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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南宫-第61部分

小说: 南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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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闷声道:“我也不清楚,定是经受了什麽事,才会变成这样。”
  
  刘正清很嗜睡,睡起来又是一天。
  第二天,南宫在做饭,刘爱在院子里劈柴,突然屋门大开,本是安安静静睡觉的人,梦游似的走了出来,直著腰板东瞧西看似乎在寻找什麽。
  刘爱握著斧子警戒地盯著他。
  刘正清的眼神从刘爱身上扫过,又木然转向别的地方。
  南宫赶紧从厨房出来,拉住刘正清的胳膊:“你醒了。”
  刘正清见到对方,脸上顿时漾起笑来,身子一低,下巴枕到对方肩上,双手环上了南宫的腰。
  
  南宫反抱住他,呢喃道:“正清,你还记得我是不是?”
  刘爱看不下去了,把斧子往桩上一砍,吼道:“你们别腻糊了,我饿了。”
  饭桌上多了一个人,南宫一直替刘正清夹菜,对方动作不利落,南宫就一口口地喂他。刘爱可没受过母亲这麽好的待遇,一顿饭吃得非常憋气。
  大夫说刘正清是中了毒,调养几日,毒弱了就能恢复。
  南宫每天都陪著刘正清,还刻意让刘爱与之相处,刘爱和刘正清大眼瞪小眼,双方似乎都对彼此不顺眼,於是刘爱又整天对院子里的大树发脾气,让那棵大树早早就秃了叶子。
  
  刘正清的彻底清醒是在一天夜里,那天南宫跟往常一样,让对方扎在自己怀中,相拥而眠。
  半夜里,南宫迷迷糊糊觉得脸上湿润温暖,他眼睛睁开一条缝,发现刘正清的眸子在夜里十分明亮,对方的眼眸中带有他怀念已久的温柔和宠溺。
  南宫睡意全无,紧张地睁大了眼睛。
  发现对方醒来,刘正清在南宫脸上不停吻著,吻他的额头,眉眼,面颊,鼻子,以及嘴唇。
  “锦,我的锦……”
  南宫顿时泪流满面。
  
  於是一早上,刘爱就惊见院子里收拾地井井有条,厨房里一个人挥著锅铲探出头来,脸上带著友好的笑意:“小爱,快去洗脸,吃饭了。”
  刘爱下巴差点掉地上,老半天才反应过来,是那人恢复了。
  “叫我刘爱!”他强调道,黑著脸去舀水。
  虽然刘爱对这个新的家庭成员很排斥 ,但刘正清誓要弥补十年来对他们母子的亏欠,对南宫好到无微不至,当然也不忘对刘爱的教导,不管是教写字还是教习武,刘正清都是个出色的师傅。
  刘爱渐渐对父亲产生了景仰之心,原来他爹的武功真的高深,只需稍加指点,自己的功夫就能融会贯通,飞速提高。
  
  当然,刘爱总有不满的时候,尤其是在夜里。
  他虽然不和爹娘在一个屋子睡,但那两个人夜里总是鬼鬼祟祟的,有时候发出很大的声响。有一天,他躺到半夜,声音还没平息,而且越来越响,他甚至能听到娘尖叫出声。刘爱睁著眼盯著房顶,心里默默数数,心想我数到一百,到时候你们还不睡,我就不能忍了。
  他缓慢地数到了一百,没想到这次是听到他爹的吼声,声音虽然已经刻意压制,还是打扰到了他。
  刘爱狠了狠心,心想,我再数到一百,一百再不停,我就真的不能忍了。
  他很希望自己在一百之内能睡著,却非常精神。到了後半夜,反复数了好几轮,那边还没有消停,爹娘依旧精神抖擞,床咯吱咯吱都要榻,他们到底在搞什麽名堂?
  
  刘正清架著南宫的腿,两条修长细腻的腿无力地搭在他臂弯,刘正清一边耸动一边看著南宫的面容。南宫累得身下的被褥都湿透了,他喘息著,故意冲对方展开诱人的笑容,後穴一下下蠕动,吸含里面的巨物:“还没饱麽?”
  刘正清重重一戳,压下了身躯,将南宫柔软的身体对折:“一辈子都不会饱。”
  南宫勾住他的脖子,献上自己的唇,魅惑道:“小心我把你榨干。”
  “那我们就来试试,谁先喊停。” 刘正清咬住对方的唇,下身一阵猛烈的戳刺,将南宫的惊呼堵在二人唇齿间。
  他们已经做了将近一夜,彼此还没有满足,而且越来越兴奋,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涨──
  “你们在干什麽!”
  !啷,门板被劈开,冷风呼号著直灌进来,刘爱一脸愤怒地站在门口。
  刘正清身体僵在半空,泄了。
  南宫尴尬地抓摸被子,挡住了二人相连的部位。
  刘正清大风大浪里过来的,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双手支在南宫两侧,保持著进攻的姿势,扭头冲刘爱笑眯眯道:“我们在给你造弟弟妹妹。”
  造弟弟妹妹?刘爱不懂,冷冷道:“我不要弟弟妹妹。”




南宫 第一百二十四章 全文完

  刘爱对父母制造噪音的问题很有意见。又到了晚上,刘爱想,他们要是再闹腾,我这回把房顶揭了。
  他正躺在床上琢磨呢,刘正清推门进来了。
  刘爱不欢迎地说:“你来干什麽?”
  刘正清拿起桌上的纸,温和地说:“来检查教你的字完成没有。”
  刘爱撇嘴:“早写完了。”
  刘正清边端详规规整整的字边点头,称赞道:“不错,明天教你写文章。”
  “我要习武。”
  刘正清坐到他床前,微笑著说:“你喜欢练武,不喜欢文墨?”
  刘爱道:“没错。”
  刘正清无奈地叹气:“怪不得你不愿继承我的产业。”
  刘爱心里顿生警惕,难道他也要逼迫我?就说:“既然你没死,刘家的钱财依旧是你的,跟我没关系。”
  刘正清拍拍他的头:“傻儿子,等我死後,还不是得由你来接管?”
  “……”刘爱嘟起嘴,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当财主的儿子真倒霉。“届时我把所有的银子都拉去填海。”看来唯有采取白叔叔教的方法了。
  刘正清一愣,揽紧孩子的小肩膀,哈哈笑了起来:“这个方法好,不过呢,会有不少人到爹娘坟上哭的,你不想爹娘在阴间也不得安生吧?”
  “那你就趁活著的时候把自己的一大摊子转手,别给我留下负担。”
  “放心吧,爹不会跟你娘似的严厉,无视你的意愿,爹一定得想出解决问题的办法,让我们刘爱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
  刘正清切身处地为儿子著想,让刘爱难得很感动,白叔叔在骗人,他爹怎麽不是好东西了?
  刘正清扬著脑袋开始犯难:“转给谁呢?给旁人不放心,只能交给刘家的人……”
  刘爱提醒他:“刘家的人,除了我们一家三口,没别人了。”
  刘正清郁闷地点头,哀叹道:“你要是有个弟弟,或者妹妹就好了……”,
  刘爱发现父亲的手里不知什麽时候捏了两个小纸团,一直在手心里拨弄。刘爱脸上登时起了冰碴,一把抓起那两个小纸团,往耳朵里一塞,蒙起了被子:“我明白了,你去造弟弟妹妹吧!”
  “真是个懂事的孩子,为了刘爱,爹娘一定会努力的。”刘正清拉下被子,慈爱地在他脑门上嘬了一口,冠冕堂皇地进行造人大业去了。
  
  南宫早已经候在床上,见刘正清笑眯眯进来,就知道他安抚好了儿子。
  刘正清往被子里一摸,南宫身上光溜溜的,什麽都没穿,他忙不迭地扒开衣服,钻进了被子里。
  “孩子心性直,你不要戏弄他,他会当真的。”
  刘正清在被子里忙乎了一阵,抽出空当说:“我只是对他讲明道理,孩子悟性高,不会再来打扰我们。”
  南宫抓住蠕动在自己胸口的脑袋,卸去了对方的纶巾,刘正清平时扎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就散了下来,伏在南宫雪白的身体上。
  “总这样也不行,他会受我们影响的,对他成长不好。”南宫望著床顶,手指插入对方发间。他突然蹙起眉,身体弓了一下,扯紧了刘正清的头发。
  刘正清松开牙齿,放过了嘴里的柔软,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南宫注视著对方幽深的眼眸,双腿一点点打开,勾住对方强壮的身躯。
  刘正清撬开他的嘴唇,伸出舌头碰触南宫的舌,轻声道:“我已经通知了南山派,齐遥三天後就到。”
  南宫一听这话眨了眨眼,差点咬到对方的舌头:“你是让他把刘爱接走?”
  刘正清笑著亲吻南宫的嘴唇:“这样我们就影响不到他了。”他也不会影响到我们。
  南宫推开他的脸,心里泛起担忧。
  “怎麽?你不同意?”刘正清低头含住南宫的手指。
  南宫想了想说:“他才十岁,不应该这麽早离开双亲。”
  刘正清的头又压了下来:“孩子可不这麽想,不然你明早问问他,想不想去南山派。”
  “他是小孩子,不能什麽都依著他。”
  “你不是想让他早点独立吗?”
  “……”
  二人的谈论渐渐转为夫妻间的情话,室内回荡起熟悉的呻吟声,久久不散。
  
  大夫诊完脉,捻著胡须直咂舌。
  南宫不禁问:“大夫,诊出原因了麽?”
  大夫仔细端详了一阵他的面色,开口问:“夫人在上次生育时,是否曾大量出血?”
  刘正清精神一凛,握住了南宫的手:“锦,你是不顾性命诞下刘爱的?”
  南宫垂头,并未回答,但已是默认了。
  
  刘正清将大夫送出门,大夫劝道:“虽不能再生育,但上次母子平安,已经是大幸,你们应当知足了。”
  刘正清道:“是我太过疏忽,忘记他身体生育勉强,如今这样也好,免得他再经危险。”
  大夫道:“我还担心你们强求受孕药方,看来是老夫多虑了。”
  送走大夫,刘正清让南宫把生刘爱的过程完完整整告诉自己,南宫不肯:“都已经过去了,有什麽好说的。”
  刘正清只得罢了,枕在南宫腿上,心想:刘爱这个始作俑者,注定得受惩罚,自作自受。
  刘爱当时正在南山派练剑,被风一吹,打了个喷嚏,他不知道,是他爹在想他。
  
  
  
  全文完
  
  
  
  後记
  
  啊啊啊啊……完了!
  我要欢呼,总算搞定这个又臭又长的裹脚布。
  我可以算是这篇文的後妈了,不是因为文章虐(并不虐),而是我不喜欢这篇文,曾经一度想坑了它。
  
  虽然几项指标不合格(情节拖沓,没虐到小受,收尾草率,结局一般……),但终於是完结了!
  在此感谢支持我的大人们!谢谢你们的留言,谢谢你们在群里的鞭策,鞠躬。
  
  还有一点,关於那啥,有人说不过瘾,番外会补偿。




番外1 瞧这一家子(一)

  刘爱一直有个愿望,特想实现。
  那就是:刘家破产!
  
  吉祥和福贵,两个老爷爷胡子花白,终於打算安享晚年了。
  刚满十七岁的刘爱说:“你们要卸任,找我爹说。”
  两个慈祥的老爷爷齐声道:“老爷同意了,我们是来跟少爷领工钱的。”
  刘爱僵成了冰山。
  
  刘老板携夫人不知道去哪个仙山云游了,两个大管家的卸任,意味著所有的事都落在了一个人头上。
  刘爱是南山派的掌门,有自己的一摊子事,不想管其它的。
  由不得他不管,他不管谁管?!
  
  天还黑著,就有人砰砰敲门禀报急事。
  床里头的云舒好梦正酣,闭著眼睛一巴掌甩错了地方,正掴到刘爱脸上:“苍蝇,让你还叫……”
  
  刘爱臭著脸穿衣服的当,来了一拨访客,还是从邻国来的,快马加鞭半个月才赶到。
  漱著口,某国的皇帝亲至,商议开发荒土事宜。
  皇帝刚走,不知道哪又冒出个将军,後头跟著一箱箱的金银财宝,说是重金购买兵器。
  好不容易买卖谈妥,一个掌柜又来了,说最大的的茶楼开业,问他要不要出席?
  刘爱涨著青筋说不去,下人来报,身著奇装异服带著翻译的外族人来送礼,拟定开辟商路,请刘家协助。
  刘爱应付完舌头伸不直的外族人,下人又报,草场失火,需支取银子救急……
  事情一桩挨著一桩,一桩掺杂著一桩,来客一拨又一拨,前头的没走後头的又来了,刘爱折腾了一天,才发觉自己没吃饭,他累得没心思吃了,想在书房里补一觉,推开门,哗啦啦倒了半屋子的请示文书,刘爱顿时冰山爆炸。
  方圆十里遭受了猛烈的地震。
  
  後来,刘爱不堪折磨,历尽千辛万苦终於找到了那个人。
  他爹悠闲地品茶:“忙?说明你历练还不够,掌控全局的人,不是最忙的,而是最闲的那个。”
  
  屋里传来他娘略带疲惫的声音:“正清,是不是孩子们来了?”
  他爹赶紧放下茶回了内室,温柔的声音传进了刘爱耳朵里:“是个讨水喝的过客,已经走了。别起床,我们继续……”
  “正清……啊……”
  刘爱实在待不下去了,站起来大步往外走。
  
  刘爱满肚子怨气,快马加鞭赶回住处,周身的冰冷之气冻得人打冷战,下人们吓得远远低著脑袋不敢靠近,紧著给大少爷报信的人腿肚子直哆嗦,当机立断当了墙头草。
  从花园里经过的当,刘爱眼睛里冰碴利现!
  刘家最清闲的大少爷舒服地陷在摇椅里,脸上带著笑,笑得很……很痞!
  最重要的是,他身上跨著一个人,一个妖里妖气的少年,披著几乎透明的纱衣,一看就知道是欢馆里小倌。那少年在云舒身上扭著水蛇般的腰,嘴里冒出个水汪汪的葡萄。
  云舒眼里都泛出桃花来了,掐著少年的腰逗弄道:“好吃麽?给本少爷尝尝。”
  小倌低下头,手拨进云舒散乱的衣服,从他胸膛划过,二人鼻息相抵,唇与唇之间隔著那该死的水晶葡萄!
  “云──舒──!!”
  随著一声隔空惊雷,小倌扑通一声跌了个大趴虎,脑袋上鼓起个包,抬眼看见魔煞似的刘爱,吓得拔腿就跑。
  “爱爱……”云舒举著小倌带著刺鼻香味的衣服,“穿上衣服再走,小心冻著。”他那个样子,形同裸奔啊。
  裸就裸吧,叫爱爱的少年现在只顾逃命,脚下像是踩著风火轮,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逃离了刘宅。
  
  “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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