到床的另一边,光着脚踩到了地上,绷紧的脸瞬间舒展。
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
虞斯言立马将碗放到床头,一把拦住要出门的虞斯言,说,“不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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