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都市青春电子书 > 你的宫殿 我的囚牢 >

第45部分

你的宫殿 我的囚牢-第45部分

小说: 你的宫殿 我的囚牢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亲耳听听麻宫对我解释,当初为什么要离开我,几乎成了我的一个白日梦,如果可以实现,我一定不会错过机会。
第二日,我便打电话邀麻宫出来,恰在此时,天上降下毛毛细雨。我们一块儿走进茶楼,他掸掸裤脚的水滴,甩甩卷曲柔软亮泽的长发,这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动作却令我看呆了。
“这么看我干嘛?”他脱掉外衣,坐在对面,一边说一边轻撩着发丝。
我回过神来,“啊,你还是那么漂亮,一分都没有改变,麻宫。”
他淡笑地抿嘴,“叫我出来有什么事?我可忙呢。”
当,当,当——
服务生端上来茶水,当服务生的目光落在麻宫脸上时很明显地一滞。麻宫这个绝美的人就这么妖异如罂粟般旁若无人地静静存在于这凡尘之中,美得令人无法直视,无论认识他多少年,都不可能会审美疲劳,只能为他越陷越深。
我倒了一杯茶给他,“天气凉,先喝一点热茶驱驱寒。”
他晴朗地一乐,“呵。我真的很忙,没事的话……”
我捉住他扶在桌案上的手,“麻宫,我们真的不能破镜重圆了吗?”
“你咋啦?”他另一手端起茶盅,浅呷了一口滚滚的茶水,并没有抽回手,“莫非会长身边又有新人啦?”
我低下头,说,“不是。跟他没关系,我们暂时不谈他可以吗?我只想问那个问题,你回答我呀。”
他淡淡白了我一眼,抽回手去,“你终于后悔了。你今天真的很脸皮厚呢。池田,那日在医院,是谁说了导致决裂的话?应该不是我没有度量吧。”
我点头承认,“没错,我不会为那次说的话后悔,但是你把那理解成我要和你决裂就很没气量。那个时候,有点人性的人都会向着躺在床上没有发言权的病人吧?”
麻宫默默点头,态度十分暧昧。
我进而坐过他身边,搂住他的肩,“麻宫,如果你可以接受我,我会和直谷决裂,我发誓。我心里最重要的那个,始终都是你。”
他眨了眨眼,毫无表情地说,“你现在就打电话,告诉他说今晚你要跟我过夜,你敢吗?”
我一愣,心里一扎,不敢,他怎知我不敢。
麻宫根本没有观察我的表情,想必他就是在说笑话,拈起茶盅喝了一小口,果然淡淡地笑了起来,“这么长时间以来,我承认,我没有他那么爱你,可以为得到你的心大费周折,……不过我也仔细想过,我和他不同,你的心一开始就是我的,所以我不再需要为你做那么多,而他却什么事都要跟我比,我们从小就是不共戴天的仇家。如今,你可以没有我,但你却不可以没有他。本来,在你这件事上,我输给他了,但他犯了一个最大的错误,他对你太好了。其实你这个人很没节操,根本不值得他对你这么好的,你承认吗。”
我看着他微笑的眼睛,无法掩饰心中的情感,“我承认。但都是拜你所赐。”
麻宫弯起绝美的眼睛,长睫微颤,“啊啊,你还在恨我。”
是的,我想这一定是恨,否则还能是什么呢。我不想麻宫死,不想他遭难,不想他卑贱地求我宽恕,我只希望他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当初离开我的理由,这么长时间以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思考着的一个疑问。如果是为了金钱、地位,我都可以接受的。那样我就可以毫无反顾地奔向直谷;而如今看来,似乎不是这么简单的,我对麻宫又产生了幻想。
麻宫说:“好吧,我不逼你,毕竟像我这样的人,在你眼中,是可以随时随地取乐的对象。还有什么条件可谈。”
“不是那样的,麻宫,你知道的。”我抓住他的手。
他说,“我可不是直谷,我没有那么大的独占欲,就算你不离开直谷也没关系,我只是怕他知道了会撕碎我,哈哈。”
没错,直谷一定会那么做的。
所以我不能接近麻宫。可是,我这种保护欲究竟值几个钱,当初麻宫断然分手,把我扔在濒临死亡的悬崖边。
我说:“我也知道后果是怎样的。”
麻宫却用力拍拍我的手背,说:“哈!你知道直谷最怕谁吗?其实,这世上他最怕的人就是我,他怕我跟他抢,我偏偏就要跟他抢。”
我抬头看他:“你是……什么意思?”
他又轻轻拍拍我的手背:“我今晚陪你玩。”
我们匆匆地开车回到我家,麻宫叫我不要开灯,他脱了,但我不想错过,我把窗帘拉上,打开了吸顶灯,麻宫的躯体展现在我面前,我神智有些不清,世事无常,太难以预料,这辈子我竟然能再一次这样近距离地观看麻宫的身体,好熟悉,好性感,好陌生。感谢我上天给我机会让我再一次碰触他,而这不是梦幻,这竟然是真实,我抱住他的腰肢,趴在他肚脐上哭了。
“麻宫……麻宫……”
他点点头,抬起双臂,就这么僵直地站着,“还爱我吗?”
我想了想,眼泪又涌出来,“好像还爱着……”此刻,我什么都不想去想,谁都不重要了,麻宫在我怀里,可以抛开整个世界,我终于找回了那种身心合一的感觉。
“池田……我们才是真正的一对。”
他垂头,抚摸我的脸颊,细瘦的手微微颤抖,我仰望着他,深深同意他的话。这一刻,他还是那样从容,方佛他早就清楚这一点,我却泪如雨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我终于有点懂了,这一刻他没有眼泪,不是他不够爱我,而是他经历了太多太多。
“麻宫,这是梦里么?”
他垂头吻我,潮湿的卷发落在我的额上,冰凉、沁心、舒爽,他的唇舌是我吻过的最柔软的唇舌,温良、清甜,如梦如诗般轻柔,若即若离,而直谷的唇舌是火热的,霸道的,毫不犹豫的,当然也是终极的。
我的欲望被一点点地点燃,抱住他缓步走到床前,他退到床头,我低头吻他,捧住他的双颊,深深吻了下去,两个人的唇舌长久地缠在一起,在床上翻来覆去,吻到忘记了自己,忘记了全世界,也许当你真正爱一个人,在你最想他的时候,只想和他这样舌吻,不一定非要和他做。
但麻宫不肯,他几次想要结束长吻,我害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微微喘息着,推开我的脸,凝神看着我:“到底还做不做?”
“你不想?”我问他。
“你说呢。”
我微笑着说,“不做还难受,做了还后悔。”
“什么意思?”
他意味十足地看着我。
“你别想歪了,我怕你误会我只是贪恋你的身体。”
麻宫笑着摇摇头:“你不说我真是要误会,你还爱我,是吧?”
“你看我这个样子,还不知道吗?”
麻宫笑着点点头:“分开以后我一直在想,我真是傻瓜。”
我抚摸他的脸;他的眼睛缥缈如同直谷收藏的水墨山河,浓淡相宜,引人无尽遐想。一次,我站在他的收藏品前发呆,直谷在身后淡淡地说,这是明朝皇帝的画,山河依旧,物是人非,然后走近我,在身后拥我入怀,尖尖的下颏埋在我的肩窝,他的笑目仿佛将一切众生看透,世间如马场,人生如竞技。
这一夜我仿佛重生了一般。





第53章 第 53 章
凌晨一点,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几天前的那一夜始终萦绕在我的脑海中,闭上眼睛就会看见麻宫主动翻开衣裙,打开双腿,他眼中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薄雾,面颊粉红,唇角填着舌尖,一双无限撩人的眉眼凝视着我,我的双眼和全部的关注都聚焦在他身体上,想着想着,这一晚上已是第三次起夜了,我好想哭。
床头柜上的座机电话突然响起来,我伸手打开床头灯,撑起手肘,看来电显示的那串熟悉的号码,是直谷。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拿起听筒。
“喂。”
听筒里传来直谷安静的嗓音:“我回来了。”
我想起,直谷几天前去香港开会了,没想到这么快都回来了。
我说:“刚回来吗?”
“下午回来的。”
我说:“噢。”
他在电话里笑了笑:“把你吵醒了吧?”
我说:“没有,我没睡着。”
“噢,晚安。”
“……晚,安。”我还想说点什么,电话被他挂掉了。
我坐了起来,看看时钟,凌晨一点半,穿上衣服,拿起车钥匙,到楼下发动引擎,一脚油门踩到直谷家门外,芯片大门自动打开,我开了进去,停在他的楼下,走出车外,见直谷的房间隐约亮着灯。
我退后几步,站在石凳上朝亮灯的窗户喊:“千夜——”
忽然几个仆人跑出来,“池田理事!”
“怎么了?”我问。
“少爷在等人呢。”
“我知道。”
“……”
我眺目看楼上,三楼的小侧窗打开了,直谷探出头来,换了发型。他勾勾手指,叫仆人把我带上去。
到了三楼的楼梯平台,仆人替我推开紫檀木的双开门,我走进去,直谷不在。我往里走,见卧房的门开着,原来放花瓶的位置换上了一尊人体塑像,是铜的。我后脑勺有些发凉。
“薰——”
直谷在身后唤我。
我转身,看见他脸上有一层淡淡的粉妆。
“半夜还化妆。”
我走过来,手背蹭蹭他的脸颊。
“你怎么来了?”他故意不耐烦地说,“都几点了。”
我轻笑着说:“我敢不来么?”
他终于忍不住笑起了,拉着我的手臂往卧室走。
他把我拉到沙发里,随手倒了一杯酒,靠在沙发背上,俯视着我: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和别人瞎搞啊?”
我摆过头去,够到他的唇贴了两下,“我都憋成这样了,你还没看出来么。”
他伸手刮了刮我的脸颊,细长的手指探入我的衣领,“待会一试就知道,去洗澡吧。”
我把他的威士忌夺过来,放在茶几上,一下将他过肩扳倒在沙发里,翻身将他压在下面,他毫无防备,惊得满头细汗,大喊:“oh!”
“怎么了?伤着了吗?”我忙低头在他身上寻找伤处。
“我头发都乱了!”
“嘿嘿嘿嘿……”
他的发型一定是在香港做的,齐肩的长刷子,一根杂乱的都没有,乌黑亮泽,流光溢彩,让人忍不住把它搞乱。
我帮他捋捋发丝,“发型不错。”
他问:“在哪学会这一手的?你想吓死我!”
“早就会,一直没敢给你使。”我笑着别过头去吻他。
他推开我:“去洗澡啦!”
我不容置疑地从喉咙里哼出一个字,“NO。”
赖在他身上,吻遍他全身的香滑肌肤,好完美的一个夜晚,他的身体散发着淡淡的鲜花精油味道,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精心打理过的,他精致如雕的脸如同一个风韵优雅的妇人,而眉肱、鼻梁、下颏较女人更骨感些,身体修长,浑然玉琢。
他喜欢将双肘架在我肩膀上,两只细长的手,十指深深潜入我的发端,捧住我的头骨,就像一个妖精勾引男人,却只顾着呻吟一样,他在床上从不吝惜煽情的言语和呻吟,一个深深理解性的真谛的人就会像他一样。
我加快速度,用尽吃奶的劲儿满足他,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一点上,我控制着呼吸,全身心地享受着他,忽然,衣兜里的手机响了,我抬头看墙上的时钟,三点十分。
直谷双臂用力箍住我的头,居高临下地问我:“这个时间,是谁?”
我慢慢放开他的腰身,去兜里摸索着把手机按掉。
“管它呢。”
“薰。”
“继续。”
他不配合我的动作了。
“薰。”
“嗯。”我抬头正对上他的双眼。
“谁?”他的眼眸敏感而犀利,似乎要从我的瞳孔一眼看入我的心里。
“不知道。”
他盯着我,沉默半晌。
“谁?”
我软了下去。
他愤怒地盯着我,“拿出来!”
我有些理亏,但还是很烦躁,掏出手机,没好气地丢到他面前。
他拿起来看了一眼那个号码,并不认得,立刻回拨了过去,那边很快接起来。
完蛋了。
彻底完蛋。

直谷没有说话,按下免提,听见麻宫在电话里说:“喂?池田?喂?说话呀……”
直谷狠狠地挂掉了电话,很快,麻宫又拨了过来。
我看着一闪一闪的手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感到直谷的眼睛在冒火,一个炸弹在我头顶一触即发。
“哼,为什么偏偏是麻宫能?”
我知道他和麻宫是生死冤家。
“怎么办吧?你说。”直谷冷冷地说。
我失去了思考力,头脑里一片空白。
过了很久,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说:“任你处置。”
直谷听见这话,一怒之下扇了我一个耳光,啪!
我再抬起头时,看见的是他愤然离去的背影。
一天,两天,三天,
一周,两周,三周,
一月,两月,三月……
我每天到宏谷集团的楼下刷视网膜,可是没有一次“允许进入”,我的车开到直谷家的大门前,芯片也不再管用了。直谷的私人电话不再开机,家里的座机号码也注销了。
我开着车,叼着烟卷,下巴生着胡茬,漫游在无人的马路上,或许我和直谷之间就这么完了。
我好想去找东条,可是,已经跟井上春臣交换了条件,就算是为了东条,我也不能再去找他。
虽然在宏谷的账户并没有冻结,我还可以有大笔的资金使用权,但我不想动那些钱,我封锁了豪宅,搬入近海华群的一个小公寓里,就算姐姐会责备我,我也没必要用直谷的钱来维持奢华的生活,毕竟是我对不起他。
在报上看到了一份工作,是给一家公司做售后服务,组装家用除草机的,我自认为对这份工作能胜任。
直谷这次真的就这么绝决,我始终也不敢想这个问题,直到那天到一个客户家干活,看到了报纸上的一条惊人的新闻:
标题是“宏谷集团和近海集团有望在年底结成亲家”
下边小字写的是,青年才俊宏谷集团直谷会长与近海集团会长千金公开拍拖托,在记者追问下,宏谷集团直谷会长欣然承认两人已经拍拖了三个月,感情很稳定,年底有望修成正果。
想不到半年来,直谷在忙着拍拖,报纸上的照片并不是最新拍摄的,应该是很久以前在电视新闻上截图的,直谷不喜欢拍照,他不是麻宫。但报纸上的这个近海集团的千金看起来很高贵。
直谷的眼光还不错。

晚上八点多回到家,买了点快餐带上楼去吃,一个人吃什么都无所谓,手里拎着两个塑料袋子,正走到电梯口,门口站着一个人,晃来晃去的,正用一双狡颉的眼光看着我。
“三上?”
他脚的下皮鞋亮光光,头顶上的小背头也亮光光,看样子最近小日子过得挺幸福,做了那么多对不起我和直谷的事,竟连一点不好意思的表情都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