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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毒药--鬼话-第8部分

小说: 毒药--鬼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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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美事一桩,念及此,在中应声道:“我知道,无功不受禄,有何要求,大可提出,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儿,我金在中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三人为在中此刻的大义凛然所震慑,此时的少年,哪还有之前那小泼皮的猴样儿,这时的他,让人有一种,能够驾驭一切风雨的感觉,仿佛他真是武林领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让人不由得,生出崇敬的心绪来。

“爽快!若小哥不嫌弃,入我骷髅派如何?以小哥的医学造诣,造福一方百姓,也算是功德无量了。”王诚焕朗声道。

在中不可抑制地大笑道:“小爷我害人本事不浅,可是救人么。。。。若您不介意小爷我在您那些属下肚子里下些诡异莫名的毒药,那,小爷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好了。”

允浩见王诚焕的脸瞬间变成绛紫色,继而,又迅速回复正常,心头微喜,这小鬼,还真是那人的克星,遇上了他,只怕不老的神仙,都会给他愁得白了头。

“小哥的意思是。。。。。。。。”王诚焕佯装不懂,示意在中说下去。

“咳咳,凡药三分毒,而小爷最擅长的,则是以毒攻毒,因此,小爷的药,毒性乃是十分,若您的属下有那胆量,要小爷出手,也并非不可。”在中道。

“以毒攻毒,若能克毒,也是一种本事,小哥有这本事,自然能够悬壶济世,在下,又怎能有何异议?”王诚焕似是松了一口气,而后,似是有所考虑,向锅仔拱手道,“不知前辈,如何看待此事?”

“臭小子入我门下不盈三日,何况,老头子我也无什本事可以授予他,怎能要求他守着我这个糟老头,了此余生?”锅仔淡淡地瞥了王诚焕一眼,漫不经心地装着烟丝。

在中却听出了锅仔言语中的深意,这个王诚焕,想必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再联想起之前允浩竟然奋不顾身地为其挡那碾红尘,在中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揣测,允浩作为骷髅派的第一杀手,地位应是极高的,值得他为之舍命的人,怕是在骷髅派中,不只是香主那般简单,不过,这骷髅派与鬼门关势成水火,若依附其一,对于身世的调查与复仇的计划,倒是有些益处,于是,在中谄笑着走到锅仔跟前,双手握拳,殷勤地替锅仔垂着肩膀,展颜浅笑道:“师父,您这话儿说的,徒儿我还没把咱御尸门地绝技学到手,您这就过河拆桥啦?”

锅仔因在中的话而手足一颤,烟丝登时滑落在地,反问道:“过河拆桥?”

“可不是么!师父,您还说什么要徒儿将御尸门发扬光大的,现在徒儿为了您,可谓是心血沥尽,您倒好,这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了。”

“心血沥尽?甭以为老夫不知道,您个臭小子,费尽心机就想着怎么把老头子我整死,那你就高兴了是不?”

“师父,看您这口气都软了,还硬撑个什么劲儿,就跟着徒儿好了,日后,徒儿有一口饭吃,就决不会让师父您只喝粥,徒儿发誓!若有违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锅仔因在中突如其来地正经儿一时失声,这小鬼虽然平时没个正形,但在大事儿上,也并不含糊,锅仔琢磨着,兴许答应他,也不是什么坏事儿,毕竟这小子鬼精贵精的,估计连骷髅派的大当家见了他,也只能高呼没辙。

“那是你的事儿,你自己做主吧。”锅仔别过脸去,似是掩饰尴尬,手忙脚乱地将烟点上,却又冷不防被呛了一口,一阵猛咳。

在中拍着锅仔的背,替他顺气,眼神却是盯着王诚焕道:“小爷我入了御尸门,再入其他门派,似乎于理不合,而且,要我呆在鬼门关一辈子,似乎,这代价也有些重了,这样吧,五年的时间,如何?”

在中此举自有打算,毕竟江湖是染血之地,那骷髅派作为江湖上第一邪教,更不是什么好东西,呆个三五年的,估计事儿也查得差不多了,仇也报了,正好可以带着锅仔师父回醉青峰去,好好侍奉两位师父。

“五年?”王诚焕凝眉,“我倾尽全力为小哥你续好经脉,难道就只值五年么?”

“若阁下不同意,我这伤大可不治,反正这么多年都这么过来了,小爷不信它还能这么快就要了我的命!”在中是坚决不肯松口了,是非之地,当然是离开地越早越好。

王诚焕掐着手指,忽道:“郑兄对这事儿怎么看?”

允浩不料他会询问自己的意见,只得说道:“在中他于医药确实天分不浅,若能入我派,自然甚好,即使只是五年,那于我派而言,亦是如虎添翼,所以,属。。属天大的好事,在下认为,这交易,倒也划算。”

王诚焕忽得眉眼一弯,晶亮的瞳仁被初升的一抹阳光映得如同明镜一般,只见他猛地一拍手,随即说道:“好吧,就这么定了,这小哥,是叫在中是吧?”

“不错。”在中应道。

“好,郑兄,在中初入我门,尚不懂规矩,就让他先跟着你历练一番,如何?”

“如此甚好。”允浩当然不能说不,而且,他也不愿说不。

“说好了,只能是五年,五年一过,小爷我就收拾包袱走人,绝不多滞留一刻,到时候,你可别一哭二闹三上吊地求着小爷留下啊!”在中斜眼警告王诚焕。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过,不如,咱签字画押如何?”

在中现在更加肯定,这王诚焕绝非庸手,试问,普通人,哪能随意地决定让第一杀手带着谁,而且,看那郑允浩,对着那人说话,表面虽然是称兄道弟,实则满是敬畏,若说其中没有猫腻,除非让他金在中改姓傻。

“画押便画押,小爷我还怕你不成!”在中长袖一挥。

允浩从老张的屋里翻出些笔墨来,又端来义庄用的朱砂,按照两人的说法,允浩将契约写下,在中与王诚焕在一旁看着,那遒劲若飞龙的字体,字字力透纸背,允浩这一身功夫,果真是不容小觑。

待允浩搁笔,王诚焕率先摁下拇指印,在中亦学着王诚焕的模样,将自己那纤细的拇指,沾了朱砂,在纸上用力一摁,而后,二人各持一份,仔细收好,这契约,也就生了效。

“郑允浩,小爷以后可就跟着你了,好生照顾着,可别让小爷有何闪失,否则,只怕你在你王兄面前,日子也不好过罢!”在中嬉皮笑脸地冲允浩眨巴眨巴水光潋滟的眸子。

“在中既是我骷髅派的贵客,当然不敢怠慢,有何吩咐,只管说便是。”允浩爽快地说道。



“那,如果小爷饿了。。。。。。。。。。。。。。?”在中抚着经过一夜折腾,正唱空城计的肚子。

“不知在中小爷,偏好什么菜市,是湘菜,川菜,还是。。。。。”允浩也学着在中的神情,眼睛大睁,王诚焕将这幕尽收眼底,却是但笑不语。

“昌珉那小子不是去蜀中了么,那臭小子,每到一处,铁定是冲好吃好喝地去了,既然她吃川菜,那小爷也川菜好了。”在中抚着光溜溜的下颌,想到昌珉,他便有些闪神,也不知唐门中人有没有将他抢去当入赘女婿,毕竟昌珉也长得有模有样的,若不是那小子从小便勤于习武,醉青峰上无人敢撄其锋,怕是早就遭了辣手,哪里还能有现在那颀长清俊的模样。

“既然在中决定了,那咱就去天香楼如何?”王诚焕道。

锅仔直起身来,走在三人之前,在中加快脚程跟上,手脚麻利地为锅仔装了烟丝,恭敬地呈上,锅仔警惕地接过,先是嗅嗅,而后拿银针仔细测试一番。

“师父,您就这么信不过徒儿么?好歹徒儿我也是顶天立地的八尺男儿,怎会干那些宵小之辈都不屑干的下毒的勾当呢?”在中双手勤快地替锅仔揉着双肩,却只换来锅仔的一声冷哼,他老人家可决计忘不了这位乖徒儿之前才送给他的两份大礼!

四人用过饭后,随意采购了些路上所需的用品,据说昨夜的暴雨使得南面的山整个坍塌,四人一合计,决定取道鄂东,此时正值长江汛期,若是水势不甚汹涌,倒是能走段水路,鬼门关毕竟主力是在北方京畿一带,门中水鬼,寥寥无几,反倒是骷髅派中,长江水道的总瓢把子刘景逸与骷髅派的少门主倒是颇有交情,若能蒙他相助,倒是能省不少事儿。

待到万事俱备,已是暮色四合,四人连同一队尸体上了路。

许是之前几次交锋让对方尝到了点苦头,是以改变了计划,是以,连着几日,竟是风平浪静,这日,四人已经入了刘景逸的地界。

允浩亮出身上的玉玦,那船夫便谄笑着将一行人请入了屋中,好吃好喝地招待着,不多时,已是软轿齐备,想着到了故人的地儿,不上门拜访总归是有失礼数,锅仔只得将他那些个宝贝留在了船夫处,随着其他三人上了轿子。

在中活了十八年,从未坐过软轿,新奇地用手直戳前面的轿夫,可怜的轿夫,一方面要忍受那酷暑沉重的负担,另一方面还得受这小鬼的骚扰,当真是苦不堪言。

还未进门,允浩与王诚焕便感到有些不对劲,那刘景逸可是豪爽之人,没道理不出门迎接,何况,他一向待人温厚,但现在,这府门口却是一片压抑,下人连说话都不敢稍稍放开嗓子,莫非这刘府出了什么事?

“老陈,你家老爷,可是惹上了什么麻烦么?怎的这府上。。。。。。。”王诚焕将管家拉至一旁,眼含关切。

老陈一声喟叹,瞄了眼四周,确定无人偷听,这才悄声道:“咱家老爷行事磊落公道,哪有得罪什么人之说,只是,老爷如今,却真是,为情所困啊!”

“哦?”王诚焕蹙眉,让老陈继续说下去。

老陈道:“咱家老爷,前些日子前往汉水分舵视察,迷上了汉水县衙家的千金,夏悠然,而后,便是日思夜想,茶饭不思,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既然看上她了,直接上门提琴不就完了,这般消沉有屁用!”在在中眼里,情字这事儿,无非就是两情相悦,若那刘景逸当真是如此爱那夏悠然,大可娶回来,好好疼便了,只要心够实诚,那夏悠然终有一日,会被打动,何苦平白让下人为之忧心。

“小哥有所不知。”老陈眼中尽是沧桑,看来这几日为了照顾主子,可是受了不少罪。

“莫非,那夏悠然看不起咱这些刀口上舔血的兄弟?”允浩道。

只见老陈摇头叹道,“那夏姑娘倒也对我家老爷颇有情谊,只是,我家老爷也差老奴携重金前往提亲,哪知,那夏姑娘却早已许配给了一朴姓人家,县官大人,说什么也不肯悔亲,一开始,我们也以为是那县官重承诺,但后来才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那县官是嫌弃咱老爷是江湖草莽出身,不愿意他女儿跟着老爷腥风血雨地过,夏姑娘心软,人又孝顺,既不能拂了爹爹的意,对我家老爷,也是芳心暗许,据汉水分舵的兄弟说,那姑娘,也是憔悴不少啊!”

“这好办啊,女方不肯悔亲,就在男方身上打主意呗,反正你们老爷实力颇为雄厚,还收拾不了区区一个小老百姓?”在中道。

“那朴家哪是什么小老百姓啊,小兄弟,他家和那鬼门关可是沾亲带故的,偏偏咱家老爷和金公子交情甚笃,若稍有闪失,怕是会引起鬼门关与骷髅派的正面敌对,让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有机可趁。”

在中恍然大悟,原来那朴家势力不小啊,难怪这刘景逸不敢轻举妄动了,不过,那县官此举,不是明摆着亲近鬼门关了么,就算是那夏悠然嫁到了刘家,日后,恐怕也是麻烦重重,这刘景逸喜欢上谁不好,偏偏和鬼门关的人不清不楚地,在中只想一巴掌将那人掴醒,却丝毫没有发现,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真正将自己看做了骷髅派的人。

“那刘兄有何打算?”王诚焕思忖片刻,开口问道。

“老爷如今,锐气尽失,整日借酒浇愁,哪能有什么打算。”老陈亦是忧心忡忡。

“先去看看再说。”王诚焕率先入了府门,在中摸摸鼻尖,对这王诚焕的身份,心里有了个谱,再看锅仔,满脸悠然,不发一言,倒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在中脚步一顿,纤长的手指抓住了锅仔雪白的胡子,笑道:“师父,徒儿为您引路如何?”

“你个兔崽子,快把我的宝贝胡子给放开,当心我给你招个女鬼来和你结鬼亲!”锅仔威胁道。

“您说什么?再说一遍?”在中眼前一亮。

“我说,结鬼亲,结鬼亲!”锅仔痛的龇牙咧嘴。

“结鬼亲?”在中白玉般的脸上掠过异样的光彩,五指稍稍松开,锅仔趁机解救下自己的长须,却又被在中的一句话惊得差点仆倒在地。

“那敢情好啊!”在中邀功似的一溜烟跑到了允浩身边,如此这般得絮语一番,允浩与那王诚焕,也是听得眸子里光彩四射。

“好,就这么办!”

待锅仔赶上前时,便只来得及听王诚焕说了这么一句,虽然告诫自己不能多事,但是还是禁不住好奇,问道:“你们几个在商量何事?”

允浩拉着锅仔,将在中的主意细细道来,锅仔也是听得一拍手掌:“不愧是我徒儿,这主意忒好!”

在中悄悄地翻个白眼,是谁方才还骂他是臭小子来的,锅仔师父,善变的老头!

四人随着老陈入了别院,见那绿竹林下,一人醉卧于石台上,手中尚持着一坛竹叶青,走近了才发现,那人眼睛,尚且半迷离地微微睁着,却似乎蒙上了一层雾,使人看得不甚分明。

“刘兄。”王诚焕唤道。

那人唇角浅浅上扬,眸中却不见一丝笑意,硬是将手上的酒坛子塞到王诚焕手中:“兄弟,来,喝!”

在中被那酒味熏得后退两步,掩住鼻子,心头叹道:看这人胡子拉渣的样子,若是那夏小姐见了他这般模样,恐怕也得生出退却之意了。

王诚焕笑着接过酒坛子,却并不入口,而是,骤然发力,那酒坛子便轰然裂开,四散的酒水将刘景逸整个浇透,原本迷离的眼神被这么一凉,也瞬间清醒,但清醒过后,又是一阵呆滞:“金兄。。。。你。。怎的来了?”

在中面露喜色,他果然没有猜错,这所谓的王诚焕,其实,便是骷髅派的少主:金俊秀。

而锅仔,亦是早在意料之中的神情,倒是允浩,被刘景逸的这一称呼吓得一怔,但在看到在中与锅仔的反应后,便又镇定下来,只是又有些好奇,不知他们,是如何看出王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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