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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男宠当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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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交颈攻击,双子剑则以双龙戏珠将攻势反弹,步步紧逼。
  战正酣畅,忽听得嚣张的喊声:“魑魅教到!”一阵邪风刮过,带起雾气,朦胧间,八个人抬着一顶纱笼的轿子出现,一个衣着华丽的人半躺在轿子里面,若隐若现美人身姿。
  待雾气散去,台上也已分出胜负,双子剑胜。
  “原来这就是武斗会,我魑魅教有幸见识!”姗姗来迟的妙人儿没有一丝歉意,带着隐隐笑意,声音也带着蛊惑的魅。
  全场哗然——那就是传说中的姬云绎!                    
 


     ☆、争锋相对(上)

  第十一章
  姬云绎缓缓走出来,高挑纤细的身材,一头柔软的银白长发披散着,赤红的外袍拖曳到地上,暗金色的暗纹交织错落,挂在肩上似落非落,衣襟半敞,露出凸出精致的锁骨,腰间挂着一枚纹络繁复的白玉佩,皎白胜雪的皮肤,两片弯刀柳叶眉,一双桃花眼风情万种,如点漆的眸,精巧挺直的鼻子,唇红如血,尖削的下巴。赤着双足,在红色的衬托下显得格外透亮白皙,姬云绎给人的感觉只有两个字:白,红。
  徐离延虽然长的美却并不女气,而姬云绎是丽,是媚,是令人惊艳的美。
  在场的人不禁倒吸口气,这江湖传言果然是真的:一朝得见姬云绎,天下美人皆失色。
  江湖上果真莫能有与姬云绎相比的美人。
  他踏出的每一步都是无声的,像一只慵懒的猫,“不必在意我,你们接着斗,我好好观摩。”那声音像是给人下蛊一般,挠在心上酥酥麻麻的。大大方方地坐在俞慎老头的旁边。
  姬云绎嘴角一勾,瞥了一眼俞慎,“好久不见了,俞慎。你这老家伙怎么也来凑这种热闹?现在可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俞慎实际上与姬云绎年龄差不了多少,两人大概四十出头,只是姬云绎除了一头白发,不管从哪个方面看来都是恰如少年的,而俞慎看起来都可以当姬云绎的叔辈人物了。
  俞慎也不恼不怒,抿紧着嘴唇淡淡的看着还立在台上的他的徒弟百里湛和师侄温澈。
  百里湛看到师父正盯着他瞧,头皮一阵麻,飞快地牵着温澈的手下台去了。看见师兄弟的亲密动作,眉头只是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转瞬即逝。
  顾邺“咻”的飞上擂台,拱手,“在下阳夜,”很谦和的笑,“阳某不喜欢拖拖拉拉的,请五位一起上吧。”
  说出来的话却一点也不谦和,甚至是有些狂妄的,台下有些人开始议论,顾邺充耳不闻,剑出鞘的那一霎那,很多老前辈的眼睛都直了,议论更加热烈——
  那是清望!在江湖整整消失了近二十年的清望!这个少年和阳辰是什么关系?
  俞慎看到清望的那一霎,脸色终于变了一变,带了青灰,眼里有渴望,有痛苦,双手紧紧地握拳放在膝盖上,底下那一块布料都已经起皱。
  顾邺看到俞慎的反应,知道自己与他过上一招半式是必不可免的了,正好,他也不想壁。令顾邺不可思议的是另一个人的反应:姬云绎面庞浮起潮红,像是激动的,眼神却有些绝望,桃花眼里水光四溢,仿佛须臾之间眼泪就要落下来,他终是稳了稳呼吸,闭眼让自己理智。再度睁眼,看顾邺的目光却多了探究和保留的意味。
  顾邺也不再看他们俩,这三人之间,恐怕掺合的爱恨情仇是他所不能想象的。垂了眼睛,感受着围绕着他的五个人的剑风从哪一个方向过来。
  忽的睁眼,眼里带了戾气,但闻刀剑铿锵声,不见出剑人身影,电光火石之间,那五个人手中的武器断成了两截,其中耍长鞭的更是断成了好几截。顾邺也不看他们的表情,自顾自抬手一抱拳,“承让。”就跳下了擂台。
  武斗会一共举行三天,第一天是初赛和复赛。
  初赛之后的复赛,顾邺毫无疑问的,没费什么劲就轻轻松松的进了,复赛结束之后,顾邺本想等待众人离开之后再找俞慎,出乎意料的,俞慎却先来找他了。顾邺以为他能等到决赛那一日。
  “敢问俞前辈有何指教?”顾邺站在俞慎身后。
  此时顾邺和俞慎正位于北稷山的山顶一处断崖上。
  俞慎负手立在断崖边上,面朝云海,“你是阳师兄的徒弟?”
  “不敢自称是师父的徒弟,怕污了师父的名声。”顾邺淡淡道。
  “师兄他怎么样了?”
  “从百丈高的悬崖上落下去,请问师叔觉得师父该如何?”顾邺特意加重“师叔”的语气。
  俞慎轻哼,“你果然知道。那你该知道我为何而来的吧?”
  “恕师侄愚钝,不知师叔所言何意,请师叔不吝赐教。”一口一个师叔,分明是讽刺意味。
  “阳夜,”俞慎一副长辈对小辈提携的口气,“师兄于十八年前已被逐出师门,清望乃本派信物,还望阳公子你能归还。”
  “哦?”顾邺挑眉,“本派什么信物?掌门信物?”
  俞慎转过身,看着眼前毫无惧意,眼神清明的少年,“阳公子,做人须学会摆正自己的位置,方不会走上邪路。”
  顾邺听罢哈哈大笑起来,“俞师叔,我阳某自问行的正坐得端,万万不会将自己推入邪路。有欲望心术不正的人才会误入歧途。”
  “这样吧,前辈,若在决赛中前辈能胜过阳某,我定当双手将清望奉上。只是,我有一个要求,若一人败在另一人剑下,死生不计。您看如何?”
  “小崽子,你这是想要为你师父报仇?”俞慎大笑,“好,好的很,初生牛犊不怕虎,我就等着看,你如何能够为你师父扬眉吐气!”
  说罢哼声拂袖离去。
  俞慎老贼,我不会天真地以为十八年前你打不过阳辰使用卑鄙手段,而现在还停留在那个时候的武功修为上,可你要从我手中夺回清望,也并非那么容易,哼,看看谁能笑到最后吧。
  顾邺摸着清望,远眺前方,心想。
  顾邺甫一进客栈,徐离延的声音便传了过来,“阳夜。”声音清越透亮,温润如暖玉。
  “这么晚了,王爷不回王府却在这里做什么?寻花问柳?”顾邺心情不是很好,不怎么想理他,身为顾邺的本性便露出来了。
  徐离延轻笑,“阳公子话中好大一股酸味,若不是本王这几日与阳公子相对,会误以为阳公子这是在吃醋。”
  顾邺回头狠狠瞪他一眼,“王爷,阳某今日累了,没有精力再陪王爷笑谈,告辞!”转身便要走。
  “且慢,”徐离延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阳公子莫恼,本王今日是来找阳公子喝酒的。”
  抬起手中两个酒坛子。
  “王爷找巴赫罕或者赞和先生呀!阳某今日实在疲累,恕不奉陪。”
  “阳夜!”徐离延带了恼意,“你明知巴赫罕那小子去找顾家大少爷,赞和王爷携黄铮去夜市了,你这话什么意思?是在讽刺本王无人作陪么?!”
  顾邺对徐离延的话感到有些意外,“你说什么?巴赫罕去找顾东兴做什么?!”
  “看不出,你对顾东兴还挺关心的啊。”徐离延没注意到自己话里带了酸溜溜的口气,“顾东兴受伤未愈,巴赫罕英雄毛病犯了,说要找出下毒的凶手,顺便保护他,其中也有赞和王爷的意思。”
  虽然心里不怎么爽快阳夜对顾东兴的关心,徐离延还是很有耐心的解释了一遍。
  “去喝酒?”
  顾邺松了一口气,“好。去后院屋顶,我回去换身衣服。”
  顾邺换完衣服到屋顶上的时候,徐离延抱着他的那坛酒已经开始喝了,脚上就剩下一只鞋,另一只鞋在屋檐旁要掉不掉的。
  瞧你哪有一丝王爷的样子?顾邺暗自腹诽,替他捡了鞋子回来,抱起那一坛酒,掀开封盖,一股清香钻入顾邺鼻中,“桃花酿?”
  徐离延嘿嘿一笑,“嗯,我从皇兄那里顺来的贡品。江南一带的桃花酿是最好的。”
  顾邺一笑,两人半躺在屋顶上,就着月光慢悠悠地喝酒。
  桃花酿虽清香,却极易醉人,半坛清酒下肚,两人皆已醉的不轻。徐离延的面颊上似沾染桃花,灼灼其华,眼睛里泛着清亮的水光,如一泓清泉,形状优美的唇也比平日来得更为红润一些,他素来不喜欢别人夸赞他美或者漂亮形容女子的词,他更宁愿别人谈论他的任性,他府里那些容貌姣好的男宠,冷落的王妃,荒废的文采。可此刻在顾邺看来,徐离延真的是美,带着徐离王族的英气。
  “你看什么?”徐离延迷蒙地睁着狭长却不小的凤目,望着顾邺痴痴的笑。
  顾邺没有回答,他被徐离延的双眸晃得移不开眼睛。此时的顾邺自己并不知道,他斜躺着,衣襟半敞,露出精壮的胸膛和突出的锁骨,看上去分外撩人。
  “嗯?那是什么?”徐离延指着顾邺衣领中露出的一段红线和小半截玉,凑近了想要瞧。
  顾邺低头去瞧,“哦,这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收好,顺带拉拉衣襟,一抬头,便对上一双带了醉意的眸子。
  徐离延直直的盯着顾邺的脸,盯着那一张一合的颜色浅淡的薄唇,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上去。
  顾邺脑子里像烟花炸开了似的炫目灿烂,似乎所有的酒意都上到脸上了,烧灼得紧,脑子里混沌不堪,乱糟糟的,也没有推开,反而迎合着徐离延,微张着唇,徐离延趁机将舌头探进去,追着顾邺的舌头,两条柔软湿滑的舌在口腔内追逐嬉戏交缠。
  这大概是自与徐离延认识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亲吻吧。顾邺浑浑噩噩的想,刚开始对徐离延很排斥,根本就没有过亲密动作,就算被迫与之发生关系的时候的吻,完全带着侵略性,不能算作亲吻。
  一吻毕,顾邺望着徐离延嘿嘿嘿的笑了几声,抓住他的衣袖,靠了上去——睡着了。
  徐离延看着怀中熟睡的人,也傻兮兮地笑了。
  第二日的复赛俞慎没来,倒是姬云绎来了,排场依旧奢华铺张,前几场的时候姬云绎兴趣缺缺,手撑着脸颊闭着眼假寐,轮到顾邺的时候他才抬起眼看。
  专心致志打斗的顾邺抽空瞄了一眼这个高深莫测的魔教教主姬云绎,不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不过决赛除了和俞慎对决之外,恐怕这个姬云绎也要参一脚。
  届时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以一个利落的后踢踹飞身后的参赛者的顾邺想。



     ☆、剑中人

  第十二章
  进入半决赛的顾邺站在台上扫视观众席一周,看到那个空着的位置,不知为何心里有点不得劲儿,空落落的,径直离开了会场回客栈去。
  躺在客栈房间里,雕花木床,月白色的烟罗纱帐,和往常一样的布置,盯着顶上的雕花床梁,顾邺轻叹口气,其实昨晚自己做了什么,他有模模糊糊的印象。
  记得自己和徐离延在屋顶上喝酒聊天来着的,然后呢?发生了什么?虽然醉了有些画面想不起来,但是……和徐离延亲吻了?脑子里不自觉的浮上徐离延有些醉意的脸,桃红色的面颊,真比化了妆的女子还要美上许多,一双眼角上挑的凤目水光潋滟,眼角微红,那唇,像染了胭脂,红艳艳的,褪去了英气,妩媚动人,想到此,顾邺的心像是被羽毛轻轻挠了一下,酥酥痒痒的。
  可徐离延今天没有出现在复赛现场,顾邺心里有点犯堵,他不想去猜测徐离延今天因为何事没出现在比赛现场,为什么不见踪影,他又去了哪里。
  掏出衣襟里一直隐藏得很好的玉玦,那是一块用上好的糖玉打磨而成的龙形玦,作卷曲龙形,龙张口露齿,背饰扉棱,龙身饰勾撤云雷纹。顾邺还记得小时候母亲曾说过:双玉为珏,而玦则不然;玦形如环而有缺口,是不完满的。娘还说过,她说:邺儿,你以后遇上喜欢的人,不要轻易放手。
  顾邺知道,从他掉下悬崖,使用“阳夜”这个名字开始,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顾邺这个人了,注定他该孤雁单飞,形影相吊,浪迹江湖。武斗会结束后,不管能不能杀掉俞慎,查出三年前追杀自己的幕后主使,都应该离开薙城,远远遁走的。只是为何,想到他要离开此地,心里这样酸酸涨涨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呢?徐离延他心里想的只是顾邺罢了,而不是他这个看起来与顾邺有几分相似的阳夜。顾邺抚上自己的心口,闭上眼。
  顾邺幼时福薄,成长期缺乏父母的疼爱和生活上的引导,他不得已早熟、坚强,鲜少脆弱,只是这一刻,他仍是个孩子,面对未知陌生的情愫迷茫彷徨不知所措的少年郎罢了。
  夕阳余晖透过万文雕花窗影映在房间内,未插在剑鞘中的清望平放在圆桌上,沐浴在柔和的阳光里,剑身散发着一团光芒,光芒像涟漪一样一圈一圈漾开,渐趋柔和,而后将顾邺包裹其间,顾邺有些恍惚,那团光突然逼近,他受刺激眼前一暗,便没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顾邺睁眼一看,四周黑沉沉的一片,他恍然觉得天黑了,可是这黑如浓墨,不太像天色沉下来的黑,每一次踏步都像是一场试探,就仿佛踩在虚浮的棉花上小心翼翼,渐渐地,不远处出现一团清和的光芒,在黑暗里分外温暖,顾邺心中一暖,就朝着光源奔去。
  近处一看,才发现那光里有一个人,抱着剑打坐,闭着眼,光仿佛是从他头顶泻下来,浓密的长睫毛在眼睛周围洒下一圈青影,小麦色皮肤,挺立的鼻子,浅淡丰润的唇,穿着一件玄色粗袍,□着同色裤子,裤脚扎在皂靴里,抱着剑的手上有类似烫伤的伤口和剑划过的口子。
  这是哪里?他是谁?顾邺小心翼翼蹲□,观察他。他好像睡着了,胸膛随着呼吸浅浅淡淡起伏,他的脸色有点苍白,嗯?似乎有一条长条的疤痕横亘在他的脖子上,刚想伸手去探查,那人忽然倏地睁开眼,顾邺吓了一大跳,跌坐在地上。
  那男子不动声色,上下打量顾邺,“你就是我现在的主人啊,你叫什么?顾邺?还是阳夜?”
  “你是谁?”顾邺冷下了声音,“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哈哈,”他爽朗一笑,露出整齐的皓齿,“你猜猜我是谁?”
  主人?难道……“你是名剑清望?”顾邺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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