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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木头大侠攻略记-第20部分

小说: 木头大侠攻略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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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酒后吐真言,又说酒后乱‘性,他这回可是两样都占齐了,在心上人面前筑起的良好形象,毁于一旦,可不是要悔恨至死吗?
  林飞白终于从震惊之中定下神来,抬眼看看仍旧昏迷不醒的王铮,急忙拿起扫落在一旁的被子盖在对方身上,自己慌慌张张下了床,撩起帷帐,见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散落在了地上,其中一些上面还散布着点点血迹。
  林飞白眉头一紧,看了看手心,见上面横七竖八地散布着数道伤痕,知道这些血迹都是他自己染上去的,神色方才松了一松。只是衣服脏了,不好再穿回身上,他疾走几步,打开衣柜,胡乱扯出一件衣裳来蔽体。
  这时,忽然听到房外脚步声临近,接着便是叩门声响起:“王大侠你醒了吗?”
  林飞白听出是专门拨来伺候王铮的那个小丫鬟的声音,清了清嗓音,沉声道:“进来吧。”
  那丫头只觉得屋内之人的声音很耳熟,来不及细想之下就推开了门,目光一触到里边的林飞白,不由一惊,急忙喊道:“少、少主!”完全没有想到他们家少主会在王铮的房间里出现,而且看到房间里的凌‘乱景象,心里顿时升起一丝狐疑,只是不敢表现在脸上。
  林飞白也不去管她的反应,只是吩咐她道:“快去叫朱大夫来,顺便把地上的衣服拿下去。”


第三十一章:追悔莫及

    那丫鬟急忙应声;刚趋步上前,走廊里又响起一片脚步声;紧接着便是一黑一白两条人影迈进了房内。两人终于见到了林飞白,脸上的紧张之色甫定,白素素道:“少主你果然在这儿……”
  “这……”然而视线一转之间;待看到了这屋里的凌‘乱景象,以及林飞白的衣‘衫‘不‘整;她声音便戛然而止;神情变得疑惑之间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什么,目光不经意间落到小丫鬟手里捧着的衣衫上;不由紧张道;“怎么会有血?”
  话音落下;担忧而疑惑的目光在林飞白与那被帷帐遮住的床边来回逡巡,脸上显出若有所思之色,显然是在猜测昨晚上可能发生的情形以及这些血迹的由来,越想,越觉得情况不妙。
  白素素虽然没有明确表现出来,不过林飞白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又怎不知她心中的疑问,立刻解释道:“别乱想,这血是我的。”又接着道,“你们都别杵在这儿了,快去把朱老爷子请过来。”
  三人急忙点头称是,荆正阳开腔道:“少主你的伤没事吧?”
  林飞白朝他们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多心,手里拿着一件衣裳朝床边走去。
  荆正阳与白素素来到走廊上,他们两个一面急匆匆而去,荆正阳一面问道:“素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白素素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反倒是皱着眉头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少主难得这么紧张,又让我们去请大夫过来,我看八成是捅了篓子了。”
  且将两人奉命去请大夫的经过按下不表,再回到房间里头,林飞白重新回到床上,见人还昏睡着,没有被他们刚才的谈话吵醒,心中微微一松气。可随后脸色又黯然起来,那是他知道如果王铮一旦醒来,想起了昨晚上自己对他的所作所为,那么自己和他的关系就会彻底弄僵,再也难以修复。
  他把心中的那些自责悔恨暂时放在一边,小心翼翼抱起床上之人,将衣服给他穿上,也让他将对方身上的痕迹看得更为一清二楚,都是些抓痕咬痕,是他昨晚上的杰作。床褥上污渍斑斑,全是已经凝结的体‘液,浊白间夹杂着一丝丝浅褐色,他清楚那是什么,因为他刚才替王铮换衣服时已经看到了那处红肿受伤的凄惨情况。
  他不知道自己是鬼迷心窍了还是真得喝醉了,理智告诉他他不应该去犯这种自断后路的错误,可情感的无处宣泄终究还是让他踏出了这一步。其实他也明白,他在人前,特别是在王铮面前,所表现出来的光明磊落的温润君子形象,都是虚幻的,他本人远不没有王铮想象得那么好。
  他眼眸中露出一抹自嘲的苦涩笑容,他明白自己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人,所以才有了开头两人相逢的种种巧合,他希望王铮也能够像他一样喜欢自己,即使用上欺骗的手段也在所不惜。可最终所有的谎言也由他一手撕开,连带着两人间的信任,统统断送。
  可他不甘心,三个月来的等待与猜疑几乎已经磨光了他的所有耐性,他害怕自己永远都打动不了他,他害怕他终究还是会离自己而去,这叫他怎么甘心?不,他摇着头,不能接受王铮离他而去的情形,苦涩哀伤的眼眸中顷刻浮上一丝狠厉,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
  他目光深沉地注视着怀里的人,含情脉脉中暗藏着一丝危险的疯狂。
  直到外面的走廊里响起脚步声及交谈声,林飞白才似如梦初醒般,双眼恢复清明,将怀里的人轻轻放在床上,盖上被褥,自己收拢起垂下的帐子,出去将人迎进房‘中。
  眼前这位被林飞白唤作朱老爷子的老者是林飞白外公的至交,年轻时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剑客,待到年老,不再江湖漂泊,在城中买下一座寓所并一间医馆,做起了郎中先生,医术还不赖。
  朱誉坐在床边,将视线往床上之人面上一扫,余光便带到了他脖间密布的红点上,这老头儿也没细想,伸出手指搭在手腕上,仔细切脉一番。
  “怎么样?”林飞白不由出声询问。
  朱誉摇了摇头,告诉他没有大碍,只是气血虚弱而已,应该是烦劳过度、饮食不节所造成,吃点益气健脾的药就行了,说罢站起身,到桌边开起方子来。
  林飞白听他这么说,一块石头落地,至于听到老爷子提到的病因,他自然也清楚,这有很大一部分是他造成的,不过还是暂且按捺下焦虑的情绪,坐在床边,只等着王铮醒来吧。
  王铮只觉整个人晃晃荡荡地,两只脚好像踩在云端,极不安稳。虽然眼前一片黑暗,耳边却能窸窸窣窣地听到一些人交谈的声音,只是倏忽一下就从耳边滑过,抓也抓不住,听不清楚都讲了什么话,更别提去辨明说话的人是谁。
  沉重的眼皮子终于被努力地掀开一条缝,随着眼睑的撑开,黑暗的视野顿时便被从外涌‘入的光线点亮,他不由自主地眨了几下眼睛,干涩的眼珠子在眼眶中不断转动,因为不习惯明亮光线的刺‘激,而分泌‘出点点水迹。
  刚刚的苏醒大脑还没有立即清醒,仍还处在一片混沌之中,即使已经睁开了眼眸,将视线远眺,仍显得涣散而没有焦距。只模模糊糊地看到身边床上坐着一个人影,正凝神注视着自己,面容上满是忧郁之色,之后却又转化为一片惊喜,看到他双‘唇开启,耳朵里便传入那焦虑的呼唤声。
  “阿铮,阿铮……”
  那熟悉的模样,那熟悉的声音,那熟悉的呼唤,似乎就连修长的手指碰到自己手掌的触感都那么熟悉,迟钝的头脑开始运作,将沉睡的记忆唤‘醒。然而当那些凌‘乱的片段开始一幕幕恢复在脑海当中时,他脸上的神情也开始有了变化,从最初的迷茫变到迷惑,再由吃惊到震惊,接着便是止不住的愤恨与厌恶。
  “你……你……”王铮吃力地张开嘴巴,从嘶哑干涩的喉头只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来。
  他挣扎着想要起来,然而身体一动,却难免地痛叫出声,那席卷而来的疲倦乏力之感自不用说,却另带有一种由里透到外头的酥‘麻酸疼感从身下某一个隐秘‘部位传来,扯痛着全身,令他万分地尴尬羞恼。身体虚弱之下,复又重新跌回床上。
  “阿铮你别乱动!”
  林飞白怕他摔疼了,急忙伸手来扶他。王铮怎还能不记得他昨天是怎么对自己的,如今见到他这个人,就止不住地生出怒气来,更何况还要让他再碰自己,想要甩脱那只抓‘住不放的手,奈何身体被折腾得实在是太虚弱,挣了几下愣是没有挣开。
  “林…飞…白!”他咬牙切齿地喊道,“畜生!”
  话音响起之时,只听“啪”得一声,林飞白脸上顿时便挨了一巴掌。可惜王铮他如今虚弱无力,这一巴掌打得委实不出彩,只在对方的面颊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印子。也是因为林飞白皮肤太白,所以才显得清晰,若是换个脸皮厚点的,黑点的,说不定连起码的一点痕迹都没了。
  要说林飞白与他离得太近,反应不及之间躲不开,那是假的。他身手矫健,王铮出手迟缓,要想不挨巴掌,那是分分钟的事情。可若是能够让王铮原谅他的所作所为,就是多挨几下,把脸打肿了他也愿意,因此即使挨了巴掌后,既没有把身体挪开,脸上也没有丝毫生气的样子。
  挨巴掌的人没意见,可不明真相的旁观群众却出意见了。朱老爷子刚开放药方,转头要交代林飞白些事,正巧就目睹了这一幕场景。他与林飞白的外公是至交,林飞白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小辈,如今这世侄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莫名其妙挨了打,他自然心生不满,不由脱口道:“我说这位小兄弟,你怎么不光骂人还打人呢?”
  林飞白见此,急忙给旁边的白素素使了个眼色,白素素理会到了意思,忙笑着走上前去说道:“老爷子,只是一些小误会而已,你看少主他都没意见,他们呐,一个是愿打,一个是愿挨,我看您也别在意了。”
  朱誉拿眼瞧瞧床上的人,又瞧瞧笑盈盈看着他的白素素,眼中露出疑惑不解之色,看这情形总透出许多古怪来,便摇摇头说道:“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也不管。”
  那边厢,白素素并荆正阳送老爷子出门,那边厢,房‘中争吵声依旧。
  “滚,你给我滚,我不想见到你!”
  王铮使劲地推搡着身边的人,厌恶之色不言而喻,挣扎之间,牵扯到了身体隐秘‘处的伤口,撕裂的痛感顿时传来,使得王铮不由发出一声痛叫,跌倒回床上,只隐隐感觉到湿漉漉地有些液体渗出来,不知道是血迹还是残留在里面的体‘液。
  “阿铮你没事吧?”
  林飞白见他面色刷白,神色痛苦,急忙伸手扶住他,却只换来对方从嘴里咬牙切齿地吐出的一个滚字。


第三十二章:极力挽回

    林飞白既不愿就这么离去;又不愿王铮情绪太激动,不得已点了他的睡穴;将倒在臂弯里的人缓缓放到床上。这时下人抬着一桶热水进来,丫鬟恭声说道:“少主,热水打来了。”
  林飞白将人打抱而起;朝屏风后面的浴桶走去,一面吩咐丫鬟道:“收拾一下床铺;把该换的都换了。”
  下人们很快将凌乱的床铺整理完毕;恭敬退下,掩门而去。林飞白解开王铮的衣服;将人放入水中;替他擦洗身体来。□的精壮身躯经过热水的洗濯;充斥在上面的欢爱痕迹越发显得鲜红而明显,宛如刻下的一个个烙印,宣示着这具身体的主导权,在腾起的氤氲水汽中,更显得暧昧而淫靡。
  特别是那印在结实的胸膛上的两排重叠的牙印,在热水的浸润下,越发显得鲜红刺眼,这崭新印上去的伤痕还没有结痂,被撕扯开的伤口仍还□在空气中,给那结实矫健的身躯平添一分脆弱之色。
  林飞白捏紧了手指,他当然记得是他将这已经愈合的伤口重新撕开,又重新覆上自己的印痕。他不愿多看,将人翻转过来,让他的上半身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开始替他清理隐秘处的伤势。
  那地方许是被泡在热水里时间一长,越发显得红艳肿胀,宛如开在枝头将谢的糜烂花朵,中间微微豁开一道红肿外翻的小小口子,被热水浸润得晶莹透亮。看得林飞白不禁皱紧了眉头,之前尚还未仔细察看,所以料不到这处会被折腾得这么严重,愈想,愈心怀愧疚。
  他小心翼翼地探进手指,想要将残留在里面的液体扣挖出来,只是手指的进入,不免就强行撑开了黏连在一起的肠壁,他动作愈大,进入得愈深,留在内壁上的伤痕就再度被撑裂。顿时随着手指引导出来的浊白之中便带着一丝丝淡淡的粉红,蜿蜒流进了水中。
  林飞白暗自庆幸事先将人弄昏,否则现在又要吃一番苦头了。待小心翼翼地将人从头到脚清洗干净,他赶忙把人抱回已经整理干净的床上,替几处伤口仔仔细细地上了药,之后再给他换上干净的衣服。待做完这一切,他方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好似完成了一件大事。
  若要说有什么人能够让他如此上心,要他躬身服侍,沐浴更衣,也唯有这么一个人了。然而不管为心爱之人做什么,他都是心甘情愿,并不觉得做这些琐事与他所谓的身份不符。
  不久之后,丫鬟再度叩门进来,将已经熬好的汤药以及早饭摆在桌子上,与之走进来的还有白素素,见他家少主仍还紧紧地守在床边,不由劝他道:“少主,你一早上还水米未进呢,先吃点东西吧。”
  林飞白摇摇头,声音里带着一丝焦躁地说道:“现在我哪里还有胃口。”说罢挥挥手让她们都下去。
  之后见到王铮晃悠悠地醒来,他紧绷着的脸上方才有了一丝笑容,然而刚要开口,见到的仍是对方的厌弃憎恶之色,顿时便将他即将喊出口的话堵在了嗓子眼里,他自嘲一笑,不等王铮有所动作,又再度点住了他身上的穴道,不让他乱动,以免伤口又裂开。
  他起身从桌上端了一杯水过来,放到王铮唇边,柔声说道:“来,喝点水吧。”
  王铮却一点都不领他的情,仍是怒视着他,喊出了一个滚字。
  林飞白笑了笑,既不生气也不发话,只是将茶杯收回来,自己抿了一口,突然伸手托住了王铮的头,脸便往他那边凑去,顿时覆上了他的唇瓣,舌尖抵开那虚弱的牙关,开启一条缝隙,将自己口中的水渡过去。
  温热的水似带着对方的一股气息,被灵活的舌头送进了王铮的口中,被逼迫着咽下了肚,双唇纠缠在一起,舌头在口腔中搅动,让王铮有一瞬仿佛回到昨天夜里的错觉,这种感觉让他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针扎到那般,心里升起某种惧意,强烈地抵触起这个吻来。
  然而林飞白并没有打算草草了结,尽管王铮的抵触意味明显,他仍坚持将茶杯中的水全部喂完,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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