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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债主悍夫-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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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翔很沉稳的对刘叔笑了笑,说,“所以我可以保护他。”
刘叔看了项翔一会儿,然后掏出一根儿烟点上,看着棚子的入口,说,“照顾着他点。”
99、太聪明还是太呆萌

这天晚上虞斯言喝了很多,他混迹这么些年,能喝醉已经是少有的了,不过今儿他心情大好,居然和刘叔一块儿喝了个酩酊大醉。
刘叔所幸就把棚子关了,在棚口儿上挂了一块儿用毛笔写的‘歇业’的纸牌子,俩人就着毛豆和湿花生边喝边聊。
虞斯言没准项翔喝,因为得开车,上次差点被抓的事儿让虞斯言不得不心有余悸,要是再碰上冯招娣那死脑筋就不好了。
项翔对刘叔和虞斯言之间这种长辈与晚辈的亲密也觉得相当新鲜,他长这么大,项昊天和他从来没干过把酒言欢这种事儿。
刘叔像是有心,故意当着项翔的面说了好些虞斯言小时候的事儿,各种糗事儿。包括有女飞车党追虞斯言追得把音响安在机车上满渝中区宣爱这种荒唐的笑事儿。
虞斯言好多事儿都不记得了,可刘叔还记得,听着刘叔一件件数出来,他只觉得当初干那些事儿的他极其幼稚可笑。瞅见坐在一边阴笑的项翔,虞斯言这脸皮子厚得堪比城墙拐弯儿的人都知道害臊了,连忙去捂刘叔的嘴。
可项翔哪儿肯,虞斯言朝刘叔扑去,他就从背后把虞斯言架住,牢牢的锁在自己的羽翼下。
虞斯言喝得太多,骂骂咧咧的声音倍儿大,手脚却有些发软,胡乱挥舞的四个上爪子让他像只翻了盖儿的王八,表情也相当的蛮横,十足一小混蛋的模样。
项 翔特稀罕虞斯言这喝醉以后撒泼耍混的样子,趁着虞斯言脑子不清醒,他占便宜似的在虞斯言头上揉搓了好几把。虞斯言的发质很好,项翔揉了几下只觉得括太好、 有点上瘾,结果一时不查,被虞斯言挥动的手缝缝补补的扇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连一边儿正说着话的刘叔都抖了一下,酒杯里的白酒洒出来些。
项翔也是一愣,虞斯言喝醉了,力气就没个准儿,这一巴掌在项翔上立马印出一红铺子,倍儿鲜活。
刘叔傻愣了一会儿,然后扑哧一笑,继而笑得前仰后合,酒杯里的酒晃荡着四周泼洒,他笑够了,缓过气儿冲着项翔说,“你赶紧把他弄走吧,再喝他一啃噬上能揍死你,哈哈哈。”
项翔眯了眯眼,伸手在虞斯言的脸颊上使劲儿掐了几把,看着样子挺狠,可捏出来的铺子没几秒就没了。
虞斯言眼睛都睁不怎么开了,努力大睁开眼,可下一秒就得阖上,项翔在他脸上作乱,他挥着手阻拦着,项翔看住一个手腕子,站起身,反手把虞斯言背到了背上,动作一气呵成。
当着刘叔的面,项翔不敢造次,很纯洁的抱着虞斯言的两条腿颠了颠,高速好了虞斯言的姿势,他仰头看赂桌上的十几个酒瓶子,每瓶二两的量,他把虞斯言的酒量记下了。
和刘叔说了几句,项翔背着人就往棚子外走,可没走几步,喝得大舌头的虞斯言冲着他后脑勺又是一巴掌,闭着眼喝道,“送刘叔回家!”
项翔哭笑不得的站住脚,回头看赂刘叔。
刘叔拢共才喝了不到四两,正喝到最清醒的时候,虞斯言喝到这份儿还惦记着他,让他无比动容,眼眶顿时逼红,赶紧别开头朝项翔挥挥手,“赶紧走,赶紧走。”
项翔走出棚子就换个抱法儿,双手不老实的垫在虞斯言的两团肉下,走一步还捏一把。
虞斯言完全醉了过去,屁事儿都不知道,等他再有一丝意识的时候,一睁眼,只见项翔架着他的胳膊在给他洗澡,他下意识的皱着眉、推了项翔一把,可一用劲儿,他又着了。
这天晚上,喝了酒的虞斯言睡得特别沉,因为酒热上身,把项翔也缠得死紧,恨不得把每一块儿肉都贴到这大冰棍上。
多年不醉酒的人,一醉就方休了。
虞斯言错过了常年的生物钟,一觉睡到下午才醒。一醒过来头就疼得要炸,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可身体却莫名的轻松,他不是小孩子,这种发泄后的舒爽他还是清楚的。
有了这个认识,他顿时有点懵,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怎么回来的?什么时候回来的?
疑惑一个个浮出来,可一想点事儿脑子就胀得要命,他揉着三叉神经从术上站起来,光着脚走出房间,刚走到楼梯口就见项翔端着一碗棕黄色的不明液体走上来。
“这是什么玩意儿?”
项翔小心的把碗递给虞斯言,“醒酒汤。”
虞斯言一点不含糊,端起来一口就干了,末了瘪着嘴砸吧了几下说,“比中药还难喝,一股馊味儿。”
项翔接过空碗转身下楼,边走边说,“你歇会儿,晚点再吃东西。”
虞斯言跟着走下楼来,瞅着外头的大太阳,有点惊异地说,“这什么时候了?”
项翔的声音遍野在传出来,“两点半。”
醒 酒汤这种玩意儿虞斯言还是第一次喝,以往醉酒本来头疼,他总是花两毛钱去买一包头痛粉,就着凉水喝了完事儿,可头痛粉只解头疼,闷胀的感觉就只能等它自己 散去。他今天才知道,这醒酒汤真不愧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果然比西药治本,虽然慢了一点,可坐了一会儿之后,所有症状都大同谋减轻了。
太子清爽了些,他走到厨房门口,斜靠着门边,悠闲的看着项翔问,“昨儿喝到什么时候回来的?”
项翔仰着头切着菜,头也不抬地说,“一点。”
虞斯言转了转眼睛,试探地问,“我昨儿喝大了有没有干什么蠢事儿?”
项翔抬起头来,用手上的菜刀刀背挨了挨自个儿的脸,说,“你扇了我一巴掌。”
虞斯言愣了一下,没遮没拦地说,“就这样儿?”
项翔怨念的瞅着虞斯言,“你还想怎么样?”
虞斯言也知道这话有点欠妥,不好意的抓了抓脸,眨了几下眼接着问,“你把弄回来的?”
项翔一脸无奈的看着虞斯言,那更易像是在看一个脑残,带着鲜活的不忍,“不是我还能是谁?难不成是鬼。”
项翔无心的一句话,没想到虞斯言居然条件反射的抖了一下,敏锐的队立马发现了其中的奥妙。
虞斯言没察觉项翔眼神儿带上了点戏谑,还认真的问道,“你给我换了衣服?”
项翔放下菜刀,靠着灶台,双手环抱地睥睨着虞斯言,“你吐得咱俩满身都是。”
虞斯言被这答案搞得相当尴尬,正内心纠结要不要接着问,项翔倒是先问了一句,“你怕鬼吗?”
虞斯言浑身肌肉绷紧,睁着大眼心虚的冲着项翔发飙,“有什么好怕 的,这世上哪儿来的鬼,你丫就是闲的,成天脑子里装些什么呢!”
吼完一句,虞斯言连问都不问了,转身就从厨房门口走开。
项翔一脸坏笑的拿起菜刀,重新埋头切菜。
虞斯言腾腾腾上楼,拿出行李箱开始装行李,一边收拾一边细细的琢磨。行李收拾好,他把箱子放到一边,盘腿坐到床上接着想。
困局来想去,虞斯言想能了。绝对是酒的总是,酒热发出来,把身体里郁积的毒素也一块儿排了出来,肯定会发泄过后那种清爽的感觉。
总是解决,他站起身,大声的喊着,“项翔,开饭!”
吃完饭,虞斯言终于动用了他一直没怎么用的电脑,上网查了一下航班。
看着那时间表,虞斯言脸都皱紧了,居然要坐整整一天的飞机。
他立马给吕越打了一个电话,正儿八经的问,能不能改成轮船,结果得到的只有俩字儿——有病!
于是,虞斯言决定今天通宵,明天到飞机上可劲儿睡觉,争取一觉睡过去。
他把决定告诉了项翔,项翔倍儿听话,直接告诉虞斯言,“我陪你一起。”
虞斯言当时真心觉得项翔够义气,到了晚上,他就把这个结论推翻了。
项翔缠着他非要讲鬼故事。他一说不听,项翔就拿‘你反正又不怕’来堵他,他怎么说都说不过项翔,结果……听了一宿的鬼故事。
第二天登机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还渲染在妖魔鬼怪当中无法自拔,连发现吕越用他的钱包下了整个头等舱都没能让他回过神儿来。
100、哎呦,看谁来了

头等舱比其他舱位的乘机人员都要早一步登机,这一大帮糙爷们儿上了飞机过后才发现,有什么样儿的老大就有什么样儿的手下,这群人清一色的熬了一通宵,一上飞机就各自找座儿坐下开始睡觉,只除了一个‘标新立异’的吕越。
虞斯言选了一个最角落的位置,把宽大的座椅放下,躺下就眯了起来。
项翔挨着虞斯言坐下,轻微的响动让虞斯言撬开一丝眼缝儿,冷冷的刮了项翔一眼后就把头扭向窗口那边儿,无声的排斥着。
项翔勾唇笑了一下,然后对正在派发毯子的空姐招招手,“拿几张毯子过来,把门儿门了。”
空姐走过来,弯腰把篝火递到项翔手边,温柔的致歉,“不好意思,先生,还差一个人,所以门暂时还不能关。”
还差一个人?
虞斯言睁开眼、撑起身体环视了一圈,并没发现少人,他问斜对面的吕越,“你 不是包了的吗?”
吕越偷瞄了一眼项翔,谄媚的朝虞斯言笑着说,“项翔他哥们儿也跟咱们一块儿玩儿一趟。”
虞斯言连自家兄弟们的名字都记不住,项翔的发小倒是记得挺清,“那个萧伟?”
听见这名字,吕越的嘴巴就咧到了耳根子,“对!”
虞斯言像是抓到了项翔的小辫子,借机怒斥到,“你怎么都不给我说一声!”
项翔阴沉着一张脸,冷冷的抛了一句,“我不知道。”
虞斯言可甭管这么多,抓到机会就不撒手,一个劲儿的数落起来,“你知道什么啊?我说你能不能上点心,这公司不是只有我,还有……”
“嗨!”
虞斯言正说在兴头上,肩膀突然被一拍,背后忽地站了个人,还和他打了个招呼,跟闹鬼似的。他猛地一下背脊发凉,一拳就扫了过去。
笑得无比灿烂,正和项翔换着眼神儿,肚子上就挨了一拳。虞斯言这一拳可不比项翔轻多少,范伟捂着肚子就蹲到了地上。
吕越眼睁睁看着萧伟挨了一圈,顿时尖叫了一声,跑了过来,用力的一把抱住萧伟,揩油的手在萧伟身上到处乱摸搓,还满怀关切的低头问,“你没事儿吧,哪儿疼啊?”
这边儿关怀完,他又抬起头来瞪着虞斯言,“你干嘛呢?你就这么跟人打招呼啊,什么部落的!”
吕越这一闹,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焦躁到这儿来了,虞斯言赶紧站起来弯腰扯住萧伟的胳膊,挺担心的不善、歪头瞧了瞧,“对不住啊,你从突然从背后冒出来,吓了我一跳。”
项翔坐着动都没动一下,他扯了扯虞斯言,说,“坐下吧,别搭理他。”
萧伟挨这一下,胃都抽搐十多秒,疼得他岔气儿,等缓过气儿,他第一件事儿就是推开吕越,然后站了起来,对虞斯言伸出手,文质彬彬的笑着说,“萧伟,虞斯言,点到、虞老大是吧,我早就听翔子提起你,一直想刚刚见见,终于给我见着了。”
虞斯言低头看着萧伟伸出来的手,很大气的伸出爪子和萧伟击了个掌,然后担心的问,“那个……你没事儿吧?”
萧伟慢慢的放回手,笑容变得兴味,他看了项翔一眼,笑着说,“没事儿,这都是报应。”
说完,萧伟冲呆住的虞斯言摆摆手,走到前排,选了个前后都没人的空位坐了下来。
项翔把虞斯言摁回座位上,让空姐关了过道舱门。
虞斯言一边拉毯子一边频频的撩起眼皮看向隔着他几排远的萧伟,他凑到项翔耳朵,低声道,“项翔,你这哥们儿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项翔愣了一下,“他疾着就是个问题。”
虞斯言别了项翔一眼,“你怎么说话呢!他一个人,你去陪陪他。”
项翔没吱声,冲着前面扬了一下下巴,虞斯言扭头看过去,只见吕越已经霸占了萧伟旁边的座位,和人聊得热火朝天的。
“他俩什么时候这么熟了?”虞斯言大惑不解。
项翔还是那句话,“不知道。”
看见虞斯言还盯着萧伟看,项翔心里有点不舒坦,他一掌盖住虞斯言的眼睛,对着耳朵小声说,“老大,你既然睡不着,要不咱们接着讲鬼故事吧。”
虞斯言拉开项翔的手,抬眼一瞪,毫不鸟地驳回,“你无聊不无聊,我给你说,我最烦神神叨叨的人,以后别让我再听到这些玩意儿。”
他翻了个身,用毛毯盖住全身,只露出一个冒出丝丝寒气的后脑勺对着项翔。
事实证明,虞斯言老师对这种神神叨叨的东西最相信的人,一晚上的鬼故事居然让他精疲力竭,现在安安静静的一睡下,没多会儿他就着了。
项翔听着虞斯言逐渐绵长的呼吸声,轻手轻脚的站起身走到了萧伟和吕越身边儿,开门见山的问,“你来干什么?”
萧伟推开吕越的脸,冲着项翔奸笑着,“消遣。”
项翔的表情瞬间变得邪肆狠厉,嘴边慢慢勾起狞笑,“你拿我消遣?”
吕越抬起手机‘咔嚓’了一张,然后迅速拉开裤腰带,把手机塞进裤衩子里,仰起脸笑呵呵地威胁项翔,“刚才那表情真不错,你说要是咱虞老大发现你还有这表情该有多激动啊!”
项翔俯视着嬉皮笑脸的吕越,抬脚就朝吕越的裤裆踩去,吕越顿时吓得小脸刷白,一个翻身趴到了萧伟腿上。扭脸一看,真皮座椅都陷了进去,这要是块儿肉那准得踩扁。
萧伟卡着吕越的咯吱窝把人丢回原位,嫌恶的拍拍裤子,“你要作死别扯上我,我跟你没关系。”
吕越瘪瘪嘴,从裤裆里掏出手机,当着项翔的面儿把照片删了。
项翔本就不在乎什么照片,只是单纯不喜欢被威胁,他盯着萧伟警告道,“你别给我整什么幺蛾子。”
这时候空姐走了出来,提醒飞机马上起飞了。
项翔再瞟了萧伟一眼,长腿迈开,回了座位。
吕越别着头,看见项翔落座了,立马转过身,气鼓鼓的盯着萧伟,“我是在帮你,你居然见死不救,我差点特级伤残了!”
萧伟扣上安全带,淡淡的年地吕越一眼,“你没了把儿不挺好,灵魂和肉体终于归一了。”
吕越盯着萧伟瞧了好一会儿,突然娇羞的瞪了萧伟一眼,撅着嘴说,“原来只是我的愊在一直困扰你,你怎么不早说呢,为了你我愿意穿女装、扮女人,变性也可以啊!你一定已经苦恼了很久了吧,都是我的错,我怎么这么迟才发现呢!”
萧伟被吕越瞪得浑身一激灵,人咬牙切齿地说,“你是从哪得出这结论的!我怎么不知道我苦恼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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