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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守望幸福的人by jammy 养父子,兄弟,摄影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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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我想如果没有这个官位,他们不可能有钱移民美国,在美国花大把的钞票为外孙女治病。
  他们带走了女儿我再也没有任何他们的消息,我离开了那个曾经有着这些荒唐过去的城市,卖掉了女人精心为我打造的囚笼。我来到了南方的这个城市住下来,用那笔卖房的钱给自己在这城市里给自己买了一个名为“家”的地方。过去的都过去了,不能改变,所以无力追悔……
  从绵长的回忆里找回思绪,我看看窗外天已经蒙蒙亮了。黑夜终于过去,迎来的是美丽的朝阳。
  “咦?明宇哥?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小容撑起□的身子,翻身起床穿衣服,他的动作表明他的身体还因昨夜的激情而有些微痛。
  “要是身体还不舒服就多睡一会,现在不是放暑假吗?”我微笑的看着容,他的脸一下红了个彻底。
  “我、我……我没事啊!我去做早餐!” 小容说着飞快的离开了房间。我看看时间才5点半,我半夜被噩梦惊醒之后就没有再睡了。我还想补眠,他却那么早做早餐我岂不是要当成午饭来吃了?
  我随手拿起散落裤子套上正准备阻止小容的行动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居然有那么不识相的家伙不到六点就打电话来扰人清梦,不用想也大概猜得到是哪个家伙那么不识趣。
  “喂?哪位?”我接起电话口气非常不善。
  “哈哈哈,早上好啊!怎么样醒了没?”听何涛的声音,想来他非常有精神。
  “醒了!听到你的声音想不醒也难!你有什么事就快说。”
  “没什么,只是想问问你们今天有没有空?”
  “有事?”
  “是的,想请你们去一个地方。”
  “去哪?”我紧张的问,上次这家伙居然把小容带进同志酒吧,害得小容被几个男人缠上。这笔帐我还没讨回来呢!
  “你放心,我上次被你揍了一拳可不敢再乱动你的宝贝了,我只是想请你们去看个摄影个展,怎么样?”
  “是吗?”我还是不放心。
  “我看小容好象挺喜欢摄影作品的样子,而且……你虽然退出摄影界,但是看个个展也没什么吧?”
  “可以,什么时候?”
  “早上九点开场,会展中心的103展厅,请准时到场。这次我请客。”
  “知道了。”说完,我挂了电话。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鬼。
  ☆☆☆九点我带着小容准时来到了指定地点,何涛已经等在展厅外面了。
  “真是准时,我们进去吧。”何涛的脸上永远挂着那副缺德的笑容(在我看来是这样,但是在一般人看来估计会说那是标准的“万人迷”式的笑容。)
  “哇!好多照片呢!都好漂亮。” 小容的眼中满是惊喜。
  “经过了艺术加工,丑陋也会变为美丽。”何涛插了一句,小容不满的扁了扁嘴。
  “艺术本来就是一种美的追求,所以真正的艺术家会有一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而摄影就是把摄影师把他发现的美用镜头、用艺术的形式展现在人们眼前。”我说道。
  “耿先生此言极是!在下实在佩服!”何涛说着竟还拱手作揖,小容在一旁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我们是不是来得太早了?这里都没什么人啊!”
  “这种展览一般都不会有太多人来的。”我感叹道。中国的老百姓哪个不在为生活而奔忙,真正有时间停下脚步来品味艺术的人能有多少?
  “那我可以到那边看看吗?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你去吧,这里本来就是给人参观的。”我微笑着摸摸小容的头发,他还是那么孩子气。闻言他高兴地往展厅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我与何涛只是漫无目的的向前走,边走边欣赏着一幅幅照片。
  “你怎么会突然请我来这种地方?不会是想让我重出江湖吧?”我开玩笑地说。
  “没有,只是有一家和我们杂志社长期合作的出版社是这次的主办方之一,就给了我几张票。苏漫(何涛的现任男友)那家伙除了他的电脑游戏什么都不爱,哪肯来这种地方,我想能找的人也就只有你们了吧?其实我也很久没有来看摄影展了。”
  “是吗?说来我也很久没摸过相机了。”
  “没碰相机但是对摄影作品的鉴赏能力应该还没退化吧?来评评这些作品吧。”
  “这些相片都出自同一个人?”
  “不然怎么说是个展呢?他是今年来摄影界崛起新秀,据说他也非常推崇你的作品。特别是对《伤痕》他总是赞不绝口。”
  “哼,是吗?他也是《伤痕》的推崇者之一吗?”我轻笑着摇摇头。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何涛有些疑惑的问。
  “我以为《伤痕》可以唤醒利欲熏心的城市人,原来是我高估了它的价值。你看那张名为《少女的沉思》的作品。”我停下脚步,面对着那幅作品站定,何涛也站在我身旁看过去。大约看了一分钟之后,我说:“你看出什么了吗?”何涛苦笑地摇摇头。我继续说:“我说过,摄影作品反映的其实就是摄影师眼中的世界,而作品里的情感也带着摄影师的情感。从这副照片上我看到的是金钱与利益。”
  “是吗?”何涛不可思议地盯着那副照片。
  “你看那个‘沉思’的少女也的明显只是被迫做出沉思的表情,而不是自然地,不是为某件事、某个人或者哪怕只是为看见一直蚂蚁而陷入了沉思。装模做样与真情实意的流露是不同的,如果一个摄影师只是因为名利而拍照,那么拍人物最容易泄露摄影师的丑陋动机,所以许多有自知之明的人不愿意拍人物。最少拍摄风景你无法捕捉到最美的时刻也没有人知道,美丽的风景总是转瞬即逝的,你只要抓到了三分之一便足以获得世人的称。《伤痕》我想只不过是抓住了最美的三分之二,完整的美丽没有人能真正捕获,因为完整的美丽是要留在心里收藏的。”语落,耳畔响起了何涛的掌声。
  “真不愧为《伤痕》的作者,拥有世界水平的摄影家,如此精湛而深刻的心得,我想我真的很难体会。”
  “呵,毕竟我是这样走过来的。”我苦笑,曾经我不敢拍摄人物,因为那会让我看清楚自己丑陋的灵魂。
  “看来这不算是一个值得参观的展览。”
  “不然,他的风景照从选角到处理都非常值得一看,如果剥去了利欲的外衣一定更完美。”只是人活着就不可能无利无欲,理想与现实永远不可能平衡。
  “我今日总算知道了何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是吗?我们还是慢慢看吧。”
  我与何涛在展厅里绕着,在过了一个转角之后,我看见小容面对着一副照片定定地看着,一动不动。我有些奇怪,走到了他的身边。他还是看着照片没有看我,我也看向了让他看得出神的照片。
  原来是《伤痕》(复制品)夺去了他所有的注意力。照片下面明显的注名作品名称、获奖记录以及作者名字。
  “这就是我。”许久,小容用肯定的口气这样说,他的视线还是留在照片上。
  “是的。”我也看着照片说道。
  “拍得真好。”
  “是的。”
  “我一直在看,我根本移不开视线。”
  “你从照片里看到了什么?”
  “同情。”
  我转向他并将他也转向我,我让他看着我的眼睛,说:“现在你在我的眼中又看到了什么?”
  他一直看着我,终于他那双充满了复杂思绪的眼睛里染上了笑意。
  “爱。”他说完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我拉起他的手与他十指交握。
  “我们回家吧。”说完我们牵着手走出了展厅,何涛在好不容易回过神之后才追了出来。
  ☆☆☆三天之后,在我工作的杂志社出现了一个我以为再也不会出现的女人,她就是我的妻子的母亲。
  我不清楚她是如何找到我的,更不清楚她找我有什么事。当年她与她的丈夫带着我的女儿去美国之前就说过这辈子都不允许我再见我的女儿,而且女儿将由耿莹该名为蒋莹,莹莹只属于蒋家。当时已经成为植物人的女儿,我根本不可能养得起她,而她的外公外婆把对失去的女儿的爱转移到了她的身上。而她的外公外婆一家都是市政府里当官的,有钱又有权,可以送她去美国治疗。而我毕竟只是一个无能的父亲,我只能看着她被带走,看着她的外公外婆利用职务便利贪来的大笔中国人民的血汗钱在她身上大笔挥霍。我有什么办法呢?我没钱给她治病,没法给她幸福安定的生活,只好看着她被那些黑心钱养着。
  现在她还来找我做什么?我无法猜测。当她面无表情地叫我和她走一趟的时候,我只有乖乖地跟去。她把我带到市里最高级的宾馆,他们还是不改奢侈的本性。当她把我带到她住的房间的大厅时我看到了她的丈夫,他们都是我既熟悉也陌生的人,没有他们一定不会有《伤痕》,我也许现在还是空荡荡的过日子。
  “蒋先生、蒋太太,请问你们今天特地找我来有什么事吗?”这是他们离开时说好的,我们从此之后就是陌生人,陌生人就只能用陌生人的招呼方式。
  “耿明宇,我们找你来不是我们有事想见你,是……莹莹,她想见你,我们才会如此大费周章的来这找你。你要知道我们这辈子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你!”说话的是蒋老太太。
  “我知道,只是莹莹她……”我不想再讲下去。
  “莹莹,在美国的第三年就醒过来了,之后恢复得很好,只是……她的双腿已经无法走路了,还有……她因为脑部神经受损,有语言功能障碍。因为没办法走路又有说话障碍,她……呜”说不下去的蒋太太伏在蒋先生肩上哭起来,蒋先生帮她接了下去:“她这两年自闭症越来越严重,明明除了走路和说话外都和正常人一样了,可是她却每天在发呆嘴里念着想爸爸,医生都说这是心病,让他见了爸爸也许就会有起色了。”
  “是吗?莹莹还会想着我吗?”我激动得几乎站不稳!像我这种不负责任的父亲,她居然还念着不忘?我真的有资格见她吗?
  “她就在这间房里,你可以进去见她,你要记住我们也是逼不得已才让你见她!”蒋先生说着用手指了指他右手边的那扇门。
  “谢谢!谢谢!”
  我快速地走到门前,尽量压下自己激动的情绪,将门把一旋,门开了。我走了进去,反手将门关上。一个披散着长发的女孩面对着落地玻璃窗坐在轮椅上,透过落地窗可以将这座城市的繁华尽收眼底。女孩背对着我,对于我的到来她没有一点反应。我轻轻的走到了她的面前蹲下,让女孩俯视着我。
  算来莹莹应该有14岁了,可是眼前的她看起来不过10岁。她拥有和她母亲一样美丽的容貌,皮肤因为长期足不出户而白皙细腻。她,真的很美,比她的母亲更美。我用我粗糙的手掌附上她美丽的脸颊,我像对待易碎品一般小心呵护她。
  “莹莹,我是爸爸!还记得我吗?我来看你了!”莹莹原本失焦的双眼似乎开始找到焦点。我又牵起她美丽的双手放在我的脸上,紧张的说:“我是爸爸,还记得吗?你想爸爸了吗?爸爸也想你了!每天都想一遍,想着莹莹过得好吗?快乐吗?有很多朋友了吗?会不会也想爸爸呢?……”我说着,有生以来第一次发现我流泪了,很多感情因为一直闷在心底说不出口,然而一旦有了宣泄口这些感情比洪水更汹涌。我紧紧地握住女儿的手,原来血缘是一条无形的线,联系的不止是有形态的东西更有一种无形的感情——我们称它为亲情。人不可以无情,这“情”并不止是爱情,只有爱情的人生同样不完整。“爸爸是罪人!其实爸爸才是该死去,该受苦的人……”我的泪怎么也止不住了,我也不打算让它停止。我松开了女儿的手,想捂住自己的脸,然而一双温热的小手已经先附上了我的脸颊,为我擦拭泪水。
  “爸、爸、不、哭……莹、莹、好、想、爸、爸……”稚气的童声一字一顿地艰难的说着。
  “莹莹!”我激动得又抓住了她的小手。
  “爸、爸、瘦、了。”
  “也老了啊!莹莹长大了,变成了美丽的小姑娘。”
  “爸、爸、不、老,爸、爸、还、是、很、好、看,还、像、以、前、妈、妈、说、的、那、样。”
  “是莹莹太善良了。”
  莹莹听了猛摇头,她把双手伸向我,说:“要、爸、爸、抱、抱……”闻言我马上抱住了她,她又说:“爸……爸、爸……我、想、和、爸、爸、在、一、起。”
  “莹莹”她这样说我很高兴,可是现在那对老夫妇更加不会对她放手的。“可是外公外婆没有莹莹会很寂寞的。”
  过了一会,莹莹靠在我身上继续说:“那、我、可、以、和、爸、爸、生、活、一、天、吗?”
  一天?我想应该不成问题,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可以,爸爸想和莹莹一起生活……哪怕只有一天。”
  ☆☆☆我很顺利地得到了蒋老夫妇的同意,把莹莹带回了家。到了我家楼下,我不可能将莹莹和轮椅一起扛上楼,只有打电话把小容叫下楼帮忙。小容看到这个美丽的女孩时有一瞬间的恐慌,但是他没说什么也没问什么,只是与我一起将莹莹带到了家里。
  “这就是爸爸的家。”我蹲在轮椅旁对莹莹说,我知道我这样的家与莹莹的外公外婆给她提供的相比显得寒酸得多,但这里是一个真正拥有“家”的意义的地方。
  “我去做饭。” 小容似乎没有特别反应,但脸色相当难看。他只是丢下这句话就往厨房里跑。我知道他已经开始胡乱猜测了,但是我已经没有办法顾虑到小容的想法了。我只能找时间再向他说明一切,我一定会将我的所有全部告诉他。
  “爸、爸,那、个、哥、哥、是、谁?”
  “他……他是爸爸……最重要的人。”
  “最、重、要、的、人?”
  “是的,就像莹莹一样重要,他也是爸爸的家人。”
  “那、他、也、是、莹、莹、最、重、要、的、人!可、是、他、好、象、不、喜、欢、我……”
  “不是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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