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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债主悍夫-第70部分

小说: 债主悍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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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动着滚动条往下滑,几乎都是工作邮件,零星几个广告,一个私人邮件都没有。
正替自己悲哀的时候,他手上动作一顿,直愣愣的看着电脑屏幕。
哈佛法学院校友会……
滞楞了一会儿,他嗤笑一声,都没点开细看,就直接删除了。
他坐在电脑桌前出了神,过去的记忆在脑子里横冲直撞,搅得他腑逐渐生疼,赶到五点的闹钟响起才将他从往事里拯救出来。
他猛然清醒,用眨了几下眼(原文),再狂甩了几下脑袋,然后站起身,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冲进洗室,开始打理。
洗漱加造型,整整耗掉了一个小时,他灌下半杯柠檬水,人模狗样的匆忙出了门。
清晨微风习习,一切都发表美好,让人还感受不到这个城市的残酷。
吕越没到地下停车库去开车,而是径直走出了小区,然后打了个出租车,忙不迭的往‘万科渝园’赶去。
眼看快到了,他掏出手机给萧伟打了个电话,响了十几声一直没人接,他瘪瘪嘴,挂掉电话,再发了个短信。
“老公,早安,早餐果然是牛奶配太阳鸡蛋最好了!”
发出短信,他握着手机傻笑了几声。
前面的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他几眼,好笑地问,“和女朋友发短信呢?”
吕越笑得甜蜜蜜的,“是老公。”
他从不掩饰,就算别人觉得他是变态也没关系……
司机果然一滞,干笑了几声就不再和他搭话了。
吕越依旧笑得挺甜,想着一会儿萧伟看见他气得跳脚的模样,他的笑容越发的灿烂起来。
到了别墅小区门口,吕越冲司机淡雅的一笑,掏出张红票子,“不用找了,这么早就越来,辛苦啦!”
司机有些愣然,“这,这不用的。”
可吕越已经下了车,隔着玻璃冲他挥了挥手。
吕越在门口登记了一下,然后一路小跑到萧伟的别墅前,院子的大门还锁着,他熟练的在门控上摁了一串密码,然后推开铁门进去。
边朝大门走,边掏出钥匙,他得意的奸笑了几声,摁了密码,再用钥匙打开大门,轻手轻脚的将门阖上,最后踮着脚尖儿溜到二楼主卧。
在主卧的门前站定,他埋头整理了一下着装,掏出小镜子臭美的照了照,确定是没什么瑕疵之后,一把拧开房门,大声叫道,“老公!我来给你做早餐啦!”这一声惊吼,吓醒了却不是一个人。
“啊!!”
尖利的女声撕碎吕越的笑容。
赤裸的女人抓着被子直往萧伟怀里钻,惊叫道,“你谁啊!”
吕越僵在原地。
萧伟愣了一下就皱起了眉头,呵斥道,“你怎么进来的!滚出去!”
吕越滞愣的站在门口,手还搭在门把上,呼吸间全是房间里浓浓的荷尔蒙气息,刺激得他心如刀绞,寒气从心脏里发出,冻得他一身冰凉,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萧伟裹上浴袍走了出来,将吕越拽到了一楼,看着失神的吕越,眉头拧得越来越紧,“你有病是吧,你是律师,难道不知道这是私闯民宅吗!赶紧走,别逼我让保安来轰你啊!”
吕越喃喃自语道,“我一开始就说过了啊,我有病,你又不是不知道。”
萧伟嗤笑了一声,别了吕越一眼,“你别成天缠着我行不行,真的很烦人的,你要是再这样没经我允许就进我的私人领域,我就直接报警了啊。”
吕越木然地说,“不用报警,你可以向法院直接申请个禁止令。”
萧伟表情一滞,不是味的抿了抿唇,“你自己知道就好。”
吕越低着头,黑不作声的盯着翡翠地板。
就在气氛凝滞快接近冰点的时候,楼上的女人穿着萧伟的衬衣下来了。
白色衬衣虽然太大,却只盖到腿根儿,露出两条大白腿。
吕越眼神飘忽的盯着女人的腿看,男人的腿再怎么保养,也不可能跟女人似的,光滑又没腿毛,细腻到徒孙都看不见……
萧伟看着吕越盯着女人的腿出了神,脸色沉了下来,他扯了一把人,将人的注意力抓了回来,“还愣着干什么,我让人我走啊!”
吕越被拽得踉跄了几步,脸色有些发白。
女人半趴在萧伟的身上,打量着吕越,有些轻蔑的开口,“伟,这小弟弟是谁啊?好可爱哦。”
吕越今儿穿着连帽的运动衫,宽敞的休闲裤,还配着一双白色的板鞋,怎么看都像是一20刚出差的孩子。
萧伟挑了挑眉,目光在吕越的纤细的脚脖子上刮蹭了几下,笑着说,“什么小弟弟,他都快四十的人了,就一老妖怪。”
吕越睫毛轻颤了几下,猛地抬起头和萧伟的视线对上。
萧伟笑容一僵,吕越眼白有点红……
“什么?我天,”女人张大了眼,伸手就要摸吕越的脸蛋子,“你这怎么保养的?”
照吕越一巴掌扇开女人的手,他用了最大的劲儿。
女人的手背一下就被扇红了,吵吵嚷嚷的和萧伟撒娇。
萧伟瞪了一眼叫嚷的女人,转回眼看着有点不对劲儿的吕越,刚想开口,吕越的手机就响了。
吕越掏出手机,是视频处理的人打来的。
他接起电话,东西已经处理好了,“发到网上,多找点水军,一定得第一时间把点击撑起来,记得另留痕迹。”
挂了电话,吕越扭头就走。
萧伟心里不太舒坦的将人喝住,“等等。”
吕越顿住脚,扭回头,面无表情的盯着萧伟。
在萧伟的心里,吕越永远都是笑着的,除了虞斯言落水那次,这还是他第二次见吕越没了笑容的样子,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找不到话,他生硬地说,“钥匙!”
照吕越的性子,这钥匙是不会还给他的,所以他以为这是句废话。
可吕越低头就从包里掏出了门钥匙,转手轻放到了柜子上,一声不吭的开门走了。
萧伟盯着那把明晃晃的钥匙,脸皮子绷紧了些。
抱着萧伟能追出来的丁点期待,吕越走得很慢,他自己也知道,这希望有多渺茫,不过还是不知廉耻的想试试。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萧伟和女人出双入对了,每一次的女人全党都不一样,可穿衣服和没穿衣服的视觉效果有些天壤之别,这回,直接的有点扛不住呢。
拖沓的走到小区门口,他回头望了一眼安静的小区柏油路,一个鬼影儿都看不见。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大步走到公路边儿,拦下一辆出租车,丢盔弃甲的逃了。
吕越上刘叔那儿吃了两大碗牛肉面,撑得胃疼,于是又买了点胃药,一边朝公司走,一边就着唾沫把药咽了。
可吐沫太少,胶囊粘在了喉咙管上,慢慢的化开,里面的药粉苦得他呼吸都有些困难。
到了公司,他走进虞斯言的刻意,把大蘑菇和小蘑菇从洗手间里放了出来。
看着已经雪白无眠的大蘑菇,他笑了笑,弯腰把这小胖子抱到怀里,摸着大蘑菇的头,自言自语道,“你爹就快回来了,看见你长成这样儿,还不得吓一跳啊!”
大蘑菇‘呱呱’的叫了一声,吕越的笑容逐渐消散,落寞起来,他抚摸着大蘑菇修长的脖子,喃喃道,“是,我也想他了,最难受的时候,还是只有他,对吧。” 

147、粑粑回来了

太阳东山的时候,项翔醒来,窗外橘红色的天让他眯了眯眼,稍有些不习惯。
他低头看了一眼紧缠着他的虞斯言,心里软成一片,可这种温暖的软,却也让他心底子发沉,就像是身处云上,他稍不注意,就会万米高空坠落,死无葬身之地般。
许是目光太过专注,虞斯言也太过敏感,沉睡中的虞老大也吸了吸鼻子,眨动着眼皮子,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项翔不知道怎么就开了口,“言言,我不会背叛你的,你一定要信我。”
虞斯言刚醒,脑子都还不清爽,项翔这一句懵得他挺厉害,“你做噩梦了?”
项翔表情一滞,然后眯着眼含住虞斯言的唇,“是,噩梦。”
虞斯言闷笑了几声,扶住项翔的头,热切的投入到啃噬里。
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可虞斯言并不打算多在这儿停留,收拾好行李,四个人就上了返程的路。
剪切过的视频已经早就放到了网上,占据了好几个重大的门户网。内容相当浓缩,只有不到一刻钟,却将整个事件表达的相当清楚。
雇用的水军早把点击撑到了千万点,等虞斯言这大晚上才来看的时候,随便点开一个,点击量都五千多万了。
后面跟评的人数长得离谱,已经造成了极大的影响。有人贴出了受害记者生前的照顾,身份的特殊,引发广大记者同行的炸弹式攻击,王万才那矿场呈现在到了公众面前,甚至牵扯出了王万才背后的影子。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不管官位有多大,出了这种事儿,谁都保不了,更何况这一年,国内对腐败问题抓得异常的紧。
虞斯言的算盘打得很响,这么一来,自有警察叔叔代劳,将尸体名正言顺的还到他的客户的手上,而且血债也不用他动手,人民的正义之光直接能将这些人渣扫射成渣渣。
他现在所要做的,就是砍半个西瓜,用勺子挖着,边吃边看大戏。
车子一路上只歇了两次,大家都互换着开车,紧赶慢赶,总算在第二天早晨七点回到了重庆的主城区的地界。
七点了……
萧伟坐在床上盯着身旁的手机猛瞧。
自打吕越昨儿早上一走,持续了两个多月的早中晚三趟短信轰炸就停了。
昨天中午没接到吕越的短信,他甚至错过了午餐的时间。手下请他就餐的时候,他还以为是手机坏了,结果试了试,这破玩意儿好得很。
晚上也没再接到吕越肉麻兮兮的晚安短信,看今儿早上这样子,似乎是也不会有什么早安问候了。
一切都恢复了两个多月前的平静……
萧伟皱着眉拿起手机,将吕越的短信和通话记录都删除掉,可要删吕越电话号码的时候,他却怎么都没摁下去。
他心想:项翔还在‘替天行’,以后这人还用得上。
将手机丢到一旁,他翻身起了床,刚走出一两步,手机响了起来。
他脚步一顿,勾了勾唇,转身一步跨到床边,快速抓起电话一看,勾起的唇角耷拉了下去。
“什么事儿?”
“老板,刚接到上面的通知,今天有人来检查。”
萧伟不耐烦地说,“检查就检查,这么点小事儿你还来给我说,想回家呆着了就直说。”
“可是……老板,是你说的,如果接到检查通知,第一时间给你说。”
“我说的是林型检查!”
“这……这次就是大检。”
“……行了,我知道了,你们先让下面的人收拾着,我马上就来。”
挂掉电话,萧伟磨了磨牙,真他妈烦。
……
虞斯言和项翔在半道儿上和断背俩人分了手,直接奔刘叔那儿吃面去。
这时间,刘叔那棚子刚过最忙活的一段,零星有几个人要上班的人在棚子里吃着面。
虞斯言和项翔一进去,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来了。
刘叔嘴里的烟都掉到了地上,目瞪口呆的瞧着项翔那闪耀的大光头。
“叔,来四碗牛肉面。”
刘叔愣了一会儿,边朝面锅走去,边问,“小项,你这是进局子了?”
虞斯言大大咧咧的坐下,“叔,你说什么呢,这是我给他剃的,怎么样,好看吧!”
刘叔搅动着筷子扭头娄了一眼,皱着眉摇摇头,“太野了点。”
配上那张鬼斧神工的脸,气场太大,太骇人了些。
不过这些话,刘叔不好直说。
虞斯言趁着刘叔没注意,在项翔腰上掐了一把,再眼带钩子的剜了项翔一眼,沉声道,“我喜欢。”
项翔差点就没忍住一口咬在虞斯言的眼皮子上。
刘叔端着面碗走过来,瞪着眼数落道,“你喜欢,那你咋不自个儿整成这样呢!”
席上笑了笑,不再和刘叔争辩什么,埋下砂把自个儿碗里的牛肉和卤蛋夹到项翔碗里,然后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刘叔跟见了鬼一样瞅着虞斯言。
项翔拨着碗里的牛肉,说,“你给我干什么,自己吃。”
虞斯言忙里抽空地说,“我那儿还有呢,你给我多吃点肉,天天整那么多素,你能不浑身冰凉啊!”
刘叔眼都瞪成了铜铃,张口结舌,有点木然的回到锅边,继续给虞斯言煮面。
虞斯言总是把牛肉和卤蛋剩到最后吃,最好的留在最后,这种人往往都是带着心伤的。
项翔看着碗里的荤菜,心里挺热,可人总是贪的,他一边吃一边想,要是虞斯言直接给他开荤,他能热得满头大汗……
刘叔把剩下的两碗面端过来,看着虞斯言又把自个儿的肉匀给项翔,他讷讷道,“真是怪事儿天天有。”
虞斯言耳朵尖,听得倍儿清楚,“什么怪事儿天天有?”
刘叔顿了一下,说,“就吕越那孩子啊,他昨儿大清早丢了魂儿一样,跟我这儿吃了丙碗面,我看他撑得都快吐了,还死命塞呢,怎么说都不听。”
虞斯言表情一滞,脸色沉了沉,随口应了刘叔一声,然后敲了敲项翔的碗边,“吃快点。”
俩人从刘叔那儿出来,项翔问快步疾走的虞斯言,“怎么了?”
虞斯言脸都皱居一团,紧了紧腮帮子,说,“不知道,赶紧回公司吧。”
回到公司,虞斯言一刻不停的回了自己的房间,一进休息室,只见吕越躺在他床上,蜷成一团,身边儿躺着大蘑菇和小蘑菇。
“吕越?!”
他皱着眉喊了一声。
吕越和他俩儿子齐齐抬起头来,三对湿漉漉的眼睛,巴巴的瞅着他。
终于见了爹了,大蘑菇和小蘑菇一路泪奔到虞斯言脚边,叫个不停。
虞斯言弯腰左一个,右一个抱起来,转着头瞅着,然后定定的瞧着大蘑菇,响了一声,“大儿子?”
大蘑菇‘呱呱’一叫,虞斯言鼻孔都大张开来,嚷嚷道,“我的儿啊,你咋长成这大一个包啊!谁打你了!”
吕越精神萎靡的瞅着虞斯言,没精打采地说,“它压根儿就是一只鹅好吧,你得面对现实。”
虞斯言再瞅了瞅一身黄绿羽毛的小蘑菇,说,“小儿子,这是你哥不?”
小蘑菇挥舞着小胳膊,直接扇了虞斯言一翅膀。
虞斯言眨了几下眼,然后抱着俩儿子可劲儿蹭了蹭,“没事儿,你俩啥样儿爹都爱你们。”
项翔站在虞斯言背后,看着面前‘父慈子孝’的画面,脸色阴沉得骇人,有种人不如家禽的感觉。
虞斯言和俩儿子亲热了一会儿,转身把儿子们儿交给了项翔,严肃地说,“把他俩带你那屋去,你先歇会儿,我和吕越说点事儿。”
项翔冷冷的盯了一眼虞斯言床上的趴着的吕越(原文),俯身在虞斯言嘴上讨了个香,左手一只鸭,右手一只鹅的出去了。
虞斯言关上休息室的门,背靠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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