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鸣]千爱之后知后觉(火影)-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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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很快地到来。
一夜的惊心动魄,梅香只是在外面隐约听见了一点。
她并不是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房间突然被查克拉密封住而而让她无法靠近。
她在外面,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好容易到天亮,门上松动了下,她知道忍术被解开了。
但是纵然这样,她也不敢随意上前来看。一直到有人声响起
“梅香。”
听到声音,她知道是自己家的大人,于是放心地走了上前,同时轻轻地推开了一点门。但是透过门缝,看见里面的场景后,她呆在了那里。
只见自己家的大人正在扎腰带,已经打理地差不多了,而他身边的铺上,躺着鸣人,却显得并不是很好。
正是经验很足的缘故,看见鸣人如此,梅香多少猜到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屏气低头,只是小心地进来,替自己家大人穿上外套,然后什么也不敢多说,宁次随后道
“我已经给他上了一点药,你帮他仔细打理,小心地照顾他,有任何异状都马上告诉我。好好地看着,如果他再出什么意外,丢了或者是其他的,就不是昨天那样的惩罚可以了的了。”
听见宁次这话,梅香心里一惊,紧忙点头。宁次看着鸣人满脸泪痕,心里突然软了下去。
昨天晚上的一切真的是他没有想过的。他并不打算这么对他,他希望的和他一起的方式,绝对不是强迫,但是他大脑中的那个声音又一次战胜了他。
“多送点滋补的东西来,把医生都叫到附近的馆里等着。你要随时跟着他。我正午的时候就会回来。”
宁次抚开鸣人凌乱的头发,如此说完后,起身就走,但是在离开前,他蹲□,眼里带着复杂的神色,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梅香自然低头回避着,随后小心地跪在地上,送他离开。
看着宁次走开,梅香紧绷的心松了下来。她转身,小心地看着鸣人,眼里露出几丝怜悯。
轻轻掀开被子,看见里面的情状后,梅香微微蹙起眉头,又替鸣人盖好。她随后站起身,走到外面去,对着外头站着的粗使的侍女做了几个手势,她们于是点头答应,轻轻地离开去了。而她也算着鸣人大约会醒的时候,趁鸣人还睡着,走到隔壁的房间去翻起新的床被来。
梅香回来的时候大约过去了十分钟,而等推开门,她怔在那里。
她发现屋子里的人已经醒了,而他坐在角落里,身上只披着一件外套。白色的液体沾满了他的腿根,他的头发凌乱,眼里也空洞起来。
梅香看见他手里紧紧握着什么,随后看着那露出的半截黑线,她知道,那是他经常戴在身上的那一个灰黑色的石头并那一枚银色的戒指。
她想开口,可是说不出声,只是抱着被子站在门外,半晌没有动。
看着他将两样东西一下握紧,慢慢抱着身体抽泣起来,梅香眼里也黯然下去。
134、一百零九章 鸣人的决意
他一言不发地坐在角落里已经很久了,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求,他都纹丝不动。罪恶还有内疚感深深地攥住了他的神经。昨天晚上的事情对他是个挥之不去的噩梦。他一直以来信任着的所谓的朋友,却居然一直窥视着他,欺骗着他,最后还强‘暴了他。
身上的痛楚不是最重要的,腿间那种冰冷粘稠的感觉让他从内心感到羞耻和绝望。
他隐约听见有人一遍又一遍地低声劝他去沐浴,劝他上药,劝他喝药,但是他没有听进去。他缩在角落里,无意识地想将那被扯断的项链接好,但是每次要打上结的时候,他的眼泪滑下,他都慢慢地松开了手。
就算把这条项链恢复原状了,但是他又怎么恢复原状?这种事情发生了,他怎么可能当做没有发生?
陌生的气味,陌生的触感,他被迫与一个不喜欢的人交合,成为了他发泄的工具,他被死死地纠缠了他一个晚上,被从头到尾占有得干干净净,而同时,他的灵魂也被掏得一干二净。他和鼬曾时的美好,被这样可怕的强迫而摧毁。
手里的珠子滚落到了那才换了的,好似要掩饰掉昨晚的罪证的白色被铺上,他觉得刺眼。
他不愿意移动,但是这里的一切都被这些侍女们偷偷地打理干净了。她们和着他一起掩埋着罪证,企图让一切看起来从来没有发生过,让昨天晚上对他的残害无迹可寻。
他厌恶这里。
厌恶一开始觉得美丽的庭院,厌恶这个他原来觉得气派的大房子,更加厌恶这他被人玷污时所在的房间。厌恶这里存在的恶心的罪恶的气息,就算这里熏的是多么高贵的香,他此时只觉得是为了嘲笑他的存在。
而再看着手里的东西,他痛苦起来。他原本希望鼬快点来,但是现在,他却深深地恐惧这一天到来,因为他害怕面对他。
***
屋子里所有的锋利的,能够造成哪怕是一点点伤害的东西都被移走了,刀具,剪子自不必说,瓷器,玻璃具这些可能摔碎出锋利切口的东西也都撤走了,换上了轻便的木器,连碗也不许用陶瓷。硬木的家具上,四面硬点的墙上都铺了柔软的布料,能够够上梁柱的绳子,被单,布条,一律全都收走,庭院那座假山也被封闭起来。而外面的门更是紧锁,那条河不许他靠近半步。原本侍奉的仆人一下增多到了十七人,两个还是日向家的白眼侍卫,就是为了时刻监视他,为了防止从早上开始就沉默地古怪的鸣人做出什么想不开的事情来。
这些做法虽然显得可笑,但是却是为了防止他出任何的意外。这是彻底的监视和软禁。
看着手里快凉了的药,又看着躺在床上背对着自己一言不发的人,梅香为难了起来。就算万事都做得周全了,他彻底的绝食和不进汤药,还是让人束手无策。而梅香知道,如果这个现状继续下去,很有可能让他的身体崩溃。
“鸣人君,吃点东西好不好?”
她这么问着,对面却没有半点回答。他只是握着手里的戒指,眼里空空的。察觉到四周监视的眼神,他早心灰意懒,活不活下去,对他都没有多大的意义。这个地方被控制了,整个木叶也被控制了,火之国搞不好也被他控制了,他一旦回来,就是进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再也没有逃脱的可能。所以,为什么不一刀杀了他?还吃什么,喝什么?
“我知道,现在劝你什么都没有用……我也不会替宁次大人说好话。只是,鸣人君,你还是看开点。就算为将来着想,也好啊。”
梅香不敢大声这么说,低语劝着,因为这里的眼线很多,而且他们这里的一切都会原本地传到自己家大人的耳中,但是鸣人一直不开口。
将来?
他的眼里黯然下去。直到她求得紧了,他淡淡地说一句
“我不想吃东西,你出去好么,梅香姐?”
“……那,鸣人君,你想要什么?”
要什么?
他听见,道:“我想出去。”
“这个不行的,现在宁次大人下命您不需踏出这里半步……”
“……我想自己安静下。”
“鸣人君……”
知道他听不进自己的话,女人犹豫着,最后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起身,转而走了出去。
她离开前看着他的背影,很担心。而就在这个时候,就在梅香才要拉上门的时候,一只手扶住了推门的边沿。
梅香惊然转头,看见了自己家的大人,他看着躺在里头的人,随后对着梅香道:
“要你做的做了么?”
梅香听见,心里一颤,低声道:“鸣人君什么都不肯听。从早上开始一直在那里躺着,不管说什么都不动。”
话落,宁次眉头一皱
“……你出去。”
见自己家大人说这话,梅香心里明白他没时间责备自己,紧忙是要走。可是等看见自己家大人踏步进去了,梅香紧忙低头小心地道:“宁次大人,他现在情绪不稳定,您不要再刺激他……”
听到这里,宁次停了几秒,只是道:“他喝药了没有?”
梅香听完,微微一摇头:“没有,早上的和中午的,都没有喝,饭也没有吃。”
听完,白衣男子很快地推开门,一句“去重新热了药过来。”又在自己背后拉上,梅香看见,还想阻止,却也终究不敢伸手去拉自己家大人的衣服。只是她怕出什么事情,也不离开,就派了其他侍女去,自己在门外的台阶下等着。
***
宁次走进房间,却没有靠近鸣人,只是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随后坐下。他一直这样坐了许久。
风扫过门前,树影婆娑,白眼少年的手在双膝上一抓,面目平静地道:“昨天的事情,我不会道歉的。”
这话说完,没有任何的答复,但是宁次能看见他的背影,感觉到他的愤怒和痛恨,但是他依旧平视着前方,看着他道:“我不会道歉,因为这是我计划的一部分。我迟早要得到你,不是昨天就是未来的某一天。但是有一件事情我想道歉,昨天晚上有点过火,扯伤了你,这不是我的本意。
他停了停,也不等对方开口,继续徐徐地道:“我知道你肯定会恨我。而我本来也有一些想解释的。但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也就不找借口了。我不会再和以前那样和你躲躲藏藏的了。喜欢就是喜欢,做了就是做了,而且,我会对这次事情负责的。比过去还要爱你,不会让你再受半点委屈,马上给你名分,就算你想当火影,我也有办法。这不是在侮辱你,只是我能给你的补偿,绝对比你想象的多,鸣人。”
听到这个,对面躺着的人却依旧不回答。
宁次于是低下头,许久后正色道:“这么说。我不会让你在这里绝食,不喝药的等死,你如果想死,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我不会让你离开我。还有,现在我做的一切措施都是最低的,不要做任何其他事情,否则我可能会做一点你不希望的事情。”
这些话说完,鸣人纹丝未动,宁次知道他根本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里,晓得他现在十分地反感自己,于是皱起眉头,停了几秒,又道:“还有,我不会让你再见到他。”
这句话让鸣人眼里动了起来。他握着项链的手无力地抓紧。愤怒搅乱着他的心,悲伤,痛楚,这些都不足以说明他此刻的心情。只是他很难以理解,这个昨夜强迫了他的男人,怎么还敢在这里和他说这样的话?
他随即开口,切齿般道:“出去。”
这句话说完,宁次微微蹙起眉头。
“鸣人,就算今天你赶走我,明天我也会来,不,晚上我就会来。这么多年,从我喜欢上你开始,我就没有一天隔绝过这样的对你的思念。我希望自己每天都陪在你身边,我看见宇智波佐助,嫉恨地了不得。你要什么要求都可以,就是不能让我走。”
听到这里,嘲笑一般的眼泪掉落,鸣人停了几秒,开口:“我要见鼬。”
“这是不可能的。”
话落,知道对方依旧不肯,鸣人也不再说什么,只是闭着眼睛不搭理他。宁次见鸣人沉默了,也沉默下来。这个时候,外面有声音传来:“宁次大人,药热好了。”
话说到这里,宁次随即让她们进来。他道:“把药给我。”
话完,梅香首先跪着递过手里的托盘,其他的侍女也紧忙跟着,然后小心离开。宁次接过
那托盘里的碗,站起身,走了几步,来到了鸣人身后。他随即蹲□,道:“喝药了。”
他的话自然没有得到任何答复,于是他伸手去碰他,但是手才触摸到鸣人的肩膀,躺着的人随即回身推开他,几乎将药碗都打翻。宁次放下药碗,眼里一变就去抓住鸣人的手,控制住了鸣人的行动。
被对方摁住,恐怖的记忆袭击而来,鸣人惊怒间挣扎起来
“混蛋,你这个畜生,你放开我的手!”
话落,鸣人抽出手,狠狠地给了宁次一拳头。宁次也不晓得是不是故意不躲闪,居然真地挨了这一拳头,鸣人看见却不解气,抓起身边的所有东西就朝着宁次丢去。于是屋子里马上吵闹起来。
“你这个混蛋!”
鸣人取过身边一切可以丢的东西丢向宁次,宁次也不躲闪,任由东西全砸在身上,幸好只是一些枕头,暖垫之类的。只是他堂堂日向宗主,这么一动不动地任人摔打还是第一次。
鸣人见他丝毫不反抗,心里越加来气,动气间气喘起来。
他恨自己。该发病的时候不发病,昨天那样的事情发生的时候,他为什么不一发病死了,偏偏受到他的侮辱。宁次被鸣人推打着,也不还手,只是见他咳嗽起来,这才抓住他的手,将他揽到怀里。
“放开我,你想干什么,放开!!”
宁次听见鸣人这样的怒气冲冲,也不管他,揽着他端起一旁的药碗就要送他嘴里,鸣人看见,一口咬住了宁次的手,宁次眉头一皱,却也没松手。见鸣人咬过自己后,死死闭着嘴不肯喝药,宁次随即一口将药灌到自己口中,摁着鸣人就印到他嘴里,灌了下去。
鸣人倒在地上,双手用力打着宁次,想要逃脱,却终究被他用舌头撬开嘴,把药给从咽喉送了下去。药入了口,苦得他闭紧了眼睛,他咳嗽两下,侧身过去。
“你是要自己喝,还是要一整碗都这样我来喂?”
宁次紧紧拽着鸣人反抗的双手,正色地看着他问,而鸣人只是红着双眼,咳嗽一声后大声道:“你杀了我吧。我根本不喜欢你,我只喜欢鼬。我将来也不会喜欢你,什么这个那个的说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