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未来之人兽殊途-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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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兽侍,不是兽人成年之前担任的侍从角色,在木家这样的家庭,兽人成年之后兽侍,已经脱离了兽侍这两个字的范畴,与其说是兽侍,不如说是助理,是兽人的左膀右臂,更是兽人的第一心腹,而木家继承人的兽侍,就是五十年后木家家主之下的二号人物,直到下一位继承人继承家主之位。
这种重要的职位,要求兽侍能力,忠心,心性,以及各方面的衡量,虽然可以中途更换兽侍,但是每一次兽侍的更迭,都会发生牵扯。
本来木家从小到大都会只有一位兽侍,这代,因为张景云的加入,致使金毛这边出现了偏差,于添从金毛的兽侍变成了白毛的兽侍,现在回归正轨的成为金毛兽侍,那也是反乱拨正。
最重要的一点是,木家家规之一,木家不能碰兽侍。
这点可以解读为,如果木家人让一人成为兽侍,那么代表木家人不会再碰这个人。
也可以解读为,如果某一兽侍,不再担任兽侍,那么说明,木家人对这个人有兴趣,这个人指的是张景云。
金毛沉默不语,罗嘉急急忙忙的所谓何事,话里的机锋,他心知肚明,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与他只相差一个月,还有两个月才满十八岁的黑毛,昨天成年了,而他,迟迟没有成年,离他满十八岁只不过还有二十六天。
“那个人是叫张景云吧?”罗嘉倚在藤椅上,慢条斯理的和儿子挑明,“人家不愿意,是坐地起价,还是你们开的价码不够?”
毕竟,独一份的东西在所难免会要价高,谁让自己儿子认准了一人,谁让能让儿子成年的人只有一个人,被敲竹竿,她也认了,不过如果得寸进尺,给脸不了脸的话,就别怪她狠了。
罗嘉眼中闪过一丝的狠辣。
他不是那种人,尽管不知道张景云为什么抗拒成为他的人,但是那一次他眼中的恐惧是那么的明显。
心中闪过一丝不悦,金毛抬头,凌厉警告的望着罗嘉,“您别动他。”
“您放心,十八岁我的成人宴会,会如期举行。”金毛给了罗嘉一颗定心丸。
“那最好了,我可不希望木家的继承人换人做,你可不要忘了,每年无法顺利成年的人,他们的人生只能沦落为他人的工具。”罗嘉说的阴森。
两天一夜,第二天的夜晚,张景云对着满天的繁星睁开了眼睛,身体里的灵气清晰存在,前身充盈的感觉很明显,他可以看到四十楼楼下的招牌上的文字,他甚至有种从五楼跳下去,而不会摔死的错觉。
他对着左边的一个玻璃花瓶,一抬手,扑哧的一声——
他迅速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捂着肚子冲进了厕所,坐在了马桶之上,张景云舒了一口气,一阵恶臭味从自己全身上下传了出来,犹如掉进粪坑里的味道,险些让他吐了出来。
拉的宿便,皮肤之上一层由内而外的黑色物质,满屋子都是熏人的臭气。
这应该“功法有成”吧?
张景云蹲在马桶上,捂着鼻子想,一边闻着臭气,一边兴奋起来,小说诚不欺我啊,这就是洗精伐髓。
识海里那只闪亮的灵坤戒悬空浮现在正中央,他恨得抓起来亲吻它,那是他人生唯一的光亮啊,感谢天,感谢地,感谢你像老鼠爱大米一样的选择了我。
张景云很庆幸,这里不是他家,也替于添庆幸,他没有亲眼看到他家被他糟蹋成什么样子了,等他神清气爽把自己收拾干净,跑完厕所,洗完澡,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用了于添两打毛巾,一瓶洗发水,一瓶沐浴露,另外废了他两条羊绒地毯,他打坐的那个地方铺的,以及他跑进浴室中途途径的,白色的地毯上面沾染了黑色的物质,要还原本来面目是不可能了。
洗刷完浴室,厕所,张景云开始计算这次的损失,单光那两条价值不菲的地毯,可能就要大出血一次。
也许科技在进步,除污在增强,还能挽救得了?于添可以推荐个不错的干洗店?
张景云正要打电话和于添咨询一下是否有挽救的余地,通讯器响起呼叫声,打开屏幕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
“喂,我是张景云,您哪位?”张景云接通通讯器。
那头沉默。
因为没有开启可视通讯,张景云没有看到对方的脸,许久都没有人说话,他慢慢的有些不耐烦了,“你哪位?如果你再不说话,我就切断了。”
对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有些宠溺的说道:“小云,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上个月局里出了一个大案子,我忙的白天黑夜的,也就没有抽出时间联络你。”
张景云灵光一闪,隐隐的猜到了对方的身份,“李东日?”
李东日不悦,却没有表现出来,想到妹妹的处境,声音反而更加的温柔宠溺起来,“小云,你以前都叫我东日哥的。”
呸,让我叫你哥你也不怕折寿,你当的起吗,张景云翻翻白眼,以静制动。
“我在弘扬酒店,定了座位,明天晚上就你和我,我们去吃烛光晚餐?”
酒店,先去吃晚饭,然后你吃我?还吃的还勉为其难,谁去谁傻逼。
“你离开木家之后,是不是要搬出来,我附近有一套房子出租,我给你租下来了。”
你怎么不敢说,让我和你同居,怕影响你成为警备局长的乘龙快婿。
“你搬到这边来,我们可以常常呆在一起,你可以每天给我做我最喜欢吃的牛肉面,我每天给你买你喜欢的玫瑰花。”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糖衣炮弹,不过力度是不是忒小点啊,张景云无语望天
李东日有些皱眉,他从来都不相信张景云会舍得离开他,尽管李娜信誓旦旦的说,张景云好像对他已经没有留恋了,但是他不信,以张景云的性子,和对他的感情,哪怕他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只是利用,他也没有一刀两断的勇气和决心,并不是每个瘾君子都能舍弃毒品,他认为张景云只是欲擒故纵,索要他想要得到的。
他一再试探张景云的目标,而张景云的目标越拉越高,他想要一劳永逸,让他娶他吗?如果没有他的未婚妻,他不介意,但是现在他不可能为了一个有助力的妹婿,而失去一个触手可得的强力岳家。
想起李娜的处境,张景云的事情被张家知道了,张家只承诺,在张景辉娶妻之后,才能让李娜进门,张景辉和李娜的结婚记录也被抹了去。
张立军可是医术界的权威之一,人脉相当的广泛,在军政两届都有几分面子,如果可能的话,李东日并不想放弃。
也许可以像张家一样,承诺娶妻之后会娶他,反正之后木已成舟,多哄哄他的妻子就行了,只要他的妹妹进门,凭她的本事,一定可以笼络住张景辉,或者替张景辉生下孩子,一样能达到目的。
一个字“拖”,拖到李娜怀孕,张景云也就没用了。
那边,张景云皱了皱眉头,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他手里的灵坤戒,不是他自己的,而是张立军所有,被当做定情信物给了‘张景云’。
既然他想要分手,好像他应该还他。
张景云没有理会那边李东日的如释重负,他答应了约会,并把约会推迟到了后天。
两天,应该可以让他弄出一个假冒伪劣的“灵坤戒”。
☆、19第十九章
李东日的一通电话,给张景云提了一个醒儿,“灵坤戒”还有一个尾巴没有解决,他没有准备把“灵坤戒”还给他的主人,为了把事情圆满解决,至少他要还李东日一个传家戒指。
要做出一个“以假乱真”的灵坤戒,并不困难,忽略灵坤戒的内里乾坤,从外表看来,灵坤戒和一只白金戒指,并无区别,完全没有一点的神秘感,单论外表,于添那只黝黑的空间戒指,都要比灵坤戒有厚重感。
也怪不得李娜说灵坤戒是他们家传的,张景云不相信呢,估计历代张家人在父辈中接过这只戒指的时候,他们也不相信这是祖传的,没有人料到这只一点都没有空间戒指样子的戒指,实际上是一只空间戒指,是一道传承,真正的从修真界流出的空间戒指。
灵坤戒外表的寻常和它祖传的象征意义,被离家兄妹当做一种承诺,送给了张景云,以安张景云的心。
这是张家兄妹的报应,他们的悲剧却铸成了张景云的喜剧,让他吃到嘴巴里的东西吐出来,那根本就不可能。
第二天早晨,张景云出门,依照昨天了解的情况,来到了市中心。
小洞天,专门经营修士所用的各种材料,也售卖如空间戒指一样的炼器产品,门路很广,再珍贵的东西,只有出得起价钱,就会得到,遇到特别稀有的东西,也经常的举行各种拍卖会,在首都,帝国,直至与同隔绝世俗的修士圈,都有很大的名气,修士在小洞天得到各种资源,普通人在小洞天得到各种神奇的炼器产品。
小洞天名气很大,又坐落在很显眼的地方,稍微一打听,张景云就找到了。
张景云一进去便看见一具白花闪亮的铠甲矗立在门口,上面有着镂空的花纹,流畅的线条上,流光溢彩。
是法阵,张景云制住脚步围着铠甲转了一个圈。
“先生,你对这具冰焰铠甲有兴趣。”一个穿着汉服的少女从里面迎了出来,宽大的袖口,长长的裙摆,长发挽起,与周围古色古香的陈设相得益彰。
“这句铠甲是由秘银做的?”张景云手指轻弹一下铠甲,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少女没有阻止,伸手做了一个“请”动作,示意张景云随意,一边介绍,“冰焰铠甲可以覆盖一个人全身百分之七十,秘银的含量也高达百分之八十以上,秘银延展性像青铜,坚硬度胜过钢铁,重量却只有钢铁的一半,这具铠甲全重只有十五斤,却能当挡住以力大而著称的狼人全力一击,花纹更是由一位高阶修士刻画的,能挡住冰、火,穿上这句铠甲,哪怕去冰川极地,或者地下3000米,你可以保证你的安全,当然,您不能去火山岩浆里洗澡。”
自以为幽默的说了最后一句话,少女满怀期待看着张景云,希望面前的这个冤大头,能把这具滞销了五年的奢侈品买回去。
“多少钱?”张景云同样期待的看着少女。
少女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了,“只需要九千九百九十九万,您就可以得到这具拉风的铠甲了。”人傻钱多,多好的一人啊。
张景云在心中算了一笔账,九千九百九十九万,十五斤秘银,再加上大师刻画的法阵,利润空间,手工费,粗略计算一下,一斤秘银的价格在四百万左右,那么一克密银应该是两万,一只戒指的材料,他还是能负担的。
不是他想花这笔钱,秘银的材质,硬度,密度,光泽与“灵坤戒”的外表有八分的相似,足以以假乱真。
“可惜,这具铠甲的制作理念本身就有问题,设计者想要兼顾物理攻击和法术攻击,结果弄得有些不伦不类,坚固性和秘银衣相差无几,却没有了秘银衣的柔韧性,防御冰火的力度也太低,根本就得不偿失。”张景云一针见血的批判这具铠甲。
秘银衣,用特殊的方法把秘银抽成丝,然后制成衣服,虽然价格昂贵,不过物有所值,而用秘银制成铠甲,省了人工,减去秘银衣的柔韧性,增加了抵抗冰火的能力,结果上不着天,下不着地,造成了铠甲不伦不类。
防御冰火的力度不足以抵消秘银衣的柔韧性,这就是这具铠甲之所以滞销五年的原因,它没有实用性,唯一的优点就是够拉风,可是五年的时间也没有出现一个凯子能花将近一亿的天价能把这具拉风的铠甲买会去,只为了拉风。
少女以为碰见了一个凯子,在这个月底,这句铠甲回炉再造之前,本想在努力一把,没想到碰上一个内行,她精神一震,用比先前恭谨许多的态度,“您是修士?”
不是修士的话,怎么单凭铠甲上的镂空法阵就能知道铠甲的缺点,实际上这具铠甲是一个修士的尝试,失败之后,他们才把法阵镂空,造型更加的拉风,专门推销给帝都的纨绔子弟。
“修士?我也算是吧。”张景云心不在焉的若有所思,虽然这具铠甲是个失败品,但是理念却是正确的,秘银有很强的元素融合性和亲和力,侧面说明了它的可塑性很强,这具铠甲之所以失败了,是因为它上面的法阵太简单了,换成威力强大的法阵,或者掺杂一些能增加某系抗力的东西,就能做出强大的防御工具。
也许他可以试试,他几乎有些迫不及待了,修士这个神秘的世界,让张景云着迷。
少女对张景云肃然起敬,这么年轻的修士,就有如此的眼力,不是系出名门,就是天资卓越,无论是哪方面,作为小小的销售员,她都必须保持从内带外的尊敬,哪怕她背后的东家,也不会轻易得罪这样一个人物。
同时,这种人年纪轻轻,就登上如此高度的人,往往心高气傲,也许一句话说的不入耳了,就得罪了去,自持身份不愿计较,那都是运气,低头赔罪那也是寻常,况且,她还把他当成冤大头来蒙骗,虽然她说的话没有掺假,但是避重就轻确实事实。
这种推销的手段寻常,但是用在不寻常的人身上确实大错特错。
少女额头沁出了冷汗。
张景云直接向四周看去,对冷汗直冒的少女视而不见,“我要买10克秘银。”
“您这边来,二楼是贵宾室。”张景云话说完,少女就知道先前的事件到此为止,松了一口气,对张景云有了几分的感激。
少女殷勤把张景云引到二楼,至于10克秘银的交易,用不用上二楼,两个人都没有理会,一个人觉得不管交易大小,单凭修士的身份,他就能进去二楼,一个人是想见识一下。
“这是小洞天的物品单,您可以需要东西写下来,一会儿给您取来,因为您是第一次光顾小洞天,可以给你打九五折。”
张景云坐在二楼,面前摆了茶水和水果,翻起画册,直接拿出一支笔在画册上标注起来。
易小尘是小洞天的少东家,虽说是少东家,但是他成年之后,作为易家有很高修士天赋的的直系子孙,小洞天作为他十八岁的生日,被过渡到了他的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