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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画水镂冰(七罪诀系列一)作者:十字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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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边想边试著放松身体,软绵绵的靠著那个宽阔的胸膛。
  ……原本以为两人做这种事会很奇怪。
  江小楼却觉得现在一切都发生的那麽自然。
  因为希望对方能成为自己的一部分、又或是希望自己也能对方的一部分一样…与其说爱是由身起,不如说希望能透过身体的接触,去确认对方的存在,确认自己在那人心中的地位。
  希望彼此都沾染上彼此的气味,像是野兽一般。
  独占、侵掠、然後合而为一。
  手指终於抽出,感受到炽热的硬物抵在自己那个没有接受过异物的入口,江小楼胸口也不禁一紧,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他的心脏碰碰跳著,像是害怕又像期待。
  「……………………」
  「唔………」
  但毕竟那私密的後穴还未习惯被侵犯,进入的时候四周的肌肉一开始还是充满了抗拒,可是上官净却拿捏著了江小楼呼吸间偶尔微微放松的瞬间,往上直侵而入──
  「呃──!!」
  「……………………」
  两个人都因为这种瞬间的冲击,後脑麻痹般的一片空白。
  只见江小楼张大了嘴,却竟是发不出声音,只能大口大口的喘著气。上官净也不勉强动作,只是暂时忍耐著维持著这样的姿势,等江小楼的呼吸平顺下来。
  然後才缓缓的,尽量不伤害到怀里人的动作起来。
  因为是坐著的姿势,江小楼觉得体内那欲望的进出更是明显,自己又没有其他支撑点,只能将全身力气压在眼前这侵入自己身体的人身上。手狠狠的抓著对方的肩膀,像是要抓出爪痕一样。
  「哥…净哥哥……呜…………」
  原本还稍有不适的甬道不断的被坚硬炽热的阳物摩擦,已经完全变得柔软,酸麻饱胀的竟有种异样的感觉,让江小楼忍不住屈起了脚趾头。这种陌生的快感让他觉得有些可怕。只能发出听了让人羞耻的呜咽叫声,忍不住抬高了自己的颈项,露出了纤细的脖子。
  「!!!」
  直到脖子上传来一阵刺痛,他才发现上官净竟是咬上了自己的颈项,虽然不致於出血,力道还是让人吃痛。混杂著下身传来的侵入感,江小楼全身都颤抖起来。上官净律动时的动作并不粗暴,却带著侵略的疯狂。那咬著颈子的牙印彷佛光是占有对方的身体还不够,还希望将他吃到自己的肚子里面去。
  彷佛要骨肉交融,誓死不离。
  ──我们都是多麽笨拙的人呀…不侵占彼此,就无法心安。
  可是如此也未免太寂寞了。
  如果两人真的化为一人,那不就无法拥抱了?也无法亲吻,更无法在开心欣喜、痛苦难受的时候跟对方分享。一想到这,江小楼咬著牙忍住不断想溢出口的呻吟,将自己的脸凑上前去,吻在了上官净的眼睑上。
  如果这吻可以让这人不要再露出那种好像既寂寞又忍耐的表情就好了。
  上官净楞了一下,却也因为这样的轻吻略微放松表情,那样子看起来难得的没有防备。彷佛被什麽刺激著,他扶紧了江小楼的腰,加快了动作。
  身体里的某个地方被不断的撞击,江小楼终於不耐的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尖叫,听起来混杂了痛苦跟欢愉,要是这快感继续下去,他觉得脑子大概都要烧坏了。
  「啊…哥……那里、不行……好舒服……………」
  他不住哀鸣的叫著。
  那被逼到极点的欲望被挤压,淫靡的白浊终於喷溅而出,沾湿了两人的腹部,江小楼控制不了的痉挛起来,感觉连尾椎都麻痹了。随著那穴口痉挛收缩,一股热烫液体也终於侵入他的肠道内,像是会灼伤一样。
  才高潮过的身体哪禁得被这样刺激,江小楼全身上下又是一阵抽搐。
  他只得狠狠咬著牙,就连眼泪也掉了下来。
  「哈啊…唔……………」
  情潮过後的两个人都还紧紧扣著对方,彼此连喘息声也重叠著。
  然後不知是谁开始的,他们又开始亲吻。
  只是这次的碰触里已没有了刚刚的情欲,只是非常轻缓的、让人好像打从心里都柔软起来的吻。
  让人希望永远也不要结束的吻──
  明明是这样温暖的时刻,不知为什麽,他竟突然觉得自己的胸口微微有些刺痛起来。可是才刚经过激烈的性事,这会又被抱在上官净温暖的怀里,江小楼乾脆的不去在意了,只是任由睡意慢慢侵袭而来。
  自己终於成为这个人的一部分。
  至於其他的事,暂时就一点也不重要了。
  
  作家的话:
  结果还是卡了一天才发(远目
  啊…虽然是老话一句,如果是因为看了标题有英文字才点进来却失望的人,
  小的在这里跪了orz
  我要去山里(?)修炼一年才回来Q_Q


    ☆、32。

  第三十二章
  隔天江小楼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
  那声音催人魂似的,喀喀直响。
  江小楼原本打定了主意装做没听到,没想到那人也异常坚持,就是死命的敲个没完,让人窝火。但他也是铁了心的不起来,只是把被子往上拉盖住了头。
  「公子,你醒了吧?我知道你醒了!拜托别再睡了。」
  门外传来小春哀求的叫唤声。
  江小楼才不理呢,要比耍赖这点他可是不会输的。
  只是敲到最後小春大概也敲急了,竟乾脆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推开了门闯进内室,一把就把江小楼盖住脸的被子扯下了大半。
  「公子!快起来啦!」
  冷空气一下子钻了进来,江小楼打了个哆嗦不禁怒骂:
  「七早八早,你是要赶人起床去投胎是不是呀!」
  「已经不早了,都过了正午………!!!」
  小春後半句对话诡异的消失在空气里,只见他突然间就低下头去,竟是不敢把眼神放在江小楼身上,那张脸又变得跟苹果一样红通通的。
  「怎麽现在又不说话?没事的话我要继续睡了,快闪远点去。」
  江小楼挥手赶人,小春见状赶紧急忙的开口道:
  「不…不行啦!那个,大家都在後厢房等著,就等公子你一个人了。」
  「後厢房?又怎麽了?」
  一听到後厢房江小楼就知道麻烦。这下如果不是晋北王好了、那就是死了,还好照道理,不管哪个要操心的人都还轮不上他呢。
  「因为司徒先生说,有很重要的事要说。」小春开口解释,却还是死也不把眼睛放到江小楼身上,「但如果不是全部的人都到的话,他就不说了。」
  「这人又搞些什麽……」
  这下子江小楼就算觉得再不想起来,也只好认命的说:
  「好好好,那你就回去跟他们说,我一下子就过去。」
  「是。」
  但小春才刚到门前,就又忽然转身,有点欲言又止的说:
  「公子…我这里有些消瘀痕很有效的药,等等就送过来吧。」
  「啊?为啥?」江小楼呆了下。
  但小春却也不解释,赶忙低头就推门出去了。
  江小楼才正想这小厮怎麽今日怪里怪气,但当他打算起身更衣的时候,才惊觉得几乎快吐了一口血。
  靠,他怎麽就忘了,自己根本还没穿上衣服呢………
  ***
  後厢房的外间里,果然每个人都在等。
  江小楼一推开门的时候,那几双眼睛就直刷刷的往自己这边瞧,害他心里有鬼的拉了拉衣领,总觉得有些不自在。
  这可是从到广州那日以来,这群人难得的大集合。
  段清云正绕著原地徘徊看起来神情很是紧张,乐子齐坐在边上,还是不慌不忙的模样。至於上官净呢?他正靠著窗边站著,好像跟平常一样没什麽变化,就连江小楼走进来的时候也没抬头,只是专心的看著窗外的什麽地方,简直像没注意到有人进来。
  江小楼这下可有些不爽了。
  昨天还把别人当磨牙棒啃呢,今天竟然就可以一副没事人的模样…想到刚刚的丢脸事,他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一整个迁怒。但当他刚想乾脆走上去给那人补踩一脚,内室的门却在这时开了。
  原来是司徒日月拖著疲累的脚步走了出来。
  江小楼发现这几日不见,这人竟也是憔悴了不少,大概是因为总是没日没夜的守著晋北王,他原本那头漂亮的乌黑长发,现在只是很散乱的绑成一束,姣好的脸上也是面无血色,但他的精神却似乎异常兴奋。
  只见司徒日月用那有些血丝的眼睛向众人一扫。
  「这下可是都到齐了?」
  「我说…你干嘛这样劳师动众。」江小楼听了皱眉,伸手就指著段清云,「要说就给他说去,关我们什麽事。」
  「这麽有趣的事,只跟一个人说多无趣。」司徒日月哼道。
  敢情这人是把治病这回事当成一件好玩的游戏在做呢……
  真不知这样是敬业还是随便。
  「司徒先生可是找到办法解晋北王的毒了?」
  段清云打断这两人没建设性的谈话,急忙插嘴问道。
  但司徒日月却突然语出惊人,直接了当的说:
  「不行,我解不了。」
  「……………!!!」
  众人皆惊愕。
  一方面是惊讶於竟有医神也解不了的毒,另一方面则是惊讶这人明知解不了毒,怎麽还可以如此眉飞色舞。
  「这就是你说的很有趣的事?」
  江小楼一脸皱眉怪相,觉得这事真不是一般荒唐。还有趣个屁呀!
  「当然不是。」好在司徒日月倒是否定了,「我要你们来,是因为我已经知道他中的是什麽毒,也知道那毒是何人做的。」
  「还请先生直说吧!」
  段清云这下是真的著急,完全没了他平常的温文儒雅,只是连声催促。
  却看司徒日月清了清嗓子,好像是要宣布一件大喜事一样。
  他万分欣喜的说:
  「晋北王中的,是千夜暝。」
  「!!!」
  「………………」
  房间里的气氛顿时诡异。
  司徒日月很开心,段清云是紧张得汗也留下来了,乐子齐好像在深思什麽,上官净乍看之下还没啥变化。
  剩下江小楼则整个是满脸问号。
  「呃,可不可以有好心人稍稍解释下?」
  觉得好像只有自己不在状况里,江小楼决定不耻下问。
  司徒日月这次却也不显厌烦,滔滔不绝的就开始解释:
  「这千夜暝顾名思义,就是让人的身体机能呈现假死状态的一种毒,中了这毒的人不会马上就死,只像是睡著了。最长可以睡上整整三年,所以才叫千夜暝…中毒者会日渐削瘦而死,也算是一种凌迟了吧?只不过凌迟的却不是中毒的那个,而是那些只能慢慢看著他死,却无力挽救的人。」
  「喔…所以这毒连你也解不了?」
  看见司徒日月点头,江小楼怪道:「解不了你也这麽开心呀!」
  以司徒日月对医理执著又自傲的态度,照理说一旦有他治不了的病、解不了的毒,理应气愤难耐,现在的开心之情实在很是反常。
  「他当然开心。」回答的却是乐子齐,「你可知道这千夜暝是何人所制?」
  江小楼呆了一下才发现原来对方是在跟自己说话,连忙把头摇的跟波浪鼓似的。他连这毒的名字都没听过,哪可能知道是谁做的。
  「千夜暝这毒不但制工复杂,制程据说耗时需一年,其中只要稍有一点差错就前功尽弃。」乐子齐慢慢的说,「现今可以制作这药的人,只有一人。」
  「你的意思是……」段清云皱眉沉吟道。
  「没错。」
  司徒日月击了下掌,响起一声清脆响乐道:
  「只有一人,药王江青。」
  
  作家的话:
  我终於搞懂要去哪里看礼物啦=口=!!!
  谢谢艳蝶(我会努力加油XD)、蔷薇百合小雏菊、alibie还有日和月,
  当然还有先前曾经送过礼物的各位大人们~≥◇≤


    ☆、33。

  第三十三章
  药王江青。
  此人名称震摄江湖近三十年,不明白的人可能会以为他已是个垂垂老者,但按年份来算,这江青现在还只是个刚过不惑之年的男子而已…也就是说当年他大鸣大放那时,甚至还不满二十岁。
  但江青有名的地方不只是医术,还有他爱财的个性。
  跟司徒日月这种不喜欢就打死不医的古怪个性比起来,只要你拿的出相应的钱财江青就来者不拒,有时还会直接登上豪门主动帮人治病,甚至不少明明无病无痛又钱多的没处花的人,也抱著想延年益寿、强身健骨的心态去求医。
  这天下富贵名门间曾受过江青恩德的人,怕是没有一千也有上百。
  ……不过不知发生了什麽事,有天他就突然消失了。
  有人说他是去海外寻长生不老的药草,也有人说他是看破红尘。
  更多人认为,江青根本就是死了。
  不管到底哪个才是事实,这位药王就这样在世间消失了踪影,再无人知晓他的踪迹,整整二十年。
  「千夜暝原本是江青想用来当做下刀时的强力麻药才制作的,但因为药性实在太强,反而变成了稀世的毒药。」平时不爱说话的司徒日月每次说起江青的事,就没完没了,不等其他人发问他自顾自的说话倒也是很愉快,「只是这毒拿来杀人未免太慢,又只有江青会制作,所以亲眼目睹的人少之又少。」
  「……意思是,下毒的这人多少跟江青有关。」
  段清云喃喃自语,那双平时温和的眼里多了点奇异的思绪在闪烁著。
  「下毒的人虽不大可能是药王,但至少是曾接触过他的人吧。」乐子齐插嘴说道:「因为药王会制毒却从不下毒,而这凶手却肯定是有管道得到千夜暝的人。」
  「为什麽,是千夜暝呢?」
  此时发问的竟是上官净,众人眼神都往他那望去,一时不解。
  段清云却是最早反应过来的人,他惊愕大喊:
  「是的、是的!为什麽呢?没道理呀!」
  此刻的段清云跟平时真是判若两人,一脸激动,「我们一直以为是有人为了夺权要谋害晋北王…但如果这凶手真是要晋北王死,不可能使用千夜暝啊。」
  千夜暝这毒最大的特色在中毒者会缓慢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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