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得你无法无天-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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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事情如我所料,你起先留下'白蔺'没要那玉就走了。只是……”说到此处,叶团发觉这个男人的笑容更加柔和了,“没想到你那天那种情况下还赌气要走那块玉,只能说,这是天意。”
作者有话要说: 却落个江山万里 红尘寂寥
☆、执子之手怎白头
“……”张大了嘴,莫、莫不是自己又自掘坟墓了一回?叶团觉得重头脚轻,双眼有些发黑,“可、可……那、那我还你!”蓦然想起,他猛地推开了眼前的男人,赶紧使劲往身上找,大概是紧张,摸索了半天都没找到,急得他满头大汗的。
“送出去的东西就是泼出去的水,哪能收的回?”对方似乎很高兴看到叶团这手足无措的模样,都笑到眼底去了,嘴里说着婉拒的话。
忙乱的手忽然停下,叶团仍惊着一张有些发白的脸,愣愣地抬首看着那含笑的男人,“你、你不要?”他不要?他不要回去?为什么?“你不要?你竟然不要?你怎么能不要?!”说到后面,叶团都跳起来了,瞪大那双桃花眼,震惊得不也置信,那天塌下来的模样,真是可怜极了。
很享受地看着叶团跳起来抓着自己衣服似猫儿炸毛起的模样,白玄倾笑得真是很开心,也不在意自己的那华贵的衣裳被扯歪了,微眯着双眼笑问:“我为何要收回?”如第一面他兴许会不想送出,但此时他必定不想收回,如此难得的机会才送出去的东西,他怎会收回?
“为何要收回?”叶团被问得都似当头棒喝了,差点就跳起来,瞪着那双眼,“当然要收回啦!难道你要、要……”叶团越说越急,这个男人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觉得……拿了此玉的,就是白家……不是,是白玄家的人了?不管自己愿不愿意都得做白玄家的人?脚一跺,“为什么不收回?”
“我已说了。”白玄倾觉得好笑,“我为何要收回?我并不想收回。”这倒是实话。
“可……我拿走这玉没关系?”叶团的脑子已经开始往别处转,试图找缝隙,他只说是传媳之物,又没说一定要他……唔,对,堂堂白家……白玄家,不可能要娶个男媳的吧?
听了叶团的不确定问题,白玄倾点首,还点得很肯定。
“可,我不是你家媳妇,也能拿走?”试图再问,只要这个男人再点一次首就行了,他必定会安心地拿走。
“你拿了就是我白玄家的人。”俯首的人说得悠然,“自然可以拿走没有关系的。”这个男人,跟只狐狸似的,叶团还感觉腰间的手来回地滑动,可大脑一时还反应不过来,没反应自己被轻薄了。
“白、白玄家的人?什、什么意思?”叶团觉得,自己精明的头脑,此刻跟白痴没什么区别。
“自然,你拿的是象徵身为我夫人的信物,便是我的人,是我未来的夫人。”白玄倾今日难得如此有耐心,一丝不耐烦都没有,那双会勾魂的凤眼眯眯地瞅着一直不在状态的叶团,心情真是愉快得有些过头了。
“……”五雷轰顶,叶团双眼一黑,不省人世。
没多久,叶团还是不得不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睡了几日的客栈床上,转首果然看到床头那其实很陌生的男人,很不雅观地翻了个白眼,决定闭眼继续睡。刚才的话,他自动地过滤了,就当作听了耳边风,吹过就算,不然直接当作是梦得了,省得自己为难自己。
“你若还想睡,一会我便带你回去睡。”瞧叶团那缩头乌龟一般的表现,白玄倾那面容上的神情也没多大变化,笑吟吟的,带着几分妖孽,眼里闪过狡黠的精光,“我不介意就这样抱你回去。”他的确不介意的。
“……”一听,这还得了,叶团赶紧蹦起来,蹦得太过激烈,那一头撞上了床顶栏,“嗷呜”一声,只见白皙的人捂着头一阵呼疼。白玄倾也没想到这人如此激动,瞧那都扭到一起的脸,也不免带了陌生的心疼,立了起来伸手就去抚摸,“怎样,可有撞伤哪处?”
怒瞪着这罪魁祸首,“……伤不伤关你屁事!你倒底想做什么?”虽疼也不至于想哭,可这种委屈与摆脱不了的烦躁让叶团的双眼变得湿润。揉着脑袋弯身下来,坐到床边疏离地继续用责怪的目光瞪着床边脸带一丝愧疚的男人。看到这男人这种神色,心情竟然莫名的有些好转。
瞧叶团也无大碍,白玄倾走到桌边的椅子坐下,脸上带着微笑,看着跳下床的叶团,“你拿了我的玉,就是我的人,如此而已。”他来接自己的夫人回府,天经地义。
头不疼了,下了床叶团瞅瞅自己的行李,并不多。一面驳着话,“……可是,我是男的,你也是男的。”这男人的的行为实在是叫人无法理解。
站了起来,那华贵的衣裳随着动作摆动,看起来优美而贵气,而其主人貌美的脸上,依旧挂着贵气的笑容,“我知道。可你自己也说了,你是断袖。”
“我不是断袖!”叶团低吼着反驳,“我、我那都是骗你的,我真不是断袖!”看他一脸不相信的模样,叶团急了,“反正,我不可能做别人的夫人。”这天下哪有这么荒唐的事?
“这可由不得你了。”脸一拉,那温柔的笑脸不再,又变回原来那冰冷的模样,生生呛得叶团一愣。“为什么……”张嘴,喃出了疑问。
他不认为这人突然之间爱上自己了,为什么要挑上他?为何如此执着这种荒唐之事?
“只因为你要了这玉。”白玄倾看着他的胸处,露出来的玉,目光染了一分茫然,似乎,他也想知道其中的为什么。
“那我还你。”抓起怀中的玉,叶团就像手中那是烫手的芋似的,焦急着就往他手里塞,却发现,那玉却是在两人四目睽睽之下,一瞬间又回到了他的怀里,仿佛是活物似的。
瞠目结舌,呆若木鸡就是叶团此刻的写照。
看到这情形,白玄倾那寒下来的脸,又忽然染上了笑容,柔了柔声道:“这就是命中注定,如果那日你不拿走玉,我也不确定是你。”看这姿态,白玄倾很乐意接受这种天意,扬了扬眉然后迈前一步,“好了,走吧,我们回府。”
叶团还在茫然中,白玄倾的话听得不清,可最后一句他还是听到了,“什么回府?”我们……?他要做什么?
“你如今的身份不一样了,怎能孤身住在这种三教九流之地?”说着还很鄙视地扫了一眼这不宽的房间,不是很满意,别说这对白玄上的面子上过不去,就是他也不放心让他一人待在这种地方,“你若还不愿走,我也不介意抱你回去。”
后面,实打实的威胁。
“砰!嘶辣……砰!”一系例动作之后,叶团全身疼痛地站稳了起来,也不管自己摔疼的地方,直直瞪着眼前的男人,忍了又忍才没让自己发飙,努力好声好气,“姓白的……不是,是白玄大老爷,您、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一点都不好笑。”很惊悚好吗。
真是从来没见过如此大意且冒冒失失之人,白玄倾是哭笑不得,很果断地伸手将人接进了怀中,也不管对方的激烈挣扎,淡淡地威胁一句,“再动试试。”尽管声音很淡,却是十分奏效的,感觉怀中人很排斥却也没敢再那么明目张胆地挣扎了。
带着满意,“往后行事莫如此鲁莽了,若真伤着了如何是好?”一手搂着人,一手抓起叶团并不多的那个小包袱,那包可真寒酸,若不是因为是这个人之物,白玄倾绝对是看都不会看一眼的,更别说帮着拎走了。
叶团方才又撞又摔的,又被这强势霸道的男人威胁得脑袋晕晕,此时都有些神智不清了。听到那带着关怀的声音,低低沉沉的也甚是好听,便着了魔似的也不再反抗了。
本来,清醒时也清楚反抗那是一点用处都没有,自己那是无半丝的胜算。
一向识时务的叶团,自然不会跟自己过不去。
出了客栈已是三更,外头早准备了白玄倾的俊马,纵身带着人跃了上去策马回府,一气成呵不给怀中之人再有一丝的抵抗。回到白玄府惊动了不少的人,只是没有吩咐,一些下人也不敢多事,被吩咐到主堂送东西的倒是极好奇的,自家主子大半夜的带了什么人回府。
反正是逃不掉,叶团一到府看到床倒下就睡,也不担心有危险,大大咧咧的姿势叫一旁从头看到尾的白玄倾真是哭笑不得的无奈。这人,也太没有防备之心了。
难得一次,大发善心。白玄倾没再逼着床上睡得毫无形象之人,反正,大婚之后便可顺其自然洞房花烛夜了。
这事,不急。
睡梦中的叶团,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本能地寻找暖和的地方挤缩,这无意的举动使同寝的男人露了个满意的微笑,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抚摸着挤进他怀中的人,没多久之前还那般抗拒,此时却睡得跟婴儿似的无一丝的防备,果真是……怪人。
“……吾族,不是天意,而是,天意。”摸着怀中人那嫩嫩的脸蛋儿,白玄倾轻声低喃着。
作者有话要说: 虚掷了年华 谁怕
☆、花落谁家春意浓
天下怪事样样有,平常看见锅煮饭,今日看见饭煮锅,良家好男被逼入……好吧,后面的叶团觉得自己也接不上了,就郁闷地踢着脚下的小石子,似乎就是把它们当作那混蛋男人来踹。
“怎么躲这里来了?”一道带着笑意的男声传来,叶团反射地跳了起来,差点就用力过度,跳河花池里去了。“你、你来做什么?”瞪着吓了自己一跳的白玄倾,叶团非常讨厌这个人的阴魂不散。
白玄倾笑吟吟地走近,其实他很想说,他来了不止一回了,头两次看到叶团懒洋洋地在荷花池边的大石上睡得极甜,他偷了两回香也没舍得将人吵醒,这次是第三次前来,终于看到这睡了大半日的人醒来了,可真不容易。
出于人的本能,叶团不自觉地后退,不知为什么,他就是很害怕这个男人的靠近,这人不该是冷若冰霜、俊酷无比的吗?最近怎么就成了笑面虎了呢?
“我们下月便成婚了,你可有家人通知前来?”白玄倾离叶团不过三步之外停了下来,很多时候他是绝对主义者,说一不二且唯我独尊的,此时他却愿意不逼眼前这即将成为自己伴侣的人,问得似乎很真诚,那双带着无尽魅惑的眼直勾勾地盯着,装假镇定却带着拘谨无措的叶团。
这人儿,竟叫他越看越喜欢,回回看到不同的神色,都能叫他赏心悦目,心情大好。
从懒散中回神,叶团瞪他一眼,“你要疯自己疯,我懒得陪疯子胡闹。”成亲,两个大男人成亲?这人不是疯了就是天生有病,亏他还能笑得出来。
白玄倾挑了颗大石块,很镇定地坐下,然后抬起那泛着秋波的眸子对上叶团的焦虑,很淡然地,“小团,你认为我疯了吗?”他问得很随意,却让人听得很诡异。
“……”你何止疯了?简直就是疯狂。叶团心里诽谤,只是嘴巴一抿,什么也没说,反正说什么都无用,干脆什么都不必讲。
见叶团不说话,他再次开口:“你若不肯说你是否还有家人,我这聘礼也不知往哪儿送,成亲当日可就没亲人陪你了。”这不是威胁,白玄倾其实在为查不到叶团的根底而有些懊恼之中,想他堂堂白玄家的执掌人,竟查不到眼前这人的底细,连家住何处都查不出来,实在是叫人懊恼。加上,叶团自己完全不肯透露给了他,这让他觉得面子有些过不去,这人完全将自己法外人,多少有些打击。
“你最好把我的穴道解开,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的。”咬了咬牙,此威胁没多少的威力,已经不那么恼怒了,至少不怒在脸上,叶团转开了视线,这种事他打死都不会同意,又怎会让家人知道。
若不是当日这混蛋趁人之危,趁他不注意,封了穴道,害他使不出轻功,哪还会沦落到任人宰割这步田地?哼,卑鄙小人!
叶团怎么都不承认,就算不被封穴道,也跑不掉这个事实。
“迟些会解开的。”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也在预料之中,白玄倾倒也无所谓地笑了笑,“真不打算让你家人前来?”好歹是婚姻大事,一生就这么一次,娘家若无人前来,怎么说他面子上也有些过不去,往后在家里兴许还会受到别人的冷眼。
尽管,他从未想过给那些人投冷眼的机会。
不再理他,叶团转身就往目前住的地方走去,可到了住宿的地方时,又郁闷了起来,这是【倾灵居】,是白玄倾的寝室,不管他怎么抗议,还是得与那男人同吃同住,同进同出。叫人郁闷的是,那疯子竟然一点羞耻都没有,完全不在意旁人的目光,也不怕流言蜚语,总是一脸坦然处在的模样。到底要多厚的脸皮才能做到如此?叶团越想起郁闷,因为就凭这点他就胜不过那个疯子。
离开,真不知要何年何月了。
离大婚不家二十多日。
这天天气甚好,叶团原本坐在屋外院中的台阶上闲来无事坐着,可没一会便直直倒下去睡了,吓得不远处伺候着的仆人们小小地惊呼却又不敢上前去搀扶,一开始大家不知的情况下,有迟钝的人多瞧了这位叶公子几眼就被罚去做苦工;前儿个,有个丫鬟也不知怎的出神,竟然将茶打番了,溅了几滴在叶公子的衣袂处而已,事后被倾主知晓,那丫鬟就这么被赶出府了。要知道,在白玄府干活虽得小心谨慎,待遇却是无比封厚的,也无主子虐待仆人的说法,大家自然喜欢待在这里的,这么个小错放在平时也就不能到主堂干活,可这事事关叶公子,被干了出去的丫鬟在外头跪着哭了两日了。
有了前车之鉴,可没人敢对这叶公子抱什么奇怪的想法,更不敢怠慢了。
只是,方才这么倒下去,不知有没有伤着?若伤着了,那这主堂里,估计得所有人都要被牵连了。
就在护卫与仆人们忐忑犹豫之际,不知从何处闪出道影子,那是临风,临主管。只见临风面无表情地将睡熟倒地上的人好生扶起,那动作也甚是小心,一不吵醒睡醒之人,二不过份亲密,只是轻握住那两臂,将人扶好靠在一旁的柱子边后,便又眨眼功夫消失了。
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