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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有间客栈[出书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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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夜心里已有所猜测,他挣扎著抬起头,也不管自己双眼被蒙,象是要张望什麽,却终因什麽也看不到又重重躺倒,只是胸口起伏剧烈,手脚也开始竭力想挣开铁环似的挣扎起来。
  白三看他如此,心中更疑,口中冷冷道,「既然你卖身於我,就休想再从这里出去。」
  白三只怕在这节骨眼上又起什麽祸端。他叫了小厮进来,盯了时夜,在其耳边低语得几句,这才出了门去,他倒要瞧瞧那男人是个什麽样的角色,竟连时夜这样上等货色也可弃之不顾。
  必是刑锋来了,他还是舍不得自己吧,可自己又怎麽舍得他?
  听到石门关闭,时夜心中焦急,白三诡计多端,自己又被关在此处,不知刑锋当如何是好?
  幸好口里布帕的药性也散得差不多,虽然自己身子仍虚,但只要能提聚真气,便也有脱困之能。想到此处,时夜也不再做过多挣扎,慢慢调息起来,只望能快快恢复几成功力也好。
  不一会儿,石门外忽然隐约响起人声,时夜仔细去听,辨出是刑锋之声。
  「唔……」
  他失声去喊,却忘了口中塞有布帕,又想起自己身处暗室,这声音如何传得出去,只好作罢。
  刑锋听说时夜往燕归楼去了,一气奔到东街已是清晨。
  楼下几个壮汉是楼里打手,看刑锋来势汹汹自然拦了他不许进,可他们哪是刑锋对手,不几下都扑了下去,直叫好汉饶命。
  若是换了以前,刑锋早要了他们小命,只是现在找寻时夜要紧,他也不管更多,踢了门,便直入楼内。
  正是清晨,楼里寂静一片,只有几个仆从扫地泼水,正在把昨晚残欢後的大厅收拾干净。
  刑锋杀气凛冽,站在门口,冷眼看了这班人,问道,「昨晚可有个叫时夜的男人来此?」
  白三从自己屋里出来,站在楼上便看到一身肃杀的刑锋。果然是年少英俊,只是戾气太重,也无怪乎时夜会受那麽一身伤了。
  「这位客人,小店要月升才待客,这才清晨,您是不是来得早了些?」
  刑锋抬头看到楼上正站了个白衣人,身长体瘦,眉眼之间多有股阴冷之气,却又稍稍带了些女子般的妖媚,让人看了便是不爽。
  时夜正在暗房静养生息,忽然听得石门一开,便有好几人鱼贯而入。
  他一惊,急忙挣扎,头刚抬起就被双手按住,又听身边有人说,「先帮他洗漱吧。」
  那人话一说完,时夜只觉口上布条已被人解开,那团污浊的布帕也被人掏出,同时,手脚上的铁环也被解开,只是仍由人牢牢抓住,难以动弹。
  被人服侍著洗漱完毕,时夜这才又被人扶上石床,锁了手脚。
  时夜暗自叹息如今自己竟无力反抗,只好慢慢别了头,他又想到方才外面之事,这才问道,「今早可是有人来找我?」
  那几人相视一眼,不答时夜,只是取了旁边架上的药瓶将药水倒进一方布帕之中。
  时夜初闻到一阵异香已觉不对,可也只能任人掐开他下颌,把药味浓重的布帕又塞进他嘴里。
  「放心,那人已走了,又怎麽会找到你。」
  时夜听得有人如此讥诮,唇上一紧已被人用布条捂了起来。看来白三对自己多有防范,一点机会也不留给自己。
  算了,自己和刑锋之间本该有一了断,他寻不到自己,便会离去,即便是想自己,多过几年,也会忘了吧。时夜如此想著,身子意识渐沈,虽隐约感到那些人又在用什麽东西翻弄自己的後穴,却是神智愈浑,也不想去管。
  「怎样,我说没人便没人吧。」白三看了因寻不见时夜而更显急躁的刑锋一笑,一双细眸眼波流转。
  刑锋不语,握了腰间长剑,又缓缓看了这偌大的燕归楼一眼,脸色象结了层霜似的,看不出半点暖色。只见他又瞥了眼白三,冷冷道,「既然如此,多有叨扰,告辞!」
  刑锋转身出了燕归楼,白三派人去看,他一路急行,越走越远,半点无流连之意,想必是找那人找得很急。
  如此正好,白三低眉一笑,又回了楼上。
  刚到自己门前,便有一小厮过来把一条三指粗的青蛇交於白三,「三爷,毒牙已去。」
  白三握了那只摇摆不定的青蛇在手,细细摸了它不知涂抹上什麽而变得光滑异常的皮肤,朝暗房走去。
  暗房里那几人依了白三的吩咐正替时夜浣洗後穴,忽然看石门一启,见是白三,皆站立一旁。
  白三看他们一眼,笑道,「怎麽,还没完事?」
  「就快了,三爷。」为首那人低头应到,回头看了眼时夜。
  就在方才他们一番忙碌下已把以牛肠做的软管插入时夜後穴内,且已灌进不少甘油,只等适时让他排出来便可。
  时夜身後站立两人,一人正把雕刻成铃口状的软木塞塞紧在时夜灌好甘油的後穴口,又用绳子固定後缠绕在他腿上,而另一人则替他轻轻按压著略显肿胀的腹部。白三看时夜难受得直摇头,只在一旁笑。他抚了手里青蛇,走到床前,一把拉下时夜眼上的黑布,道,「你且忍忍,这後面必须洗净,不然可会惹它不高兴呢。」
  时夜睁眼,见白三拎了尾青蛇在自己面前,已多有不妙之感,恐慌中,他闷哼一声,急急摇头,却又因下腹被人挤按而面色扭曲。
  白三并不理会,取了黑布又复蒙上时夜双眼,他要的便是让对方在一无所知中尝受後穴被活物洞穿的恐惧。
  且说刚是天明,许屹和时风便已收拾好行装,准备前往京城。救人之事,刻不容缓,稍稍休息了一夜,二人便也不再耽搁,这就起身。
  许屹看许坚面露忧愁,还道他为昨日的事烦困,「你在这里安心等著,我和时风拿到药就回来。……不必担心。」
  不担心才是有鬼!许坚看了眼许屹身旁似是一本正经淡淡含笑的时风越觉不安。
  「哥,你多小心。」
  他拉著许屹瞪了眼时风,许屹知他意思,面上一红,只轻轻应了声,便和时风转身而去。
  陈之远靠在楼梯边,看他们几个忸怩作态不觉好笑,待到许屹和时风走了,才走到许坚身边说,「你既然喜欢你哥,便要说出来,做出来,不要老这麽打哑谜。」
  许坚白他一眼,恨恨不平,又见萧进下来陈之远立即便换了副亲热之色,更是妒火中烧,拂袖便去。
  「许兄,一大早你就如此匆忙?」萧进看他步履匆匆,迎上笑道。
  「去替冷老板和林傲那疯子瞧瞧伤!」
  萧进听出他话中之意,哑然无语,只是看了陈之远多有尴尬。陈之远懒得理许坚,几步上来,搂了萧进脖子便吻。
  「现在客栈总算清静下来了,进哥,有时间可多陪陪我。」
  萧进看陈之远神情怪异,料想他必是欲求不满,又想同自己日夜缠绵,可自己这身子哪能和年轻体壮的他相比,只好推脱道,「之远,进哥这不才受了伤吗,你若实在想……不妨去东街的燕归楼玩玩便是。」
  「我看是你想去吧?!」
  陈之远面上一寒,当即就摆出副凌厉的颜色,只瞪得萧进哑口无言。
  话虽如此,不过陈之远倒还真有些想去燕归楼玩玩的意思,只是毕竟自己随了萧进,也不好再出入那种风月之地,但如今这话竟是萧进提出,或许随他同去也好添些乐趣。
  两人正在客栈门口,你一言我一句地斗嘴,忽然听到楼上传出吵闹之声,立即回屋上楼。
  「滚,我不想见你……」
  许坚去了冷飞屋里时,林傲已从昏睡中醒转,只是他气血虚亏,说话也是有气无力。
  初醒之时,林傲见是冷飞端了药碗在喂自己,他既怒又悲,用力一挥手,便把药碗打翻在地。他不知冷飞双臂经脉已断,否则怎会连端个碗也没力气。
  冷飞无言,低腰把碎碗残片收拾了。
  许坚看二人如此,自己自是无话可说,正在尴尬间,忽见林傲正冷笑看了自己,似是多有深意。
  「你先出去吧,许坚,劳烦再替我熬一剂药来。」冷飞收拣了药碗残片,又坐到床边,向许坚点了点头。
  见许坚出去了,冷飞才对林傲道,「林傲,你伤势不轻,需要好生静养,许屹他们现在正为你去京城取药,待到回来之时,你便有望保住性命了。」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林傲被冷飞说得心中愈痛,张口便呕出一口血,冷飞看他呕血,急忙用袖去擦,却被林傲一口咬住手腕。
  林傲眼色发赤,紧咬著冷飞手腕不放,直到嘴角蜒血也不松口。
  冷飞被他咬得生痛,蓦地想起自己也曾咬下林傲肩上一块血肉,这便大笑,「林傲,林傲,你若乖乖养病,莫说这一只手腕让你咬了去,这身子也尽可剁碎送你!」
  林傲却似不闻,依旧紧咬住冷飞手腕,忽然他听冷飞哀叹一声,口中已是一股血腥急流,这才猛然惊悟必是自己咬断了冷飞血管。他抬头看向冷飞,对方脸色惨白,看了自己,尤在笑。
  「这血若能洗尽你我之间仇雠,也罢。」
  毕竟大伤未愈,又加心中难过,林傲的口也渐渐松了,他嘴里满是血腥,面上也是,看上去既是狰狞又是疯狂。
  「洗不尽!洗不尽!」
  他躺回床上,口中叱骂不绝,那双赤红的眼盯了冷飞却又是纠结万千。
  冷飞低眼看林傲,也不为自己伤口止血,忽然惨笑道,「你是无论如何也要我欠你一生?」
  「不错!」林傲喘气甚急,眼神狂乱。
  「那你可得好好活著,不然你死了,要我欠谁去?你好好休息,我滚就是。」这话说完,冷飞才撕了条衣襟绑住流血不止的手腕,他臂上疼痛,无法聚力,只几个简单的动作也是缓慢异常。林傲看他怅然起身,默默出了房间,再也不回头看自己一眼。
  「可洗干净了?」
  白三坐在一旁,手里把玩著青蛇,他看手下在时夜身边来来回回插管灌水,已等得有些不耐烦了。那青蛇张口含住白三手指,一口一咽,却只逗得白三发笑。
  「回三爷,已把他後面好好洗了次。」
  「那好,先上些药膏,免得到时出什麽茬子。」白三看时夜一动不动,只道他已放弃反抗,不由满意,走到床边把青蛇放到时夜胸前,任它爬行。
  「只要过了这关,你便可正式接客,到时自有你好处,还是说,你想在这暗房一直待下去?」
  白三说著话,把蛇头摁到时夜胸前红蕾上,但见那青蛇似通人性,竟吐出条红信舔将起来。时夜被那冰凉蛇信一舔,轻哼一声,呼吸又重。
  他身上之前被那班人抹了媚药,只消一点刺激便难以忍受,又何况挑逗自己的是这专被训练来做调教男倌的青蛇。
  「三爷,可以了。」
  药膏已上完,接下来便是看那青蛇如何行事。时夜自知这一劫难逃,只得默默咬了口中布帕,强自忍耐下心中恐惧不安,却只是不肯轻易放弃,努力闭了穴口,不愿让活物进来。
  「放松些,不然可别喊痛。」白三把青蛇送到时夜穴口,见那层层褶皱的穴口正不由自主地收紧不松,冷笑一声,使了个眼色,便立即有人到时夜身边拿起他分身揉弄,果然不一会儿时夜已无法聚集精力,後穴也慢慢松开,张合之间,正是欲望所显。
  「呜!」
  趁这当口,白三把手中青蛇一送,正从时夜穴口强行进去。
  时夜痛哼一声,拼命挣扎,只可惜手脚又被人紧紧按住。
  那青蛇被养得贯通人性,只寻了时夜後穴里的药味不断往前蠕动爬行,它体宽三指,鳞片虽细小,但刮起内壁却可谓极刑。
  又兼时夜後穴之伤尚未痊愈,饶是他曾尝过无数调教的法子,如今也是难以再忍,若不是口中早塞实那方布帕只恐已惨叫出声。纵使如此,时夜也是惨哼不断,直呻吟得声嘶力竭,白三听得烦了,一面叫人看了青蛇动向,一面走到时夜身边,亲自取来皮带勒住时夜颈项扣在石床上,遏他发声挣扎。
  「再取块方巾把他的嘴给堵实了!叫得这麽大声,只怕引不来人吗?!」
  白三冷笑一声,手下人侍从已递过一块方巾,照例浸了迷药在上。
  他取下时夜唇上布条,捏开下颌,把那块方巾也强塞了进去填满他口腔,这下才抑了时夜惨哼,唯剩蚊蝇之声。
  时夜疼痛难当,又无法喊叫泄痛,正在痛苦万分时,後穴中的青蛇已是爬到顶头,开始不断扭动身躯,翻滚间恰好触在那一点上,时夜神经一紧,铃口已传来阵阵竟有酥麻之感。
  「果然是副淫荡的身子。」
  白三和众人站在一旁看时夜竟被青蛇挑得性起,这就取笑起来。
  身後青蛇蠕动翻滚越发剧烈,时夜但觉自己後穴似被千针所刺又被铁棒搅碎,只是在这极痛之时,他竟觉欲火中烧,腹部灼热愈烈。正在时夜被折磨得神智几近癫狂碎裂时,忽闻暗房内一阵惊慌,便听一人厉声道,「还不快放开他!」
  这是刑锋的声音,他终究还是寻来了。
  脖子被扣住,时夜已无法撑起身子,他的胸口起伏渐缓,被折磨得发狂的神智也慢慢恢复了丝清明。
  小锋。
  他动了动唇,无奈一切言语尽被口中的方巾堵咽,但时夜知道,即使如此,刑锋也会听到自己唤他的声音。
  刑锋手上剑光一闪,众人还不及看清,锁住时夜手脚的铁环应声而断,裂在一旁。铁环虽断,可被药帕一直封住口的时夜也早就手足酸软,依旧保持了被锁的模样,一动不能动。
  後穴的蛇未得到白三命令也仍在他後穴中辗转扭动,细细的鳞片刮得时夜欲罢不能又痛苦万分。
  白三见刑锋竟敢闯进著暗房,又挑断了石床上的铁环,已是大怒,一双细眸轻挑似柳动,「他已是我店里的人,容不得你如此放肆!」
  话音刚落,白三身形一转,已到刑锋身边,取了怀中白玉扇直取对方。
  这白玉本是极脆之物,自是无法和精铁所铸的剑刃相比,只是白三武功诡谲,一把白玉扇在他手中也成了杀人夺命之物,身影翩跹间,已是杀招尽出。
  石床上时夜鼻息渐重,那青蛇在他後穴肆意搅动,竟让他快感不绝。
  虽知耻辱,可时夜已无法遏制下身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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