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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刀锋寄岁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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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带二人过去,也许是生意好女人心情好,话也多,“我们这景区是新开发的,平常也没有什么人。天文台预报说明天有月食,又赶上小周末,游客一下子就多起来。我们这望朔村最好的风景就是在古廊桥上看天上水中两轮月亮,还有边上那座塔倒印在水中的倒影,有个名称叫什么望朔相依依。可不,招了不少情侣来。平常来的也多是些情侣,所以我们这的房间多数都装修成大床房,标间很少。”
   家庭旅馆的大床房倒也颇有家庭的气息,摆了张床,还有沙发柜子,床单也是刚换的硬挺的蓝花布格子,可以在上面打滚也不容易皱。
   马家义和莫潇潇二人放下行李,先找了一家鱼馆,吃了本地最著名的溪水里产的鱼做的酸汤鱼。
   祭好五脏庙后,才开始看风景兼闲逛。
   望朔村离马家义的家比较近,在近郊开车一两个小时就到,马家义想着反正有七天假,便拐了莫潇潇出来玩。
   望朔村不大,最出名的便是有一座古廊桥和一座古塔。至于村子里面的房屋都搭成了两层高的仿古木阁楼,属于人造假古董。村里开成了酒吧一条街,白天的时候,楼下就摆了长条的桌子,有三三两两的游客坐在那泡茶。风景风景,出门最重要的不是看风景,而是看风景的心情。
   他们入乡随俗,也找了一家茶舍,要了一壶当地特产的雪峰茶。高山的岩茶味道并不醇厚,但出门最重要的也不是喝茶,而是喝茶的心情。
   马家义坐在阳光里很是惬意,摆着POS。“莫潇潇来,帮本大爷多留两张玉照。”
   莫潇潇应了,拿了相机拍了马大少的绰约风姿若干。
   拍完了,马家义拿在手里调着看,并不满意,拉了边上的仁兄,“兄弟,麻烦帮忙拍几张我和爱妃的合影。”
   镜头里,马大少的手霸道地环过斯文青年的略显瘦削的肩头,大大咧咧地笑着。
   莫潇潇为他拥着,笑得无奈又温和。





第39章 第二十一章  望朔相交(1)
  
   
   所谓人生的意外皆是发生于未曾预料之处。
   若人心底的一点火苗因那些许意外而野马脱缰,便不只是意外两个字足以解释。
   黄昏的时候,马家义和莫潇潇吃过小吃,回到客栈。
   月食按预报发生在11点到1点间,现在时间还早,二人可以歇上一歇,待会再出去看夜景。
   家庭旅馆是个四合院般的房子,种着一株梧桐树,树下中庭有一口水井,老板娘在旁边空地上洗着衣服。一个头上梳着两把朝天辫的女孩在走廊下跳着绳,见两人走过来,女孩往后退了一步。她的身后是半块红砖,女孩这一退脚底一滑,莫潇潇马上伸手去捞。
   一个如凶器一般的物体向他飞过来,马家义下意识地替他去拦。哗啦一声,清水兜头兜脸泼了二人一身。老板娘站在院子里,手足无措得看着洒了一地的水。“对,对不起。。。。。。”她情急之下,想去扶女孩,结果把桶给碰洒了。
   莫潇潇好脾气的笑笑,“没事,我刚好出了一身汗,也要去洗澡了。”
   马家义拉了人就走。
   打开房门,莫潇潇先用干毛巾草草擦了擦头发,说,“你先洗吧。”
   马家义拉他进去,不耐烦地道,“罗嗦什么,一起洗吧,还能看少块肉?”
   莫潇潇想想也是,两人都是男的,谁也不比谁多块肉,互相看也不吃亏。
   当脱光了站在龙头下,水流自水喉冲下来的时候,莫潇潇头皮发麻。就算反射弧再长,到这个时候也该觉得不对。不大的空间硬挤进两个男人,便显得有些尴尬的逼兀,等都脱光了那尴尬就越发得鲜明。
   “一身排骨,叫你多吃点长肉。”马家义站在他身后,拍拍他的背。嘴角带着冷笑,一脸不屑,却看得目不转睛。
   青年身体修长,其实并不算很瘦弱,但与身后的马家义比起来,似乎都藏在他身体的影子里了。与马家义小麦色的健康肤色比,青年的皮肤也显得有些苍白。小腹上一道伤口已经退了疤,但仍留着蜈蚣一般的痕迹,可以想见当时伤口的狰狞。
   至于那处相比。。。。。。六个点不足以表达莫潇潇的复杂心情。
   还没等他平复心情。
   “你很紧张?”马家义猛然将他按在墙上,唇贴在他的耳畔,冰冷的瓷砖贴在后背,滚烫的水流在身侧。他的声音带着酥麻的湿意,莫潇潇觉得阵阵寒冷从瓷砖处传来,为马家义贴着的地方却仿佛烧着了一般。整个身体一半如浸冰水,一半如近火炉。
   “潇潇。。。”马家义声音带着喘息,手就抵在他的身侧,滚烫的气息吐在脖颈。
   “怎么了?”莫潇潇硬着头皮发问。
   与他相识这么久,若说对他的心思一点都没察觉,那纯属自欺欺人。
   从一开始不知不觉地接近,到渐渐习惯了的陪伴。在颜菲菲开着他们玩笑的时候,习惯的装傻。莫潇潇甚至觉得自己有些无耻,一边贪恋着这人陪伴的温度,一边想要逃避他。
   热水蒸腾起微带战栗的眩晕,极冷和极暖交织在莫潇潇体内,如水深火热之中。
   
   “嘘,别说话”,压在他身上的男子霸道地打断他,看着他的眼睛,唇慢慢压了下来。
   这。。。。。。
   “我,让我喘口气,咳咳咳咳。。。。。。”莫潇潇被自己呛了一下,剧烈地咳嗽起来。
   确实很煞风景。
   马家义几乎想掐死他,瞪了他半晌,手环到他的身后顺着他的背。猛然一咬牙将人打横抱起,出了浴室门,放在铺了蓝印花布的床单上。
   盛夏时节,黄昏的夕阳很好,虽然放下了窗帘,但光线之中纤毫毕现。马家义的目光仿佛带着热度,什么都没穿,躺在床上为人一语不发盯着看,莫潇潇觉得整个身体都要燃烧起来。如果这么被人看着就能起反应,他可以买块豆腐去一头撞死。
   莫潇潇伸手去拉被子,为马家义按住,“让我看看你。。。。。。”
   只是看看也不是不行,但大哥我快撑不住了。
   马家义虚压在他身上,视线往下移动。
   你,看,哪,里!
   什么东西落在肚脐以下,丹田以上的地方。
   莫潇潇猛然一弹,为身上的人按住,“别动,其他地方等会再。。。。。。”
   莫潇潇气得有些无力,再怎么样。。。你,你还想怎么样!
   湿热的舌舔过他小腹上的伤疤,留下一串暧昧而敏感。
   莫潇潇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悄然发生可怕的变化,再不拼死反抗,就要丢死人了。
   他蹬腿想把身上的人踹到一边,“够了,别再。。。。。。”
   声音已经喑哑,无力得仿佛欲拒还迎。
   马家义握住他的脚压了回去,两人的下身已经贴在一处,难以启齿的触感。马家义的身体也已火热到坚硬。一触之下,莫潇潇的欲望也渐渐抬头。他羞愤欲死,这样的接近,所有的变化都瞒不过身上的人。
   马家义带了茧的手将他的敏感握在手里,“潇潇。。。你的小潇潇很精神。”
   这是什么称呼?莫潇潇觉得他可以去死一死了。
   身下的青年恨得咬牙切齿,又羞又急的神情很是迷人。
   马家义将他按在怀里,唇就落在他的唇上。莫潇潇猝不及防,吓得倒抽了一口气,男子的舌就跟了进来,占据了柔软,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比起肉体的接触,这样的吻更像一个仪式。珍惜着眷恋,带着绝不放手的心思。不知过了多久,莫潇潇觉得自己几乎都已经窒息了,肺里空气仿佛全部换成那个人的气息。
   马家义的声音也低沉得如坠下去的日影,“潇潇,你也想要了吧。让我抱抱你,别紧张,我不做到最后。。。”
   莫潇潇迷茫地扬起头,全身仿佛着了火一般,骨头都已经酸涩。
   “唔。。。。。。”,马家义十分技巧得揉搓着,出来的时候,莫潇潇的呜咽中几乎带着哭音。
   马家义拉过莫潇潇的手,按上自己的下身。握着那处,莫潇潇几乎什么都感觉不到。眼前只剩了满眼日影,破碎成金。心跳越来越快,与耳畔男人的喘息交织成一处。
   落日熔金,焦尾梧桐,奏的是琴瑟和鸣之曲。
   将他牢牢抱在怀里,马家义一遍遍低声呢喃着,“潇潇。。。潇潇。。。”
   当一切都平复下来,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蓝色碎花窗帘后一切很安静,莫潇潇睁开眼时,依稀记得自己小睡了片刻。
   那一场睡去,无思无梦,竟是甘美到极处。
   “醒了?”马家义将他环在臂弯,一床薄被将二人遮盖了起来。抬头看熟悉的容颜,想起刚才的迷乱,莫潇潇忍不住有些脸颊微红。
   虽然不是真正的属于彼此,但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他与这人之间一切都不一样了。
   不再为友,而是红尘之中可堪相拥共眠的人。
   
   “哇,全食了。”古廊桥上游客开始喧哗。
   夜空之中,圆月全然不见,约莫过了十余分钟,月的四周露出一圈光华,如镶嵌了古铜色的边。
   水中月影依稀一圈铜色的环,如为水中的塔加上了一道锁。
   莫潇潇和马家义站在廊下,风吹乱青年的发,马家义伸手去抚,与青年抬起的手撞了个正着。
   指尖相触,十指相握,莫潇潇没有挣开。
   马家义,“这里太挤,我们去古塔那看看。”
   莫潇潇为他拉走。晚风轻拂,带着凉爽之意,草长过膝,小路幽森。二人走到古塔的近处,莫潇潇抬眼看去,觉得这一方九重宝塔比远处看上去雄壮很多,仿佛直立到天穹上去。
   “这里倒比城里凉快。”
   “奇怪”,莫潇潇疑惑,“怎么没有听到青蛙和虫子的声音。”
   “真的没有,嗯。。。。。。”马家义突然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
   “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
   马家义伸手拨开半人高的草丛,眼前是一块石碑,依稀可以看见石碑上刻着三个大字:子午塔!
   不知过去了多少个年头,石碑已经风化,但朱漆依旧鲜艳如血。
   





第40章 第二十一章  望朔相交(2)
   “老头,你到底找到了什么线索?”容未离冷眼看苏富贵从采石场中如变戏法般翻出一个金属盒子,那盒子的关窍处已经生了铜绿,带着浓重的霉味。苏富贵翻开盒子的盖子,从里面拿出一张厚厚的已经发黄的不知道什么卷。
   苏富贵团吧团吧那卷,“终于找到了,还以为丢了。”
   容未离见那皱皱巴巴的图上蜿蜒曲折,用红色标注着若干个点,心想不会是什么地图吧。
   苏富贵有点高人风范地说,“这张地图是我当年在你们那场大战后,和清和,就是你最后留下的那名弟子,走遍了大江南北绘制的。如果把这个世界看成人的躯体,这山川湖泊便如皮肤上的皱褶起伏,山脉以及星辰都可以指示阴阳气症。这些年,我们反复推敲这些地理山川,标注了这些地气薄弱的异动之处。”
   
   ~~~~
   马家义醒来的时候,觉得有一些寒冷,天色依然漆黑,夜沁凉入骨。怀中的人还在沉眠,红润的唇安静地抿着。他亲了亲青年的唇角。昨晚他们看完月食回来,草草收拾后躺下时已经两点了。他觉得睡了很久,竟然天还没亮。
   马家义怀中拥着莫潇潇,盼了许久的人就安静地躺在他的怀中,人生得意莫过于此。
   也许是心情过于亢奋,他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他把莫潇潇放在床上,披了衣,拿了手机,摸了烟,爬起来,偷偷摸摸打开了房门。
   马家义站在院中,看了眼还乌漆墨黑的天,点了根烟,拿了手机拨了个号码,“喂,云队。”
   “喂”,电话那端传来云千月略带慵懒的声音。
   马家义,“云队,听你的声音有点喘。。。肾虚的,不会把你从哪个美人的床上吵醒了吧?”
   云千月,“滚。。。听你声音得瑟的,说,把我们美丽温柔的队医怎么了?”
   马家义得瑟,“嘿嘿嘿嘿嘿嘿。。。。。。”
   “瞧你这点出息,下月我们政治学习的报告就归你写了,提高下思想认识。”
   马家义乐呵呵地应,“遵命。”
   他想了想又说,“我说云队啊,我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你,主要想和你说,我和潇潇成了吧,我们也真诚地希望你早点能把小容给办了。兄弟掏心窝跟你说句大实话,男人出手就要快、准、狠。。。。。。”
   云千月恨不得顺着电话爬过去掐死他。“我看你是早饭吃饱了撑的,看好你家媳妇,少操心老子。”
   马家义继续得意地笑,“云队,你就少装了,夫人不在身边,睡不着了吧。天还黑着,你就用了早膳啦。”
   云千月,“小子你得意傻了吧,都九点多了,太阳照屁股了,天还没亮?你欧洲时间啊!我在跑步机上呢,你小子快醒醒,别做白日梦了。有什么毛病,让莫潇潇给你治治。”
   马家义猛然一个激灵,“云队,你跟我开玩笑的吧?”
   云千月懒得和他废话,“我跟你开什么玩笑,既然办成了事,就早点给我滚回来。”
   “云队,我这天还没有亮。”
   云千月一惊,“你在哪?”
   马家义,“望朔村。”
   他听到了什么声音,“云队,你等等。”
   手机依然连通着,马家义的声音突然消失。云千月已经从跑步机上下来,拿了块毛巾擦了汗,快步往办公室里走。
   马家义推开房门,原本躺在床上的莫潇潇已经不见了。
   他正惊疑间,听到一阵喧哗的声音,轻轻在几处砖块凹陷处踩了踩,小心地跃上了墙头,顺着声音往外看去。
   夜幕之中,白色的纸钱洒向天幕,一口黑色的棺材为马车拉着,正缓缓而来。那拉着马车的马只剩了雪白的骨架,一步一步踏开,伴随着一阵阵铃铛摇动的声音。棺材之后跟着一队队的人。
   天空的月已经成了古铜色,马家义见那些人神情麻木,目光为月色所映,似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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