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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宠得你无法无天-第9部分

小说: 宠得你无法无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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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里头的住人便是——扬尊。
  元始国镇国大将军扬尊;当今扬最受宠扬贵妃之兄;西南王最疼爱的外甥……这样一个尊贵无比的男人,却有一个敌人闻风丧胆的外号——‘万人斩’。
  在杀场上,他以一敌百,杀敌无数,杀人不眨眼。
  站在这样传说中的人物的家门前,纵使是叶团也仅犹豫了一下,便提着早准备好的东西,给守门人递了拜访帖。
  “你还是回吧,贴会送进去,将军现在不在府里,待将军要见便会派人前去传唤于你。”守门的人接过贴子,对叶团虽冷却也没有狗丈人势的态度。
  微愣,叶团才朝守门的人一笑,给他们怀里塞银两,陪笑道:“二位爷也辛苦了,贴子你们照帮我送到便可,将军在不在不打紧,我就在这儿守着。”他说得谦卑却不卑微。
  二人为难一下,却还是收了叶团塞的银两,其中一人进了宅门,叶团也不好奇里头是个什么样子,转身就挑台阶看了看,指着那台阶朝另一个守门说:“我坐这儿,可以吧?”
  守门的收了银两对叶团也不会很凶,虽有一丝为难,却还是点点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一笑,叶团没什么形象可言地坐了下来,知道这一等定是不快的。不过,没坐一会儿,叶团便开始打起了盹儿,那脑袋像小鸡啄米似的,一啄又一啄,远远看去可爱极了,却也让人看着极外心疼。
  这一次,叶团在将军府门口睡了一觉,大约有两个时辰,却未见着扬尊。打着哈吹揉柔眼角挂了水痕的眼,叶团也没太在意,似乎早就预料到了,拍拍身上的灰尘,继续揉着眼往回走。
  街头与街尾,也不算多远,走路也不过半个时辰。
  叶团慢慢悠悠的,模样挺自在,很难想象像他这么懒的人也能如此悠哉地慢步。只不过,没多一会,听闻“啪”一声,这人又倒靠一边的树睡着了。
  这两月遇上白玄倾叫他焦头烂额的,也没机会和时间犯困。这会一松下来,又变回了那颓废的叶团,真是……
  鞋踩在路边的草地上,未发出声响,一身檀紫锦衣的白玄倾来到树下,那总该冰冷的俊容上,带着一些无奈,和丝丝的温柔。见多识广的他可真是头一回见着有人走路到一半还能站着靠树杆直接就睡过去的,天下大了果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弯下腰,轻易便将人给打横抱了起来,那泰然的模样倒是从容极了,也好在这路人稀,老半天也没什么人路过,不然该得惹非议了。而被抱起来的,细细吟了一声,那双透着又长又浓睫毛的眼皮动了一下,只是细细地睁了一条缝,“……怎么是你?”他以为,是那个一路跟着他的护卫,临风。
  笑笑,“你以为还能有谁?”他白玄倾的人,谁敢碰一下,不要命了?
  也够他长得纤细,动了动上半身,脑靠着男人左手肩胸处,倒也是个好位置,直接无视那男人有些微青的脸色,他实话直说:“我以为是临风。”嗯,唤得还挺亲热的。
  这使得白玄倾的脸色又差了几分,而埋在隐处的临风那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心道:这是要大祸临头了吗?
  调了一下心绪,白玄倾问了,“你要见扬尊何不与我说?”好歹不用他那般可怜在府门口守着。
  懒懒地一下眼,眼见叶团又要重新闭上了,只觉胸前重了些,以为他要睡了,却闻小小的声音自胸前传来:“不想麻烦你……”
  不管他原意是什么,这话一出,白玄倾的神色变了又变,既郁闷又有些高兴。
  饱饱地睡了一觉,叶团醒来时已入夜了,丫鬟要他服侍更衣洗漱,他都给拒绝了,自己动手整理完便很自觉地到前堂屋去,那里正有下人陆续摆上晚膳,而那个男人也正好才坐下,抬首见到他到来,朝他一笑:“我让人做了几道你喜欢的。”
  “哦。”应一声,叶团坐下。
  的确是有好几道他喜欢的,从来没说过自己的喜好,而这个男人却知晓,不得不说其观察入微细心体贴。
  二人用餐,叶团自然是不会主动找话题的,埋首苦吃。白玄倾倒是主动得很,才食两口就问了:“响早,你来找我是事?”虽然当时他那模样是有些怒气冲冲,但好歹是主动来找他,自然得关问关问的。
  微一顿,叶团想起早上是要找这个男人理论,但现在……
  “没什么事。”反正,即便理论了,这个男人仍会派人跟着自己,说了也白说。“你……什么时候回涅磐城?”他跟着在这京城也不是个办法吧。
  刚要夹菜的手一顿,原本好好的脸色又变得难看了,屋里的气氛可真是低沉,“你就如此想赶我离开?”
  莫名被凶,叶团有些茫然地抬首,看到男人有些火气的脸,十分的不解,“怎么了?我没有……赶你啊。”这里也算是他家,怎么也由不到他来赶人吧?
  “那你何意?”不管他有没有赶,但那话已说出来了,白玄倾此时的确有些不高兴。
  “你来这里无非是冲我而来,现今有人跟着我你也不必担忧我逃跑了。今日看到你生意都迁这边来做了,凭心而论,我是觉得你没必要如此。”叶团顿了顿,又道:“反正,我又不会再跑了。”他是看开了,左右是跑不掉的,他哪来那么多精力干那些费力不讨好之事?
  敛眸。
  而且,他还有更重要之事要办,时日已不多了,不能再耗下去。
  不晓得叶团的哪句话有了些作用,白玄倾的脸色便渐渐恢复了过来,也不知是否心情好了,反正至少脸不黑,叶团重新埋首吃饭,这一顿倒还吃得挺饱。
  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回房,叶团是满足了,但有人不满足啊。在屋外瞅了半天,一脸的犹豫,最后还是没有去打扰屋里吃饱喝足之人。
  瞄一眼屋外影子消失,叶团倒是有些奇怪了,那男人竟然就这么走了?不过,依他的性子,念一转就抛之脑后了,反正不来更好,管他什么理由。拍拍肚子,他乐滋滋地就这么倒床上,继续他的睡眠大业。
  这事就被抛到脑后去了,转眼过了三日,这天不等叶团天天去那扬府守着,却见扬府之人派了马车来邀请他上门,害得他可受宠若惊了,几乎是蹦达着就随来人而去了。只是,回来时的表情就不是那么的兴奋了。
  “怎的苦着脸?”见着那人高高兴兴地出门,却苦着脸回来,身为夫君,白玄倾觉得自己有必要关心关心。
  这不问还好,一问那苦着的小脸猛然抬了起来,那双好看的眼就这么瞪着一脸关怀的男人,红嘴抿着却不说话。被瞪得有些莫名其妙,白玄倾就更纳闷了,又问:“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说过不动我的

  
  抿着那樱红艳唇瞪了好半响,叶团才忿忿地开口:“扬尊肯见我,是不是你从中作梗?”这么一问,大约觉得用词不妥,他扭捏了一下,终还是改了口:“是……你帮的我?”
  白玄倾眼也没眨一下看着叶团那多变的神情,倒是笑了,带着几分妖孽,俊美得叫人妒忌。
  “你日日在那儿守着也不是办法,这扬大将军是出了名的怪脾气,漫说你无权无势,即便是达官贵人乃至皇族,他若没那心情,便是谁也不见的。”顿了顿,那语气倒有些语重心长,并无责备,更无炫耀之意,“我与他有过一面之缘,这个人情他倒是愿意卖我的。”当时,他也付出了不小,这些,他自然不会说的。
  即便生气这男人多事,但终归说的也是事实,靠自己那半调子要见上那大将军一面,的确难如登天,别说到时要办大事了,估计还有可能泄露了底细叫人作梗了。
  心知自己又再次欠了这个男人的一个情,叶团面子再硬,也不得不软下来,甚是别扭,“那,当我欠你一个人情。”至多,往后他有什么困难,自己顶力相助便是了。可,白玄倾倒是笑得更迷人了,伸手便将人拉进了怀里,用了些力不让怀中用挣扎开,“你我结连理便是一家人,一条命。此等小事,毋须太放在心上,也莫计较着有未欠我什么,我是你夫君这点你记着便好。”
  若放平时,一听这些话叶团又是要跳脚了,可此时面对这男人认真而带着责任的神情,他竟抿着唇未有反唇相讥,最后轻点了一下头,什么也没说。
  难得怀中人如此乖巧听话,白玄倾一改方才的道貌岸然,那搂着纤细腰间的手开始不安份地上下动着,最后在那还算滚圆且很有弹性的臀上打着圈,流连忘返地迟迟未有抽开。好容易才忍一回,这会儿叶团哪里忍得下去,一张白皙如玉的脸红了大半,瞪着那双好看的眼,抓着后面臀上的毛手,“你何做?”
  别以为感激他了就可以得寸进尺。
  白玄倾不但未撒手,还是真的得寸进尺了,一手被握着另一手还得空,直接就扣着那毫无防备之人的后脑,轻啄了一下那娇艳红唇,轻笑一声道了一句:“若不是你逃了,此时你我二人便已是夫妻,做夫妻之事,有何不可?”声音低低沉沉的,带着几分暧昧,甚是撩人。
  叶团定力没有男人好,这么被施展全身解数的蛊惑使得他身子有些发软,想起二人有过夫妻之事的画面,脸都红到耳根去了,身体越发的扭捏不自然,推了半天没能将人推开,有些恼羞成努,“……你、你还开我!”
  声音不知怎的,竟有些软软的。
  白玄倾未有放开,而且越发的靠近了,带着那蛊惑人心的魅笑,在怀中人的耳根吹着热气,一下巴搭在那并不怎么结实的肩上,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知道你还不习惯,我等你便是。”说话间,竟舔了下那发红的耳垂儿,惊得怀中人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不知,是因话,还是因那男人的动作。
  心知对方不松手,凭自己那点绵薄之力根本推不开,叶团也放弃了。可能,那话也有些作用,总之他的心有些软,声音也闷闷的,“我……只是个男人。”
  不是女人,不是哪家与他门当户对的千金,更不是哪位天下有名的美女。
  这个男人,倒底看上自己哪一点呢?
  只觉抚回腰间的手紧了两分,“我知道你是男的。”看过摸过亲过……还用过,自然是知道的,“总之,我不逼你,也不逼你将你的秘密道出,你需记着,无论何时,我都在。”
  他要成为这人最强有力的后盾。尽管,此举看起来如此的盲目。
  这话,是让叶团明白他的心意。
  手松了力,叶团垂了眼眸,“……我,并不好。”
  脾气不好,身世也不好,而且还是个男的。
  怎样都不好。
  听这话,白玄倾那带着笑意的脸上,更是得意了,仿佛一件宝贝即将得到手那般,他知道叶团正在接受他,这离得到并不远了,他有这份自信,一开始就有。
  轻轻松开了怀中人,那柔美的脸上带着几分茫然,白玄倾朝他露着真情,修长的手轻轻地抚上那脸庞,情深意长,“有些事,是注定的,就好比你我,即便当初我亦有过排斥,但这并不能否定什么。既然天注定了你我二人便是一体,你若觉得不好,便是觉得我不好,既然我也不好,那你我二人正好凑成一对,多相配。”
  “噗!”叶团被这人给逗笑了,这话绕来绕去,却是多少叫他明白了这男人的认真。
  尽管,一切都由一块怪玉而起。
  头一回逗得叶团笑出声,白玄倾那从来从容的脸上竟也露了丝不可思议,一双狭长的眼眯成了两条缝,深得越发的深邃了,透着精光盯着根前笑得灿烂之人,闷闷道一句:“我想收回方才的话,我不想等了。”
  他是个健全男人,心意之人就在面前,哪能坐怀不乱?
  还笑着的叶团一呆,脸色却有些发红,瞟这嘴上说要食尔反尔之人,可却并未有进一步行动,心知这是个信守承诺的男人,随尔红着脸又笑了,这会儿得了几分得意,仿佛就是丈着人家的纵容,“堂堂白玄家主子,竟也要食言而肥吗?”
  然后,得意地挺了挺小胸膛,那模样说有多勾人要多勾人。
  白玄倾心里知道这人倚仗着什么如此得意,也不恼,心里还有几分高兴,觉得这小家伙终于对自己露了些真实的情绪了,聪明如他,哪能随便就任人骑上头来。
  “这可难说。”话落人已重新将人搂回怀里,劈头就是一阵热吻,直至将人吻得晕晕呼呼,最后还被摸了个精光,最要命的是,叶团那稚嫩的反应,最后只能在对方手中一个人跑了个天云界。
  年轻的身体被如此对待,叶团的眼角还挂着一滴水珠,全身因射潮而涨红着,还有那羞愤使得小脸红通通的,从鼻子里发着哼哼的细声,小张张着努力地喘着气,双眼涣散,轻骂一句:“……混、混蛋……”他其实是在骂自己没出息,轻易就在对方手上,那、那什么了,羞死人!
  白玄倾神经也蹦得有些紧,看出怀中人那意思,竟是不恼自己的行为,心里可乐了,抓着那软软的手一下了就放在自己的炽热上,眼里含着深深的情绪,直勾勾地盯着那双眼涣散还未完全回过神来的叶团,低沉着声音,“帮我。”
  还处在那高潮的余韵之中,羞着自己那不争气,可被男人用如此眼神紧紧地锁着,还有那烫手的滚烫,心瞬间就绷得很紧,那种像是被人抓着的感觉很不能自主。微张的嘴动了动,却只有自己那喘首气的低低呻吟,哪里有话出来?
  也不管叶团怎么反应,白玄倾握着那手去碰自己胀得发疼的地方,柔软的触感不便没使他得到缓解,反而绷得更紧更难受了,又抓起另一手,双手这么覆上,下下地套弄着。
  只觉肩头一重,男人赤热的气息就在自己脆弱的脖颈处,叶团本就发软的身子不自由主地颤抖了起来,嘴里那么诚实,“好热……”他指的手上。
  “那我帮你解衣。”白玄倾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不由分说就将人给脱了精光,那白皙的身子因方才的一次而粉红着,可爱极了,那双眼就眼野兽盯着猎物一般,那带着绿光有些骇人。
  叶团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了,“……你、你说过……啊唔。”话未完,只觉得胸前就一凉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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