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主悍夫-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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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事儿吗?”
冯欢站在门口,虞斯言没请她进去,这让她稍有些尴尬,“那个……也没什么事儿,我就是来谢谢你上次救了我。”
“我?我都是别人救起来的,怎么可能救你,你这是谢错人了,我这儿有救你那人的地址电话……”
“但是要不是你,我就不可能活着等到他们来了,所以我还是得谢谢你的。”
冯欢边说着,边自个儿走进门,将门关上,朝虞斯言走了过来。
虞斯言盯着那紧闭的房门,暗自抹了一把汗,得赶紧趁项翔没回来,把人请走,不然项翔好不容易好点的心情,又要风雨交加了。
“这是我自己烤的饼干,我听说你不喜欢吃甜的,所以就烤成椒盐味儿的了。”冯欢将手里的东西放到虞斯言桌上。
“这个你带回去,我不能收。”虞斯言直接明了的拒绝了。
这话太直接了,搞得冯欢完全下不来台,她尴尬的瞅着虞斯言,嘴唇蠕动,却不知再怎么开口。
虞斯言和女人的交流一向不顺,冯欢毕竟是女人,重话他也说不出口。气氛的僵硬,使得他一时间也不知该再说些什么。
冯欢抿了抿唇,酝酿了好一会儿,说,“我这次是来感谢,也是来道歉的。”
“道歉?”
“是,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遇上这种事儿,而且当时在海里的时候,要不是我,你也不会……”
虞斯言生生打断冯欢的话,“我溺水和你没什么关系,你那不过是人的本能反应,有什么错,你不用这么自责,我这好好的,你不说,我都快忘了那茬儿了。”
“可是……”
“什么好可是的,真的,没事儿是你想多了,没谁在怪你。”
冯 欢干脆拉开虞斯言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一副要促膝长谈的模样,“我不信你不怪我,不然你也不会这么不待见我,你原来对我可不是这种态度。你是不是觉得我害 你溺了水,可是一个多月都没来给你道歉,爷们救了我,我也没来感谢,所以生我气了。其实真不是我不想来,我天生怕水,这次落水把我吓惨了,这一个多月我人 都在北京接受心理治疗,昨儿才回的重庆。”
虞斯言看见冯欢坐下来就开始心慌,生怕项翔啥时候推门而入,他呼噜了一把脸,说,“冯欢,我虞斯言是 那种有话不说的人吗?我说没生气就是没生气,爷们女人怎么老喜欢把自己的思想代入别人的生活呢,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愁么,放宽心,既然才回重庆,那就呆家 里好好休息休息吧。”
冯欢欲言又止的看着虞斯言,嘴巴张开又闭上,好一会称一个字儿都没蹦出来,可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虞斯言线条粗,但是也不傻,看着冯欢这样儿,他明明白白地说,“冯欢,你如果觉得感谢道歉了,你心里好受一点,那我就接受了,不过你来找我,要是还有什么别的心思,我可以明白的再给你说一次,我俩真的不可能。”
冯欢开口着着急急(原文)的要说什么,被虞斯言抬起一只手给制止了,“我那傍家儿一会儿就得回来了,我不想让他看见你在这儿,所以你的东西我不能要,而且也请你早点离开。”
冯欢愣住,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161、虔诚的准备
冯欢有些木楞的从虞斯言办公室里走出来,她垂眸看了看手里的饼干,眼珠子转了转,然后赶紧下了楼,凑到胖子跟前儿,“胖子,这个送你。”
她把饼干塞到胖子手里,胖子有些疑惑地看着她,她装作没事儿人一样,爽快地说,“我本来是拿给爷们老大当谢礼,不过他好像不喜欢吃这些东西,这是咸的,我也不好这口,你就拿去吃吧。”
胖子脑子不太好,冯欢这么一说,他就收下了。
冯见胖子已经开吃,就试探着问了一句,“唉,胖子,你家老大是不是谈恋爱了啊,人都变了。”
虞斯言和项翔的事儿,这公司上下人人都知道了,胖子怎么可能例外。不过,想着拐子的叮嘱,胖子吃着饼干对冯欢说,“没有啊。”
毕竟是俩男人在一块儿,传出去难免有人会在背后指指点点,更何况,讨债这一行,都是些血性汉子,很多人都反感这个,要是传了出去,一定会影响公司办事儿的。
“哦……”冯欢意味深长的应了一声,然后笑着拍拍胖子的肩膀,说,“那我就先走了啊,回头见。”
冯欢说是走了,可压根儿就没走。她坐在自个儿的车里,远远的盯着‘替天行’的公司大门。虞斯言说他傍家儿马上就回来,她倒是要看看,是什么女人能这么快就攻下虞斯言这扇生了刺儿的大铁门。
可她等了三个小时,天都黄了,替天行的人也走光了,哪儿有什么女人的影子。
“虞斯言,你就就(原文)这忽悠吧!”
冯欢哼笑了一声,挂着笑容,开车走了。
项翔站在二楼的窗边儿,静静的看着马路斜对面的车缓缓驶离,冷冷地说,“你又把她招来了。”
虞斯言走到项翔身边儿,晃眼朝外面一瞧,终于走了……
“我没真没招她(原文),她自个儿突然就来了,我已经跟她明说了,她以后肯定不会再来的。”
项翔可不这么觉得,他冷哼了一声,扭头朝房里走去。
虞斯言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大步跨到项翔前面,“你别因为这点事儿就和我耍小心眼儿啊,又不是女人,别这样儿。”
项翔眉目含笑的睥睨着虞斯言,反问道,“小心眼儿?就为了她?”
虞斯言顿时觉出男人的好处来,果然是比女人好相处多了,不会鸡毛蒜皮就吵闹,小情绪也不会那么多,更不会把指甲盖儿大的事儿都闹得鸡飞狗跳的。
他抱着项翔亲了一口,说,“真乖,给我说说,下午去哪儿了?”
项翔一说这个就绽放出满脸的光泽来,他邪魅的一笑,俯下身,咬着虞斯言的耳轮说,“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酥麻从耳朵上传来,虞斯言有些情动的揉搓着项翔的后腰,眼神儿也迷离了起来,低沉地说,“还跟我保密?”
项翔沉笑了两声,含住虞斯言的耳垂说,“我神秘点是不是更有味儿了?”
虞斯言爽朗的大笑起来,“馊味儿。”
项翔在虞斯言身上拧了一把,将人松开,说,“先吃饭,吃完了咱们去打打球。”
虞斯言是乐得这么在睡前耗费体力的,他什么都没想就答应了。
吃完饭,项翔先和虞斯言溜达了一圈,消了半个多小时的食儿,然后就抱着篮球上了体育馆。
玩了三个多小时,项翔几乎没怎么动,光是站在篮底给虞斯言捡球传球,虞斯言运着球满场跑,汗水挥洒得很到位,就算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也不见他停下来歇歇。
俩人一直打到11点,运动馆的看门人来锁大铁门了才离开,虞斯言用最后的体力一路冲刺,跑回了公司。
这下,终于精疲力竭,眼皮子都要抬不起来了。
回到房间,虞斯言一头钻进了浴室,打算随便冲一下就倒床上睡了,可项翔却挤了进来。
本就只够一个人站着的淋浴间,塞下俩人高马大的男人,很是吃力,空间完全不够用。
“你等我一分钟,我冲完你再进来。”虞斯言轻推了一把项翔的胸膛。
项翔纹丝不动,“我就是要和你一块儿洗,为什么要出去?”
虞斯言疲惫的看着项翔,无奈地说,“木头,我没那精神。”
项翔拿过搓澡巾,冲虞斯言抬抬下巴,“我就是业给你搓搓澡,不需要你什么精神。”
虞斯言疑惑地看了项翔一眼,转过了身,双手撑在毛玻璃上,“今儿怎么想起给我搓澡了?”
“搓澡有利于血液循环,毛细血管舒张,这样能帮助你睡眠。”
虞斯言稍稍扭过些脸,斜睨着项翔,唇角微微上扬,可看着看着,他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项翔那表情,怎么看都感觉相当的……虔诚?!
项翔搓得相当的细心,力道也很大,很快就把虞斯言的背搓红了一片,搓完了背,他又蹲了下来,开始给虞斯言搓腿。
虞斯言是感觉特别的舒服,毯子都张开了,可看着项翔蹲着的姿势,他心里有些不舒坦。
“够了,我已经挺困了。”虞斯言弯腰反手拽住项翔的小臂。
项翔拍拍虞斯言晃眼的肉团子,说,“我搓快点,马上就好。”
虞斯言还没再说什么,项翔就加快了速度,搞得他怎么都拒绝不了。
项翔搓得满脸严肃认真,把虞斯言当成奶娃子一样,哪儿哪儿都搓了个遍,跟打磨似的,边角都不放过。
虞斯言从淋浴间出来,低头看着自个儿红扑扑的身体,怪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他躺到了床上,眼还没闭,他就听见项翔说,“把床头那杯菊花茶喝了,然后趴着睡,我给你搓点安眠精油。”
虞斯言被噩梦折磨,既然能帮助睡眠,怎么都是好事儿。
他喝下菊花茶,老老实实的趴下,抱着枕头就睡了起来。
刚搓过澡,皮肤的吸收能力特别好,再加上毛孔大张,更是方便精油进入身体。
项翔骑到虞斯言的后腰上,倒了满手的薰衣草芳香精油,均匀的铺在虞斯言的后背上,然后一边按摩,一边将精油揉进虞斯言身体里。
虞斯言只感觉一股股热浪荡上头顶,绷紧的筋络被揉松了,硬实的肌肉逐渐舒展,满身的安逸让他很快就打起了鼾。
项翔看着虞斯言比往常大出很多的鼾声,狞笑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并未就此停止,而是搓揉得更加仔细了。
项翔一点没要睡觉的意思,他将虞斯言从肩背搓到了脚脖子,然后把人翻了个身,又将正面儿搓揉了个遍,直到虞斯言全身每一寸皮肉都开始发烫,他才慢慢的停了下来。
他轻轻的翻身下了床,站在床边看着浑身油亮的虞斯言,舔了舔唇,伸手从床底下掏出一盒熏草(零陵香),拿出一根儿来,搁烟灰缸里点上,放到了虞斯言的床头。
项翔没有睡,而是坐到了虞斯言身边儿。
虞斯言已经睡了2个小时了,应该再过一会儿就得惊醒,他需要做的,只是等待时机的成熟……
应该是项翔这些助睡眠的东西起了些作用,虞斯言这一觉睡得挺安稳,但到了凌晨三点多,他还是喘着气儿呻吟了起来。
靠着床头眯铁项翔猛地震开眼皮子,打开了小夜灯,扭过身来摸着虞斯言的脸轻声唤道,“虞斯言?”
虞斯言跟前半个月一样儿,眼皮子紧闭,满脸痛苦的皱着五官,仅仅呻吟了一会儿就开始挥舞着四肢,在床上剧烈扑腾了起来。
薄被被喝到了床底下,连项翔也被揍了好几拳,等(原文)了发几腿子,木质的硬板床‘嘎吱嘎吱’的哀嚎着。
项翔一个倾身将翻滚的虞斯言压制住,身体卡进虞斯言的双腿里。
他双手紧紧的摁住了虞斯言的肩膀,用力的摇晃起来,厉声喊道,“虞斯言,醒醒,睁开!”
猛烈的摇晃了十数下(原文),虞斯言终于在项翔焦急的声音中睁开了眼,可他非但测停下,反而更加癫狂的喝打着项翔,惊骇的喊道,“滚开,你给我滚开,别过来!”
项翔被虞斯言狠狠的砸了几拳,吃疼的倒抽了一口气,他一把摁住虞斯言的两个手腕子,俯下身,一口堵住了虞斯言惊慌叫喊的嘴……
162、纯爷们儿
在炙热又窒息的吻里,虞斯言终于冷静了下来。
他眨动着眼皮,在微弱的光线下终于看清了项翔的脸,喉头哽咽了一下,他抬起双臂拥住项翔的脖颈,迎了上去。
已经将近十月,凌晨的凉风顺着大开的窗口灌了进来,却吹不去虞斯言满身的火热。
项翔松开唇齿,轻啄着惊魂未定的虞斯言,伸手拿过已经准备好的润滑剂,倒出满满一的,再迅速反手涂抹在了虞斯言的身后。
虞斯言的大脑还在不停闪过噩梦的碎片,此刻的他竟显露出了从未有过的脆弱。
紧紧环住茁壮成长的肩背,虞斯言一遍遍嗫着项翔的名字,眼神空洞得虚无,连身下明显的冰凉也没能唤醒他的迷茫。
脸上铺撒着项翔浓重的鼻息,热气喷得他脸皮子有些发烫。
“看着我!”项翔低沉的嗓音带着严厉,从上灌进他耳里。
虞斯言抬起眼,怔怔的望进项翔的眼睛。在白炽的灯光下,项翔那泛红的眼中的嗜血光芒,无所遁形,透着濒死般的渴望和决绝。
他顿时心脏一缩,背脊僵硬,这样的项翔让他惧怕,如同落入猛兽嘴里的幼兽,无力回天的惧怕。
虞斯言感觉自己会被项翔无声无息的一口吞噬,然后不带一丝血腥的从人间蒸发。
“虞斯言,你记住,你所有的东西都该是我的,包括痛苦!”
项翔的魔音震动着他的耳膜,他还没想明白到底是什么让项翔如此震怒,腰眼就被牢牢的卡住,身体瞬间被贯穿撕裂,一刹那,生生被撕开的疼痛让他扬起脖颈,高声的痛咱闷吼。
大脑停止了回忆,那些噩梦的片段被剧烈的疼痛给震碎,除了眼前的项翔带给他的疼痛,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项翔!你给我滚开,疼!”
虞斯言双目逼红,屏着呼吸怒骂道,握紧的铁拳狠狠的朝项翔的脸袭去。
项翔侧头躲过,双手快速将虞斯言的两个手腕儿摁在床板上。
大幅度的挣扎拉扯,让虞斯言更是疼得脖颈绷直,呼吸都停滞了,他疼得一抽一抽的说道,“项翔……你等等……疼……”
项翔完全没有因为虞斯言的痛咱和恳求而停止身体的强烈摇动,反而动作更加的狠厉,像是要将虞斯言生吞活剥般。
“虞斯言,疼吗?”项翔厉声问道。
虞斯言在痛苦的喘息中费力的点点头。
项翔瞬间速度加快,肌肉鼓胀开,面目狰狞的俯瞰着虞斯言说,“那你就好好记着,除了我,没谁能让你痛苦,也只有我,才会带给你刻骨铭心的痛!你的回忆都该是我的,不管是快乐还是伤痛,都只能是我的,你如果记着别人,我就会这么罚你,你记清楚了!”
虞斯言急促的呼吸着,入侵进身体的火热在横冲直撞,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内脏在搅动。
是陌生的恐惧,让他惊魂,却不惊心……
疼痛逐渐变得麻木,他的呼吸也慢慢的顺畅起来,身体本能的寻找出了减轻痛苦的方式,绷紧的肌肉放松了,神经中枢释放出柔和的电流,他的意识有些浮浮沉沉。
他顺应着身体的颠簸,发沉的瘫软在床板上,随着感觉,嘴里发出轻微的闷哼吟哦,渐渐的,疼痛被席卷而来的快意所掩盖,酥软的电流震麻了他主,他感觉被攥紧的心脏又开始如雷般炸开,滚烫的血液瞬间遍布每一寸凉的皮肉。
老旧的木板床‘吱呀’直响,在强烈的摇晃中有种不可负担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